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焉公子的浪漫物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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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領頭男子然大怒,向安德衝了過去。我驚嚇的閉上了眼,想象中的慘叫聲卻沒有響起,我睜開一隻眼睛,無言的發現,大漢的拳頭竟然被纖細的阿君用一隻手指頂住,美人兒出了美絕人寰的笑容,修長的手指如同挑動美麗花朵一般,輕輕的一顫,大漢就在眾人眼前飛了出去。
給了對方微小的教訓後,阿君卻沒有停止的打算,完全忘記了他剛才所說的“別惹事”之類的話,揮動著拳頭,行使著與他臉蛋完全不符的暴力舉動。
“呵…”安德興奮的吹了聲口哨,轉身加入了混亂之中。可是我只見他沒有建設的在人群裡亂晃,雖然奇怪對方怎麼沒有人打中他,他也沒有進行任何的攻擊,甚至不去幫助自己的同伴。倒是有那些人中有些倒黴的傢伙紅著臉,拎著褲子跑了出來。在亂鬥中,褲子皮帶忽然不見也應該算是一件趣聞吧!
“真是的,果然亂來了。”陰氣沉沉的聲音忽然的冒了出來,把我嚇了一跳。安德的剛剛的座位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大團的“頭髮”不,是頭髮狀的女人,她穿著一條緊身的白裙子,緊緊的包裹著優美的腿部曲線,只出纖細的腳踝,小小的水珠不斷的從上面滴下來,使她的長腿在半透明的裙衫下更加的若隱若現,使人更覺得…詭異。
是的,詭異!因為那些水滴是從溼漉漉的頭髮上滾下來的,那原本就暗可怕的長髮在水的效果下,更具有了恐怖的效果,再加上天已經慢慢的黑了下來,這種生物的存在更令人想起死去後才有緣得以一見的另一個空間。
看她一個人在這裡,難道那個紫發男子還沒有來進行“漫的求愛”嗎?最簡單的情況是一隻玫瑰就可以解決問題的。
不過我沒有問出我的疑問,只是把眼睛從這女鬼一般的生物身上移開,望向人來人往的街道。夜已經包裹住了廣場,盛大的天宴會即將進行,幾乎所有人已經向這裡集中。而剛才還打得轟轟烈烈的阿君和安德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人群的聚集還是“頭髮女鬼”的出現,臉並不好看的停止了懲罰那群已經稱不上人型的可憐生物的行為,默默的走到了“頭髮女鬼”的身邊。
人群卻在這時喧譁起來。一些少見的俊男美女出現在街道上,用大量的有著沁心香味的花瓣組成著華麗的花之地毯,並在這非同尋常的地毯旁站定,成為這美麗佈景的一部分。
晚宴的準備工作應該在今天下午之前全部結束了,而且應該沒有這一個節目吧!我疑惑的趁著微弱的光線翻看著工作手冊。但沒有人對這一切進行解釋,基本上這隻為華麗節添加漫彩的事情是沒有人阻止的。
於是在廣場上所有人好奇且興奮的談中,第一發絢麗的焰火飛上了夜空,本來要如同花瓣狀飛散的火花卻沒有像預定的那樣消失,而是同其他的焰火構成了巨大豔麗的金瀑布。銀的文字開始在其中慢慢顯現,組成了四個巧的藝術字體:“香兒,吾愛”是誰如此張狂的用這種東西表達自己情緒的?雖然只要有錢就可以讓自己的愛語飛上天空是節裡的常規節目,但這樣誇張的手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
像解答這一切一般,在煙火的瀑布下,花之地毯的另一頭,出現了那總笑著的紫發男子,他穿著和頭髮顏一致的紫長袍,儘管其彩幾乎與夜融為一體,但那帥氣的臉孔絕對是不能忽視的存在,更不用說他身後還跟著兩位絕的白衣女子了。
“天,那錢鬼腦袋壞了嗎?”我不由隨著安德的話語點了點頭,但意思大概不一樣。看安德的樣子似乎是不能接受他口中小氣無比的男子竟然作出了那麼“豪華”的行為,我卻是覺得這美男子行為的對象使他的舉動無疑是“費”這麼說也許對這個被稱為“香”的女人有些失禮,但沒有人可以接受這種奢侈的求愛儀式竟然是針對她而來的,如果是阿君…前提是他是女的…這樣的美人還讓人覺得不虧,但這鬼物…
就算這“求愛”是漫的,有著這樣的女主角怎麼也和漫無關了吧!相反的,看起來頗像一滑稽劇。
“香兒,求你嫁給我。”紫發帥哥卻無視於眾人的目光在花之地毯上華麗的半跪下來,手裡拿的並不是俗起的玫瑰什麼的,而是一朵由水晶心雕琢而成的百合,在耀眼的煙火下面散發出不次於牡丹等富貴植物的華貴彩。
“你還真是為了你的目的下足了本錢啊!為了結果,你願意不惜一切代價嗎?”面對著這幾乎所有女豔羨不已的景象“香”的口氣裡卻滿是嘲的意味,她終於把那頭可怕的長髮向後撥去,出了一張並不難看的臉蛋。
但,這容貌也並不漂亮,尤其是皮膚,白得幾乎沒有血可言。如果她的髮眼睛是藍這樣的冷系顏,可能會使五官柔和一些,偏偏她所擁有的彩又是比夜還要深暗的顏。使她完全和女的特質脫離了關係,卻擁有了超越別的威懾力,那是一種令傲慢的帝王也要俯首稱臣的魄力,就連一旁作為眾人目光焦點存在的美人阿君也被這種魄力壓了下去,成了擺設一般的存在。
“是的,我願意為你付出任何代價,但善解人意的你一定不會難為我的,對嗎?”紫發的美男子狀似哀求的說道,神態幾乎可以挑起在場所有女的母,進而答應他的所有要求。我卻不知道為什麼,覺得他像是在討價還價。
不過他的求婚似乎動了不少人,偌大的廣場竟然沒有人說話,所有人在屏息以待這位幸運的小姐的回答。
香小姐的眼睛卻笑了起來…這樣形容有點奇怪,但我實在不知道怎麼形容她的表情,那是一種臉上沒有任何笑容,眼睛裡卻滿是嘲笑的表情。在這種表情下,我,我想其他人一樣,都處於一種被審判的坦坨不安的情緒中。在這種女帝一般壓力下,我忽然發現她的回答怎麼也無所謂,因為怎麼的回答都在情理之中,是無法反駁的存在,因為這是女王的命令。
“我,不同意。”女王最終如此宣佈道,帶著她的兩個僕從,不急不緩的離開。當然!沒有一個人想到阻止她的離開。
當我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卻有了新的疑問:這位女王難道就是為了跑來當著眾人的面,拒絕美男子的求婚的嗎?不過,這個疑問無關緊要,我注意到了不遠處匆匆趕來的歌裡島政府官員不佳,或者說是蒼白的臉。
對了,求愛不成的十倍賠款!紫發男子的行為是無庸置疑的漫,這一點可以從在場所有女幾乎都想倒貼給這位“深情男子”的眼神裡可以看出,而女方拒絕的理由也絕對的充分,儘管沒有真正的理由,但女王的命令本身就是理由,這可以從在場所有男人只要一聲命令,就可以無條件去女王腳指,不,腳印的神中可以證實。
但是,華麗的花之地毯的費用,僱傭鋪墊地毯的美麗侍從的費用,還有那富麗的金煙火瀑布的費用,加起來並不是一筆小費用吧!更何況還有乘以十倍!
政府會不會賴帳呢?我惡意的想到。
並出於一種單純的幸災樂禍,我翹了班,我來到了安德他們入住的旅館門口,卻驚訝的發現他們已經準備好了馬車,似乎打算連夜離開這裡。
“怎麼?就要走了嗎?”
“是啊,鬧成這樣了,能不溜嗎?”安德懶洋洋的回答:“反正那錢鬼也有船。”可是,你們不要賠款了嗎?我想想還是沒有問,只是看著正和頭髮…不,女王談論著什麼的美男子,他卻回應我想法一般的叫了起來:“全部!香兒,你太過分了吧!竟然要這裡賠款的全部!”
“是你自己說我達成你的目的,什麼條件都可以達成的。”女王用她那特有的只有眼睛在笑的表情回答:“而且,不過分啊!你會得到更多的,我已經夠‘善解人意’了。”這鬧劇是他們自導自演的嗎?不過,在女王把錢全部拿走的情況下,紫發男子應該什麼也無法得到吧!什麼可以得到“更多”在這種疑問下,我看著他們消失在夜之中,然後,據說歌裡島在幾天後得到了一張不得不回覆的帳單,那帳單據說來自炎龍司“財”的黎焉公子手中。
歌裡方面的態度如何我不得而知,但第二年我的打工地點移到了炎龍的水城,歌裡則因為財政不善的原因停止了秋收慶典好幾年,再辦時已經明顯沒有當初的人氣了。
幾年後,我因為結婚,被喜好漫彩的未婚拉到水城時,據說光是這個節會為舉辦這活動的“鑫”集團帶來好幾百萬的收入,而最後那個由鮮花和煙火組成的求婚儀式,更是成為了即使花成本的好幾十倍的,有錢人們也不一定排得上的豪華慶典。
不過,那之後再也沒有聽說過有哪個女孩可以拒絕這種求婚,相反的,很多女孩對自己有錢的丈夫宣佈,沒有這種求婚誓死不嫁。
當然,這和我這窮人沒有直接的關係。我只是在花錢買了一朵幾乎所有來到這裡的男人都必須買給女伴以誓忠誠的水晶百合後,摸著癟癟的錢袋嘆:“所謂的漫真的不過是金錢堆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