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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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僚官僚”的罵著。可悲的就在此,現在的罵官僚的人裡面,到外國去炸大(48)過一回而且做教員的就很多:所謂“鑽謀補他的缺”的也就是這一,那時我說“僉事這一個官兒倒也並不算怎樣的‘區區’”就為此人的乘機想做官而發,刺他一針,聊且快意,不提防竟又被陳教授“刻骨鏤心”的記住了,也許又疑心我向他在“放冷箭”了罷。
我並非因為自己是官僚,定要上儕於清高的教授之列,官僚的高下也因人而異,如所謂“孤桐先生”做官時辦《甲寅》,佩服的人就很多,下臺之後,聽說更有生氣了。而我“下臺”時所做的文章,豈不是不但並不更有生氣,還招了陳源教授的一頓“教訓”(49),而且罪孽深重,延禍“面孔”了麼?
這是以文才和麵孔言;至於從別一方面看,則官僚與教授就有“一丘之貉”之嘆,這就是說:錢的來源。國家行政機關的事務官所得的所謂俸錢,國立學校的教授所得的所謂薪水,還不是同一來源,出於國庫的麼?在曹錕政府下做國立學校的教員,和做官的沒有大區別。難道教員的是捐給了學校,所以特別清高了?袁世凱稱帝時代,陳源教授或者還在外國的研究室裡,是到了曹錕賄選前後才做教授的,比我到北京遲得多,福氣也比我好得多。曹錕賄選,他做教授“代表無恥的彭允彝做總長”他做教授“甚而至於‘代表無恥的章士釗’做總長”他自然做教授,我可是被革掉了,甚而至於待到那“甚而至於‘代表無恥的章士釗’”不做總長了,他自然還做教授,歸國以來,一帆風順,一個小釘子也沒有碰。這當然是因為有適宜的面孔,不“叫人有些噁心”之故嘍。看他臉上既無我一樣的可厭的“八字鬍子”也可以說沒有“官僚的神情”所以對於他的面孔,卻連我也並沒有什麼大“噁心”而且彷彿還覺得有趣。這一類的面孔,只要再白胖一點,也許在中國就不可多得了。
不免招我說幾句費話的不過是他對鏡裝成的姿勢和“爆發”出來的蘊蓄,但又即刻掩了起來,關上大門,據說“大約不再打這樣的筆墨官司”了。前面的香車既經杳然,我且不做叫門的事,因為這些時候所遇到的大概不過幾個家丁;而且已是往“國立北京女子師範大學覆校紀念會”的時候了,就這樣的算收束。
二月一。
本篇最初發表於一九二六年二月八《語絲》週刊第六十五期。
(2)一九二五年女師大風中,章士釗在《停辦北京女子師範大學呈文》裡誣衊女學生“不受檢制。竟體忘形。嘯聚男生。蔑視長上。”這期間陳西瀅也曾在口頭上侮辱女學生。而徐志摩在一九二六年一月十三《晨報副刊》發表的《“閒話”引出來的閒話》一文,卻恭維陳說:“西瀅是分明私淑法朗士的,也不只寫文章一件事——除了他對女的態度,那是太忠貞了。”這就引起豈明(周作人)在同月二十《晨報副刊》發表《閒話的閒話之閒話》一文,針對徐志摩說陳西瀅“忠貞”於女一點,揭發了陳侮辱女學生的話:“我知道在北京有兩位新文化新文學的名人名教授,因為憤女師前途之棘,先章士釗,後楊蔭榆而揚言於眾曰:‘現在的女學生都可以叫局。’”於是在一月三十《晨報副刊》上就發表有徐志摩的《關於下面一束通信告讀者們》和陳西瀅《閒話的閒話之閒話引出來的幾封信》,共同對魯迅進行攻擊和誹謗。在陳西瀅的這《幾封信》中有兩封《致豈明》的信,其中他自己承認“疑心先生罵的有我在裡面”一面又加以辯解,並且一再說“先生兄弟兩位”或“令兄魯迅先生”把魯迅也拉在一起。此外,在他的這《幾封信》中還有一封題為《致志摩》的長信,內容全是對魯迅的造謠和誣衊,因此魯迅寫了這篇文章。
(3)新社北京大學部分學生和教員組織的一個具有進步傾向的社團。一九一八年底成立。主要成員有傅斯年、羅家倫、楊振聲、周作人等,曾出版《新》月刊(一九一九年一月創刊,一九二二年三月出至三卷二期停刊)、《新叢書》和《新社文藝叢書》。後來,由於主要成員的變化,逐漸右傾,無形解體。
(4)指陳西瀅給豈明的兩封信中的第一信。參看本卷第209頁注。
(5)“暗中挑剔風”陳西瀅攻擊魯迅等人的一句不通的話。
參看本卷第80頁注(8)。
(6)“十年讀書十年養氣的工夫”這是李四光給《晨報副刊》編者徐志摩的信中所說的話。詳見本篇注(23)。
(7)“耳食之言”即傳聞的話。語出《史記·六國年表序》。
(8)汪原放先生“已作古人”一案魯迅在一九二四年一月二十八《晨報副刊》上發表《望勿“糾正”》一文。其中說古書的標點者“汪原放君已經成了古人了”後知汪還健在,一九二五年九月二十四在將該文編入《熱風》時,特於篇末作了訂正。汪原放,參看本卷第306頁注(6)。
(9)“刑名師爺”清代官署中承辦刑事判牘的幕僚,叫“刑名師爺”一般善於舞文法,往往能左右人的禍福。當時紹興籍的幕僚較多,因有“紹興師爺”之稱。陳西瀅曾在《致志摩》中攻擊魯迅“是做了十幾年官的刑名師爺”(10)“察見淵魚者不祥”語見《列子·說符》:“周諺有言:察見淵魚者不祥;智料隱匿者有殃。”
“察見淵魚”比喻窺見別人心中的“隱匿”;“不祥”是指容易招來猜忌和禍患。
(11)學理和事實這是陳西瀅自我吹噓的話。參看本卷第171頁注(14)。
(12)“笑”的天才的諷刺這是對徐志摩吹捧陳西瀅的話所作的概括。參看本書《有趣的消息》及其注(17)。
(13)廁這是陳西瀅誣衊女師大的話。參看本卷第80頁注(10)。
(14)“人氣”豈明在《閒話的閒話之閒話》裡曾針對陳西瀅侮辱女學生的話說:“許多所謂紳士壓兒就沒有一點人氣,還虧他們恬然自居於正人之列。”陳西瀅隨即在《致豈明》中加以辯解,其中有“如果先生還有半分‘人氣’”這樣的話。
(15)發熱陳西瀅在《致志摩》的末尾說:“昨晚因為寫另一篇文章,睡遲了,今天似乎有些發熱。今天寫了這封信,已經疲乏了。”(16)“死”一九二五年十月一,徐志摩接編《晨報副刊》。當天他就發表了一篇《我為什麼來辦我想怎麼辦》,文內說到陳西瀅本來是最厭惡副刊的;但“為要處死副刊”反而贊成徐志摩來編《晨報副刊》,以便“第一步死別家的副刊,第二步掐死自己的副刊,從此人類可永免副刊的災殃”(17)趙子昂(1254—1322)趙孟。腫影海藎ń裾憬廡耍┤耍榛遙曰碇啤9賾謁淼墓適攏宕饃蠊勐肌肪硎醴a登題趙孟《浴馬圖卷》中有這樣的記載:“(趙孟)嘗據學馬滾塵狀,管夫人自牖中窺之,政見一匹滾塵馬。”(18)“悻悻的狗”陳西瀅在《致志摩》中謾罵魯迅說:“說起畫像,忽然想起了本月二十三《京報副刊》裡林玉堂先生畫的《魯迅先生打叭兒狗圖》。…你看他面上八字鬍子,頭上皮帽,身上厚厚的一件大氅,很可以表出一個官僚的神情來。不過林先生的打叭兒狗的想像好像差一點。我以為最好的想像是魯迅先生張著嘴立在泥潭中,後面立著一群悻悻的狗。”(19)“重女輕男”陳西瀅在《現代評論》第二卷第三十八期(一九二五年八月二十九)的《閒話》中談到女師大風時說:“外國人說,中國人是重男輕女的。我看不見得吧。”(20)法蘭斯通譯法朗士。參看本卷第66頁注(12)。陳西瀅在《現代評論》第三卷第五十七、五十八期(一九二六年一月九、十六)連續發表兩篇談法朗士的《閒話》;徐志摩看到第一篇後,便在一月十三《晨報副刊》發表的《“閒話”引出來的閒話》一文中稱讚陳的文章和法朗士的文章同樣“嫵媚”又說他學法朗士已經“有”了。參看本書《無花的薔薇》第七節。
(21)指《論“費厄潑賴”應該緩行》一文,後收入論文集《墳》。
(22)刀筆吏古代書吏在辦理文書時,經常要使用刀和筆兩種工具(用筆寫在竹簡或木札上,有誤則用刀削去),所以秦漢時的書吏被稱為刀筆吏;後來它又轉為一般舞文法的訟師的通稱。陳西瀅曾在《致志摩》中攻擊魯迅為“刀筆吏”(23)李四光在一九二六年二月一《晨報副刊》發表一封給徐志摩的信,內容是關於京師圖書館副館長月薪一事的聲明。信末說:“我聽說魯迅先生是當代比較有希望的文士…暗中希望有一天他自己查清事實,知道天下人不盡像魯迅先生的鏡子裡照出來的模樣。到那個時候,也許這個小小的動機,可以促魯迅先生作十年讀書,十年養氣的工夫。也許中國因此可以產生一個真正的文士。”(24)“糞車”陳西瀅在《致志摩》中說,他發表這幾封信“總算是半年來朝晚被人攻擊的一點回響,也可以證明我的容忍還沒有到‘家’。…現在忍不住的爆發了。譬如在一條又長又狹的衚衕裡,你的車跟著一輛糞車在慢慢的走,你雖然掩住了口鼻,還少不得心中要作惡,一到空曠的地方,你少不得唾兩口口涎,呼兩口氣。我現在的情景正是那樣。”(25)“思想界的權威者”一九二五年八月初,北京《民報》在《京報》、《晨報》刊登廣告,宣傳該報的“十二大特”其中之一為“增加副刊”其中有“本報自八月五起增加副刊一張,專登學術思想及文藝等,並特約中國思想界之權威者魯迅…諸先生隨時為副刊撰著”等語。
(26)秋士(孫伏園)在一九二四年一月十二《晨報副刊》發表的《關於魯迅先生》一文中說:“魯迅先生所以對於《吶喊》再版遲遲不准許的原因,最重要的一個是他聽說有幾個中學堂的教師,竟在那兒用《吶喊》做課本,甚至給高小學生讀的,這是他所極不願意的,最不願意的是竟有人給小孩讀《狂人記》。…他說,他一聽到《吶喊》在那兒給中小學生讀以後,見了《吶喊》便討厭,非但沒有再版的必要,簡直有讓它絕版的必要,也沒有再做這類小說的必要。”(27)“請君入甕”唐代酷吏周興的故事。《資治通鑑》唐則天后天授二年載:“或告文昌右丞周興與丘神勣通謀,太后命來俊臣鞫之。俊臣與興方推事對食,謂興曰:‘囚多不承,當為何法?’興曰:‘此甚易耳!取大甕,以炭四周炙之,令囚入中,何事不承!’俊臣乃索大甕,火圍如興法,因起謂興曰:‘有內狀推兄,請兄入此甕!’興惶恐叩頭服罪。”(28)《音樂》即《“音樂”?》,原載《語絲》第五期(一九二四年十二月十五),後收入《集外集》;系針對《語絲》第三期(一九二四年十二月一)徐志摩在他翻譯的波特萊耳《死屍》一詩前所發的議論而作。
(29)陳西瀅在《致志摩》中說:“前面幾封信裡說起了幾次周豈明先生的令兄:魯迅,即教育部僉事周樹人先生的名字。”(30)“暫署僉事”一九二六年一月十七,教育部令魯迅復僉事職。因為由教育部呈請北洋政府核准的命令在當時還未發表,所以是“暫署僉事”(31)陳西瀅在《現代評論》第二卷第五十期(一九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一)的《閒話》裡,說當時著述界盛行“剽竊”或“抄襲”含沙影地誣衊作者說:“很不幸的,我們中國的批評家有時實在太宏傅了。他們俯伏了身軀,張大了眼睛,在地面上尋找竊賊,以致整大本的剽竊,他們倒往往視而不見。要舉個例麼?還是不說吧,我實在不敢再開罪‘思想界的權威’。”在《致志摩》裡,他便明白地說作者的《中國小說史略》是抄襲本鹽谷溫的《支那文學概論講話》的。下文的“回敬他一通罵街”參看本卷第209頁注。
(32)鹽谷氏指鹽谷溫(1878—1962),本漢文學研究者,當時任東京大學教授。
(33)《紅樓夢》長篇小說,一百二十回,前八十回清代曹雪芹作,後四十回一般認為高鶚續作。
(34)森槐南(1863—1911)本漢文學研究者。他對唐人小說的分類,據鹽谷溫《支那文學概論講話》第六章所述,共為三類:一、別傳;二、異聞瑣語;三、雜事。鹽谷溫則據他所分類的第一類,再細分為別傳、劍俠、豔情、神怪四種。
(35)《漢魏叢書》明代何鏜輯,內收漢魏六朝間遺書百種。
現在通行的有清代王謨刻本八十六種。
(36)指《古小說鉤沉》。內收自周至隋散佚小說三十六種,是研究中國小說史的重要資料。
(37)《唐人說薈》小說筆記叢書,共二十卷。舊有桃源居士輯本,凡一百四十四種;清代乾隆時山陰陳蓮塘又從《說郛》等書中採入二十種,合為一百六十四種。內多小說,但刪節和謬誤很多,坊刻本又改名為《唐代叢書》。
(38)《太平廣記》類書,共五百卷。宋代李昉等奉敕纂輯。
書成於太平興國三年(978),內收六朝至宋代初年的小說、野史很多,引用書四百七十餘種。
(39)文狄斯通譯萬提斯。陳西瀅在《現代評論》第二卷第四十八期(一九二五年十一月七)的《閒話》裡說:“有人遊歷西班牙,他的引導指了一個乞丐似的老人說,那就是寫donquixote的cer-vantes(按即寫《堂吉訶德》的萬提斯)。聽者驚詫道:文狄斯麼?怎樣你們的政府讓他這樣的窮困?引導者道:要是政府養了他,他就不寫donquixote那樣的作品了。”按在英國華茲(h.e.watts)所著的《萬提斯評傳》第十二章中,曾說及西班牙人托勒斯(m.torres)所記述的一個故事:一六一五年二月,托勒斯會見一些愛讀萬提斯著作的法國人,他願意引導他們去看那個作者。他告訴他們說,萬提斯年老了,很窮;於是一個人問道:西班牙為什麼不用公款資助這樣的人,使他富有些呢?又一個人說道:若是窮困迫他著書,那麼願上帝不要使他富有,他自己雖窮困,卻可以用他的著作使世界富有。但托勒斯並未真的引導那些法國人去會萬提斯。陳西瀅關於萬提斯的話完全是道聽途說。
(40)陳西瀅在凌叔華的抄襲行為被揭發以後,曾在《現代評論》第二卷第五十期的《閒話》裡隱約地為她辯解說:“至於文學,界限就不能這樣的分明瞭。許多情是人類所共有的,他們情之所至,發為詩歌,也免不了有許多共同之點。…難道一定要說誰抄襲了誰才稱心嗎?”
“‘剽竊’‘抄襲’的罪名,在文學裡,我以為只可以壓倒一般蠢才,卻不能損傷天才作家的。…至於偉大的天才,有幾個不偶然的剽竊?不用說廣義的他們心靈受了過去大作家的陶養,頭腦裡充滿了過去大作家的思想,就狹義的說,舉起例來也舉不勝舉。”(41)指陳彬的節譯本,一九二六年三月樸社出版(以後另有孫俍工的全譯本,開明書店出版)。
(42)關於凌叔華剽竊小說圖畫的問題,《晨報副刊》自一九二五年十月一起,由徐志摩主編,報頭用了一幅敞半的西洋女人黑白畫像,無署名,徐志摩在開場白《我為什麼來辦我想怎麼辦》中也未聲明畫的來源;只是在同刊載的凌叔華所作小說《中秋晚》後的附記中,順便說“副刊篇首廣告的圖案也都是凌女士的。”十月八,《京報副刊》上登載了署名重餘(陳學昭)的《似曾相識的〈晨報副刊〉篇首圖案》,指出該畫是剽竊英國畫家琵亞詞侶的。不久,《現代評論》第二卷第四十八期(一九二五年十一月七)發表了凌叔華的小說《花之寺》,十一月十四《京報副刊》又發表了署名晨牧的《零零碎碎》一則,暗指凌叔華的《花之寺》說:“挽近文學界抄襲手段愈發達,…現在某女士竟把柴霍甫的《在消夏別墅》抄竄來了。…
這樣換湯不換藥的小說,瞞得過世人的嗎?”陳西瀅疑心這兩篇文章都是魯迅所作。凌叔華,廣東番禺人,小說家。陳西瀅之。下文的琵亞詞侶,又譯畢亞茲萊(a.beardsley,1872—1898),英國畫家。多用圖案的黑白線條描繪社會生活。魯迅曾於一九二九年選印他的畫集《比亞茲萊畫選》(《藝苑朝華》第四輯)。
(43)曹錕賄選參看本卷第66頁注(7)。
(44)彭允彝參看本卷第159頁注(6)。
“代表無恥”云云,是當時北大教授胡適抨擊他的話(見《努力》週報第三十九期)。一九二五年八月,北京大學反對章士釗為教育總長,也宣佈與教育部脫離關係。在北大十七教授《致本校同事公函》中,曾說章士釗“是彭允彝一樣的無恥政客”所以陳西瀅在這裡有“代表無恥的章士釗”這樣的反語。
(45)雲南起義蔡鍔等為反對袁世凱稱帝,在雲南組織護國軍,於一九一五年十二月二十五發動討袁起義,很快得到全國各省的響應,袁被迫於一九一六年三月二十二取消帝制。
(46)國民軍當時馮玉祥統率的傾向進步的軍隊。馮原屬北洋軍閥中直系吳佩孚的一系;一九二四年十月第二次直奉戰爭中,他在前線與奉軍妥協,通電主張停戰,回師北京,舉行“北京政變”囚總統曹錕,並將所部軍隊改組為國民軍。
(47)張勳復辟張勳(1854—1923),字少軒,江西奉新人,北洋軍閥之一。一九一七年六月,他帶兵從徐州到北京,七月一與康有為等擁清廢帝溥儀進行復闢。同月十二即告失敗。作者於七月三與教育部別的幾個部員同時憤而離職,亂平後於十六返部。
(48)炸大形容出國留學“鍍金”後身價百倍。劉半農在《奉答陳通伯先生兼答sss君及其前輩》(一九二六年二月一《語絲》第六十四期)中說:“吳稚暉先生說過,留學生好比是麵筋,到西洋那大油鍋裡去一泡,馬上就蓬蓬漲得其大無外。”(49)“教訓”陳西瀅在《致豈明》的第二封信中兼指魯迅說:“因為先生們太不自量,更加得意忘形起來,所以給先生一個小小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