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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所不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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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不管是後裡的東西,還是陰蒂上的刺,都比不上宮頸口被開的快,她張大的嘴巴里出口涎,被震得發麻的舌頭伸出來垂在嘴歪,全身從骨頭縫裡泛出麻癢,軟綿綿地掛在鐵架子上,部完全沒了力氣,低低地塌陷著,只小腹上是不是突出一隻手的樣子。

“幾位,那什麼,要不你們先玩,我帶小黑先回去。”馴馬師艱澀地開口“再不找匹母馬,我怕它要不行了。”沈冰清身體裡的藥膏已經完全融化,經過這一輪褻玩,藥膏的味道被黑馬嗅到,早就幾乎發狂。馴馬師攔住它已經很是費力,可三個男人正得趣,他猶豫來猶豫去,才戰戰兢兢地開口詢問。

經他這一提醒,三個男人才恍然回神,從沈冰清身上離開,對馴馬師道:“你放開它,它的母馬已經準備好了,在等著了。”馴馬師看了眼沈冰清被的大開的口,猶疑道:“這,小黑的尺寸有些…會不會出危險啊?”男人揚起自己的手臂:“尺寸比我的胳膊如何?”馴馬師還真的認真比了一下,抿了下嘴道:“差不太多,可能小黑的還要長一些。”

“手掌攤開之後呢?”男人走到黑馬身邊,伸手和它的大比劃了一下“查不了多少啊!說到底畜生又能有多呢?”其餘兩人也笑起來。

笑放的聲音充斥著房間,卻沒能喚醒已經暈過去的沈冰清,沒能讓她對接下來的要發生的事做出反應雖然她唯一的反應就只能是高,反覆的高

黑馬進之後,大直接就進了子宮。動物配起來的頻率和力量都是和人類完全不同的,也是人類完全不能比擬的。

黑馬因為‮物藥‬作用而變得腫脹異常的陰莖比男人的小臂還要上一圈,而且因為烈的催情藥,讓它不能正常,為了舒緩這種痛苦它就只能快速的

那瓶藥膏的作用就是讓黑馬誤以為身下的沈冰清就是同類,雖然看起來並不像同類,但是動物都是憑藉嗅覺行事,已經被‮物藥‬折騰得要發瘋的黑馬本顧不上身下承受乾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了。

沈冰清是被馬醒的,眼罩已經被男人們取了下來,她睜開眼,就看到一面大鏡子裡的自己,被固定在一個鐵架子上,身上趴著一匹黑馬,正在自己身後賣力地

男人們貼心地在前後都放了大面的鏡子,沈冰清能清楚地看到後面鏡子裡折的影像,看到黑馬的大在自己,自己的股上還著一馬尾巴。

沈冰清羞憤難當,饒是被調教了這麼長的時間,她到現在仍然不能接受這樣直面自己被凌的場面。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被黑馬瘋狂幹著,裡卻還是汩汩地冒著水,股上長長的假馬尾在一人一馬之間來回擺盪,被撐大的肚子上是不是被馬陰莖頂撞的凸起一下,真是要多蕩就有多蕩。

沈冰清痛苦地閉上眼睛,耳邊是黑馬撞擊自己身體傳來的“啪啪”聲,頻繁而清脆的聲音那麼刺耳,彷彿一針細細密密地紮在心頭,叫她痛苦百倍。

等到黑馬終於嘶叫著,從沈冰清身體裡退出來時,卻是四腿發軟,跪倒在地。馴馬師嚇了一跳,趕緊上前檢查,卻發現黑馬竟然開始口吐白沫,馬頭無力地擺動著。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馴馬師帶著哭腔抱住了黑馬“小黑,小黑你這是怎麼了?”黑馬是他訓練許久的賽馬,多年相處早已情深厚,此時馬的狀況很不好,馴馬師心痛難當。

“你們到底給小黑吃了什麼啊?不是說好了只是用它發情一下嗎?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啊!”三個男人也是驚呆了,眼看被馬了一個多小時的沈冰清雖然奄奄一息卻也還算正常,可這畜生怎麼就不行了呢?

“就是正常的藥啊…誰知道你的馬怎麼這麼經不住幹,這丫頭還沒什麼事呢!”

“是啊是啊…要說出事也該是她,怎麼能…該不會是被這丫頭給夾壞了吧?”三人對視一眼,上前圍住黑馬檢查了一下。

卻見黑馬陰莖上果然鮮血淋漓,也不知是沈冰清的血還是馬的陰莖出了血。馴馬師看著已經臥倒在地上的黑馬忍不住哭了起來:“小黑,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該貪錢讓你吃藥,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是個魔鬼啊!”三個男人對視一眼,看了看角落裡不知死活的同伴,心有餘悸地看向被束縛在鐵架子上的沈冰清,這個女人,難道真的是魔鬼的化身?

“我要給小黑報仇!”馴馬師猛地站起來,衝到沈冰清面前,抬腳在她雙上狠狠地踢起來。

出鞭子開始毫無章法地鞭打起來,沈冰清痛苦地搖頭,卻躲不開如雨點般落下的鞭子,不一會身上就已經皮開綻。

三個男人看他打得不成樣子,趕緊攔住他,奪了鞭子勸他:“何必這樣,我們再給你加一倍的錢就是了,另外這匹馬值多少錢我們老闆都會賠給你的。你想出氣。

也不用把她打死吧?我們老闆留著她還有用的。”馴馬師息幾口,恨恨地甩開幾人,來到沈冰清身後,抬腳在她上碾起來。

“我想出氣,我當然想出氣,小黑死了,都是這個女人,都怪她!”陰蒂上的電針還在持續不斷放電,刺著沈冰清的高一個接一個,裡的水源源不斷,馴馬師的皮靴踩上去還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

沈冰清後漲得難受,卻又空虛起來,她扭動著股想躲開皮靴的踩碾,可馴馬師卻已經將鞋尖踩進了口。沈冰清驚恐地瞪大眼睛,看著面前鏡子裡折的景象,不敢相信這一切真的正在發生。

馴馬師穿的馬靴前面是尖頭,後面是半高跟,此時正在一點點地探進她的陰道口,卻並不馬上全部伸進去,而是時輕時重地,一邊一邊深入。

沈冰清喉嚨裡溢出呻卻飢渴地攪住馬靴,不斷地在他的接一輪又一輪的高

“這樣也行啊!”男人們驚歎不已。彷彿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圍在沈冰清周圍細細地觀看。馴馬師幾個男人不同,他並沒有什麼凌的想法,也本沒想過自己要從這件事裡得到什麼樂趣。

他只是單純地悲憤,又因為愧疚讓他加倍地憤怒,而他無法把這種羞愧和憤怒宣之於口,更無法責怪三個付錢的男人。

於是沈冰清這個與黑馬的死直接相關的可憐女孩就成了他唯一的發洩口,他看著自己穿著馬靴的腳一點點進入沈冰清的裡,直到鞋跟也被進去,他心裡想的卻是怎麼才能叫她死掉。

好像只有她死了,他才不至於那麼愧對小黑,他才能從因貪婪而失去小黑的痛苦裡解脫出來,馬靴的後面是一個裝飾的馬刺,一個四角都是鈍角的星星狀馬刺。馴馬師穿上,用力的時候還是會對坐騎起到警醒的作用。

但不用力時,馬本不會有覺。馴馬師的目光落在靴子後面的星星上,這時還沒有下全部的一整隻腳,他眸沉了沉,看了眼前面的三個男人。其中一個已經把沈冰清嘴裡的跳蛋和擴口器都取了出來。

換做自己的,正的得趣。另外兩個,一個忙著研究沈冰清的兩隻子,一個則在窗邊聽著電話。馴馬師角微微勾起,出一個陰冷的笑,緊接著,他猛地向前伸腳,靴子盡數沒入,然後他向下用力,飛快地出腳。

“嗯啊!”

“啊!”沈冰清和男人的叫聲接連響起,所不同的是,沈冰清嘴裡滿東西,聲音淒厲卻是被堵在了喉嚨裡,而男人,則是短促地喊叫之後,緊接著重重地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