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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還咬是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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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坐起身來,在襠部擦了擦,又扔給了爹。爹也一樣簡單地把自己的東西抹了幾下,然後把抹布放在炕沿上,抬腿上炕躺下了“死鬼,今兒咋這麼厲害,俺下面都有些疼了!”娘說道。

爹沉默了一會兒,才搭話:“俺比老四咋樣?”一聽這話,娘一下子坐了起來,倪靜心裡也一緊。

“咋了,你反悔了?當初不是你答應的嗎?又不是我上趕子!”娘有些動。

“俺沒反悔,就是問問。”爹的語氣明顯虛了下來。

“睡吧,睡吧,有事明天說!”娘邊嘟囔著,邊背對著爹躺下了。

***倪靜第二天早晨是被樓下的嘈雜聲吵醒的,大車店忙碌的一天已經開始!倪靜的頭還是昏沉沉的,下面也不怎麼舒服,但她還是馬上坐起來,穿好衣服,叫醒了丈夫。收拾妥當,夫二人便急匆匆地去向父母問安。

還沒到客廳門口,隋太太就笑盈盈地了出來,新媳婦趕緊施禮問好。隋太太擺了擺手說:“以後早晨就不用來了,現在都民國17年了,早不興這個了。”

“你娘說的對,以後就免了。”屋裡傳來了隋老爺的聲音。二人又連忙進去問好,翰文覺得今天父親的表情和與做派和往常不太一樣,他的的臉上居然有了微微的笑容。翰文已經好些年沒看到這樣自然的笑容了。

他恍惚間又看到了父親當年的樣子。翰文一直害怕自己的父親,因為這些年他臉上總是陰沉沉的,只有和外人應酬時才會出些笑意。

連翰武那個愣頭青都懼怕他三分,更別提那些夥計和房嫂了,大家見到他都有些侷促不安。有什麼事兒大夥都願意和隋太太說,隋太太快,心眼很好,對下人也從不冷眼相對。

閒談了幾句,隋太太說:“你們下樓吃飯去吧,昨天忙活的也沒吃好,王嫂他們在下面等著呢!”翰文連忙說:“好,好!我還真餓了!”說著就往外走。

倪靜拽了他一下,轉身恭恭敬敬地對二老說:“爹、娘,那我們下去了!”之後二人才轉身向樓下走去。

剛走到樓梯拐角,就聽隋太太喊道:“小文,你上來把這個禮單拿去。”翰文上來接過一看竟是一張白紙,剛要問,隋太太趕緊向他的房間咧了咧嘴角,低聲說:“昨晚…那個…”翰文一下子就明白了。

有點兒不耐煩地說:“在邊兒放著呢,你自己看去吧!”翰文剛一轉身,又轉了過來,說道:“娘,我爹今天咋有了樂模樣?”隋太太臉上微微一紅,趕忙說:“你結婚,他能不高興嗎?吃飯去吧!”翰文邊往下走,邊琢磨:“娘說得也對。

但好像也不對?哎,不想了,總之是好事嘛!”等兒子下了樓,隋太太趕緊進到新房裡,很快又出來了,對著走廊裡的隋老爺點了點頭,然後兩人也下了樓。

一邊走,隋老爺一邊說:“小文他媳婦雖是鄉下來的,可很懂禮數的。”隋太太答道:“人家畢竟也來哈爾濱兩年了,也是開了眼界的。長得漂亮,人又機靈,小文還真有眼力!”

“那是,兒子能不隨爹嗎!”隋老爺接茬說道。

聽到這話,隋太太立馬呆住了,這老頭子十多年沒這麼幽默了!隋老爺已走遠,隋太太還站在那裡,回想起這些年來的事情,是又悲又喜!

隋太太是正宗的滿族旗人,還有四分之一的蒙古血統。可從她記事起,家裡的狀況就一不如一了,和大多數滿族貴族一樣,最終淪為普通平民。

她沒有漢族名字,大家都稱她劉氏。19歲那年嫁入隋家,之後跟著丈夫輾轉於東北,最後落腳在雙城堡,當起了客棧老闆娘。劉氏長得說不上多漂亮。

但五官菱角分明,天庭飽滿,濃眉高鼻。且身材高大,豐。有算命的說:此等身形乃多子之兆也!其實算命先生真正想說的是:此女發濃體壯,烈,非常人所能馭也!劉氏嫁過來的頭些年,兩口子也是過得風調雨順,幸福美滿。

生意不錯,心情不錯,事也自然不錯。十八、九歲的男女正值力最旺盛的時節,加之劉氏格開朗,收放大方,第之間毫不扭捏作樣。

每次都是:長槍揮舞,、挑、撥、。肥蚌翕張,坐、碾、盤、壓。九陽神功對大法,自會鬥得響屋顫,天昏地暗!這樣的光景大約過了十年,便戛然而止。

雙城府位於東北的通要道上,而他們的客棧又在街裡的中心位置,所以生意一直很好,同時還在店裡收購倒賣一些落魄貴族的古玩字畫,沒幾年便積攢了一筆可觀的財富。

有了錢,周圍的一些人也就圍攏過來,其中不乏遊手好閒之徒。在一起吃吃喝喝也就罷了,但是不久,隋老爺就沾染上了賭博的惡習,經常賭到深夜才回家。劉氏也曾勸阻,但毫無效果。礙於面子,又不能和他大吵大鬧,索不管了,一年深秋時節,隋老爺又去賭博,隨身帶著不少銀元。卻被人下了套,賭得正酣,警局忽然來抓人。

隋老爺一急之下,藏到了附近的河溝裡,雖然躲過了抓捕,卻因在寒涼的河水中浸泡時間過長,加之恐慌害怕,回去後便大病一場。自此就留下了一個病,總是腹部虛寒,覺得陰莖裡縮,陰囊收緊。一開始劉氏並未在意,以為調養一段就能好。

可吃了好些中藥補品,卻不見太大起。不要說行房,就連起都很困難。有時早晨會有起,但還未放入陰道,便自行萎縮了,劉氏嘗試了各種方法,口含,手等,可越著急,越不行。兩人這才慌了,去外地尋醫看病。花了很多錢,吃了好些藥,但收效甚微。

後來去奉天看了西醫,醫生只是說沒有器質病,但具體又說不出是什麼問題,只是提醒不要過度服用壯陽‮物藥‬,那樣會適得其反。打那以後,隋老爺就徹底萎頓了,也不會笑了,也沒什麼事兒能讓他笑了,總覺得別人都在笑話他,整裡愁眉不展,脾氣越加暴躁。

劉氏也只好說:沒啥的,孩子都大了,那事兒做不做無所謂了,越這樣說,他越惱火。男人可以無錢,無權,無地位,但就是不能無!自己可以忍受,但老婆呢?曾經想過自我了斷,可看到兩個年幼的孩子,又打消了念頭。

子就這樣一天一天地熬著,一晃兒,幾年又過去了,劉氏在外邊依舊笑語風聲,但沒人知道她內心的苦悶。30出頭,正是虎狼之年。不過去的,總得想點辦法,雖然不能行房。

但丈夫的衝動還是有的!有時睡著了,會不自覺地把手伸進她懷裡她的子。有時還會伸進她的褲襠裡,去掏兩把。就是那樣,她都覺得高興的。

她也想讓丈夫好好地摸摸她。可她知道他死都不會,他覺得那是羞辱他。這事兒,還得自己想辦法!終在一天,尋得一圓木,經過拋光打磨,略製成陽具形狀。雖無溫度,總比用手幹摸來的真實。雖無彈,總比茄子黃瓜抗磨耐用。

客棧人多眼雜,白天是不行的,好在每隔半月左右,丈夫就會出去採買物品,販賣文物。這幾晚,她都會脫的光,拿出寶貝,在頂上滴幾滴豆油。一手拿著它在陰道里,一手‮撫‬陰蒂,一邊叨咕:“孩他爹,使勁我吧,使勁吧!”總是一邊回想當年行房的情景,一邊變換各種姿勢,也能玩的不亦樂乎。

也有玩過頭的時候,一次自己喝了點小酒,兩次高後就睡著了,早晨醒來,發現那玩意兒還在著,整個一上午,覺得陰都沒合上過,總是往裡灌風,但有些事就是這樣,當你已不抱希望。

甚至已經絕望時,它卻自己來了!翰文結婚那天,敬酒的人多,老倆口都沒少喝。待到新人入房後,他們也躺倒炕上歇息了,藉著酒勁兒,兩人聊起了以前的事兒。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小文的身上。

“我剛才應該再叮囑叮囑他,別進屋就狼似的撲上去!那妮子還是大姑娘呢,別把人家嚇著!”

“小文才不會呢,要是小武還差不多,像個牛犢子似的!”

“得了吧,你們男人都一個揍!你也不想想你自己!”

“我咋了?”

“還咋了?那晚你瞪著兩隻通紅的牛眼睛,呼呼地氣,那架勢就跟要打架似的!”

“我那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幹事兒嗎?能不急?”

“呦…呦…誰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啊?男人又看不出來!”

“不是第一次能…能…”

“哈…哈…能啥啊?咋不說了?”

“能找不到口嗎?”

“那怨我啊?是你笨!”

“我笨?你那兒全是密密麻麻的,用手巴拉兩次都沒找到!”

“就是你笨!一個勁的瞎往裡戳,差點兒沒眼裡去!”

“誰讓你股抬得那麼老高來的!”

“你個沒良心的東西,還笑話我,我還不是為了能讓你快點兒進去!”

“誰讓你那樣了,我自己都快找到門道了!”

“得了吧。最後不還是我給你送進去的!我都擔心你那雞巴玩意給戳折了!”

“竟他媽的瞎扯,你看誰把雞巴戳折了”?

“戳不折,也得直接洩在外邊!後來是進去了,沒顧湧幾下不就貨了!”

“你要不大呼小叫的,我能那麼快嗎!一會兒疼了,一會兒深了的!”

“我也是頂花帶刺的黃花姑娘,能不疼嗎!光戳也就算了,還咬!”

“是你咬的我,我肩膀上的牙印兩天才下去!”

“我說的是你咬我子,差點兒把頭給咬下來!我說我頭咋變長了呢!”

“那是老大,老二吃裹的!跟我有啥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