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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回莊遭伏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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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袍老者看到雲飛白,立即拱手道:“老朽遲來一步,倒教雲相公受驚了。”聽他口氣,是他率領“七劍陣”來替自己解的圍!

今晚之事,當真撲朔離得使雲飛白敵友難分!

甘家莊明明是友,卻四個莊丁圍住自己猛攻不休,大有非把自己置於死地不可。

劍主人,明明是敵人,她卻命總管紫袍老者率同“七劍陣”及時趕來替自己解圍。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他心頭疑念叢生,望望紫袍老者,冷冷的道:“老丈倒是來得很巧,你怎知在下被困在大廳刀陣之中的?”紫袍老者深沉一笑道:“因為敝上料到甘家莊可能有變,要老朽率同創陣,趕來瞧瞧,沒想到雲相公果然被四個賊黨圍攻…”

“甘家莊有變”這幾個字,鑽到雲飛白的耳中,心頭不期一震,忖道:“對了,自己和四個莊丁動手,時間並不短暫,何以一直不見甘明珠出來呢?莫非圍攻自己的四個莊丁,果然是賊黨不成?”

“不對,和甘家一壯作對的,乃是七劍主人,賊黨豈非就是七劍主人的手下?”他越想越糊,正待開口舐問。

紫袍老者忽然低低的道:“雲相公,敝主人來了。”雲飛白回頭過去,果然三道人影,已從牆外翩然飄落中庭。

紫袍老者和七劍陣七名漢子,一齊躬身為禮。

來的當然是一身青衣的淡金臉人(藍如玉),他身後則緊跟著雨、秋霜二婢。淡金臉人目光一轉,就發出低沉的聲音問道:“雲相公,甘明珠呢?”雲飛白心中暗道:“她連說話都改變了聲音,敢情連她手下人都不知道她是女的了。”這就略為抱拳,說道:“在下一進來,就遭人襲擊,直到現在,還沒有見到甘姑娘。”淡金臉人目中神光”動,回頭朝紫袍老者問道:“及老,可曾拿下活口?”紫袍老者道:“四個賊黨身手極高,均已格斃。”淡金臉人口中“唉”了一聲道:“冬老,你也真是的,遇上了對方的人,怎好不留活口的?”雲飛白突然想起自己進來之時,階上下二人,廳內暗伏四人,至少也有六人了,心念一動,忙道:“難道他們不是這裡的莊丁麼?”紫袍老者微笑道:“他們布的是‘絕戶刀陣’,怎麼會是導果的莊了呢?”雲飛白道:“老丈可知他們來歷麼?”紫袍老者道:“他們布的是河北滄州田家的‘絕戶刀陣’,很可能是田家的門徒,但這些賊黨的來歷,老朽就不清楚了。”雲飛白道:“他們既非甘家莊丁,那麼來的就不止四人了。”淡金臉人道:“你銳還有賊黨隱匿莊中?”

“是的。”雲飛白道二方才在下進來之時,階上有兩個人,引我進入大廳!廳內埋伏了四個人,算來至少有六個人了。”

“你怎不早說?”淡金臉人急忙一揮手道:“快搜!”紫袍老者首先彈身而起,七劍陣七名漢子久經訓練,不待多說,也同時人影一分,朝左右長廊撲到。

淡金臉人望了雲飛白一眼,說道:“我們也進去看看。”雲飛白道:“閣下且慢,如果這些人不是甘家的莊丁,二門前惻屋還有七八名甘家的莊丁,被你手下所制,合下不如先解開他們道,也許可以問出甘老伯的去向。”

“唔!不錯。”淡金臉人點了下頭,問道:“他們人在哪?”雲飛白道:“你隨我來。”說完,須著淡金險人急步跨出二門,走到左首第一間門下,腳下一停,說道:“就在這裡面了。”淡金臉人跟著站定身子,回頭道:“雨、秋霜,你們進去,替他們解開道。”雨、秋霜二婢應了聲“是”迅速閃身而入,纖掌連拂,不大工夫,便把八名莊丁的道一齊解開,退出身來。

那八名莊丁道一解,立即翻身坐起,各自手單刀,躍了出來,其中一個目光一掠雲飛白等四人,問道:“你們是什麼人?”他似是為首之人。

雲飛白含笑道:“在下雲飛白,家父雲薄天,和你們莊主甘老伯是數十年至,在下奉家父之命,趕來助拳的,但甘老伯已經失蹤,方才曾和你家小姐同去花廟,你家小姐先行回來,等在下趕來,你家小姐也不見了,所以要問問該位,在你們被人點住道之前,甘老伯是否有什麼動靜?或是去了那裡?”那為首的莊了抱抱拳道:“原來是雲公子,小的甘祿堂,是莊上的管事,咱們莊上,一共有十六名莊了,今晚分作兩班值夜,甘福率領的一班值前半夜,小的這一班值下半夜,所以都在屋中休息,後來忽然闖進一個臉蒙黑布的黑衣人,出手十分迅快,點了小的道,小的就不知道了?”雲飛白道:“那麼甘福他們呢?”甘祿堂道:“小的這就不知道了。”雲飛白道:“你快帶他們到處找找看。”甘祿堂答應一聲,率同七名莊丁,急步而去。

他們剛走,紫袍老者率著七劍陣七名漢子已經從宅院中退了出來。

淡金臉漢子問道:“沒搜到人嗎?”紫袍老者道:“沒有,屬下找遍了,不見一個人的影子,而且各處也均無打問痕跡,看來甘霖和甘姑娘,均已遭對方劫持了。”淡金臉人又道:“冬老可曾在那四個賊黨身上,搜過麼?”紫袍老者道:“搜過了,身上什麼也沒有。”金險人點點頭,深思了下,說道:“冬老,我要留在此地,你帶他們先回去人有,咱們形跡已,所有的人,必須立即改變裝束,隨時聽命。”紫袍老者躬身應是,朝七名漢子揮了揮手,八道人影立即彈身飛起,捷如鷹集,飛身上屋,一閃不見。

雲飛白看了淡金臉人一眼,說道:“今晚之事,除了你們,難道還另有神秘人物也會在同一時候,向甘老伯尋仇麼?”淡金臉人道:“怎麼?你還不相信?”她一面徐徐說道:“我不是說過,目前江湖形勢十分險惡,有許多成名人物,已經相繼失蹤麼?大概是我們的行跡已,被那股賊黨來個魚目混珠,搶先對甘霖下手了。”只見七祿堂氣急敗壞的奔了出來,朝雲飛白道:“雲公子,倘他們找到了…”雲飛白問道:“人呢?”甘祿堂道:“他們那一班人,都已死了,在咱們莊子後園外不遠的一片竹林中,死得很奇怪,身上找不到一點傷痕…”

“有這等事!”雲飛白忙道:“甘祿堂,你快帶路,我們到那裡去看看。”一面回頭朝淡金臉人問道:“你去不去?”淡金臉人微微一笑道:“我自然要去看看了。”甘祿堂答應一聲,急忙走在前面了路。

雲飛白一多道:“藍兄請!”淡金臉人道:“你不用客氣,只管先走。”雲飛白也就不再多說,跟著甘祿堂就走二行人穿行長廊,出了後園,不過一箭來這,果然看到一片濃密的竹林。幾個莊丁,就守在竹林外面,看到甘祿堂領著雲飛白等人走來,急忙了上來。

甘祿堂問道:“漠是可曾發現有人經過?”那幾個莊丁忙答道:“我們一直守在這晏未曾發現有人經過。”

“好!”甘徐堂又道:一你們守在這裡,我帶雲公子進去。”一面回身道:“雲公子請隨小的來。”側身往竹林中行去。

雲飛白、淡金臉人和雨、秋霜二婢跟著進入竹林,走沒多遠,甘祿堂腳下一停,回身道:“雲公子,甘福他們就在這裡了。”雲飛白走上幾步,定睛看去,果見地上一排躺著八個人,他們排列得很整齊,當然看不出有打鬥的模樣,上前問道:“甘管家上面幾個人的屍體,可是你們動過了?”

“沒有。”甘祿堂答道:“方才小的一行,搜到後園,依然沒有發現什麼,小的因這片竹林和咱們後園頗為接近,才要王大有、李志榮兩個到竹林子裡來看看,他們就發現了甘福一班人陳屍竹林之中,小的聞訊趕來,他們就這樣躺著,沒有動過。”雲飛白緩緩俯下身去,甘祿堂已經身邊掏出火摺子,晃著了替他照明。

雲飛白仔細察看了一遢,八個莊了果然看不出身上有傷痕,而且神態安詳,像是睡了一般,絲毫沒有負傷之後的痛苦之

淡金臉人走到雲飛白身邊,說道:“雲兄看看他們中,是否有何異樣?”雲飛白依一肓伸手朝一個莊丁的下顎輕輕捏了一把,那莊了張開了嘴,頓時從嘴角間出一口鮮血,血中還雜有許多碎

雲飛白驚奇的拾起頭來,望望淡金臉人,問道:“這是如何致死的?”淡金臉人淡淡一笑道:“雲兄不妨把他翻過身來,再看看他背後,就可知曉了。”雲飛白依言把那莊丁的屍身翻了過來,依然不見傷痕,心中正奇怪。

淡金臉人道:“你不撕開他衣衫,如何看得到呢?”雲飛白心知藍如玉江湖經驗,勝過自己甚多,當下就用手撕開那莊了背後的衣衫,果見後心“靈臺”端端正正印著一個育黑的掌印,而且掌印還凹人內,足有一分來深,不覺愕然道:“這是什麼手法?”淡金臉人看得也有些意外,驚異的道:“此人一手‘混元摧枯掌’,竟然已練到十成以上火候了。”雲飛白緩緩站起,說道:“混元摧枯掌?在下怎會從未聽說過這個名稱。”淡金臉人道:“我也是隻聽義父說過,‘混元摧枯掌’原是旁門異教陰功,練到八成火候,就可以在十步以外,撞擊敵人,中掌的人,因為事前毫無戒備,一下就被震碎內腑,故而道血上衝,死後口中會含有被震碎的內臟,但死時並不覺得痛苦,所以和常人無異了。”雲飛白由衷的道::“藍兄果然淵博得很!”淡金臉人目中飛過一絲甜甜的笑意,但口中依然淡淡的道:“雲兄誇獎了。”一面回頭朝甘祿堂道:“甘管事,天將亮,你要他們先把這幾人的屍體運回莊去埋了,還有,大廳上也有四具賊人的屍體,一併埋了,目前你們甘莊主和小姐下落不明,令晚之事,暫勿聲張出去。”甘祿堂只道他是雲公子邀來助拳的人,連連躬身道:“小的省得,雲公子四位,不回莊上去了麼?”淡金臉人道:“你們先回去,我和雲兄要在這片竹林中查勘一番再回去。”雲飛白看她處事有條不紊,心中暗暗佩服。

甘祿堂答應一聲,立即招呼幾名莊丁進來,把甘福等八具屍體運回莊去。

雲飛白問道:“藍兄是否看出殺害甘福等人的兇手來歷來了?”淡金臉人微微搖了搖頭,沉著凝重的道:“江湖上會使‘混元摧枯掌’的人並不多,但一時也不易想得出是誰來?雲兄,咱們在這片林中,仔細察看,也許可以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亦未可知,雨、秋霜,你們守在這裡,不用進來了。”說著,緩緩舉步,往竹林雙處行去。

雲飛白跟在她身後,說道:“這人要在竹林中殺害八名莊丁,其故仍在呢?”淡金臉人邊走邊道:“也許今晚甘明珠的我到花廟後山赴約之時,此人卻和甘莊主約在竹林中見面,甘福等人忠心耿耿,暗中隨著主人身後而來,那人不願人知,自然要把他們殺之滅口了。”雲飛白聽得一呆,連連點點頭道:“藍兄果然料事如神,這些事,在下想也想不到。”

“我也只是依常理推測罷了!”淡金臉人輕笑道:“你呀,你想不到的事情可多著哩!”雲飛白道:“麼說,甘老伯極可能是被他們劫去的麼?”淡金臉人道:“這還用說?”雲飛白又道:“那麼甘姑娘也是被他們劫去的麼?”淡金臉人回過頭來,一隻明亮得像星星般的目光,瞟了他一眼,說道:“你方才那句甘老伯被人劫持,應該是賓,這句甘姑娘被劫,才是主題吧?”雲飛白被她說得俊臉一紅,說道:“藍兄休得取笑,在下是因老伯遭人劫持,和甘姑娘迴轉莊上,中間相隔已有一兩個更次,不知是不是這批賊人劫去的?”淡金臉人道:“不是他們,難道還會是我劫持了她麼?”雲飛白突然心中一動,暗道:“白己和甘姑娘同去花廟,是她堅持要甘姑娘先回來,如今甘姑娘無故失蹤,究竟有沒有回到一壯上來,也沒人知道,是七劍主人劫持了甘姑娘,亦未可知。”淡金臉人看他沒有說話,忍不住嗤的笑道二你一定是在懷疑我了,甘明珠有沒有回來,如今沒有一個人可以證明,說不定就是我把她藏起來了,對不?”雲飛白被她一猜中,心裡暗暗一凜,忖道:“此女心思周密,料事如神,自己倒要小心應付才好。”一面故意淡然一笑道:“這是你太多心了。”

“不是我多心。”淡金臉人低笑一聲道:“換作是我也會如此分析,雲相公聰明過人,當然也會作此設想的。”她邊說邊走,一路看得十分仔細,但走渥偌大的”片竹林,依然毫無發現。

一會工夫,眾人又已到原地,雲飛白道:“獸兄可曾發現川麼了嗎?”淡金臉人道:“你不是和我走在一起麼,我發現了什麼,你也應該看到呀!”雲飛白道:“藍兄現在有何打算?”淡金臉人道:“我們回去再作計較。”雲飛白道:“藍兄要回哪去?”淡金臉人道:“自然回甘家莊去了。”一行四人,回到莊上,天已現微明。

甘祿堂已把甘福等人和大廳上四個黑衣人,一起在後園埋了,看到雲飛白等人回來,立即上來,超道:“雲公子,莊主和小姐無故失蹤,全仗雲公子二位去救人了。”雲飛白道:“管家只管放心,在下和這位藍兄,自會盡力把甘老伯和甘小姐找回來的。”淡金臉人道:“雲兄請在大廳稍坐,我去換件衣衫就來。”說罷,帶著雨、秋霜往右廂房行去。

只要有一點黎明,很快就會大亮了。

這不過一會工夫的事,只見從右廂屋中走出一個身穿天藍長衫,手持摺扇的俊俏書生來,朝雲飛白拱拱手道:“有勞雲兄久候了,咱們走吧!”雲飛白一怔,才認出他是藍如玉(淡金臉人)來,不覺輕輕笑道:“你怎麼換了裝了?”藍如玉俏皮的笑道:“雲兄風度翩翩,人如玉樹臨風,我那副樣子,怎好和你走在一起?”雲飛白被她說得臉上一紅,笑道:“藍兄休得取笑,像藍兄這樣的人品,才當得如玉樹臨風呢!”他這句話,把一藍如玉三個字都嵌了進去。

藍如玉自然聽得出來,目中神采一閃,口中輕嗯一聲道:“真的麼?”接著又輕笑一聲道:“雲兄果然是絕頂聰明的人,我本來就想和你說,咱們這一路上,我叫你雲兄,你就叫我藍兄好了,我還沒說,你就先稱呼我藍兒了。”雲飛白問道:“我們要到哪裡去呢?”藍如玉道:“你心裡不是急著想去找一個人麼?我帶你去找她呀!”雲飛白道:“你知道甘姑娘在那裡麼?”藍如玉嗤的笑道:“瞧你,一句話就說到你心坎裡去了。”雲飛白臉上一紅,說道:“其實我認識甘姑娘,和認識藍兄,是在同一時候,祗是她無故失蹤,在道義上,我們應該找到她才是。”

“不用跟我解釋。”藍如玉輕輕的道:“人家和你是世,我可不是。”雲飛白被她說得臉上更紅,故意岔開她話頭,口中“咦”了一聲,問道:“藍兄還有二位姑娘呢?”藍如玉道:“我要她們從後園走了。”雲飛白問道:“我們這就要走嗎?”

“是啊!”

“藍如玉神秘一笑道:“你不用多問,只要和我一起走就是了。”雲飛白道:“好,在下不問就是了。”說著抬抬手道:“藍兄請。”藍如玉朝他一笑,舉步走在前面。

兩人出了大廳,甘祿堂望望藍如玉,心中覺得奇怪,但又不敢多問,只是朝雲飛白問道:“雲公子要走了麼?”雲飛白道:“我和這位藍兄,是找你家小姐去的。”甘祿堂發愁的道:“那麼莊主呢?”藍如玉叮囑道:“我們此行,行蹤必須十分隱秘,如能順利先救出你家小姐,再設法去救你們莊主,不過管家不可吐口風,只說我們已經走了,你知道麼?”甘祿堂連連點頭道:“小的知道,小的決不會亂說的。”

“那就好。”藍如玉點點頭,摺扇輕*,回頭道:“雲兄,我們走吧!”逍遙谷掃描tyvm30ocr逍遙谷獨家連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