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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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上,玫逐漸地適應了我欣長碩大的東西,隨著我每一次有力的衝撞,她也能湊起承納邀歡,而且越來越為欣賞。
她屈起腿雙高懸在空中,甚至恬不知恥地拿起自己的手指掰開那地方,就像是開著的城門,接著千軍萬馬的侵入,如同受般地發出痛苦的嘶叫,以此來勵我體的興奮,更加猛烈的衝撞。我們像是汐潰退後遺留在沙灘的兩條魚,在熱辣辣的燈光暴曬下瘋狂地扭擺,上充斥著、唾沫、汗水。
我用魔鬼般的勁頭把她一次次地推向情的高峰,我發覺身下的這個披著一頭垂至際長髮,有一雙多愁善眼睛的女人,對慾的貪婪更是無窮不盡。
一陣悅耳的樂曲,從她扔在地上的手袋裡傳出來,我停下了縱動,而她竟用雙手扳著我的部,摧促著我:“別停,不要管它。”我繼續地在她的身上沉浮起落,樂曲再次響起,而且連延不停地。她終於有些沮喪般地放鬆著身子。
“幫我把手機拿來。”她連掙動一下的力氣也沒有,我從上搖搖晃晃地起身,將她的手袋從地上拾起。
她從手袋中拿出一隻小巧的手機,電話中一個男人的聲音,責備著她為什麼不接電話,聲音有些大,但沒有發怒。她說:“打牌哪,好的,馬上回。”說話間,她竟跨過身子坐到我身上,蹭動著部尋找一個最合適的位置。我心領意會,著那始終都處於起像是橡膠一樣的東西,準確無誤地戳進了她裡面。有一聲輕微的叫聲,電話那頭焦慮地在問:“你怎麼啦?”
“沒什麼,剛抓住了一張好牌。”她說著,朝我詭異地一笑,自己躥動起身子。
話機不時有靜電滋滋的聲音,她好像不想馬上掛掉一樣,一邊扭動肢一邊說:“今晚你怎那麼早就回家?”
“幾個人喝酒,沒意思透了。”那邊說,她把我的手放到她的房上邊,還用細膩的手指去撫摸我的手背,儘量地把聲音放得自然些:“那你先睡吧,我這一圈完了就回。”她躥動得更加賣力更加歡快,電話剛一扔下,就把自己的身子翻過,高高地拋起個渾圓的部朝向我,我從她的背後入,隨著她的一聲尖叫,她的體膨脹了,官靈了,一切像是焦渴的花朵,著我如火如冰般的觸擊。
我的衝擊一下子地使她發狂,她的身子跟隨我的起伏靈活地動盪,我那碩的東西如同挖掘寶藏一般地在她裡面挑、左衝右掏,她的體在我暴的蹂躪下顫慄,在放縱的呻和體的撞擊中,漸漸地她耗盡了體力,本來雙膝跪在上變成整個人趴倒在上,她的眼睛在燈光下由於興奮而變得溼潤,她的嘴在高的衝擊下張開了又閉上,有點窮途末路了的覺。
“我要回去了。”她無力地說,我吻著她的耳後。
“好的,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走了好,你再睡吧。”她的語氣虛弱,但不容置疑地。
她坐起來穿衣時,我從上用手臂圈住了她的,而且把腦袋挪到了她的大腿上,她俯下身溫情脈脈地親吻了我的頭髮。
脫開了我的擁抱,她迅速地穿好衣服,並在臉上補上了完好的妝,使得她那本還年輕漂亮的橢圓的臉上,閃著半金半銀又類似瑪瑙般的光芒,如同回到了她年輕的歲月,端莊裡的調皮和只有調皮的少女才有的那種逗人、動人的表情。
到了門邊,她突然折轉身,跑過來在我的耳邊說:“下次你再遇到我,別說認識我。”她伸手整理著額前的劉海,投手舉足間某種女特有的緻優雅又恢復了。那時候我被嚴重的沮喪籠罩住了,當然地,下次再遇到她,也許是在商廈中陳列著頂尖名牌的櫥窗,也許是等候在地鐵站臺,可那時的她一定是光溢彩、浮華張揚中依然有淑雅、內斂之氣的富家少。
厚厚的地毯踏上去悄然沒聲,她像一陣風般地消逝去,我頓時陷入了空蕩蕩、靜悄悄的寂寞之中,到亮晃晃的燈光像刀片一樣能割傷眼睛似的,我將身體重重地扔擲到上,柔軟而豐腴的墊彈了幾彈。我自欺欺人地想,其實這只是一場遊戲,既娛樂別人也娛樂自己,這個社會就是一個極大的娛樂場。
再回到二樓的酒吧,已近打烊的時候,客人剩下的寥寥無幾,像是撕殺後的一局象棋,幾個棋子零落地殘留在棋盤中。張燕獨自坐在一角,旁邊鍍鉻的酒櫃支架在她的面前發出明晃晃的光芒,酒瓶永遠蓄滿著醇香的體,而酒杯卻是一飲而盡後的空虛。我從暗處走近她,說:“你也有喝悶酒的時候?”
“收工啦?”她反問我,我點了點頭,坐在她的對面。
“不請我喝一杯嗎?”我顯得輕鬆而活躍,跟對面的她強制抑住的不安形成對照。她把整瓶的紅酒推到我的跟前,說:“還想不想再掙點?”
“誰?”我手握著酒瓶,她緊盯住我的眼睛。
“我。”她話一出口,有種舉座皆驚的效應,我抬起頭來,看見她的表情的種怪里怪氣的,眼睛裡是一種讓我佰生的神。
“走啊,我給你打折。”我牽牽嘴角,算是一個微笑。那一次我在她家裡發現她有一個男人後,我們之間的那種明晰的關係,開始變得模糊而複雜,彷彿一條筆直平坦的路道,進入了一片原始的林地,開始變得彎曲而又時隱時現,時現時隱,捉摸不定。
從酒吧出來,我們的步伐一同碾過寧靜得出奇的街道,路燈橘黃的光罩著街道兩旁關閉了的商鋪和樹木,我側過臉,藉著路燈暗淡的光影仔細地看著她的臉:“你最近好像瘦了。”
“你似乎悲天憫人。”她將步子邁得大了一些,故意地將我們的距離錯開。我加大步伐,而且摟住了她的肩膀,把鼻子湊近了她的頭髮。
“怪好聞的。”我說。
“你的情緒不對勁了。”她半真半假地說。我知道,在我們之間的潛意識裡還有一層超乎尋常的東西,但誰也不願捅破這一層。
在她寬敞的公寓裡,整個房間好像飄蕩著黛青的空氣,當著我的面,她將身上的裙子脫了,只著內褲在臥室裡轉悠,她說:“我要洗個澡,你幫我放水吧。”酒櫃旁邊有一套音響,我撳著開關,聽到了一陣佰生的越的歌曲,那是上個世紀的音樂,產生於一個混亂的年代裡。這不應該上她的,我突然地明白,那個在她上的男人,應是那個年代的老傢伙。
她拿了睡衣浴巾出來時,見我還徘徊在音響前,嗔怪地說:“你沒聽到我說話嗎?”我猛然醒悟,轉身進了浴室,把水喉嘩嘩地開了。
“那張唱片肯定不是你的?”我試試水溫說,她在鏡前擺著頭髮,說:“我還沒到那年齡去。”我對著鏡子狠狠地說:“你應該找個好人家,把自己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