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尷的哈爾濱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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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今五月去臺灣旅遊，是隨北京市柔力球協會去的，收穫頗豐，尤其是和新竹市的才藝，拍攝了許多彩的照片，還發表了文章，我一直就在動中。這樣六月末又是柔力球協會要去哈爾濱，我沒有去過哈市，便報名錢1000元。說是為期九天，先說買臥鋪票，又說白天硬座就可以了。因我不會翻拍，是上不得檯盤的。去臺灣時我要打電腦，又想寫文章，總是單獨跑去和臺灣人對話。東高地的頭頭王淑珍很不理解，說我亂跑。這次去哈市，一再叮囑我:要守紀律不許出格！

6月27一早高高興興乘上了去哈市的空調特快6:47準時發車。我是15車廂三人座，我在中間，天氣那個熱，我的旁邊是張大姐，人高體胖半邊身子壓在我身上，簡直不過氣來。正好還有臥鋪票才114，1元，6號車廂10號，但是上鋪。上鋪就上鋪，上鋪涼快，躺上去還要蓋被子，10多個小時輕鬆愉快就抵達哈市。有一張“說明書”我太疏忽，是躺在臥鋪上才知道我們這個團叫“柔力球夏令營”；才看見要自帶洗漱用具和拖鞋，我都沒有帶，心裡也奇怪住賓館怎會沒有這些東西？

17:12分到站。全團59人，大家分坐在兩個車上。萬萬想不到，不是開往哈爾濱市區，而是去到山區。曲裡拐彎，顛簸不平的山路，行程將近三個小時，才到了一個絕少人煙的什麼山莊。響起一陣鞭炮，算是歡我們。我們提著行李吃力地爬上極陡的高臺階。9名男士和頭頭住在條件稍好的三樓，女士們都住在二樓。我們東高地的兩王兩張一黃五個人住26號。被子溼死沉死沉的。樓房新修不久，但下水道不通暢，便池只有兩個小坑，老是堵，滿樓道都是臭氣。蒼蠅蚊蟲螞蟻隨處可見。

行李放下，晚餐。11個人一桌，中間放一盆過水涼麵。在火車上吃的飯就不熱，長時間的火車，又是汽車，真是疲勞已極，不吃吧又渴又餓，只好強著自己吃幾口。我沒有帶洗漱用具，頭頭給我送來了一次牙刷，幸好我帶了一條巾，但是沒有熱水，沒有臉盆，每間屋只給一個臉盆，要用自己買，明天老闆要進城，可以捎回來…

我和網友手機聊天，他問我在哪裡？我真說不出我是在哪裡。真是花錢找罪受，我立刻就想回去，很多人都想回去！

6月28，天剛朦朦亮，同來的張大姐就起了，析析嗦嗦，吵得我不能再睡，表還不到三點，以為是停了，再一看，秒針在動。原來哈爾濱三點就天亮，和北京時差一小時。於是大家都紛紛起了。最叫我揪心的是早起如廁，兩個小坑，滿地都是汙水，怎叫人受得了？我和張大姐便一同往野地裡跑。

8:30在餐廳舉行“夏令營開幕式”頭頭們都致辭講話。李書平女士講起這次的安排，因為條件太次，說著說著，還掉了眼淚，她這一哭，大家也就不好再埋怨了。講話結束，有人跳起舞來，配樂是“化蝶”有兩個人在伴唱，我也跑過去和她們一起唱。唱唱歌舒心！之後是各單位打柔力球，我拍了一些照片。還有一位85歲的老大姐，軍人出身，由女兒陪伴，唱了樣板戲。我不喜歡樣板戲，便走開了。

回到房間，有人對我說:有6個人明天要離開山莊，在哈市另找了旅遊團。我對東高地的頭頭王淑珍說，想跟她們走。王淑珍又去請示李書平。回答說:走，可以！但必須簽字，而且的1000元不退。那6個人都年輕，個子很高是天壇公園舞蹈隊的。她們已經找好團，到哈爾濱就有車接去賓館，無法帶我走，讓我另組團走。並又叮囑我:決不能簽字！人家不帶我走，我也不可能組團，便只好捱著。

下午自由活動。都在小屋裡“囚”著，網友問我:你在哪裡？我還是不知我在哪裡？問我在幹什麼？我答:她們打撲克，我和你聊天！

人們都說要在農村搞夏令營，北京哪個農家小院都比這裡條件好，幹嗎非要到哈爾濱？北京農家小院，起碼有廁所有開水喝，吃得也好。這裡每個房間一個暖壺，每天只給4壺水。喝水吃藥還要求他們。這裡附近連商店都沒有，想吃零食都沒有地方買。老闆說可以聯繫附近的農家賓館洗澡，但必須湊夠10個人，才值得燒鍋爐，洗澡是每人4元。於是晚飯時大家都紛紛登記。

晚上飯廳的電視關閉，想唱唱歌都不行。還是她們打撲克，我手機聊天。

6月29早6:00乘車前往“帽兒山”據說這也是哈爾濱市的一個小景點。7:47下車上山。石頭路，路面約一米寬。一路的景象都差不多，我和張大姐爬了一半就停下互相拍照。我選好景，我給她照的都很好，她給我照的都沒有腦袋。走到吊橋，85歲的老大姐和她的女兒也停留在這裡。便又和她們聊天合影相互拍照。老大姐說他們是住中南海的部隊，是保衛主席的，現住白塔寺的平房。她的夫君是將官早已過世，有四個兒女對她很孝順。

陸陸續續有下山的，說上面的路不好走。爬到山頂的只有幾個人，我們東高地的劉大夫上去了。11:00都下來了，大家都在地攤上買蘑菇、山核桃、藥材。蘑菇很香，味道醇厚，我買了半斤，還買了刺五加和五味子。大家又互相拍照合影。因為太遠，帽兒山頂拍不下來。

中午回到破山莊。下午各屋的人輪去洗澡。路程很遠來回得一個多小時。我很矛盾，去不去？對面屋裡的小商不去，她說她不好，85歲的老大姐自然是不能去。鬥爭半天，張大姐讓我和她一起走。她們都帶著傘，我看陽光燦爛，便不帶傘。唉喲，好遠！上午爬了帽兒山，這時還要走很遠的路去洗澡，真是煩死人。好容易到了，還要一撥一撥地等。燈光很暗，屋子黑，滿地是水。我們是最後一撥兒，有人出來了，小黃和小王讓我和張大姐先去。回來時變天了黑雲壓過來，陣雨說來就來。我和張大姐，跑到山莊的高臺階，嘩地大雨就下來了。小黃和小王因為讓我們，回來時淋了個落湯雞。我深欠意…

晚上東高地的頭兒王淑珍去三樓打麻將，我從小就會打麻將，想跟去玩，但她們要賭錢，我不去。王淑珍走後，同屋的小黃對我說:來了趟哈爾濱，卻不去哈爾濱，太不值了。她說返回的車票可以延期，何不提出，他們返京，我們幾個再找團去參觀景點。同屋的小王和張大姐，也都同意。但是為什麼現在不走？現在就去哈爾濱！但小黃非要維持這個夏令營。之後我想，小黃的柔力球打得好。同樣的動作，小黃的姿勢優美，有舞蹈意味兒，叫人看著舒服，當然她要維持這個夏令營！我打柔力球只是為了健身，沒有過多的奢望，什麼也不想維持。

有意思的是小黃的兩個電話。第一天晚上，她和她的兒子通話說:吃得好，住得好，什麼都好！第二天晚上11點多了，大家都睡著了，小黃的一個電話，把大家都吵醒了，對方聲音很大，全屋的人都聽見了。問:“受騙了吧？”答:“沒——有——”問:“幾個人一個房間呀？”

“五個人！”

“通鋪吧？”

…

電話打完，全屋的人都哈哈大笑，說小黃的兒子真是！現在想來，還想笑。小黃的愛人剛去世一個多月，她的一雙兒女對他們的老媽很關照。

王淑珍把我們屋的意見反映給李書平。李書平立即到各屋徵求意見，全體都同意自己再花錢去玩兒。於是決定請山莊老闆明天去哈市聯繫，還是“找老闆”？

6月30的安排:上午去“女真風情園”晚上為一男兩女過生。同時也就慶祝了“七一”黨的生了。

頭天聽老闆說，他們樓下有廁所。一早，我和張大姐下樓，找到了廁所，我先去，張大姐在外面溜達，剛向前走兩步，一條套著鏈子的大狼狗，猛地向她撲過來，正巧，那裡是狗窩！有門，門卻是開著。我眼睜睜地看見大狼狗把她撲倒在地，半天爬不起來。我還是第一次在近距離，看見狗咬人。我怕狗再撲向她，還不撕爛了她！嚇死我了！還好，狗咬她後，馬上退回狗窩，不再出來。女老闆走過來說，“沒關係，我們的狗是打過針的。”右下方的褲子撕破了，倒是沒有破，但有一條紅印。我帶有酒，劉大夫走來說:“不用抹酒，趕快用肥皂水消毒！”於是我就用肥皂水替她輕輕擦洗，一會兒四周紅腫起來。這時還不到6點。於是安排她和王淑珍先吃早飯，然後由山莊買菜的車送她們去診所打針。說是先後要打五針。

此事又為大家關注，於是議論紛紛，不斷有人向我詢問。…8點鐘出發，步行到“女真風情園”一直是上坡路，走起來很累人的。剛走不幾步，我就氣吁吁了，腿肚子很痛，邁不動步子。85歲的大姐和她的女兒，都走在我的前面。劉大夫和小黃，拉著我的左右手，借她們的力量，走起來似乎好一點。沿途有西泉眼，說是松花江的水汙染了，哈爾濱市喝的水就是從這裡引進的。阿什河飄，有幾隻小船，但不見有人飄。公路上車行不多，好半天才過去一輛。85歲的大姐走到一處小亭，就歇在那裡，不走了。走一陣，我倒是不太累了。差不多步行一個多小時，終於看見了山坡上有“女真風情園”幾個大字。順著山勢走上去，約行100多米，遠遠可見山顛高聳的寶塔，售票的廟門口，有人接待講解。他說這裡全名為“恩都裡村女真風情園”寶塔名金風塔，為山區的最高景點，站在塔頂，能見到島上全景。這裡三面環水，有情侶樹，仙蛇，石猴等自然景觀，每一個景觀都有一段神秘的傳說故事。

到處都是景點，大家紛紛拍照，走進塔裡。這時我獨自走去和主持人聊天，他說女真族是金的祖先，又說到岳飛抗金。我說最近網上有說害死岳飛的並非秦檜…，主持人完全不同意我的說法，我也只好不多說。我問他要說明書，他說觀光完後，一定給我。

我沒有上寶塔，只是圍著塔照相。塔身背後有青蛇鏡，白蛇鏡，都有香火和捐的錢鈔，鏡面摸一摸就會賜福，於是大家都伸手去摸。走過女真族的木屋，向下就會見到遼闊的西泉眼水庫。路面溼很窄只能容身一個人走，開初是十幾個人往下走，陣容不小。我想既然來了若不下去太不值得了，古人云:“世之奇偉瑰怪非常之觀，常在於險遠…”路很滑，我沒穿旅遊鞋。劉大夫、小黃、小王走得很快，我落在後面，她們一邊走，一邊喊我。兩旁都是亂樹，好像本沒有人去過。走著走著，人們漸漸退回去了，最後只剩下我們東高地的四個人，溼泥和爛樹葉粘滿我的鞋底，太難走了。不一會兒，聽見後面有人聲，我高興地大喊:“又有人下來啦！”人多壯膽氣，提神！劉大夫高興地大聲唱起歌來！最後終於到達了低谷，有一個高坡，她們把我拉下去，白沙，潔淨的白沙，遠山近水，好寬闊的場景！沙灘上還有鮮豔的花朵。後面來的也是四個人，三女一男，都很年輕。我們不認識，只是點頭笑笑，便各自拍照。我們躺在沙灘上拍，他們也躺著拍。

能到達這裡真是不容易，我們八個人能走到一起也真是緣份！最後大家合影留著紀念。他們中有一對夫，男士給大家照，他沒有照。他讓我猜他有多大，我仔細打量他，覺得他很幹，便說:“真是很難說啊！說你20多長得老，說你快40了長得年輕…”他笑了，說:“我54歲啦，女兒都26歲啦！”回去時一位女士幫我背挎包，一位女士拉著我，走幾步一歇一氣，走幾步一歇一氣，我累了就停下，就這樣走走停停，很快就走了上去，真是上山比下山快多了。走到廟門口，主持人給了我一分說明書，大家都想要，於是便一人一份！

快12點了，還要步行回去，來是上坡，回去是下坡，走起來容易多了，但是從8點出來，整整四個小時，沒有坐一下，能說不累嗎？

被狗咬的張大姐打針回來了。大家都關心，又都走來詢問。

下午自由活動，又是她們打撲克我手機聊天。晚上過生，先齊唱《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然後點炮，分蛋糕，表演節目。原來過生的是，那位54歲的男士，85歲大姐的女兒，和西城區的一位。游完五大連池，男士和他愛人就要去吉林。他們對我說他們的26歲的女兒，很喜歡寫作，很想結識像我這樣的人，於是我們又互留電話，還說了許多話。

接著李書平宣佈明天去五大連池參觀，每人200元。早起大家把行李集中在一個房間，所有房間要騰出來。兩天後還返回山莊。

晚上，王淑珍上三樓打麻將。對門的小商走來說:山莊老闆正盼著我們走兩天。小商說有外地的20個遊客要在這裡住一天。小商說，這樣不對，我們的食宿費全付了，老闆又招人住，不是收雙份錢，不行！我們不能騰房！我想不通的是我們走兩天，為什麼還要返回來，觀光完後直接去哈爾濱再觀光，或者回北京，為何還要再回到這個破山莊？我的意見沒有人響應，小商的意見都說對。找誰說去。王淑珍肯定不同意。據小商觀察，她說:“頭頭們中姓高的最通情理。”決定由我去請高老師來，大家和他對話。高老師來了，小商一五一十地說了大家的意見，希望高老師把意見反映上去，又說高老師最通情理。高一聽，心花怒放，大講起他的人生經歷，越講越帶勁兒，都11點多了還不走，我困得睜不開眼睛，直到王淑珍回來，他才離去。高老師怎會到我們屋裡來？王淑珍問。我們的張大姐，竟然說是我在外面碰見了高老師。王淑珍橫了我一眼，又是我多事？

7月1去五大連池。李書平說，只把各屋的一張摺疊騰出，行李不用集中，各屋鎖好門。看來小商的意見起作用了，高老師真把意見反映上去了。看來有意見還是得說，光忍著是不行的。大家都佩服小商會講話！

4:30早餐後乘大巴前往齊齊哈爾五大連池。6:40路過哈市太陽島，9:40路過青岡縣祈袢鎮，路很爛，前面出車禍了，兩輛小車相撞兩死四傷，死的為男士。我沒有看見人，只看見撞壞的汽車。10:14路過明水縣。這時司機對大家介紹了五大連池。司機40多歲，格活潑，愛說話。他說東北早晚溫差10度。11:00車停拜泉縣都下車買小商品。13:30進入齊齊哈爾市，看見了“國家地質地貌公園”字樣。

14:00入住“通信山莊”怎麼又是山莊，不過這次是賓館，只是名稱是山莊，一見“山莊”兩個字，大家都怕了。兩人間，100元，有衛生間，電視。我和張大姐住二樓26號。放下行李，乘車前往參觀第一個景點。所有景點70以上的憑老年證免票，其他人又了100多元。

15:00到達“冰”一進門口花五元我租了一件棉衣，裡面很黑，路面又窄又滑，一個好心的小夥子一直拉著我走進冰。都說冰雕不如北京的好。我的相機沒有設置夜景，所照的相全是黑暗的。

15:36參觀“五大連池地質公園博物館”先看光盤，後看模型，講解五大連池的形成。不同時期14座火山爆發形成“火山公園五大連池”16:40突然一陣大雨。東北就是這樣說下雨就下雨，幾乎每天下午都有雨。我沒有帶雨傘，大家都困在博物館，也就是下了10多分鐘，雨漸漸小了。乘車去“豐澤園”晚餐。這才算是吃到了一次比較像樣的飯菜。飯店的用水冰涼，洗手浸沏筋骨。這裡的水質比哈爾濱還好。我的肚子火燒火燎的，連喝了兩杯泉水才吃得下飯。

飯後回通信山莊，又好像在下雨，大家都去購物，我和張大姐，小商坐在賓館門口和服務員小姐聊天。晚上洗了一個熱水澡，好痛快！

7月26點鐘去“豐澤園”早餐。7:30乘車來到“五大連池世界地質公園”在一處標誌《新時期火山奇觀》處購票，票價80元，70以上的免票。8:00來到黑龍山，是14座火山中最高最大的一座，站在山頂可以環視相連的五大連池和其它形貌相同的火山。

來到這裡，若不上山太不值了，但是剛吃完飯，我就是走不動。同樣和我70以上的人，人家很輕鬆地就走上去了。張大姐陪著我走。一路都有石級，路面較寬，有的坡度大，有的比較舒緩，我是走走停停，我們的人早已不見人影了。觀光的旅遊團非常多，一路都有人和我對話，都說:看人家都70多了還往上走，我們還怕什麼？好像我還能鼓起大家的勇氣。8:35在路邊有一個標誌:海拔487m距火山口頂510m，老天，還沒有走到一半…好容易望得見火山口了，人家的團的導遊開始講解，我們也有導遊卻不講解。於是我停住聽導遊講解。和博物館講的一樣，但那是模型，這是實體。原來我們的腳下就是黑山頭，四周相通的五大連池也看得很清楚，我拍了許多照片，水池都只像是一條線。風很大！小黃和小王來了，小黃為我拍照，風大頭髮颳得很亂。下山就容易多了，大家都選景拍照。在“翻花熔岩石海處”好多人都下到石海中去拍照，小黃也下去了，我只站在護欄外拍。有棧道通往仙女宮，兩邊都是巨大的熔岩石海，我們便沿著棧道往前走，走到一半，修路工對我說仙女宮過不去，那裡正在施工。面走來幾個老外，我問他們是美國人還是英國人，他們說:“加拿大！加拿大！”我和他們又比又說，居然勾通了。他們是一家子，爸爸媽媽一對雙胞胎男女，15歲上高中，還有一位小兄弟和一個叔叔。媽媽走在前頭去了，我們六個人合了影，互相留了郵件！集合的時間快到了，居然還碰見了四個成都來的姐妹，於是又合了影。

11:18返回“豐澤園”晚餐。12:40返回破山莊。

又在這裡囚了兩天。我問老闆，才知道這裡是正在開發的西泉眼旅遊區，開發了五年，就是現在這個樣。因為這裡有西泉眼水庫，阿什河漂，女真風情園…破山莊的地名是:哈爾濱市阿城區小嶺鎮東川紅成山莊。

7月55:00早餐。5:40離開山莊，8:00到達哈市玉祥賓館住6樓。山莊的男女老闆還跟著，並向我們介紹哈爾濱，說下次再來免費招待。我們的頭頭就離不開山莊的老闆。

上午購物，都去排隊買紅腸。下午逛太陽島。她們三年前哈爾濱柔力球大賽去過太陽島，都不想去了。我和張大姐要去。老呂不放心我們，又跟著我們去。旅社近旁就是松花江，那裡可乘坐遊艇過去觀光太陽島公園。遊艇4元一張票。到了太陽島公園，我們也就是找景點拍照。公園內有不少俄羅斯舊跡。哈市人對俄羅斯的印象是深刻的。

7月6乘上158次特快列車返回北京。車上，最初走的6個天壇舞蹈隊的到我們車廂和頭頭們大吵了一架，罵他們是搞傳銷！——為期十天的“哈爾濱之旅”總算尬尷地結束了！

7/11/09寫於東高地fenf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