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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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瀨說,禮子也一起去,可…”
“我還以為姐姐也一起去呢。”
“打獵之類的事,我從來沒有跟著去過。連村瀨打回來的鳥,說什麼我也不想吃。”
“是嗎?”
“他們是今天早上動身的。”
“噢。”
“伯爵非常失望。本來麼,禮子如果不去就沒意思了。”
“有他自鳴得意的獵犬不就行了嗎?”
“你說的是有田先生吹口哨召喚的那隻狗嗎?伯爵捨不得讓它參加那種瘋狂的狩獵的。也許因為禮子不去,伯爵才拿狗出氣而暴地使用它。村瀨會不會擔心得捏把汗呢…”有田也只是在樓下脫掉大衣,便上樓來了。
大家圍坐在一個陶製的大火盆周圍,房子和禮子互相注視著對方的手,但又誰也不能將手縮回去,只是這樣無言相對。禮子連坐墊也沒有鋪。
然而,房子生就忍受不了這種“比賽”所以她若無其事地說:“第一次嗎?”
“什麼?”
“到有田先生家裡來呀。”
“不,是第二次。”
“是嗎?今天你們是在哪兒見面的?”
“在研究室。”
“研究室?”房子好像被妹妹的大膽所壓倒。
“有人去醫院探望病人,我順便到他那兒去了。”
“啊,就是那個盲姑娘吧?”
“已經復明了啊!高濱大夫給做的手術。”
“嗯。是長野一個什麼飯館的女兒吧?對了,伯爵還說,打獵回來,要帶禮子去那個飯館看看,他還盼著哪!村瀨沒有告訴你嗎?”
“在電話裡聽說了。可是,伯爵盼什麼呢?”
“你不是上了那個盲姑娘了麼?”
“但她和她母親都不在家時,去她家做什麼?討厭!”
“既然是飯館,吃頓飯總可以吧!”
“低級趣味!”
“那麼禮子照顧一個盲姑娘就不是低級趣味了?”
“即便是趣味,如果一個盲人復明了…”
“可真是很不錯的嗜好呀!”
“有田先生也說想看看那孩子復明後的樣子,我們一起去探望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