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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泫然卻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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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正在玩沈冰清雙的男人看到眼前的景象嚇得跌坐在地上,指著倒在血泊中的同伴,哆嗦著說不出話來。沈冰清被盡數劃開,鮮血噴到了馴馬師身上,而她因為身下劇痛,驚恐中竟然猛地咬牙,把面前男人的咬掉了一半。

此刻她身上鞭痕鮮血淋漓,身下還在血,嘴裡則還叼著半截陰莖,還淅淅瀝瀝地著血,面前的男人早因為失血和驚嚇暈厥倒地。另外一個在講電話的男人轉頭,看到這幅景象,一時手上不穩電話掉在了地上。

他訥訥地走了過來,一把揪住馴馬師的衣領:“你他媽想死啊!”馴馬師也沒料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一時間幾乎跪倒,臉慘白地任由他揪著。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她。她是魔鬼!啊!”馴馬師瞳孔猛地縮了一下,然後漸漸放大,也不知道他哪來的力氣,一下子推開面前的男人,瘋了一樣衝出房間,嘴裡胡亂喊叫著聽不清的字眼。不知情的人只能隱約分辨出零星幾個詞句,他喊得是:“魔鬼,她是魔鬼!”後來的半生,此刻年輕的馴馬師也只會說出這幾個字,因為他的心已經被魔鬼控制,他的靈魂,早就丟在了那天的那個房間裡。

而夜總會的記錄上,則是一句輕描淡寫又掩人耳目的記錄:王拓,馴馬師,傷小姐陰道後神失常。沈冰清醒來的時候陽光正好。

她躺在寬大的上,身上是柔軟的羽絨被,舒適柔軟。房間很大,一整面牆都是落地窗,外面是寬闊的草坪,還有陽光和藍天。

她下意識地眯起眼睛,抬手擋住陽光,想著坐起來,可才剛一動,全身就是一陣劇痛,又無力地癱軟在上。這才想起,自己下身是受了傷的。

那天在那個房間裡,三個男人,還是四個男人來著?還有一匹馬…後來怎麼樣了?沈冰清皺了皺眉,受傷之後的事都想不起來了,那之前呢?

那幾個男的應該不是夜總會的客人,應該也不是鄺成源的人,他們似乎知道自己沒有殺人,一直自己說實話,卻並沒有深究真相的意願。

那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想了一會也沒有結果,沈冰清苦笑,以自己現在的處境,就算明白一切又如何?輕輕掀開身上的被子,沈冰清這才看清自己身上深深淺淺的傷痕,還有下身被纏成三角褲樣的紗布。夜總會的人會救她嗎?

還是,康恪救了她?開門聲傳來,沈冰清下意識地瑟縮一下,牽動身體的傷處,忍不住呻出聲。

進門的是一個護士模樣的女孩子,她聽到動靜加快腳步走了進來,到邊幫沈冰清蓋好被子,笑著問候她:“沈小姐早,我是安娜,這段時間負責照顧你,你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就好。”沈冰清很是不解:“請問,這是什麼地方?”

“這裡是攜語療養院,沈小姐放心,這家療養院是康少投資的,所以很安全。”安娜說著給沈冰清倒了杯水,又回到邊扶著她起身喝水。沈冰清確實口渴的厲害,可身上疼痛沒有力氣,只能靠在安娜懷裡就著她的手小口抿著水。

只不過才喝了幾口安娜就把水杯拿開了:“你身下有傷,還是少喝一點水,免得總是小便影響傷口癒合。”沈冰清習慣了逆來順受,別人說什麼都不會反對,更何況只是喝水這種小事,聽了也便乖乖點頭,並沒什麼彆扭的情緒。安娜收了水杯,微笑著幫她重新躺好,便道:“我這就去通知應醫生,他應該馬上能到。”沈冰清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問道:“你說的,康少,是哪一個?”安娜說:“是康家的大少爺,康恪。前天就是他帶你來的。”

“他,在哪?”沈冰清急急地追問。

“不知道。”安娜搖頭“他生意做得很大,這裡只是他其中一個產業,我也不過是個小護士,怎麼會知道大老闆的行蹤。沈小姐你別擔心,等應醫生來了你問問他,他是恆少的好朋友,也許能知道呢。”安娜離開之後,果然沒有一會就有一個年輕英俊的醫生提著藥箱匆匆進門來。沈冰清正昏昏睡,見了他也睡意全無。

“應醫生?”應傑剛戴好口罩。

正在戴手套,聽到她喊自己便抬頭看過去:“什麼事?”沈冰清抿了抿:“請問你,認識康…”說了一半忽然停住,沈冰清抿著琢磨起來。

剛才安娜書說他是恆少的好朋友,那自己要是問他康恪的事他可能不會知道,而且可能還會傳話給康恆,萬一康恆也不想自己和康恪有什麼瓜葛。

那豈不是適得其反?應傑戴好手套還沒等到她說下半句,便問道:“你想問什麼?”沈冰清抿了下嘴,搖搖頭:“沒什麼,我沒想問的。”應傑點點頭:“把被子掀開,我幫你換藥。”沈冰清猶豫道:“醫生,我,我沒穿衣服,換藥的話,其實安娜也可以幫…”

“把被子掀開。”應傑又重複了一遍。

沈冰清微微皺眉,到底還是聽話地把被子掀開,出滿是傷痕的體。應傑擰眉,拿紗布蘸了酒開始細細地清理傷口,把原來塗的藥和滲出的膿血都擦拭乾淨。

這個過程極是漫長,沈冰清咬牙忍著,不管多疼,都沒哼過一聲,終於把身上的傷口都清理了一邊,應傑額頭上已經滿是細細密密的汗珠。

他站起來摘掉手套,又拿起剪刀把她身下的紗布剪掉。應傑的目光卻只聚焦在傷口本身,專注而細緻,完全沒有一絲念。饒是如此,沈冰清臉還是紅的不行。

雖然不再擔心這人會對自己如何,卻還是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除掉紗布之後,應傑又細細地清理了一遍沈冰清受傷的花,完成之後才終於摘掉口罩,長出一口氣。

“好了,你等一下,我去叫人幫忙。”沈冰清不知道他說的幫忙是要做什麼,但只以為他是去叫安娜來。可誰知,跟著應傑進門的卻是康恪。乍一看到康恪,沈冰清有一瞬間的茫然,旋即意識到自己還是著的,便不顧一切地去拉被子。

應傑皺著眉頭飛快地上前把被子扯開:“剛清理的傷口,你是還想再擦一遍酒嗎?”沈冰清神一黯,別開頭沒說話。

應傑把被子丟到地上,轉頭對康恪道:“你帶她去理療室吧,那邊都準備好了,你要進去的話記得消毒。”康恪應了一聲,便上前去抱沈冰清。應傑鼻子裡哼了一聲,合上藥箱率先出門去了。

“他脾氣臭,你別介意。”康恪一邊去抱她,一面語氣輕柔地安“別擔心,理療室裡有最先進的治療儀,可以幫你很快恢復。”沈冰清任由他把自己抱起來,什麼都沒說,眼睛卻一直盯著他看個不住。康恪嘆了口氣:“你別急,等你好了,我慢慢給你解釋。”

“你身體沒事了嗎?”沈冰清終是猶豫著問了一句“那個藥…”

“沒事了。”康恪笑的安穩,抱著她緩緩出了房間“小清,咱們先去治療。”沈冰清自然不會拒絕,靠在康恪懷裡,人在眼前,觸手可及,卻還是覺得有些不大真實。

“恪,是你嗎?”康恪“嗯”了一聲,偏頭看向沈冰清,卻見她眼裡含著淚,泫然泣。

“是我,小清,是我。”他急急想讓她安心,卻最終讓她的淚水更加洶湧。

“別哭了小清,馬上就到理療室了,相信我,很快就會好起來的。”進了理療室,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