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我心如何誰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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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那個仇笛,我們有事,先走了哈。”還是老馬最先打破了尷尬,揪著仇笛的戴蘭君怒目而視的,很讓他不自然,他默默走過兩人身邊,而戴蘭君並沒有讓路的意思,他側著身,貼著牆走,不料還是沒躲過,戴蘭君手一支牆,直接問著:“叫什麼?住那兒,身份證拿出來。”
“我…犯事了嗎?”馬樹成愕然道,沒想到在這兒能碰到不講理的警察,還是個女的,他看向仇笛,仇笛微微點點頭,示意老馬別忤逆,老馬一緊張,趕緊掏著錢包,身份證,還有釋放證明給掏了出來,戴蘭君一掃,不悅地道著:“哦,我說怎麼看你不順眼,刑滿釋放犯啊…在這兒幹什麼?”
“嗯…聊天,這不準備去吃飯麼?”馬樹成陪著笑臉道,他看出來,對方好像是有火沒朝仇笛發,全發他身上了,這不,一勾手指頭叫著崔宵天:“你…過來,證件!”
“哎,給您…鄙人崔宵天。”崔宵天看在仇笛的面子上,堆著笑臉,很客氣地道。
這總找不出麻煩來了吧,戴蘭君一指崔宵天訓著:“站好,你…過來。”耿寶磊顛顛跑到了戴蘭君跟前,點頭哈道著:“戴姐,您啥時候回來了?”戴蘭君沒搭理這茬,一指崔宵天和馬樹成問著:“這都什麼人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幹了些什麼?”
“沒幹什麼啊…您不認識了,他,剛從全是男人的世界裡來,刑滿釋放分子;他,一個喜歡男人的男人,一gay。”耿寶磊呲笑著介紹著,戴蘭君皺著眉頭看著崔宵天,哭笑不得了,崔宵天很溫雅地笑著解釋道:“他介紹的很清楚,唯一漏掉的一點,我是他男朋友。”說著一隻手就搭到耿寶磊肩上了,呃…耿寶磊做嘔,崔宵天刺他道著:“親愛的,從科學的角度講,男男相歡是不會孕吐症狀的,你這些天老這樣,是不是外面有人了?”耿寶磊一被氣著,老馬和崔宵天直笑,戴蘭君有點受不了了,直接一把拉門指著外面:“出去噁心吧,都什麼人啊?”幾人如逢大赦,一溜煙出了門,咚…門在他們背後重重閉上了。
跑出樓門才緩過這口氣來,老馬心有餘悸的道著:“哎媽呀,這讓我想起了監獄生活,那管教一天就是這麼虎著臉…仇笛這下慘了。”
“沒有最慘,只有更慘。”耿寶磊道。
“什麼意思?”老馬沒聽明白。
耿寶磊附耳說了句,老馬驚聲叫著:“啊!?不能吧,這麼巧?把人家女人撬了,又把人家的窩給端了,仇笛這事辦得太不地道了。”崔宵天一聽這居然是俞世誠的前女友,也是愕然不已,甚至他有點不相信,理論上,仇笛這號吊絲,就再修五百年也和人家到不了一個層次上,耿寶磊說了,愛信不信,難道你現在去講,盛華股價半個月大翻身是一群吊絲折騰的,難道會有人信?
這倒也是,崔宵天尋思著這其中的關聯,他且走且問著:“好像不對勁啊,這麼氣沖沖地來,一定是知道點情況了…據她的反應,我怎麼覺得她對前男友舊情難忘呢?”
“有道理,如果已經決裂,恨得咬牙切齒,應該巴不得看到俞世誠倒這麼大黴呢。”馬樹成道。
“把你們愁得,有位哲人講了,愛情還不是傷害和被傷害,甜和婚姻,無非是對傷害的一種撫而已…馬哥,您不說我都看得出來,您被傷害過。”耿寶磊笑道,手機響了,他停下來掏,老馬無語地在他腦後扇了一巴掌,和這群年青人一塊兒,越來越沒底線了,只有崔宵天不為所動,他笑著道:“馬老闆,在情問題上,我歡你加入我的行列。”
“一邊去,我寧願被傷害。”馬樹成一怔,躲開崔宵天了。
越怕事,事就找著上門,耿寶磊的電話是醫院來的,一接就像被雷劈了:“啊…什麼?人不見了?你們醫生護士幹什麼的?他瘸條腿都能跑丟嘍?
…
等著我告你們啊…”放下電話,他張惶地拉著兩人道著:“快快…陪護來電話了,二皮跑丟了…這丫的,不會想不開尋短見吧?”
“不可能啊,頂多尋樂子去,怎麼可能尋短見。”崔宵天道。
“怎麼不可能,接受不了自己成為殘疾人的事實,尋個短見有什麼不可能的。”耿寶磊道。馬樹成道著:“錯了,絕對不會,就成為殘疾人也不會比他以前的生活更差,要在乎別人的眼光,他能活到今天嗎?”
“快走吧,萬一他番然悔悟,想拋棄今生今世,投胎重新做人怎麼辦?”耿寶磊道。
“不能吧,他那樣就再投胎一回,還不是偷雞摸狗、吃喝嫖賭?”崔宵天道。
三人攔了輛出租車,直奔醫院,一個還昏著,一個瘸了跑丟了,不管怎麼說,總是讓人心裡沉甸甸的啊……出去的開始急了,而留下反而安靜了,關上門,戴蘭君靠著門,看著一言不發,懶懶倚牆的仇笛,那份從容,那份安靜,彷彿是等到了重聚很久的戀人一樣的目光,所不同的是,眼光沒有像往常那樣那麼熾熱。
“你回來一週了,這個地方還留著,唯一的原因是你。”仇笛道。
戴蘭君一怔,一下子覺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麼,心在隱隱作痛。從隱約知道到慢慢清楚,在仇笛帥氣的面龐下,她看上去依然像罩了一層面紗,而自己,對於他彷彿透明的一樣。
“果然是你。”戴蘭君如是道,她自己說這些都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我從不迴避,其實你可以直接來問我。”仇笛道。
他看著戴蘭君幾次言又止,幾次咬著下,按捺著自己的脾氣,幾次把頭側向天花板,都不願意看他。他默默地坐回了沙發上,倒了杯水,呷著,然後又開上了壺,提醒了戴蘭君一句:“你就這麼站著?”這個提醒才把戴蘭君驚省,她有一種想開門走人的衝動,就像她鼓了很大勇氣,不再見仇笛一樣,可最終還是失敗了,她默默地坐回了沙發上,手託著腮,在慢慢冷靜的思緒中,重新審視著自己。
呼呼的水聲響著,她幾次抬頭看仇笛,仇笛在靜靜地等著,彷彿在給充分的考慮的時間,她閉上了眼,像無從取捨,像難以啟齒。
“告訴我,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老董選擇了坐視,管千嬌最早發現了黑客入侵,俞世誠現在上了紅通緝令…而包小三又重度昏,這一切都怎麼發生的?”戴蘭君問。
“那你肯定認識都朝軍了,綽號老毒。”仇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