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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再生30迷惘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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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空的潔淨,洗滌了無處不在的痛苦嗎?她的心裡盪漾著些許甜的味道,他會是她的幻覺嗎?江楠楠眨了眨美麗的眼眸,胡溪依然微笑著站在她的面前,並沒有消失。

“真的是你?”聲音裡,有些,在這個寂靜的夜晚,在這個莫名捱打的夜晚,孤寂清冷的夜風吹拂著無處可去的夜晚。

“不想見到我?”胡溪捉狹道。他看得見她的快樂,象風一樣,已經把那滿腔憂鬱的陰雲吹散。

“想!”江楠楠的臉上浮現傻笑,那些不快樂,統統見鬼、煙消雲散去吧。

“出了什麼事?”關切的語氣響起,胡溪好奇,什麼能讓這個開朗的女子淚眼模糊?

“沒什麼,只是我不想再去他那了。”江楠楠又望了望天空,其實天地這麼大,她怎麼會沒地方去呢?

“有沒有考慮過…回家?”胡溪小心翼翼地問道,生怕這是人家的避諱,畢竟任何人都有隱私,都有避諱的事情。

“回家?”江楠楠反問,眸目呈嚮往狀,她可以回家嗎?此刻她真有點懷念家了,雖然充滿了體必須承受的痛苦,但那畢竟是家。

眼前又出現了姑姑發了瘋似的神情,還有臨走偷走的那筆錢…

等待她的,仍支稜地等著呢。

“我不回家。”若回去,也必須有錢償還自己偷走的那些錢,她才有可能回到闊別已久的家。

“為什麼?”看著她的神情,胡溪有些納悶。

“我想找工作,我想掙錢!”江楠楠突然對他說,她要掙到曾經被她費掉的那筆錢。

如果有了足夠的錢,那麼是不是意味著,她可以回家了?

“這個想法好,女子獨立也是很好的,你會什麼?”雖然她表現得很貪財,可是胡溪沒有反,這個金錢社會,物慾橫,她只是個真誠的女子,她實話實說!沒什麼不妥。

聽到胡溪的問話,江楠楠陷入了難堪:“我會什麼?”她可以說是身無所長,一無是處。

想了想,她才說:“我會跳舞,可不可以去演出,上次那個酒吧的經理還說要聘請我呢!”

“那裡太亂了。這樣吧,你先回去,工作的事情慢慢考慮,楚恆還在等你回去。”胡溪微嘆、,這樣的女子真是寶,恐怕被人賣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天真得可怕。

“他等我?等著打我吧!我才不要再回去。”江楠楠想到那一巴掌就生氣,他就那麼信那個女人?

“他打你了?”胡溪暗笑,樊楚恆雖然脾氣不好,可還真鮮有聽說會打女人的事情呢。

“去了個亂七八糟的女人,那個女人讓他打我!”江楠楠還是忍不住,眉頭緊蹙說了出來。其實她覺得,她說這話的動機,也就是想知道那女人是冰山什麼人。

“紀小小?”胡溪驚呆,這紀小小也太膽大了些吧,她把楚恆看成什麼了?她自己的私有玩具嗎?竟然不讓楚恆有自己的生活?

“走,去看看。”胡溪抓住江楠楠的手說。

“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她才不想去,怕再次看到冰山冷冰冰對自己揚手的一幕那會讓她好不容易聚積的歡樂,又跑到九霄雲外去的。

“不行。去看看再說,有我在,他不會再打你的。”胡溪拽著掙扎的江楠楠又說:“剛才就是他讓我找你,知道嗎?即使他無意打了你,也會在片刻之後後悔的。”在一旁一直悶坐著,以為今夜沒戲的閻王,聽了胡溪的話後,忙喜笑顏開連連稱是,一臉得小人得志狀,只是可惜,沒人聽得到他的話。

江楠楠半信半疑,腦海裡出現了舞蹈的時候,冰山如醉如痴的模樣,在伸手扇那一耳光之前,他的臉上也有過猶豫,聯繫胡溪的話,又想到自己確實也無家可歸,她總不能厚顏無恥地要去胡溪家吧,如果糟到拒絕,更是丟死人,才無奈地點了點頭。

眼看二人上了車,閻王連忙飛到車頂坐好,這樣比較不錯,可以省得拽雲彩了!閻王帥哥又出森森獠牙,哈哈大笑。

他來人間瞎逛,順便坐車兜風,看來今天可以完成任務,那張鬼臉說不出的高興,說不出的興奮!他得意地想著,嘴裡開始唱起了遠古的歌謠,那是他曾經唱給瑤池仙子的歌兒…

樊楚恆打開門,看到胡溪身邊的江楠楠,臉上倏地有些不自然。

他側了身,讓他們進來,當然,用了隱身法的某鬼,也跟著鬼頭鬼腦趁人不注意鑽了進來。

江楠楠半邊臉依然紅腫,樊楚恆看著心裡微疼,氣憤自己當時為什麼那麼用力。

雖然心懷歉意,他卻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緘默。

三人落座沙發,閻王帥哥蹦來蹦去,參觀遊逛,這兒沒他那大,可是比他那亮堂多了,好地方!

“紀小小來了嗎?”胡溪想,如果他心夠狠,如果他能夠的話,他真的不想管楚恆和紀小小之間的事情。

“恩。”樊楚恆的聲音很小,第一次,他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哥們是為他好,才一次次對他和紀小小的事情,怒目相向。

“她想怎麼樣?”胡溪努力控制自己的語氣,不想老友過於難堪。

“胡溪,別說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樊楚恆更是不自然起來,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攻擊。但是給人攻擊機會的,卻是自己。

“好!我不說!可是你知道這樣下去,會害了你,害了我們大家?”胡溪開始猶豫,該不該把他回公司時發現的那件事情說出來。

“夠了,胡溪。我向你保證,我再也不會見她了,行了吧。”樊楚恆的心裡很不好受,一種對自己一直堅持的東西否定後的痛苦與茫然,籠罩在他的心頭,這時他才看得清,紀小小本一直是在控制、利用他的情,來滿足她身為女人的虛榮心。

紀小小就象只可以翻雲覆雨的手,自己就在她手心裡,隨她怎麼高興怎麼擺。可恨今天才看清,她原來見不得自己快樂,她是要霸佔自己一生。

若有愛,她為什麼要嫁給姜少永?這個道理早該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