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白銀小姐的歌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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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之前我卻似乎沒有在這裡見到過他。之所以用似乎,是因為不能排除他是之前火爐旁邊那個紅斗篷的可能,雖然我不認為這種類型的男子會有把自己外表遮擋起來地愛好。
而這個男人現在正緩緩的舉起手中與服裝搭配的異常合拍地亮銀手杖,用杖尖指向我和那個繼續前進的幽靈,用高昂富有戲劇效果地男音說道:“停止你們地所作所為,否則我不能原諒你們。”於是屋子瞬間安靜了下來。似乎所有人都在等待審判的結果。但是我,我為什麼會和那種可怕的東西被視為一路啊!而且這個男人是什麼來路?!
不過顯然的,在這種情況下站出來地帥哥無疑會受到熱烈的歡,和英雄般的對待,總之,幾乎所有的女傭兵像是現在才受到害怕一般的尖叫起來。躲到了這個男人的後面去。但就男的角度看,他卻相當地可疑,至少從打扮無從猜測他的職業就是一個疑點。
柔軟的長袍應該和戰士系職業沒有關係,那過分誇張的顏又不像是光明教會的牧師,如果說是魔法師,他手上那銀杖應該沒有任何魔法增幅效果吧!那本就是一個裝飾品而已。在忽然冒出那種東西的屋子裡,奇怪出現的男人,怎麼看都是他比較可疑(忽然抓狂的您也比較可疑…)不過我有八成肯定,這傢伙和卿南羽那種腦筋扭曲的傢伙屬於同一類型,搞不好也屬於那種亂七八糟的賣唱職業。
等等,我可以那麼冷靜的分析情況,難道說…
眼前的不是“那個”?!
我可沒有安那種傻傻的自信情節,覺得自己忽然可以克服缺點(您終於承認您害怕了?)。唯一的可能就是最初的心理暗示過去,直覺本身覺到“那個”並不存在吧!
那麼只要把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傢伙處理掉就解決一切問題了?(不是這樣吧?)“出了什麼事情?怎麼那麼大的聲音?”就在我琢磨著是先問幾個問題還是直接一劍砸上去的時候,壁爐的不遠處的樓梯上方傳來詢問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是我的僱主。片刻之後,她穿著一件雪白的睡衣,手裡提著昏暗的小燈,出現在樓梯上,像是三恐怖小說中必然會出現的來送死的可愛小姐,和這黑漆漆的氣氛相配極了。
但作為我的僱主,我當然不會讓那麼愚蠢的事情發生。話說比起被下面那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殺害來,我更擔心她會因為害怕從臺階上滾下去,畢竟香那種膽量並不是每個女人都會有的。
幸好我白擔心了,只見她依然面無表情的望著下面說道:“怎麼那麼黑?一點光都沒有,全部上去睡覺了嗎?有人就回答一聲吧!沒有聲音麼。”有些不對!壁爐在樓梯下面,由於角度的關係,她沒有看見那個閃閃發光的男人還說的過去,但那個很像“那個”的小女孩她也看不見嗎?還有那些綠的火焰?就算看不見,那麼女孩身上那種一直有血滴下來的聲音她也聽不見麼!?還有那恐怖的童謠…對,那童謠在我的僱主出現後再次響了起來:“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嘰咕嘰,裂開了,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嘰咕嘰,斷掉了,心臟拿在右手,小腸拿在左手,放下頭顱放下肝臟,瑪莉拿起藍的眼珠在看著…”在這稚的聲音中,屋子裡格外的安靜,不知道為什麼所有人連大氣都不敢透一口,生怕少女的頭顱就像旅店女主人的那樣,忽然的落了下來。
這種事情卻沒有發生,只有綠的眼珠飛了起來,在我的僱主周圍旋轉了起來,最後停止在她的面前,綠的眼珠忽然向上翻去,出滿是白的瞳孔對這少女。少女卻連眉都沒有沒動一,她似乎本看不見這種東西,只是將燈舉高了一些,喃喃道:“真的沒人?”說著,便轉身想離開的樣子。
穿著滴血紅裙的小女孩卻忽然飛了起來,舉著刀和斧頭向少女撲去。
“不行!”
“啊…”企圖制止的聲音來自華麗的男子,他看見女孩的行為,直覺的想上前制止,他身邊的女傭兵卻集體尖叫起來,緊緊抱住了他,制止了他的行為。那動作真是做作極了,一看就是故意的。
事情由此詭異了起來…同樣被那個少女所僱傭,她們該做的應該是去保護那個少女,而不是在這裡尖叫,更不用說扯別人後腿。而且,正常的傭兵是膽子小到遇見這種事就尖叫的麼?
儘管知道來不及了,我依然向少女衝去,被眾多女子拉扯的男子揮動著手杖叫了起來:“你別靠近她!”我以為會有什麼魔法對我進行攻擊會阻止我,所以我已經用劍做好了防禦並反擊的準備,沒有想到,那手杖就如同我覺的那樣,真是一個裝飾品而已,它只像音樂家的指揮一般在空中華麗的畫了一個弧,卻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我沒有阻礙的衝到了臺階下面,但那個好像“那個”的女孩已經舉起斧頭向著少女砍了下去。但斧頭卻穿越了少女,劃到了虛空中,女孩和我的僱主的影像很奇特的重合在了一起,卻沒有什麼實際的效果。
我頓時停住了腳步,驚訝的向上望去。唐棠小姐則舉高了燈,望著已經在燈光下的我:“哇。是白銀小姐嗎?你怎麼忽然冒出來?對了,剛剛的聲音…”我的僱主用幾乎沒有什麼起伏的聲音表示著她的驚歎,可以看見我這事實表示她的眼睛不存在問題,相反的可能還好,因為照到我的燈光已經相當的暗了。
那麼,那個少女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唐棠看不見?!
看著綠地眼睛依然圍繞著唐棠飛翔,甚至噁心的貼在她的臉上,我想上去一探究竟,但身後卻受到了危險地氣息。我的僱主索然表情沒有明顯地變化,但本來就大地眼睛因為吃驚有些微度的變圓也是不爭的事實。
我幾乎是憑著直覺躲閃開來,黑的巨大生物從我身邊擦過。一頭撞在了臺階上面,以至於臺階下半部分稀里嘩啦地垮下。我這時也有點羨慕安的速度,如果是他的話,絕對不會讓自己的手臂被擦出那麼大一塊的傷口來吧!
至於傷害我的東西好象是傳說中的鯊魚,雖然不知道這種海里地生物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但它掙扎著破壞了樓梯後,張著滿是尖利牙齒的嘴想來咬我,卻因為無法適應陸地而一頭栽在了地板上,翻起了肚皮。
我的僱主也果然不是普通女,她在這種時候竟然都沒有發出任何意義上的非常態的聲響,而是在臺階垮下的時候,以圓滑的動作扭動了一下,很優美的吊在一塊破模板上,在已經垮掉的爛臺階上晃晃悠悠。而浮游在那裡的類似幽靈的女孩出現了一個裂到耳的可怕微笑,無法傷害到少女的她,一斧頭一斧頭的劈在已經破爛的臺階上,唐棠的處境越來越糟。
實在不行叫她跳下來,我接住她吧!
如此尋思著,卻聽見那些女傭兵再次發出慘厲的尖叫,我幾乎忍無可忍到想強迫她們閉嘴的地步,卻發現這次她們大概是真心的叫喊,因為男子身邊美麗的銀光蟲紛紛停駐到了傭兵們的身上,她們如同被火焰點燃一般燃燒起來,身上燃起了銀的火焰,雖然沒有出現明顯的傷痕,但她們似乎很痛苦的樣子,接二連三的昏過去。
而那個閃閃發光的男子冰冷的望著我,再次揮動了手杖。
我明顯的覺到了空間的扭曲,然後一個黑出現在了他的身邊,他用手杖頂端的彎曲從黑中勾出某物體,暴的丟在地面上。那竟然是一頭巨大的魔化山豬,被男子出來的還掙扎著想反抗,似乎想對男子撞過去,但在男子的眼睛瞬間變成了燃燒的金紅後,山豬“撲哼哼”的向我衝了過來。
估計錯誤,這個男人是…召喚師吧!但是,我以為召喚師是更有魔法師氣質的職業,念動著長而複雜的咒語,召喚出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生物,然後對敵人進行攻擊才是正常的吧!
為什麼這個人明顯是直接在空中開一個,然後從裡面拽出一個生物…而且還是很常見的野獸,然後用神控制強迫這種本不屬於召喚科的生物對敵人進行攻擊?!既然有如此強大的空間魔法,有如此強大的神力,直接對敵人進行攻擊不是更有效果的做法嗎?
如安一般亂七八糟的人在這個世界有那麼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