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路在何方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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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合上記本,放下筆,把本子放在屜裡。無為者從書堆裡出一本書叫《醜陋的圍城》的閒書,這書是臨分別前紫晶送給他。那時候,紫晶所說的話仍令他記憶猶新,她道:“哥,這本書雖然很普通,但它卻是我最喜歡的書。我走後,你若想起我,就隨便翻幾頁。見了它,就像見到妹妹一樣。”他翻了兩頁書,就聽到電話鈴響了。他打心底求菩薩保佑,電話不是遠在上海接受培訓的鄭晴打來的。皇天不負苦心人,他的願望實現了。電話是在漳州市某學院讀書的郝兄弟打來的。
“文豪。五·一回去嗎?”郝兄弟問道。
“豬頭!叫什麼文豪,噁心死了!哦,我要回去,你呢?”
“不回啦,要陪女朋友。哦,有沒有帶女朋友回家?”他用很得意的口吻問道。無為者不住汗顏、羞愧。剛有女朋友的人就像郝兄弟那樣的德行,可以原諒的!
“我沒錢養,沒人看得上的。那像你,女人緣那麼好。”無為者又馬起來了,難怪說話左右逢源。郝兄弟見無為者說了句人話,心情頓時特,他很熱情地安了無為者,他如是說,不要被那些看起來很重要其實是無關緊要的東西束縛住泡美眉的腳步。未來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只要你一心專研泡妞大法,在你的努力下,至少可以泡到一個恐龍級的美女!恐龍級還有美女啊?無為者還是第一次聽到,是井底之蛙嗎?得到名師指點津後,無為者笑了笑,說如果我想自取滅亡,我會照你的話去做的,徒兒一定把師傅的話謹記於心的。無為者放下話筒後,便點了菸了起來。明天再上一個上午的課,他就可以回家過“五·一”長假了,假期是一個禮拜。這次回家,他打算和他老爸商量他退學的事,不然窩在a學院除了嘆歲月蹉跎,就是後悔進錯了學校,去錯了地方,反正他走到哪裡就只會虛度光陰,趁現在年輕,還是早點涉足於社會和打工打道算了。只要自己不嫌棄工作累、工資低,混個三頓溫飽應該是不成問題的!世界之大,應該有自己的立錐之地!天下之大,倒黴蟲比比皆是,這個時候,應該可以少我一個了吧!想到這裡,他對未來不再那麼恐懼了。光燈發著耀眼的光,無為者借用光線,看著通訊錄撥打楚嬌的手機號碼。手機通了。
“大美女,你好!你知道我是誰嗎?”他道。
“很悉,也很陌生,猜不出來,你到底是誰啊?”楚嬌有點好奇地問。
“猜不出來就算了,”他道“我想告訴你,我喜歡過你。”
“你?真的不會是…”她哽住話了,過了一會,繼續道“你是大白痴——無為者,是不是?”她很是興奮了,恐怕又要失眠了。
“恩,就是我。”
“大白痴”的他道“收到我的電話,是不是很意外呀?”
“恩,很意外,也很怕。”她道“你是不是有什麼打打算啊?”無為者想了想,過了一會,他道:“我快退學了。”
“你的確是個大白痴啊!”她的情緒昂起來了“讀得好好的,退什麼學啊?你想尋死,是不是?”
“不就是退學嗎?你緊張什麼?”他無所謂地道。
“我不許你退學啊!”她很認真地道。
“你憑什麼呀?”他很平靜地問道。
“憑,憑我是聰明人,而你是大白痴,所以我有權命令你不能退學啊!”她理直氣壯地道。
“這個不是我要的答案啊!”他道“如果你說你也喜歡我,或許我還會考慮留下來呢!你說嗎?”
“你白痴啊!連我也勾引,要是讓晴知道了,她會把我們當姦夫婬婦的。你不怕,我怕啊。”
“那我打攪了。我掛了。”他道,在等大美女楚嬌說拜拜呢!
“不要掛啊!”楚嬌道“只要你不走,你要怎樣就怎樣!”她還是讓步了。聽楚嬌這麼一說,無為者不甚動,過了一會,他道:“聽你這麼說,我很開心。謝謝你,楚嬌!”
“你白痴啦!我問你,你到底能留下來嗎?”
“我是走定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過了一會,他道。
“你把我氣瘋了!你要走,沒有為晴想過嗎?”
“不要在我面前提到她,好不好?”鄭晴是他的中刺,想她一次,他會痛一次的。
“那我不提了,你能留下來嗎?”她很天真地問。見大美女楚嬌在問幼稚園小女生般的問題,鄭晴的mouse無為者覺逗她說話無疑是一種聲覺享受。他笑了笑,想了一會,後道:“我還有點事,掛了,拜拜,天天快樂!”沒等楚嬌說拜拜,他便把電話掛斷了。
“喂,喂,白痴,說掛就掛啊!”楚嬌惆悵地道。她把手機放進屜裡,出了宿舍,到秋香的宿舍找秋香要法子,想能把無為者留在a學院繼續受苦的法子。見了秋香後,她便把無為者打電話的事告訴給她知道;當然,至於無為者說他曾經喜歡過她楚嬌的事就省略不說了。說完事後,她心急如焚地道:“秋香,你想個法子留住那個大白痴啊!那白痴腦子撞豆腐撞出了病了吧?!什麼不想,為什麼就想到退學呢?!”她用右腳狠踩了幾下地板,彷彿一切都是腳下的地板在搞鬼似的。秋香有點嫉妒楚嬌了,為什麼無為者有給她楚嬌打道別的電話,而沒給她秋香也打一個呢?!這樣公平嗎?自己給他的情真的不值一文嗎?想到這裡,她忍不住咬牙切齒起來。但又腦筋一轉,心想他或許會晚一點才給自己打電話吧!想到這裡,滿腔的怒氣小了許多。她也想不出什麼法子留住他了,想給他打個電話,一邊探他的口風,一邊見機行事,只要能留下他,說什麼都行,做什麼也不例外的。不知道貞願不願意獻呢?一時想不出法子了,死馬當活馬醫算了,她從桌上拿起手機,便撥打了無為者宿舍的電話。該死的,電話號碼沒有撥錯一個阿拉伯數字,就是死沒人去接。她恨不能把手機扔出窗外,但手機是錢買的,人不能和錢做對,同樣也不能和手機做對,否則手機摔壞了,還不是要自己厚著臉皮向爹媽要錢買一把新的嗎?她耐住子,又重撥了幾次無為者宿舍的電話。秋香已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洩氣地道:“氣死了,還是沒人接啊!”她渾身盡是想殺人的氣息。
“你好,末在嗎?”無為者進了四樓一間宿舍,問一個光頭學生道。末的宿舍盡是臭襪子的氣味,難聞得令人不住想吐。如果孕婦不小心誤撞於此宿舍,恐怕未來生產出來的孩子會出現畸形的骨架。光頭一邊看片,一邊道:“他和他老婆小茹可能去市區開房了。哦,我有他的手機號碼,你可以打他的手機。”無為者搖搖頭,說:“不用了,謝謝。那我走了。”他轉過身,出了末的宿舍。他進了斷夢和夢玄的宿舍,問在給落打手機的清華道:“你好!斷夢和夢玄在嗎?”剛學會用下半身思考的清華答道:“陪他老婆到外面過夜去了。”無為者道:“你說誰?”清華道:“斷夢啊!夢玄就不知道了——北大,你知道夢玄去哪了?”他捂住手機,問躺在上的、給秋花發短信的北大道。他又開始對著手機向落贈送既免費又麻的甜言語。說什麼將來組建一個甜的家,有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有花不完的錢,恨不能補上說有做不完的愛呢!一樣是剛學會用下半身說話的北大道:“夢玄做了件對不起鵑子的事,現在正在向鵑子賠錯呢。”無為者見老二、老三、老五都忙著陪各自的老婆去做那種事了,心想那道別的話就等以後再說吧!想過後,他很有禮貌地道,“打攪了,既然人都不在,那我走了。”說完話後,他退出了這間香氣和臭氣四溢的男生宿舍。在一間客房裡,鄭晴正躺在上,望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著什麼。這是徐客導演家的一間客房,房子是一棟三層西式樓房,有小花園、小遊泳池、小假山,這是一棟佈置緻的樓房。徐客導演是一個年近五十五的中年人,但他家裡藏嬌,現任子還不到三十五歲,很有姿,是個美婦少。現任子待人友善,是徐客的忠實fans,他們能走在一起,同樣有一段令人津津樂道的、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了…因為是別人的隱私,又因為俺曝光他們的老少戀也沒錢賺,這裡就不灑墨介紹了。否則,難免被誤會俺是狗仔隊出身的呢!婦少為徐客生有一女,現四歲,上幼稚園,聰明可愛,有鄭晴孩提時的影子,白白胖胖的,頂招人喜歡。美婦少為鄭晴燉了雞湯,她端了一碗湯給鄭晴吃。
“晴兒,趁熱吃了,涼了就沒有味道了。”美婦少道。
“是啊,姐姐。快吃啊,不吃病就很難好,病沒好就不能拍戲了,姐姐。”四歲的小小丫頭站在首道。
“美芙姐,我吃不下啊!”鄭晴說完,乾咳了起來。
“看看你,餓暈了,還說吃不下,想減肥嗎?”她開著玩笑道。
“那我就吃些,省得姐姐擔心。”鄭晴很地從徐客的美貌子手中接過雞湯,慢慢地吃了起來。吃完後,婦少收好雞骨頭,後對他女兒道:“寶寶,現在姐姐要休息,你跟媽媽出去,不然會打攪姐姐的。”小小丫頭點點頭,抱著一隻紅小皮球,對上的鄭晴道:“姐姐好好休息啊!老師說,早睡早起身體好。寶寶出去了,姐姐再見!”小小丫頭打起了拜拜的手勢。鄭晴也打起了手勢“寶寶再見。”她向眼前的母女微笑。婦少美芙出了客房,順手把門關上了。鄭晴喝了杯溫和的開水,然後又抬頭望著天花板,細聲地哭了起來,口中說道,“騙子,大騙子,我恨你,恨你一輩子…”她變得有點語無倫次了,雙眼慢慢地閉上,模模糊糊進了夢鄉。活著是痛苦的,或許只有在夢裡才能招待她所要的幸福生活吧!
…
夢至多也只能創造假希望,但在沒有希望面前,假希望的出現也是很奢侈的,那麼,見她那麼傷心,就讓她好好地奢侈一次算了,於是,在沙灘上,在雪地裡,在星空下,在草原上,在相思樹下,在白雲下,鄭晴和無為者手牽手,向幸福的國度慢慢地走去,一路上,有說有笑,像是兩個放學回家的小孩子似的…(2005·10·19·三·寫完於手稿)——(2005·11·10·四·於電腦)——(可結束·也可續寫)(2005·11·19·修改完於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