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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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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讓我的父母如願以償地住上了新房,來南方短短不夠半年的時間,他們便收到了我匯過去的十多萬元,以致他們相信,在遙遠的南方確實有個遍地黃金的地方。我也在電話中對他們大肆渲染,說這裡錢來得相當的容易,股票、地產、橡膠、菸草、鋼筋,擰開一樣就往下嘩嘩地銀子。他們聽得興奮異常,父親大的嗓門一直在笑,不時地間著真的啊真的嗎之類的嘆,我跟他說再不要踩三輪車了,媽媽也不要起早摸黑在往菜市場揀那些爛菜魚蝦,正是享受好子的時候,每天行行公園,找些老夥計聊聊天,每月我會寄錢給他們生活的。

南方的秋天還不那麼冷,只有那高大的梧桐樹不時飄落幾片落葉,其實匯回去的那些錢張燕幫我墊付了差不多一半,我說算借她的,她糾正說是我的預期付款。我總會選擇在晚飯這時間給家裡打電話,顯然,父親的情緒很好,能到他蒼老的臉上由於高興而皺紋縱橫,一副終於苦盡甘來的由衷慨。

我在會所的門前的停車場收起了手機,甩了甩一頭的長髮,那時夜風輕拂,燈光燦燦。天鵝會所高大的霓虹燈亮出璀璨的光芒,周圍的燈光也五顏六,多且雜,遠的近的,明的暗的,閃爍的抑或不閃爍的,像都糅於風中,一古腦地刺著人的視覺,讓人真切地到了都市之夜的紛亂。

停車場終於熱鬧了起來,老趙顫顫地比劃著手勢,把那些來車一部部指揮到了空位中。天空也是紛亂的,不太黑的空中有朵朵白雲在疾速湧動,當頭的月亮時而被雲朵裹住,有時半天都不出臉來。步入會所的那些女人們衣著豔麗時尚,她們的臉上都掛著虛情假意的笑容,眼睛裡卻是尋尋覓覓四處探動的光影,心中盤算著如何消遣一夜毫不漫的情慾。

強大馬力的引掣轟鳴而至,一輛寶馬差點撞到另一輛尋找停車位置的車子。

從車上下來的女人身材高大壯碩,戴著一副淺黑的眼鏡,寬敞的臉盤金粉銀粉塗上一大把,大的嗓門沙啞地說:“怎回事,磨磨蹭蹭地要待多久。”她就是鄒董,一家從事水產海鮮養殖的公司董事長。老趙趕緊上去,對她說:“就好,就好了。”她放聲地大笑著,說:“老趙,你幹這個真合適,虧張燕那丫頭想得出。”說完將手中的車鑰匙朝他一扔,邁動著一雙壯的長腿走了,她的板筆直,滾滾湧來的金錢,和永無滿足的慾像兩隻撲動的翅膀,支起了她生命的全部重量。

老趙對那車子很絡,一進一退就把車子停放到狹隘的車位上。見我湊著腦袋朝車裡打量,他開了另一扇門,讓我坐了進去。

“怎樣,夠氣派吧。”我點了點頭,擺著儀表盤,老趙卻把音響開了,一陣地獄冥火般的音樂強烈地轟鳴好像要將車子掀翻。他有些炫耀地說:“以前這車子,老子什麼時候想開就開。”

“現在可是阿杰在開,那天我就曾見過。”我說,他把手拍打著方向盤說:“現在讓他吃香喝辣,輪不上我了。”

“那個鄒董,很有錢?”我小心地問,他說:“不是隻有錢,到咱這地方的那個沒錢,是她夠大方、夠快。”

“難怪阿杰這麼些子,像是換了個人似的。我走了。”我說完,打開了車門,他從那邊拽住我的臂膊說:“嘿,能不能再借我點錢,這兩天又輸得一塌糊塗了。”我嘆了口氣,把身上的千多元都給了他。

進了會所裡面,空氣中有股類似雪茄的味道,音樂緩慢抒情,燈光忽明忽暗地有些居心不良的樣子,我在二樓吧檯那邊要了一杯白開水。

從上面往下望,底層湧動著一堆堆的體,隨著音樂輕緩的節奏在晃,有種蛇蟲百足傾巢而出的覺。一隻手從背後摟住了我的,我不知是誰但我不在乎,這地方身體親妮的接觸毫不為過,就是有人脫你的褲子也不用大驚小怪。當我微笑著回過頭,是葉小茹一張生動豔麗的臉。

我反過手摟住了她,並很誇張地在她的臉上響亮地親咂,她十天半月總要在這裡出現一次,而且極喜跟小男生一般的男人廝混,每一次都略有斬獲。她穿著藍白的短裙,襯衫上還有一條藍的飄帶,很像學生的制服。

我悻悻地說:“不要這樣穿了,狼都讓你給招來。”她響亮地大笑著,我又繼續煽風點火地說:“如果是在僻靜的地方,你穿成這樣,我定把你開了。”這時她的心裡肯定甜滋滋的,像是有一條的河,此時驚起一灘鷗鷺。

“那天我來找你啊。”她歪著頭做出天真無瑕的樣子,一旁的小男生臉上出嫉妒的神,那是我們這裡的一新人,漂亮得令人心疼,特別適合葉小茹這樣的女人。

“你走吧,我不請你喝酒了。”我說,免得那小男生心裡不是滋味,他呷醋的樣子讓葉小茹的,她把身子緊貼住他,對他說:“別在意了,阿倫跟我很的。”的確,她後來找過我幾次,並在上為我越來越是嫻的枝巧高聲尖叫。原以這她會一往情深地戀上我,再也離不開那火燙、剌透了的情緣。可是她很快地又泡上了這小男生,要不是這小男生的出現,這天夜裡她肯定離不開我。

看他們攜手並肩地離開,我的心裡並沒泛酸,當她從錢包裡掏出厚厚的一沓鈔票,你不會指望她會一往情深地望著你。情慾就是情慾,用金錢換來的情慾才不用讓人擔當責任,也不會陷進撲朔離的情中去,金錢打擊了隨時會發生的由情慾轉為愛的危險。這裡的空氣沉沉地,壓得人悶,沙發越坐越軟,舞越跳使人的身體越是釋放,某一處有漂亮女人驚叫的大笑。

遠端的一角,鄒董獨自佔住了一吧桌,帶著漠不關心的表情著煙喝著酒,我端著白開水過去跟她打了招呼。

“等人嗎?”我問道,她的臉迅速地掠過一絲煩燥,但卻毫不忌諱:“我在等阿杰。”

“怎沒打他電話?”我坐到了她的旁邊,她似乎喝多了酒,塗了過濃的香水,頭髮高高地像古代仕女那樣束在頭頂上,眼睛像玻璃碎片般那樣閃閃發亮,有種令人不適的氣息。

“關機了,這白眼狼。”她惡狠狠地說,隨即口氣又緩了下來:“你陪我喝吧。”

“可以,但我喝得不多。”我說,她招來了服務生,又開了一瓶酒,她舉起杯子朝我示意道:“幹了,這是值得慶賀的乾杯。”

“什麼意思?”我也舉起杯子,她笑著說:“我跟阿杰分手了,從這會開始。”我不置可否,只是把杯中的酒乾了。她也喝乾了,又讓我把杯子酹滿,有些管不住自己的舌頭。

“我總是心有不甘,是他甩了我的,我覺得我心倦了、人老了,我再也不再找男人了。大慨再也沒有小男生真的對我有興趣了。”她像喝清水一樣地喝著酒,臉上漸漸泛紅,像一朵盛放的桃花般美豔。在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她突然揚手把一隻酒杯扔到了地上,一地白玉碎片。

服務生連忙跑過來,她從手袋裡拿出了一沓燙金的名片,給了我,給了正在收拾地上碎酒杯的服務生。

“你們看,我為阿杰做了什麼,名片都給他印好了,辦公室也定了,就差敲鑼打鼓接他上班。”她嘶啞的聲音高了起來。散發著香味的名片上是阿杰的名字,頭銜是她海產公司的總經理助理。

“真的不錯。”我說,把名片回給她,她抓住了我的手,把臉在燈光下微微仰起,其實她的臉並不難看,尖尖的臉寵,斜梢飛起的眉眼、紫紅而孔略顯大的皮膚,濃得滴的口紅,曾經美豔過,但現在柳暗了、花殘了。

她的臉緊貼著我的臉,音樂裡她對我呼出熱呼呼的氣,她的聲音很低,但我還是能聽出她是要我的,並且不是在這裡,跟著她回到她的公寓。

沒容我回答與否,她就率先離開了座位,音樂離我們漸漸遠去,在門口,老趙已將她的銀灰寶馬就停在過道當中,她打開車門,發動引掣。

我坐在她的旁邊,車子很迅速地開動起來,她把車開得又快又輕,顯然還是很清醒。我們在光滑的馬路上飛,在城市一地霓虹碎金中飛,車窗大開著,在車裡將臉對著窗外,讓帶著涼的秋風一吹,是賞心悅目的一件事,有種所有憂愁隨風一掃而光的錯覺。

車子開進了一個以奢侈富裕著稱的別墅區,停在一幢圍著雕花鐵欄的三層樓前,打開門時她說:“這是我的別院,沒人打擾我們的。”說著她脫除了身上的衣服,並把那外套裙子四處亂扔,光著腳丫領著我上樓。只著底褲罩的她,身子越發顯得撥,沒有她這個年齡女人的臃腫,皮膚有些黝黑,但很幼滑。臥室裡,我們的身子迅速地黏合到了一塊,她的嘴像是溼漉漉的螞蟥在我的臉上搜索著,而且得特別用力。

一邊親吻她的手一邊解除我的褲帶,當她隔著內褲觸摸到我那巨大的東西時,她顯出了急迫的顫抖,顯然,我的碩大讓她驚訝。她放棄了親吻,把我的褲子脫落,開始從觀賞和撫摸,然後情不自地升級到用嘴咂,當她腥紅的雙在我那東西留駐探尋的時候,從口腔裡湧動出來的唾,從我的那東西快活悽然地滑落下來,一滴一滴,一串一串,浸溼了我小腹上茂盛髮。在有些地方,她一掠而過,而有的地方,則瀏漣忘返,不能自拔,忘乎所以。

從末有過的挑逗和刺讓我的心跳慢慢加快,唾沫時到喉嚨發乾,我硬了起來的東西撐在她的口腔裡讓她有不適的覺,她停下了動作,身子從地上掙起,朝洗漱間一指說:“你衝個涼先。”我進洗漱間的時候,她搬著一把椅子對住洗漱間的門,手裡不知那來的一瓶飲料,一邊喝著一邊對住我。高高翹起的一支玉腿,讓她窄小的內褲裡光洩漏,騷氣人。

“別穿衣服。”那時我正在煙霧騰騰的浴室裡擦乾了身體,手裡正拿著一件棉質浴袍。她放下手中的飲料瓶子,雙手抱圍著我轉,上下看了一遍,又讓我轉過身去,我順從地轉了過去,又再轉過來。她熱烈地盯住我:“真,你有一件讓女人沉的好身板。”她伸手撫摸了我的前,捻捏著鼓突的肌,她的手掌輕柔細膩滿懷憐惜,又視如珍寶般地

“一見到男人的身體,我就把持不住了。”她哀聲嘆氣般地說,又向下輕撫我的長腿,向上摸著我脖項。被她一雙玉手‮撫‬得臉上搔癢癢地,就像魚兒擺尾時的輕拂。我的那東西也隨著彈跳起來,一躥一蕩的,她一把揪住了我的身體,力大無比地往上一掀,就如餓虎一樣兇狠地往我身上撲。那樣子,她更像是個發的海盜,而我倒成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弱女子。

上驟時像是掀起了風暴,她就像一部不知疲倦的機器,肆無忌憚地在我的身上馳騁,而我倒也樂得清閒地任她蹂躪,而我扮演地小男人的柔弱更加發她本能的野,她變得更加瘋狂更加放,她狠狠地我、壓我、擠我,在我的身上肆意地,隨便地抓扯。在她一陣風捲落葉般的掃蕩後,她累得趴倒在我的身上,臉蒼白,渾身蠟黃,不言不語,人如死了一樣。而我那東西依然堅地屹立在她的裡面,一股涓涓的愛溫溼地順著那東西慘到了部。

南面有兩扇拱形大窗,透過大窗,躺在上能看到月亮。是一輪滿月,鏡面鋥亮,於遙遠的天際掛著,一動不動。如水光華瀉入房內,瀉到上,靜默無聲,卻煞是人。我們似乎都在積蓄,醞釀著更加瘋狂的動作。她終於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來,對著我的眼睛說:“你跟阿杰不同。”為了她的這句讚譽,我把她的身子扳平了過來,然後,蹲跪在她的跟前,將她的‮腿雙‬高高攀起,動著我那大的東西,一個就盡沒頂地攻陷進去。

起先她還扭擺著部湊了一陣,但隨著我更加強勁有力的衝刺,她就徹底地放棄了抵抗。我使出了渾身的解數,把那東西舞得如風捲殘雲般的迅捷,一下子,就把她帶向了高,她的裡面痙攣般地動著,當我噴著滾燙的時,她像是嬰孩一般地咂,隨後她的呻如同秋末的小蟲,叫出一陣陣將死的悲哀。

那天我們夜裡赤身體,一絲不掛、無所顧及地大膽作為,我就呆在她的別墅裡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我們沒有辜服這樣的機會,餓了就吃,累了就睡,醒了就行做情愛之事。我們沉沒在浴缸裡,在溫暖的浸泡中她用電話指揮著她的分司,把一車車的海產送到了酒樓,而當她還在吩咐著她的手下工人的時候,我的那東西也肆意地在她的裡面動著,她一手拿著手機一手充滿愛憐在撫摸著我的臉頰。

“你餓了嗎?”突然她問道,我用牙齒輕輕地咬著她壯的臂膊說:“我餓得快虛脫了。”她溼漉漉地從浴缸裡爬起,聽到一陣盞盞的叮噹聲,我擦著頭髮到了廚房,見她赤的背影在煤氣爐煮著麵條。她回頭對我一笑:“只有麵條。”說著用筷子挾起來喂到我的嘴邊。

我們一人一口爭奪著鍋裡的美味,四目相對,突然哈哈地大笑了起來。我從後面把堅硬起來的那東西推了進去,她就趴在爐臺上扭擺著部。

慾的快排山倒海般地席捲而至,殘存的那鍋麵條讓她扭動的身子掀翻了,咣噹一聲,鍋掉到了地上。我們無從顧及,只是各自擺動著身體合對方的襲擊。

臨別的時候,就在她別野的門口,我們緊擁著親吻,我的手撫在她的兩腿間,能到她那裡的溼和溫暖,像奇異的花蕊引著我繼續地挖,她呼越來越急促,體的喜悅也跟隨著我的‮撫‬突如其來。她的一條腿跨上門檻上,讓我掏出東西斜進去,動的姿勢很彆扭,沒有強而有力的衝擊,但她還是很受用般地開始了夢幻的呻,直到我再次噴出了全部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