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會加快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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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次你沒跟著吃啊!”
“那是你多,老說脹的慌,才叫我吃的!”
“老大,老二人家不白吃,管我叫媽!你吃了那麼多,也沒叫一聲!”
“瘋老孃們兒,啥都敢嘞嘞!”
“要不我再讓你吃一次,你叫我一聲媽,叫小媽也行!”說著真的就擼起衣服,側立起身子,把一隻肥嘟嘟的大房送到他的嘴邊兒。像是逗嬰兒一樣,用長長的頭在他的嘴上劃圈。隋老爺突然張口就把頭叼住了,茲茲的了起來。
一隻手還使勁地抓住了另一個房,抓的白的都從手指縫裡溢了出來,劉氏覺得有點兒疼,但更多的是舒服。兩人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愉快地玩耍了!
劉氏其實早就動情了,這時忍不住他的肚皮上撫摸起來,向下甚至都摸到了陰。見他沒有反對的表情,於是又向下探了探,這一探,卻探出了驚喜!她的指尖觸到了一個半硬的物體,雖然還有點兒軟。
但已經能覺到裡面的硬了!天啊,那個久違的雞巴起了!蒼天啊,大地啊,這是怎樣的奇蹟啊!她慢慢地握住它,輕輕地,輕輕地擼動。他舒服的悶哼了一聲,手上一使勁,差點兒把房給捏爆了,她只是哼了一聲,繼續著原來的動作。雞巴還在成長,已經把褲子頂起了一個小帳篷。
他撒開手,吐出頭,然後把上衣脫了下來,他覺得好熱!又抬了抬股,她心領神會,麻利地幫他脫了下來。自己也把上衣脫了,跪趴著把腦袋又湊到雞巴旁邊,看著,摸著,稀罕不夠。他鬆開她的褲帶,連同褲衩一起扒了下來。
一個白生生的大股出現在眼前,他用手摸著,捏著,覺是那樣的光滑厚實。他把她的腿向自己這邊兒拍了拍,她便跨到了他的前。股稍稍向後一送,整個陰部便來到他的嘴邊。一次到位,距離適當。還是原來的物件,還是原來的味道!這東西就像豬的肥腸,氣味太重,難以下嚥。洗的太淨,又無嚼頭!
“喔…”!兩人幾乎同時發出了聲兒!茲溜,茲溜。吧嗒,吧嗒。琴聲短促,簫音悠長。序曲結束,大戲開唱!
***劉氏轉過身兒,蹲立在他的間。扶住雞巴,慢慢坐下。才入一半,復又抬起,如此循環,由淺入深。水四溢,一坐到底。嚴絲合縫,溝滿壕平!
這種姿勢原來隋老闆是不敢想的。聽家裡老輩人說過,在房事中最忌諱女上男下,女人騎在男人身上,就等於地位高過男人。
在男尊女卑的社會里,這是不被容忍的,但是他知道有這種姿勢,以前一個朋友收了一套玻璃鼻菸壺,上面的畫面都是男女媾的場面。各種姿勢,栩栩如生。看得他差點兒鼻血,其中記憶最深的就是一個女人騎在男人身上。藝術來源於生活,所以一定有很多人在用這種姿勢,只是誰都不會說。
規矩是規矩,關鍵在執行。劉氏還在上下運動,不緊不慢。這要是以前,早就策馬揚鞭,狂顛亂顫了,可今天她怕丈夫受不了,而且自己也得適應一會兒。許久不練,有些生疏了。
隋老闆把著劉氏的大腿,受著雞巴在肥裡被套的快,欣賞一對大肥忽悠忽悠顫動的美景,這一切來的如此神奇,讓他有一種想哭的覺,覺劉氏有些累了,自己也要控制一下,不想太早。
於是直起身來,把夫人抱在懷裡,雙手托住股,按照自己的節奏入拔出。劉氏把頭伏在丈夫肩頭,眼淚不由得掉了下來。女人在剛強,內心也是柔弱的。
在丈夫不舉時候,她多麼希望也能這樣抱抱她,但他沒有,為了一個所謂的男人的尊嚴。隋老闆覺有點兒想了,他把她放下來,平躺在炕上。
劉氏隨即抬起了大白腿,一片密密匝匝的陰呈現出來,濃密的陰從肚臍眼下方一直延續到眼周圍。兩片小陰向兩邊敞開,晶瑩的水閃著亮光。
他把雞巴入陰道,順勢趴在她身上,聳動起來,耳邊又傳來悉的呻聲,但比以前小多了,劉氏盡情地享受著這一切,腳丫環在丈夫的股上,受雞巴在陰道里衝殺的美妙滋味。
並有意地收縮陰道,刺丈夫的雞巴,想讓他早點洩出來,隋老闆受到了陰道的夾擊,知道夫人的好意。於是加大力量衝刺起來,到底,啪啪作響。伴隨著劉氏啊的叫聲,隋老闆終於毫無控制地進夫人的陰道里。這是他們史上最文明的一次,也是最溫馨的一次。
高已經無所謂,找回當初的溫情才是最重要的!事後兩人都不好意思地笑了,原本是兒子的房花燭夜,卻成就了他們的第二個天。這邊兒劉氏還在回思竊笑,那邊兒翰文和倪靜已經來到飯堂。
裡面的房嫂和夥計見到翰文都偷偷的笑,笑的翰文有些不好意思了,但他心裡也想:“笑什麼!老子已經是真正的男人了!”吃完飯,翰文第一次倒揹著手走到院子裡。
還沒走兩步,就看見他爹面走來,慌忙把手放了下來。旁邊的翰武樂得前仰後合。倪靜自嫁到隋家後,便辭去了原來的差事兒,在家協助婆婆打理一些常瑣事。活兒不多,過得很是舒心自在。想想從農村跳出來到城裡,又嫁到不錯的人家,心裡頗為滿足。
只是有一件事兒和她預想的有些出入,就是和翰文的夫生活。在新婚最初的一些子裡,翰文的慾望很強,兩人做愛的頻率很高。
但翰文的表現只能說是中規中矩,每次的姿勢、頻率,甚至樣式都像複製的一樣,時間也基本固定。兩人的事可以說是不溫不火,波瀾不驚。倪靜外表溫順,其實慾望很強。
在農村時,常聽那些老孃們看別人走路,就瞎起鬨:“張嫂,今個兒走道咋撇著腿兒啊,是不是昨晚兒又讓你家老爺們給禍禍了!”被說的人也不害臊,直接還口:“那是俺家爺們兒有能耐,要不給你試試,保管你起不來炕!”之後大家便哈哈大笑,聽的那些小媳婦兒面紅耳赤,尤其是看到爹孃在上狂風暴雨般的媾,看到她娘舒服得甚至有點兒瘋癲的樣子,倪靜就會想象自己以後的福生活。可和翰文同房這麼久了,自己竟然沒有出現一次所謂的高。好幾次翰文完事睡著後,她都被勾起的慾火折磨著。
實在忍不住了,就背對翰文,用手進陰道,摩擦陰蒂,儘快的使自己達到高。事後又覺得羞愧,覺得對不起丈夫。
當姑娘時,她也曾這樣做過。在她來了初後,父母就把旁邊的一個屋子收拾出來,讓她一個人住,只是冬天多費了許多柴禾。那一年中倪靜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身體開始瘋狂的發育。
兩個房鼓鼓的,頭也變變大了,陰比以前更多更黑了,腋下也長了好多黑。陰部越來越飽滿,尤其是那兩片,鮮紅細,摸起來很舒服。上面的小豆豆也明顯大了好多,碰一下都會麻酥酥的。用手指頭,全身都會顫抖,裡面也會出好多晶瑩的水兒。
娘告訴她,她現在是大姑娘了,都可以嫁人了!而且有一件事,娘一再叮囑,不能讓別人碰你的地方,自己也不行。
怕她不明白,乾脆直說了,倪靜才徹底知道:原來在口有一圈薄膜,結婚那天丈夫會用雞巴把它捅開,會出點兒血。可如果提前破裂出血了。
那不光她,他們一家都會被人瞧不起的。倪靜知道所說的是怎麼回事,但她不知道有多舒服?為什麼每次娘都舒服的在炕上哼哼,被雞巴進去真的那麼享受嗎?不在一個屋裡了,父母更玩的歡了,每隔兩三天,就會隱約聽見娘嗷嗷的叫聲和爹呼呼的氣聲。她想走過去看看,但是不敢。
就把手伸到下面,來回摩擦,最後去蹭小豆豆。越蹭越舒服,舒服得想開口大叫,又怕父母聽見,就把衣服咬在嘴裡。
每次都是全身顫慄,方才罷手。有時她也想用手指試試,一個東西在裡面是什麼覺。可一想起娘說的話,就忍下了,後來膽子大了,有時就悄悄地走過去,透過門縫去看父母。她覺得父母的慾都很強,每次都要折騰很長時間。
尤其是爹,雞巴又又長,有力。每次從孃的裡出時,好像都能濺出水花。進時一下到底,戳的娘“啊”的叫喚。
每當這個時候,倪靜就會靠在門邊兒,把手伸進褲襠裡摩擦,另一隻手抓捏房和頭。幻想有一個雞巴在自己的裡,讓自己也和娘一樣的舒服,但可能是血緣的關係,她從來沒想象那是爹的雞巴,雖然它就在眼前!有時竟會出現吳老二那個髒了吧唧的玩意兒!爹在幹事時總是沉默不語,娘卻時而唸唸有詞。開始倪靜聽不清。
後來才聽明白。娘總是叨咕:“孩他爹,雞巴真大,死我了!使勁吧,爛俺的,俺的大騷!”諸如此類的話。爹也不搭話,只是會加快速度,好像真像把孃的爛一樣!這些子倪靜在自己撫時,頭腦中總是會浮現另一個人的影子。不是她爹,更不是吳老二。
而是翰武!她的小叔子!她很喜歡翰武憨憨的樣子,見到她時也很少叫嫂子,總是傻笑一下就算打招呼了。
翰武走起路來呼呼帶風,說起話來不管不顧。沒事兒時就和那些車老闆摔跤耍,沒個兒消停時候,總有使不完的勁兒。翰文像一個書生,翰武則像一個武夫。她佩服公公婆婆的預見,怎麼就知道他們長大後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