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手臂一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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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思量了一回之後,我打定主意,決定先慢慢地將她的情緒安撫下來,再說其他的事情,主要是得讓她把槍收回來才行。我額頭冒著汗,腦子轉的飛快。
正在想下一步該怎麼辦的時候,張語綺卻突然接著說了下去:“你可知道,如果你現在阻擋了我,待會兒橫著從這個門出去的就是我。”我心裡咯噔了一下子,膝蓋沒來由地軟了一下。張語綺眼神平靜地看著我,我卻從她瞳仁裡看出了自己的慌張模樣,還有她的一點難過。
可是怎麼會有難過的覺呢?我看著她,心頭竟然莫名地有些慌張,有些說不上來的情緒在五臟六腑之間橫衝直撞。
我曾經以為,張語綺過的生活就應該像外表看起來那樣的光鮮亮麗,彷佛輕輕鬆鬆就能得到別人所得不到的一切,包括郭深這個黑道大哥的一往情深,以及數不清的金銀財富,可現在看起來。
卻似乎並不是那麼簡單,在這一切的背後,還有這樣的為難在等待著她,原來即使是聰明能幹、優秀如張語綺這樣的女人,也是入不了郭深這個家族其他人的眼睛的,難道就因為她從前是個警察嗎?一想到這裡,我的心臟就彷佛是被什麼東西給攥住了。
溼淋淋的酸澀。張語綺沉默了一會兒,接著說道:“你還要攔著我,是想看著我死在這嗎?”我渾身靈了一下,心中有個聲音在大聲吶喊:當然不。這個想法剛一出現的時候,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這是一個月朗風清的夜晚。帝都中心的那幢最好的建築物正燈火通明,如同散落在這人世間的一顆巨大的夜明珠,上面綴滿了各式各樣的奇珍異寶。
大門前閃爍著各種閃光燈,光潔的大理石地板上鋪著條厚厚的大紅地毯。放眼望去,從門口緩緩地踏出一隻纖細白的腳,皮膚潔白勝雪,細膩得看不見一點孔。
指甲上塗了鮮豔的紅甲油,在明亮的燈光的照耀之下顯得更像是顆顆散落在純白雪地之上的紅寶石,散發著無上高貴冷豔的強大氣場。往上看去,是一條裹絲襪的緊緻美腿。
黑的緊身包裙之下是一段凹凸有致的惹火身材,兩瓣十分飽滿,讓人看著忍不住就會產生一股急切地想要上去一把的衝動。
而另外一邊,是另外一個女人,穿著件白的連衣裙,裙子下襬閃爍著若有若無的風光,小巧的腳上蹬著一雙銀的高跟鞋,褐的長髮整齊地在腦後束成了一個髮髻,整個人看上去落落大方,恬淡而動人,宛如一枝純淨的百合。
兩個如此美若天仙的女子中間,走著一個個頭稍微低了一點的年輕男人,眉眼卻格外伶俐,彷佛眼底沉著星辰大海。
我慢慢地從光溢彩的臺階上走了下來,左右手邊各是一個相貌和氣質都是萬里挑一的女人,這種光環圍繞的覺讓我心裡很是得意並且滿足。
黑衣的女人正是張語綺,她挑了一下眉看著我:“今天的宴會很成功,希望你的同事們也能玩的盡興。”我輕輕笑了一聲,不動聲地任憑她的手臂靈活地纏繞在我胳膊上:“放心,媽媽舉辦的這麼好,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張語綺垂了一下頭,喉嚨裡逸出一聲悶哼,角卻是止不住地一直上揚著:“你高興就好,我本來還想著你升職了,這麼大一件喜事應該個時間來專程慶祝一下才對,我還怕你不滿意來著。”陳嘉倩掃了他們二人一眼,瞧著張語綺親暱地攀著陳海凌的手臂,心裡有些不好受,但眼角餘光掃見了周圍的一些隱藏在角落裡的閃光燈之後,出於基本的社禮儀和麵子,還是沒有腆著臉湊過去。
而是選擇了矜持地捏著手包慢慢下臺階,姿態十分優雅,在心裡略略地思考了一下,然後裝作不經意道:“是啊,凌凌,你剛升了職。
不過最近這事業一路上坡,難免惹得有些人會在背後非議些什麼,最近在單位有人找你麻煩嗎?”我轉過頭深情地看著她:“怎麼會呢,也不看看我身邊是什麼樣的兩個女人,哪有人敢惹我呢,簡直都要被人當成黑社會了,哎,有時候很苦惱不知道該怎麼辦呢。”陳嘉倩聽出他這話是再明顯不過的調笑,可不知怎的,心裡卻並不反,反而因為這種來自陳海凌的特別的關注而暗暗地歡喜起來,不過她還是沒有言語什麼,只勾起角得體地笑了一下。
然後仍晃著身子往停車的地方走。過了一會兒,我們三人就走到了車子旁邊。我上前了一步準備去拉車門,卻被陳嘉倩給攔住了:“哎,剛才語綺喝的稍微多了點,你別開車了,在後面照顧她吧。”我勉強地提起個笑臉來:“我來開車,你照顧她不也一樣嗎?”陳嘉倩嗔怪地看了自己這個大侄子一眼,揶揄道:“剛剛你不是也喝酒了。
別開車了,萬一今晚被扣下來就麻煩了。”說完,還往後座別了個眼神,之後勾了勾角就沒再多說什麼了,徑自拉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室。我看不懂她這是想幹什麼,不過也沒多想,然後和張語綺一起坐進了後座裡。
陳嘉倩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那依偎在一起的男女,眸黯淡了一下,嘴輕輕抿成一條直線,腳下動作很冷靜地踩了一下油門。
黑的轎車就像離弦的箭一樣朝著前方了出去。媽媽剛才是在酒局中喝了不少,可是截止到上車之前她都還表現得很正常,無論是臉上的表情還是行為舉止,都完全符合她平常的人設,可這才剛上車不過幾分鐘,她整個人窩在柔軟的真皮座椅裡面看著我。
原本通透深沉的眸子裡慢慢地瀰漫出一股子明顯的血來,彷佛是酒醉之後的微醺,話語也一點點地模糊起來,開始有些神志不清了,我把窗戶稍微搖下來了一些,外面夜晚的涼風順著窗戶縫爬了進來。
在我面上輕輕吹拂著,也吹起了媽媽那微微有些蜷曲的長髮,她輕輕張了張嘴,便有些酒的味道從她齒之間隨著悶哼聲溢了出來。
在空氣中瀰漫開來,悄無聲息地鑽進我的氣息裡,將我那股原本隱藏在身體最深處的酒意也給勾了起來,媽媽的手不老實地慢慢爬上我的膛,頭髮散亂著開來。
在微風的吹拂之下更顯現出一股成嫵媚的動人的味道來,且手指靈活地開始要解我的襯衫釦子,整個身子像水蛇一樣靈活地在我膛的位置遊走,喉嚨裡逸出一聲聲斷斷續續的小聲呻。
我往前面瞥了一眼,只能看見姑媽綰得很緻得體的髮型和一點纖細白的脖頸。我默默地鬆下一口氣。
然後就要把媽媽的手從身上拿下去,就在這時候,原本一直安靜地開車的姑媽卻突然開了口:“你把窗戶關上吧,冷風吹一會兒的話會冒的。”說著。
自己按了一下車前面的按鍵,我癱軟在座位上,眼睜睜地看著那一點縫隙又重新被車窗給填充上了,我眼神恍惚地看著後視鏡。
覺自己的酒意也開始一點點地侵蝕大腦,神志逐漸模糊了起來,姑媽接著說道:“今天喝了這麼多酒啊,等會回去得煮點薑湯給你們倆了。
真是的,剛剛怎麼攔都攔不住呢?”我輕笑了一聲,大著舌頭含含糊糊地說道:“高興嘛!你們的慈善基金一成立,對我們陳家的生意大有好處,我、我在警局才幹了三四年,就有了今天這個成就,還坐上了這樣的位子,可不是得好好地慶祝一下?喝點小酒沒什麼的,就不要再說這些了。”姑媽狀作不經意地往後視鏡上瞄了一眼:“她這是怎麼了,你試試她頭熱不熱,別發燒了?”我含含糊糊地悶哼了一聲算是回應,自己的頭還暈著,就不知不覺地伸手去往她額頭上探過去。
我握槍握筆這幾年,手心裡磨出了一些薄薄的繭子,礪的皮膚觸碰到張語綺細的皮的時候。
她的體溫朝著我這邊傳過來了一點,只很輕微的一點點而已,卻讓我整個身子都顫動了一下。這種覺,許久都未曾出現過了,彷佛是有一些微風。
在我的骨頭表面輕倩地掠過,惹得我周身的每一個孔都張開來,荷爾蒙從其中迅速地竄出來,將我整個人溫柔地包裹在其中了。
媽媽被我碰了一下,不住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嬌,原本就十分躁動不安的手此時更是按捺不住地在我身上開始肆無忌憚地遊走,手指靈活地解開我的襯衫釦子,然後指尖就觸碰到了我的膛。
我整個人一震,似乎有一股電從我周身穿過,直直的往腦門竄過去。我默默地嚥了一口口水,咬了咬牙,幾乎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就要往她呼之出的口伸手的瞬間,陳嘉倩突然又說了話:“怎麼樣了?”我被她這一句話驚了一下,恍然回過神來,方才面紅耳赤地說道:“還、還好。”姑媽輕輕笑了一聲之後就沒有再說話,汽車在平直的公路上緩慢卻平穩地運行著,漸漸地,媽媽的手已經按捺不住了。
她攀著我的肩膀,胳膊放在我口的頭位置來回磨蹭著,不一會兒,那小小的粉紅就腫脹了起來,但是這還不是關鍵,讓我覺得最難受的還是身下的某處,那原本疲軟著的此時已經充血腫脹。
在緊繃繃的修身長褲的束縛之下很難受,頂端在那略略有些糙的布料上摩擦著,讓我有些難受,我咬了咬牙,也顧不得那許多,直接托住了張語綺的,手臂一用力,把她整個人拉到了我身上,手捧著她的兩瓣圓潤飽滿的,用力了幾下,把臉埋在她深深的線裡面,兩個人同時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