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第十八章羅斯洛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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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光初出大地已失山脈緩緩沉沒洶湧的巨將衣物濺溼花也在半空中撞破。

安羅斯看著遠去的海岸現在已經遙不可及詛咒這無情的船隻怎可離岸讓他與寧若戴爾遠離。

古代他是靈王谷地和樹木之主天的樹木興旺在那美麗的羅斯洛立安之土。

他們看見他跳下海中如同箭矢離弦只為那兩人的情鍾遁入海中從此無緣。

風吹拂他飛散的長花在他身上閃亮；他們看見他的強壯美麗啊如同飛馬奔馳在海上。

西方毫無他的消息海岸上也渺無音訊靈們從此再也不能聽見他的呼安羅斯從此碎心。

勒苟拉斯哽咽地唱不下去了。

“我不能再唱了！”他說:“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我已經忘記很多。這是很長、很悽美的歌謠其中描述著矮人在山脈中喚醒惡之後悲劇如何來到羅斯洛立安來到這遍地花朵的羅瑞安。”

“但那惡並非是矮人的錯”金靂說。

“我沒有這樣說但惡還是來了。”勒苟拉斯哀傷地回答:“許多寧若戴爾的同胞離開了自己的居所她在極南的白山脈中失蹤了再也無法前往愛人安羅斯等待的船上。但是當天風吹到這些新葉上的時候我們依舊可以從和她同名的瀑布中聽見她的聲音而當南風吹來的時候安羅斯的聲音會從海上飄來。寧若戴爾河入銀光河也就是靈所稱呼的賽勒布蘭特河而賽勒布蘭特河又入大河安都因安都因則會入羅瑞安靈揚帆出海的貝爾法拉灣。不論是寧若戴爾或是安羅斯都再也沒有回來過。”

“據說她曾經在靠近瀑布的地方於樹上搭建了一棟屋子；因為這是羅瑞安靈的習慣搭建樹屋居住在其上或許現在也還是這樣。因此人們稱呼他們為凱蘭崔姆樹民。在森林的深處有十分高大的巨居住在森林裡的人們不像矮人一樣挖地居住魔影出現之前也不會建造石制的堡壘。”

“即使在那些子之後居住在樹上可能也比坐在地上安全”金靂說。他回頭看著從丁瑞爾河谷一路來的河水再抬頭看著黑暗的樹頂。

“金靂你說得很有道理”亞拉岡說:“我們不會建造樹屋但如果可以的話今晚可以像是樹民一樣居住在樹上我們已經在這路邊待得太久了。”眾人現在遠離小徑開始深入樹林的陰影中往西走遠離銀光河的主。他們在距離寧若戴爾瀑布不遠的地方找到幾株聚集的樹木。這些巨木都非常龐大甚至高到看不見頂。

“由我來爬上去”勒苟拉斯說:“不管是樹下或是樹上都是我的老家。雖然這些樹木對我有些陌生只出現在歌謠的記載中。他們叫作梅隆樹意思是說它們會結黃花。但我從來沒爬過這類樹木讓我先看看它們的形狀和生長的方向。”

“不管它們是什麼樹”皮聘說:“如果它們可以讓人在上面睡覺就真的很詭異了只有鳥可以吧！我可不準備在樹上睡覺啊！”

“那你可以在地上挖個”勒苟拉斯沒好氣地說:“如果你們比較喜歡這樣那就儘管做。但如果你們想要躲開半獸人的追殺手腳就得俐落點。”他輕而易舉地跳了起來抓住枝丫一晃就搖到更上層的樹枝去。但正當他搖晃著身體想要繼續往上擺湯的時候樹影中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aro！”有個聲音命令道勒苟拉斯跳回地面出驚訝、恐懼的表情他靠在樹幹上動也不動。

“統統不要動！”他對其他人低語道。

“不要開口不要動！”他們頭上的樹頂傳來輕笑聲以及另外一個靈口音的聲音。佛羅多聽不太懂對方在說些什麼因為霧山脈東邊的森林靈和西邊的靈所使用的語言並不相同。勒苟拉斯抬起頭用同樣的語言回答。

“他們是誰？又說些什麼？”梅里問道。

“他們是靈！”山姆說:“難道你聽不出來他們的聲音嗎？”

“沒錯他們是靈”勒苟拉斯說:“他們還說你們的呼聲大到讓他們可以在黑暗中瞄準你們。”山姆急忙用手捂住嘴巴。

“但他們也說你們不需要害怕他們已經現我們很長的一段時間了。他們在寧若戴爾的對岸就聽見我的聲音知道我是他們北方的同胞因此他們沒有阻擋我們過河；在那之後他又聽到了我的歌聲。現在他們要求我和佛羅多一起爬上去因為他們似乎有些關於他和我們冒險相關的消息。他要求其他人在樹底下暫時等一下等他們決定到底該怎麼做。”從陰影中降下一條繩梯那是由一種銀灰在黑暗中閃閃光的材料所做的。雖然它看起來很纖細但卻可以承受好幾個人的體重。勒苟拉斯飛快地爬上去佛羅多則是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面。山姆是屏住呼十分謹慎地跟著。梅隆樹的枝丫幾乎和樹木本身垂直因此他們上去的時候必須小心不被枝丫撞到。不過到了頂端枝幹分岔開來構成了一個許多分枝的平坦區域在這一塊區域上他們又看到有人造了一塊木製的平臺過去被叫作了望臺靈們則是稱呼它為塔蘭。他們透過平臺中央的的一個孔出入繩梯就是從這邊垂下來的。

當佛羅多最後終於上到了望臺時他現勒苟拉斯和另外三名靈坐在一起。這些靈都穿著暗灰的衣服除非他們突然行動否則在樹木的陰影中是完全沒辦法現他們的。他們站了起來其中一人拿出一盞出銀光的油燈。他舉著油燈照著山姆和佛羅多的臉。然後他把油燈的機關關上用靈語歡他們的到來佛羅多有些遲疑地回應他們。

“歡！”這些靈接著切換到通用語說的度十分緩慢:“除了自己的語言之外我們極少使用外來的語言因為我們通常都居住在森林深處不願和外人有任何的接觸。即使是我們北方的同胞也與我們分離已久。幸好我們之中依舊有些人必須到外地去收集情報、監控我們的敵人因此懂得外界的語言。我就是其中一個我叫作哈爾達我的兄弟盧米爾和歐洛芬卻不太悉你們的語言。”

“但我們已經聽說了你們前來的消息因為愛隆的信差在從丁瑞爾天梯回去的路上曾經過這邊。我們已經有很多年沒聽過哈比人、半身人這類的種族了而且也不知道他們是否還居住在這個世界上。你們看起來並不惡嘛！既然你們和我們的靈同胞一起來我們願意遵照愛隆的請求和你個朋友。我們一般來說通常不會領著陌生人穿越這塊土地這次我們會為你破例。不過你們今天晚上就必須住在這裡了。你們有多少人？”

“八名”勒苟拉斯說:“我、四名哈比人、兩名人類其中一名是亞拉岡擁有靈之友的西方皇族血統。”

“我們在羅瑞安聽過亞拉松之子亞拉岡的名號”哈爾達說:“我們的女皇十分信任他看起來一切都沒問題。不過你怎麼只有提到七個人？”

“第八名是個矮人。”勒苟拉斯不情願地說。

“矮人！”哈爾達震驚地表示:“這就不好了。自從黑暗年代以來我們就沒有和矮人打過道了。我們不準矮人踏上這塊土地我不能讓他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