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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像爛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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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年紀輕輕,正呢,媽老嘍,江河下了,等過兩年,你該煩我這破棉花套子了,薅住你的雞巴,才能薅住你的心。這是我姥姥告訴我媽的。”二人親嘴。***魚家。墩子終於完,跟著魚把花花抬到臥室,放上擦乾。墩子摸摸花花臉,摸摸花花咂,像貓玩兒裝死的耗子。

他摸她胳肢窩、摳她。那兩隻光腳剛擦乾,還乎乎的,外形怪俊的。嘴微張,像有話要說。眼睛閉著,順從。

“唉,長這麼俊,可惜了。”墩子雞巴更硬了,沉甸甸在褲子裡支愣著難受。那畜牲脹得厲害,又憋了十斤似的。魚說:“瞧瞧你這小樣子,快給帳篷頂爆了,還不放出來遛遛。對了,你不是討厭女的嗎?”墩子:“我討厭活的,話忒多。”***城鄉結合部那個院子。乾兒子說:“其實我正尋思給媽買個玩具呢。現在有好多。”瞎說:“我知道。我也過手了幾條,擱手裡握著,還真來覺了呢,差點兒在那店裡當場試試。唉喲說著說著又來啦。”

“什麼又來啦?”

“快、快。”瞎的手在身邊摸索,摸到一把牙刷,急慌慌脫了褲子,把牙刷把杵進眼。那老松,牙刷把太細。瞎老太太急得股直翹。

乾兒子揪出牙刷,反過來,把刷朝裡戳進去、刷朝她g點方向大力擦。瞎老太太臉蛋橫著抖,顫音連呼“殺癢”乾兒子更加拼命折磨老太太,簡直是審訊。

審訊者用刷她g點的動作頻率已經白熱化。在審訊者懷裡,老太太股、已經糊了,眼看就要高昏死。審訊者一邊在她耳邊親著,一邊嚴肅地問:“媽您有多少存款?”

“嘎巴”一聲,牙刷斷了。***魚家。魚坐在腳,不再說話。她看著墩子的一舉一動,不動,也不噁心。心如止水,她倒像個死人。

在魚的冷冷注視下,墩子脫下褲子,亮出褲襠裡那條惡。那孫子像乍出獄的黑老大,威風凜凜,剛硬不屈。

紫紅的大蘑菰朝花花點頭示意,像泰拳擂臺上動手以前向對手行禮。蘑菰頂端,一滴晶亮的黏慢慢朝下垂落。那是雞巴的哈喇子。魚看見墩子這寶貝完全展居然這麼大,心裡呼悠一動,像瞬間失重。

這麼雄壯強勁,現如今小孩真不得了,墩子大力捏開花花的臉蛋。花花嘴自然鬆開。墩子把大蘑菰頭杵進花花口腔。

然後抱著花花的腦袋開始發力狂死嘴。花花毫不推託,頭髮被得亂七八糟。魚冷冷觀看。墩子撤出大紫蘑菰頭,餘興尤酣,到下邊扒開死,把溼漉漉的蘑菰頭進去。丫氣吁吁,沒注意到花花亂髮深處已經睜開的眼睛。

***mdx開動了,窗外樓房越來越矮,房子越來越稀少。這已經到了郊區。路上沒車沒人,一片荒涼。車在路邊停下。魚媽緊張起來,不安地眼瞥光頭。光頭鎮定自若,掏出手機打電話。

魚媽鉚足了勁突然用腦袋猛撞光頭。兩個腦門狠狠撞擊,火花飛濺,像約旦河西岸的對抗死磕。

光頭一個頭兩個大,看東西模糊了,腦子轉速慢下來,每秒三字節,像中了著的電腦。魚媽也不舒服,覺腦瓜子已經裂開了,她哆嗦著試圖用被銬在背後的手去靠近車門鎖。

蘇秦背劍那麼好開鎖嗎?魚媽蹭啊蹭,半天沒摸著機關。光頭畢竟年輕,又有底子,開始恢復。車門鎖終於打開。魚媽跳下車就跑。腳底下不平,淨是爛石頭,加上她現在蘇秦背劍,股扭啊扭,踉踉蹌蹌,姿勢優美不堪。光頭跳下車追上來。他屏息收腹,眼珠子加強了電功率。

眼珠子充血爆凸像要對獵物發起致命一撲的雪豹。魚媽光著身子拼命往前跑,幾次眼看要摔,愣沒摔倒。

她在危難中爆發出驚人潛能,扭著肢勉勉強強跑向新生。不幸的是雪豹更快。光頭腳下石子翻飛。他太著急了,惱羞成怒,動作走形,撲羚羊的動作大了。

腳下圓石粒太多。雪豹滑倒,趴路邊,剛要掙扎著爬起來,一輛大貨車呼嘯而過,大軲轆軋起一塊鵝卵石,嘣!命中光頭太陽

光頭趴在路邊不動了,魚媽孤零零一個人站在路邊,蘇秦背劍,可路上不再有車開過來。一聲咩叫。魚媽驚回首,見三隻活羊,羊打卷骯髒,灰黑,樓道家門口蹭腳墊那種。

這三隻羊後頭是另外七隻羊,再遠處一男孩持鞭呆立,張著嘴望著她,眼光熱烈、茫然。***城鄉結合部那個院子。瞎老太太抱著乾兒子腦袋對他耳語一串數字。

乾兒聽完,心花怒放,把斷掉的牙刷揪出來,用蘸滿汁的刷扎老太太頭,一邊扎一邊說:“越南人審女犯,拿螞蟥按豆、耗子眼。”發的老太太癟著眼眶、臉蛋粉紅、仰著脖子哼嘰說:“嗯喔啊唉喲。下邊空得慌。下邊。裡。”乾兒抄起窗臺上的電話機話柄,按了重撥鍵之後直接杵進去。話柄被埋進熱烘烘的老騷,還強力活

對方不管是誰,聽到的是一片水聲,咕嘰咕嘰噗嗤噗嗤嘖叭嘖叭啪嗒啪嗒。***郊區。放羊小孩幫魚媽從車上找到手銬鑰匙開了銬子,要求是摸摸股。她知恩圖報,答應了,那小髒手比猩猩乾淨點有限。小手摸她股的時候,她揪頭上綁的釣魚線。

釣魚線賊細,系的還是死扣,她越扯越緊,只好先胡亂裹上衣服,匆匆跟小孩告別、坐進車子。mdx在飛奔。魚媽在開車。她已經穿上了衣服。

可是魚線勒得她頭癢得鑽心。她左手開車右手,心慌意亂,mdx開得七扭八歪。這車跟她家捷達很不一樣,她純粹是勉強應付。時不時瞥一眼副駕駛上那份文件。那是一刺,扎心尖、蜇頭。

魚媽腿肚子開始強力轉筋。她餓慌了,打早起就沒吃飯,現在連挨兩炮、見識了一例死亡過程、正開一輛不順手的車,心慌慌眼茫茫,冷不丁瞅見路邊豎著的白象方便麵廣告,胃裡更覺空得緊,腸子震盪起來,轟隆轟隆,不知羞恥。她不敢停車吃飯,因為車牌子還沒摘掉。

她明白要摘,可不會摘。她瞪著眼珠子踩油門往前開,往前、往前。***魚家。墩子左腳踩住花花臉、右腳大腳趾進她嘴裡。

然後一把薅住她腳踝、把她身子倒拎起來,同時飛快指溼,咕嘰咕嘰山響。腳,魚一邊看著墩子姦屍,一邊忍受著刺耳的咕嘰咕嘰聲。她把右手伸進內褲,開始自摸了。

墩子把花花放下,把硬的雞巴進她胳肢窩,快速動。不久,他就絕望地回過頭、朝著魚張大嘴。他那雞巴又開始往外噴水了。

稀稀的,微渾,像兌水三鹿。魚渾身打一大靈。高從嵴椎開始升騰。她在頭閉上眼睛,更加放縱自己的手指在裡肆。墩子在花花溫涼的胳肢窩裡出騷香水。魚在腳繃著腳尖自到死。

不遠處桌子底下,胖貓歪著腦袋目擊這詭異畫面,眼球晶狀體折出淡綠幽光。墩子和魚的身子先後癱軟下來。滿屋都是息聲,壯有力,毫不粉飾,就畜牲那種。花花一動不動,冷眼看戲。

***郊區一家汽修鋪,左右都是荷塘,一望無際。鋪子門口各有一棵柳樹,樹影搖曳。鋁合金捲簾門大敞,裡頭沒車,只有一男的,坐椅子上看報,足見生意冷清。這丫濃眉大眼,肥肥軟軟的,十足一老獾,忽然,這老獾耳朵支愣起來,他聽見米其林latitudetourhp輪胎軋出好聽的咋咋聲。

耳朵告訴老獾,這是一臺好車。耳朵還告訴他,這車賊眉鼠眼停他鋪子門口,開車的半天沒下來。

經驗告訴他,這車背後準有事。當魚媽在一片耀眼的陽光裡猶猶豫豫把那輛mdx開進捲簾門的時候,老獾故意繼續看報,不抬眼去看,也不打招呼。不諂媚,是他爹臨死前跟他說的最後一句話。這仨字,老獾刻進骨髓。mdx車門開,魚媽下車走過來直截了當說:“勞駕你把卷簾門降下來。”鋁合金捲簾門拉下來的車間,頓時黯淡許多。魚媽說:“給個價。先把車牌摘下來。”

“好說。”老獾摘下前後車牌,動作練,一氣呵成,像路邊拉二胡要錢的收拾自己錢匣子。魚媽問:“大架子號你能改吧?”

“好說。”老獾看看她、看看車,晶狀體賊光一閃。魚媽說:“我要現金。”

“可以。跟我到樓上拿。”他走前頭,魚媽跟後頭。

兩人各懷鬼胎。腳下樓梯嘎吱作響,很窄還拐彎,僅容一人,鑄鐵踏板上糊滿黑機油。來到二樓,只見到處堆滿汽車配件,鑽進鼻子的機油味更濃了,老獾看故意慢說:“我這兒錢有的是,不過你得辦過戶手續。

身份證、駕照、行駛證、原始購車發票拿給我。”魚媽把貼這孫子身上,一邊蹭一邊說:“你要的我都有。”說著開始慢慢解衣服扣。她解得很慢很慢。

那孫子盯著魚媽,眼神木呆呆,整個一畢業生嫖嫖到班主任。他說:“甭懷疑我。我真有錢。我有很多錢。我是好人,踏踏實實修車掙錢。我離婚八年,一直沒碰過女的。”魚媽不再解釦子,突然,老獾“嗤喇”撕開魚媽上衣。

雪白的長脖子和深深的溝都來不及欣賞,老獾眼睛直了,魚媽前那兩顆頭出奇地熘圓,水靈靈腫得怪怪的,像爛葡萄,由於長時間阻斷血循環,這倆頭黑紫,已經快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