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害怕一衝動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要是沒有我們幾個,你和鐵手早在醫院裡被死了,真以為還能坐在這堂而皇之地跟我叫板?!”張語綺眸不變,眼波平靜地往說話的人那邊投了一下:“我所說的是幫忙打理,按照正常人能夠理解的範疇,幫忙,應該不等於把別人的東西變成自己的吧?
我不知道你們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我只想要回屬於我的東西!”說完,手輕輕一揮,一個站在一旁的男人趕緊上前去,畢恭畢敬地遞給張語綺一個棕的牛皮紙文件袋。張語綺捏著袋子。
突然間重重地往面前的桌子上一摔,大聲吼到:“我就想知道,誰能給我一個解釋?!”一時間,整個會議廳都安靜了下來,氣氛變得異常詭異。
尖細嗓子翻了個白眼:“你想要什麼解釋?”張語綺冷冷地一記眼刀飛過去:“西郊的林場和地產,三環地段的樓層,究竟是被你們中的哪個人給吃掉了?
當然,無論是誰幹了這件事情,我現在仍然可以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為時不晚,別我動手。話就說到這,剩下的悉聽尊便!”說話的時候。
她的眼神如同鷹隼一樣在整個會議廳裡所有人的臉上來回掃視著,似乎是在觀察他們的每一個細小的表情變化。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那個男人突然陰惻惻地笑了一聲:“那我如果說是我吃掉的,你打算拿我怎麼辦?
我這把老骨頭一直悶到今天,也覺得無聊的很,倒是很想見識一下,是怎麼個悉聽尊便法?”與剛剛那幾個人比起來,這個就顯得厲害多了。
話雖不多卻字字致命。我不替張語綺暗暗地捏了一把汗,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張語綺臉依然沒變,眉頭之間卻是慢慢地擠成了個疙瘩:“如果各位非要是這個態度的話,那我血玫瑰無話可說。
可是平心而論,自從我進了這個家族的門,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哪一件不是為了整個家族的利益?”
“得了吧,”尖細嗓子陰陽怪氣道“你敢說你就沒有一點私心?再說了,誰告訴你我們承認你已經是這個家族的人了?
現在留著你,不過是看在鐵手的面子上罷了,不然黑社會誰願意跟警察扯上關係,多稀罕吶!”說完,沒忘記補上一個圓潤的白眼。
張語綺冷笑了一聲,我卻看見她的身子已經微微有些顫抖了,耳邊她的聲音清晰地傳來:“看來各位是非這樣不可了,那我也就沒辦法了,先說聲不好意思。”說完。
就衝著站在四下裡的那些人高馬大的保鏢吆喝道:“把他們都給我綁起來!”我愣怔了一下,本來站在張語綺身後,這些事情與我無關,我不該開口,但我覺得光天化之下說什麼綁起來這樣的話,未免有點太奇怪了。
於是也沒經過大腦思考,直接上前一步去擋在了她前面:“等一下。”我這三個字說出來,不僅張語綺,整個會議廳的人都愣住了,目光齊齊地落在了我身上。
我默默地嚥了一口口水,儘量冷靜地說道:“我覺得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身後拍桌子的男人突然仰天大笑起來。
邊笑還邊拍著自己大腿,似乎是看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血玫瑰啊血玫瑰,這就是你養的看門狗,到了關鍵時刻還不是會反過來咬你一口?
哈哈,警察都是靠不住的,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張語綺冷冷地看著他:“今天我的目的只有一個。
不過不是來聽你的冷嘲熱諷的,麻煩各位把拿走了的東西原封不動地還回來,還有,我想告訴各位,妄想架空我的權力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恐怕各位要多費點心思了。”剛才那個底氣很足的人目光平淡卻暗藏殺氣地飛過來:“血玫瑰,你以為憑你的能力已經可以對我們頤氣指使了嗎?年輕人。
就該掂量掂量自己究竟幾斤幾兩,別把話說的太滿。我還就告訴你,那些東西確實是我們拿走了,但那又怎麼樣?我憑什麼還給你?
你現在對我來說,也只不過就是鐵手養在身邊的一條狗而已,有什麼事情叫鐵手來當面跟我說!我只聽他的。”張語綺腮幫子上的肌慢慢緊繃起來,咬著牙看向這群正襟危坐的衣冠禽獸,她果然還是太鬆懈了,低估了這群老東西的厚臉皮。怎麼辦。
張語綺眉頭一點點地擰成疙瘩,看著面前這個擋住她的少年,不知道這孩子是怎麼了,剛才明明都已經代的那麼清楚了,叫他不要說話,怎麼偏偏這麼不聽話呢!
她還沒想出對策的時候,拍桌子的男人又說話了:“不過我看,就算叫鐵手那小子過來了,他也肯定是維護著你的吧,嘖嘖,這女人啊,聰明點是好事,可是既聰明又漂亮,那可就不是什麼有利的事情了。”說著說著。
看著張雨綺的目光一寸寸地變得猥瑣起來“我說玫瑰,你還不如想開點,跟著郭深有什麼好的。
那種年輕小子知道個什麼,還不如跟著我們算了,我們這麼多人共享你一個,豈不是正好能將你的千嬌百媚運用的淋漓盡致,大家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啊?哈哈哈。”這話說的實在太過骨,充分地暴出了這群人的噁心本質,尤其是在他說完之後,周圍的男人們竟然就真的跟著附和,大聲笑了起來。
一時間整個會議廳充滿了刺耳的笑聲,期間還夾雜著各種各樣穢汙濁的挑逗話語,且這些東西還全是衝著張語綺一人來的。
我突然有些猶豫,剛才是否不該攔住她,這群人就應該綁起來然後收拾收拾。我正胡思亂想著。
張語綺突然一把推開了我,我整個身子趔趄了一下,差點跌倒。我從來沒有想到,一個長成她這個樣子的美麗女人,手上的力氣竟然會這麼大!
我再回頭去看的時候,張語綺顯然是已經被惹怒了,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她直接從一旁的手包裡練地出一把你手槍來,黑幽幽的槍口正對著那個帶頭調戲她的男人的腦門,手指已經輕輕地放在了扳機的位置,眼看著就要扣下去了。
我看的心驚跳,那男人同樣也是面如土,估計桌子下面的腿雙已經痠軟得站不起來了,但張語綺仍是一副冷冷的模樣,語氣十分森寒,彷佛是來自地獄的低語:“要權,還是要命,我本來還打算看在深哥的面子上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會,現在看來似乎是不必了。
我今天就把話給你們撂在這,東西,我是一定要收回來的,至於命,要不要還得看你們自己,我平裡待你們是算尊敬,可那也是看在深哥的面子上,既然大家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把我當成自己人。
那這齣戲就沒什麼好唱的了,不如直接撕破臉皮算了,你們說呢?”說著話的時候,槍口一點點地往那男人臉上靠近。說時遲那時快,旁邊那個沉默的男人突然也拍了一下桌子“騰”地站了起來。
指著張語綺大聲吼到:“血玫瑰!你知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幹什麼!”張語綺冷笑了一聲,目不斜視,指肚頗有些玩味地在光滑的手槍上撫摸著:“我當然知道,我神志清醒的很,不過我這隻手清醒不清醒。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萬一要是一個動沒控制好,傷到你們誰了,那可真是不好意思。”
“血玫瑰!你把槍放下!”那男人看著張雨綺一點點地就要按下扳機,顯然有些慌了神,說話的時候聲音也帶了明顯的慌張。張語綺卻似乎一點也聽不進去,仍是一副冷靜得讓人害怕的樣子。
只是槍口距離那男人的腦門越來越近了,額角已經慢慢地滲出了一點汗珠。尖細嗓子大聲叫嚷著:“來人吶!快把這個女人給我抓起來!”話音落地,周圍的保鏢卻面面相覷,一群膀大圓的大男人,卻是誰也不敢先上前一步。說來也是,這地方畢竟還是張語綺和郭深的地盤,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話是一點都沒錯。
就算是這群保鏢也不敢拿張語綺怎麼樣。張語綺目光平靜地掃過周圍的人,竟是一下子笑出了聲來:“呵呵,你還真以為有這個能耐在我的地盤上使喚人了?哈哈。”笑聲如同一點點的冰渣子,啪啦啪啦地朝著周圍的人打過去。我站在她身旁一點的地方,雖沒有鏡子,可已經能想象出我的狼狽不堪的模樣了。
嘴已經開始有些輕微的顫抖。我還從來都沒見過這種場面,張語綺在路上也不說給我代一下,這法治社會,怎麼還能有這種場面?
光天化的就突然掏出一把槍來抵在別人腦門上,這架勢我還真沒見識過,就連我一個警察,警局給配的槍我也沒敢輕易拿出來過,說實話就算拿出來了也不敢扣扳機。
張語綺雖是一個女人,這方面卻比我做的好得多,可是照這個樣子再發展下去的話,恐怕過一會兒張語綺就真的要扣扳機了。
我看著她那手槍還是個沒見過的稀罕型號,肯定不是個玩具槍模型,這如果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再說了,我雖然是個新人,可也實實在在的是個在編制裡的警察,要是真的眼睜睜的看著一起命桉發生在眼前卻沒能阻止,拋開單位的處分不說,單是良心上也過不去啊。
想到這裡,我沒敢再猶豫,趕緊抬起腳上前一步,想都沒想就拉住了張語綺的胳膊:“不可以,你快停手。”張語綺被我這麼一拉,卻似乎反而更煩躁了。
擰著眉瞪了我一眼:“鬆開!連你也想跟我對著幹嗎?!”我無奈地手上稍微鬆了一點勁,卻沒敢完全鬆開,我害怕她一衝動,萬一就乾點什麼,到時候後悔也無濟於事了,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樣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