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白銀小姐的歌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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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這個氣氛,這些人!他們不會在…
“嘎…”破舊的椅子在我站起來的時候發出刺耳的聲音,幾乎所有人因為這個聲音轉過頭來,驚訝的看著我,動搖的燭光在他們的臉上投下詭異的影子,我有些緊張的說道:“我回房間去了。”
“嘻嘻,你不會是害怕了吧!”白天那個女傭兵輕佻地笑了起來,塗著口紅的嘴巴咧了開了,血盆大口還真是個很好的形容詞。
“漂亮的勇者大人,你就安靜的聽下去吧!後面的更彩,因為這可是曾經在這裡發生過的真實的故事喲!”老闆娘跟著對我笑道:“當然,你要是實在怕的話,可以現在上樓去,把您美麗的臉埋在被子裡,我家小瑪麗就不會去打攪你了。”於是整個屋子的人都笑了起來,他們的影子在牆上扭曲著,如同一群妖魔(您這是自己在嚇自己)。
我當然不怕鬼,我一點都不怕,我從來都不怕,我沒有什麼好害怕的,我真的真的一點都不怕!(恩,別說了,我們都知道,您怕!)我只是討厭而已,難道這些人沒有常識麼?說這些髒東西會招來真正的髒東西,這是常識!當然,那些髒東西我是不怕,我現在已經可以傷害他們了,我已經不在是小時候了,我不怕我不怕我不怕我不怕(您彆強調了),可讓它們飛來飛去還是不怎麼好吧!
誰知道它們現在已經躲在哪裡了呢?
看看,壁爐前那紅斗篷,在那裡還蓋得那麼嚴實,怎麼看都有問題,還有壁爐旁邊陰影裡那雙亮晶晶的眼睛,雖然看著很悉。但看起來很恐怖吧!一看就知道殺了很多人的,最奇怪的乾瘦的老闆娘。人類怎麼可以瘦成這樣,她很有可能是鬼變得,不…八成店裡的其他人也被附身了,那種東西就和蟑螂一樣,可能從任何地方冒出來,一定要全部殺掉才可以!(危險…這傢伙離崩潰不遠了…)“小姐。要我保護你嗎?”某隻觸手般地東西滑過來,滿是酒味的嘴向我湊了過來。骯髒地傭兵麼!我稍微冷靜了一點,鬼什麼的還是別管,先把這個垃圾扁一頓。就去睡覺好了。
就在我反抓住那骯髒的傭兵的手的時候,屋子裡忽然響起了某個稚的聲音,還伴隨著小孩子地扭曲的笑聲:“染血的瑪利亞男孩兒可以玩什麼?
青蛙、蝸牛,還有小狗的尾巴。
女孩兒可以玩什麼?
砂糖、平底鍋等等地好東西。
那我呢?我可以玩什麼?
可以玩很恐怖的遊戲喔!”那是什麼?!店裡的人也混亂了起來,我下意識的抓緊了手中的物體,那個聲音卻繼續唱著…
“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嘰咕嘰,裂開了。”啪…!
“為什麼?!我手上會傳來什麼東西…好象是骨頭裂開的聲音還有人類的哀嚎?!(你忘記你手上那個傭兵了麼?)“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嘰咕嘰,斷掉了。”
“啪…!”我手上那什麼斷掉的聲音是什麼?!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為什麼我旁邊有什麼在持續地哀嚎!?(你真的忘記那個傭兵了麼?)“心臟拿在右手,小腸拿在左手,放下頭顱放下肝臟,瑪莉拿起藍的眼珠在看著。”伴隨著恐怖的童謠,回應著我身邊的恐怖音響(那音響是你造成的…),一個小女孩的影子真的出現在門口,現在那只是白的影子,似乎是個長頭髮的女孩子,她做了個似乎是丟的動作,鮮紅的內臟就骨碌碌的滾到了屋子的中央…那東西竟然還是跳動的!
果然出來了麼?!但那聒噪的童謠竟然沒有停止下來…
“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嘰咕嘰,裂開了。”在店裡的幾個魔法師開始唱咒語的奇怪聲音中,旅店女主人的腦袋忽然裂了開來,白花花的腦漿混合著血往下面下來。
“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嘰咕嘰,斷掉了。”那乾瘦的頭顱真的斷掉了,從她的頸上滾了下來,落在吧檯上,再從吧檯上滾下,在地板上骨碌碌的滾動著,最後滾到了還在跳動的心臟旁邊,混合著血的白體蓋住了其中的一半,另一半臉上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瞪著我們看,那嘴也大大的咧開來,笑得很難看。
身為戰士系的我,無法應到確切的魔法波動,但空氣中似乎是存在了什麼扭曲的覺,總之那些魔法師的咒語沒有見效。本來我比常人要特殊一些的體質應該平時對此相當的的,但只要一看見‘那東西’,我就從指尖到大腦都覺得冰冷,好像四肢都不再屬於我了一般。
我看了看周圍,我身邊沒有一個人,他們像看見那恐怖的的小女孩一樣,離我遠遠的(廢話,看見你殘害那傭兵的景象,敢靠過來才奇怪!),我忽然很恐怖的想到,我不會也變成了旅館女主人那樣子吧!否則剛剛為什麼我身邊一直傳來什麼裂開來什麼斷掉了的聲音呢!(您想象力真豐富)可是那令人惱火的聲音一直響了下去:“肺臟拿過右手腎臟拿過左手,放下舌頭放下鼻子瑪莉割下掛著耳環的左耳朵,瑪莉阿瑪莉阿!
穿著紅衣的瑪莉,留著金長髮的瑪莉,戴上割下的耳環;瑪莉阿瑪莉阿!
有著綠瞳孔的瑪莉…”伴隨著那恐怖的童謠,小女孩的形象具體了起來,她看起來很嬌小。穿著長長地連衣裙,紅的,仔細一看。那竟是血染紅的,而且血還順著裙子往下面落。臉倒是很漂亮。白白地小小的,我想香小時候一定也有那麼可愛(香菜大人不會喜歡你這種誇獎地),就是眼睛不知道為什麼被挖了出來,結果漂亮地臉上就剩兩個大大的血窟窿。不停的著血,簡直和血淚一樣,而她的手上,拖著地赫然是一對漂亮的眼睛…綠的?!
該死,我沒看清楚,好象是綠的吧!
那小女孩卻轉過身,背對著我向火爐旁的人群走過去。其中那些個女傭兵發出比殺豬更可怕的嚎叫!我卻覺得有一瞬間血有些凝固了,綠的眼睛,而且還是漂亮地綠眼睛…綠的?!(您有必要冷靜一下…)我幾乎想都沒想,舉起手中的劍(劍從哪裡來的?),就對著那女孩砸了下去。好的,我現在可以更正一點,就算情緒失控的時候,我依然存在那種叫理智的東西,雖然我控制不好力道,雖然我會把人骨頭斷,但都只是輕微情況而已,證據就是我把地板完全破壞了,出下面的地下室來,卻沒有傷害一個人。仔細想想,安沒有被我掐死也算是一個很好的證明(沒有掐死就很好了麼?),要是我真的用力的話,是可以瞬間擰下他的脖子的…所以,我只是對我的力道無法微調而已(已經很嚴重了)。
不過這也有不好的地方,因為對於不殺害人類的自覺存在,我的攻擊只能算是純物理攻擊,對那種東西毫無辦法。總之,那個輕飄飄的小女孩的影像繼續向前飄著,倒是吧檯上的蠟燭甚至明亮的爐火都因為我動作所捲起的風而熄滅了,現在屋子裡以前漆黑,只有女孩周圍綠幽幽的火焰暗淡的發出微弱的光芒,本沒有任何照明作用,而作為配樂的是眾人的尖叫和外面的森林裡巨大的風聲。
我卻奇蹟的比剛才冷靜了一些,因為女孩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了滴血的斧頭和菜刀,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女孩的手因此沒有了空閒,那對綠的眼睛就混在鬼火裡胡亂飛翔著。其中的一隻翻著帶血絲的眼白冷冷的望向我這邊,唔,也是漂亮的綠眼睛,但絕對沒有那種耀眼美麗到令人連心靈都顫抖起來的覺。我莫名的安心下來,仔細想想那傢伙再怎麼奇怪,也不可能忽然把眼睛掉在這裡,卻轉念又想到,這孩子的眼睛依然在飛,那麼有著血窟窿的臉還是原來的樣子…?!
明明同樣是幽靈,香就絕對不會出現那麼嚇認得形態…她即使生氣也和活著的時候差不多,而不會像其他鬼怪一樣變得很恐怖。(那是因為她平時就很恐怖)我身體如同有了自我意識一般的動了起來,不受控制的揮出了第二劍。
“啪…”這次明顯是砸在了什麼堅硬的東西上面,隨後就可以聽見那東西裂開的聲音。而從被我砸中的東西裂開處飛出的,是如同星星一般美麗光點。仔細看那好像是有點像細小的螢火蟲那樣的昆蟲,但這種時候如果是螢火蟲那綠的光反而更加恐怖吧!那蟲子卻是亮銀,如銀河一般在漆黑的屋子裡淌起來,最後如同飄帶一般聚集到火爐旁邊某個男人的身邊。
那個男人長著一頭亮紫的頭髮,披著亮金的披風,穿著雪白的衣服,上面裝飾有金紅的花紋,即使沒有銀蟲…姑且稱呼這種小生物吧…的光輝,他整個人也在閃閃發光,就像是炎龍傳說中的神仙一樣。這樣的男人在女眼中一定是一個很顯眼的帥哥吧!即使在男眼中也肯定是那種十分礙眼卻無法忽視的存在,安如果在場的話,無疑會說出“簡直就像個騷包男”之類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