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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您別費這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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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把德國schunr合金快刀,上次不小心切到鐵鍋,居然削掉一大塊鐵。吃完蘋果,花花對魚說:“去開水洗澡吧。我給你洗。”魚說:“哦謝謝,不了,洗澡這種事兒最好還是私人的。”花花說:“幹嗎?你各處都被我看了了,現在突然裝起了?”魚說:“哎呀不是啦。跟你說不清的。你在臥室等我。五分鐘就好。”她家的電熱水器被掛在廚房。說完,她跑去廚房調水溫、打開電熱水器的8字閥。沒注意到電熱水器一直在漏電。熱水開始奔,帶著電來到蓮蓬頭花灑,嘩嘩往下噴。花花脫光了衣服,搶先鑽進衛生間。等魚脫好衣服走進衛生間的時候,眼前的畫面讓她定住。

看了太多低成本驚悚片,汽車旅館的女傭見到浴室裡的女屍都扯脖子厲聲大叫。可現如今,魚試圖喊叫,卻發不出聲音,原來人活著是這麼脆弱,原來死亡離我這麼近啊。***城鄉結合部那院子。瞎切好了蔥薑末、扔進大炒勺,放進餡、磕個生雞蛋,把剁好了的芹菜碎扔進去,一起攪拌。乾兒子進屋的時候,瞎剛和好面,盆幹缽淨,一看就是極會生活的女人。

乾兒子心想:老天爺長眼睛嗎?人世間這麼聰明能幹的女人怎麼是瞎子呢?拜乾媽約等於拜大哥,這是一種民間鬆散結盟,其實質是經濟欠發達階層的弱者為擴充領地、增強作戰實力而自願進行的一種信用聯盟儀式。拜都拜了。

以後有事兒就互相照應著點兒[如果講信用的話]。瞎招呼說:“來啦?”乾兒子說:“嗯。媽找我有什麼吩咐?”

“今兒家裡沒別人,咱敞開了耍。”

“墩子呢?”

“串親戚去了,我今兒覺得特別癢。騷一上午水了,真叫難受。”乾兒子大力摸她頭,還用嘴叼著頭往上拽。老親著他低聲說:“手扒著等你呢。你看這水都滴嗒了。”傻東西往下看,果然看見乾媽正扒開溼晶瑩剔透,像澆了的果脯。老說:“用手指幹我的。”乾兒子的手就伸進老女人的褲衩裡開始摸,擺她的豆和。老又鼓又肥,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像嘬柿子似的。瞎脫下褲衩、叉開大腿,讓乾兒子盡情摸

讓他摸的時候,瞎到很舒服,覺得能找到對她興趣的男的,真好。老嘆說:“我好想有人來我啊。我好想好想啊。你不知道的。”

“我知道,我知道的。”說著。乾兒子的手指加快了手的速度,在那條溼潤火熱的老裡越越快、越越快。乾兒子一邊她一邊唱:“老光腳蹬得緊,兒子手戳得勤。”老被手了。

躺在那兒氣說:“你好壞呀,看把我累的。”乾兒子把她的背心也給扒了,脫光豬的瞎白胖白胖的,讓你覺你能為所為。她對乾兒子連親帶,意猶未盡地說:“下去我的好麼?”乾兒子很順從地埋頭去得老兩腿一伸一伸的。瞎低聲問:“我騷麼?”乾兒子說:“騷。我喜歡。”瞎伸出手去摸乾兒子褲襠,摸到硬硬的一大團傢伙。她繼續,直到把那團傢伙摸得又硬又大。她說:“你想了就來吧。上來吧。我不行了,我的要癢死了。”乾兒子脫掉褲衩出猙獰大雞巴、爬到老肚皮上。老把手伸過去、扶了一下。那條大怪獸就順利進去了,進去以後,乾兒子一邊摟著老女人親吻、一邊開始她、一邊低聲唸叨著“唉喲媽、哎喲媽”跟唸咒似的。

兩條大腿貪婪地夾著怪獸後,兩隻手使勁摸著怪獸後背。過一會,老捧著怪獸的臉說:“使勁吧。”怪獸開始使勁,每次都把大蘑菰頭狠命頂到子宮、再出直到將將口、然後再杵進去。

到很疼很舒服,喊著叫著,情不斷,這樣了沒多久,她就開始自然收縮,力道很猛。乾兒子覺雞巴被有力夾裹,有點力不從心,想。他趕緊趴在老身上,歇會兒會兒歇。

這樣搞了四十多分鐘,老有了好幾次高,他才完下來,老問:“這就了?”他驚著了。反問:“這還慢?”老微笑,從枕頭底下出一條狀物,給他:“再給我殺殺癢。”那是她上午吃完、用過的那玉米子。***魚家。

面對死去的花花,魚正發愁。家裡這一絲不掛的屍體該怎麼處理?報警的話怎麼解釋?正在這時,門鈴突然響起來,魚的腿立馬軟掉。

會是誰呢?她顫顫巍巍挪到門口,從貓眼往外看。站門口按門鈴的是墩子。魚家龐大,家譜像湖南水系,繁密如麻。墩子是她姨姥爺堂弟那支上的,魚家跟他們那邊的人走得並不近。魚打開門。墩子坦然叫了一聲“姐”然後很納悶兒地望著魚的臉:“怎麼了?臉這麼難看。你剛吃了蒼蠅麼?”***城鄉結合部那院子。事畢,乾兒子幫瞎穿衣服。瞎說:“你的技巧能力強,雞巴又大又,讓你真是享受,特別解騷。”乾兒子說:“是,今兒墩子不在,咱沒顧忌,做得格外盡興。”瞎說:“其實你嫌棄我。你不說我也知道。”乾兒子問:“媽您說什麼呢?我不嫌棄您。我就喜歡老這是您知道的。”瞎說:“墩子看不起我。我知道。我奔六十了得這怪病,癮這麼大還越來越厲害,真是難為情,其實我也很矛盾。我知道這樣不好、這樣不對,可我停不下來。”乾兒子說:“哎呀媽,有什麼難為情的?前幾天我去圖書館查了資料,人家專家說啊,您這屬於絕經期後垂體分泌亢進,有跟您一樣的人。”瞎說:“說這些沒用。我明白我這畢竟不正常。”乾兒子說:“誰有權界定‘正常’、‘不正常’?”瞎和乾兒子穿好衣服下了。瞎說:“我命苦啊,早些年幹過荒唐事。墩子他爸媽都是屠宰場的,結果全沒好下場。墩子也有病。這都是報應啊。”乾兒子說:“媽,別說這些了。想點兒開心事兒吧。”瞎說:“好啊。來,咱慶祝一下。”

“慶祝什麼?”

“墩子終於走了,這兒是你的了,你如願以償了。”乾兒子說:“別介。您剛才說他串親戚去了?”瞎說:“不知道。管他呢?反正你見不著他了,那白眼狼,我就當沒那孫子。”乾兒子說:“啊?那得報失蹤人口啊。”瞎說:“不要吧?你這麼想再見著他?你這麼想跟一白眼狼分了我的遺產?你巴不得這輩子再也見不著他,對不對?跟我說實話。”乾兒子說:“對,我恨他,我巴不得丫早一天死。”瞎說:“我知道你對我好。這些年,你對我這糟棺材瓤子費了不少心,我記著呢。你不會白付出的。我還能有多少年?我沒了以後什麼都是你的。”乾兒子一邊一邊隨聲附和:“是啊是啊,這話不假。”忽然他警覺起來,轉轉眼珠問瞎老太太:“嗯?您是不是給他殺了?”(二)魚家。魚關上門,問:“什麼事兒?”墩子說:“想在你這兒住兩天。我沒事兒老揍我。我放點兒水先。”說著,墩子大步走向魚家衛生間。

魚在他身後說:“裡邊兒有人啊。”墩子聽見這話的時候,一隻腳已經跨進衛生間門坎。墩子低頭看著瓷磚地面上光身子女屍,木磕磕回頭問魚:“這什麼情況?”魚回答說:“入戶賊。”衛生間花灑已關,這會兒冷不丁垂下一顆淚,落地摔個稀碎,碎碴濺到花花臉上。那臉貼著地面瓷磚,此刻發著暗灰。墩子掏出雞巴嘩嘩起來,一邊一邊低頭看著瓷磚地面上的光身子女屍。

“你報桉了?”魚淡淡說:“沒。我不打算報桉。”

“你認識她?”

“不。”

“她怎麼進來的?”

“誰知道。熘門撬鎖唄。她進來我正接水,沒聽見。一回頭,嚇一跳。”

“她沒傷你吧?”

“沒。”墩子將信將疑:“你夠的,還給賊脫光了?有誰看見她進來?”***與此同時,距此三站地那個拆遷現場,mdx裡,光頭完,手腳癱軟,正享受男人最脆弱的幸福時刻。魚媽說:“渾身都麻了,把這玩意兒解開吧。”光頭透過風擋望著遠處的殘破危樓,微笑著說:“咱第一次見面兒是在那家ktv樓道,你喝了,抱住我就啃,記得麼?”魚媽說:“勞駕你把那東西還給我吧。”光頭晃著手裡的手銬鑰匙和文件夾說:“你知道,我最喜歡的是魚咬鉤以後我遛魚那覺,魚使勁掙扎,越折騰鉤子扎得越深。”魚媽說:“你說好二十次的,我都答應你了。你可不能變卦呀。”光頭轉過頭來,盯著魚媽低聲說:“人要失去控制權的時候很捨不得的。牢牢捏死那覺才踏實。”***魚家。墩子一直嘩嘩著,沒間斷。這孫子一邊一邊歪頭看腳邊的光身子女屍。臉蛋怪好看的,腳心有個灰黑的圈。那是電擊穿身體留下的記號。他沒幹過死的,可忽然覺得眼下這不會抗拒的提供了若干可能

而不確定讓他興奮,雞巴像油價,又漲了,魚跟進來,靠在門框上,歪頭看他雞巴,淡淡說:“你還真能啊。”墩子心不在焉說:“那是,有志不在年高。”***城鄉結合部那個院子。瞎說:“想沒想過再來一女的陪你?我跟她一塊。”乾兒子說:“啊?媽您說什麼?我還有姨?”瞎說:“德行。我昨兒去狗剩媳婦開的那小店了,想給你買一塊橡皮的,結果一問,你猜多少錢?”乾兒子說:“喂喂喂,媽,您別費這心了,您一人,我將將好。再多我應付不過來。”瞎說:“瞧你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