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戀愛的犀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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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寧我覺地你對小柳有點過了。”
“!大哥。不是我不找她,是她把話說死了,我再去央及,我他媽賤啊!”
“小柳對你不錯!”
“那你也對我好點啊。我要睡覺!”我煩了,用衣服狠狠地壓住耳朵。
而老頭哥不依不饒:“之前有幾次,咱沒錢吃飯。都是小柳資助地。”
“**,我怎麼不知道”我一下坐了起來。
“知道你好面子啊。”
“然後呢,錢呢?”
“錢給我們了,不過我已經還了。但最困難的時候一直是人家小柳悄悄資助。”聽完我有點震撼“中午再說吧。天還黑著呢。”我下了逐客令“做男人要大度,擺在眼前的不去珍惜。將來你後悔莫及啊。”老頭哥眼裡閃爍了一下,我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是沒有說出來。隨後挪動穿著紅褲衩股費勁地跳下大炕,臨出門口時,忽然扭頭:“我覺得你這樣也太不仗義了,滴水之恩當獻身啊!”
“行了…知道了…趕緊回你屋睡覺去!”門終於關上了。
繼續倒下,但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此時門又被他推開了:“我就說最後一句,別讓哥幾個看不起你。”
“滾!”那天的太陽始終沒有升起,中午的時候窗外灰濛濛的。
猴子中午過來喊我吃飯。動的告訴我們,下雪了…。
02年的第一場雪,恰好在立冬那天,我們大學裡最後一次立冬!
吃飯地時候,我和老頭哥坐在一起。
老頭哥居然把最大的那塊鍋包夾到我的碗裡,加之他早上的一番肺腑之言,我頗為動,小聲地對他說:“大哥,你今天早上的話我全明白了。\謝謝大哥。雖然我不能全聽的進去,但你地好意。小弟心領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老頭哥忽然一驚:“我早上和你說話了嗎?我和你說什麼了?”
“不是吧?你說讓我滴水之恩當獻身啊,要我好好對待小柳,還有別讓哥幾個看不起我什麼的。”
“靠!我吃飽了撐的啊,你和小柳怎麼樣關他嗎我事啊,你就算把潘金蓮挖出來再強姦一次我都不管。”
“,合著你今天早上都是放呢啊?”老頭哥聽罷,嘿嘿一樂:“如果你晚上請我吃飯,我可以幫你回憶一下…。”
“!!***!”此後的一天下午,我逃課帶著大象、猴子和河馬-----燕大動物園的全體成員去了機械館後面地演講廳,誘騙動物們的理由是藝術系在那裡進行人體彩繪。而其實我只是想看看小柳他們地話劇《戀愛的犀牛》。
那是她們最後一次彩排,所以顯的格外的認真。幕布拉開…
舞臺上,小柳被蒙著眼睛綁在椅子上,一個高大的男孩坐在她旁邊,男孩臉上畫了重裝,嘴紅的嚇人。
大象和猴子通過頭髮的特有顏一眼認出了小柳,慌忙提醒我:“被綁那個不是你媳婦嗎?”
“要不要哥們下去救他?”忽然舞臺男孩說話了:“黃昏是我一天中視力最差的時候,一眼望去滿街都是美女,高樓和街道也變幻了能通常的形狀,像在電影裡…”一口地道地東北腔。我頓時噴了,居然是土狼。
土狼深情地說完臺詞之後,舞臺再次謝幕。待再次拉開幕布時,大餅臉三姐走上舞臺中央,深情地報幕:“第一場開始…”燈光逐漸變亮,在舞臺後面一隻紙做的大鐘佔滿了整個舞臺後部,眾人聚集在大鐘前開始合唱。
旁邊的河馬大罵:“哪有犀牛呢?這他媽就咱三動物,要不上去湊湊熱鬧。”我趕忙捂住他的嘴,小聲安:“這個話劇完了,就是彩繪,別因為你的衝動,牽連我們。”說著向不遠處指了指,幾個貌似學生會保安部的男生,正怒視著我們。
不得不說,我們從來沒有看過話劇,打心裡欣賞不了,甚至覺得他們說話很麻,而眼前面對著一群非專業級的學生,從他們開始合唱我就發冷,但有個力量一直支持著我看下去,因為我知道演員裡面有小柳。
長達將近兩小時的彩排,招來不少好事者,慢慢的演講廳坐滿了。
而我旁邊地三個獸早已無聊地睡著了,河馬還通過他那碩大的鼻孔有節奏地發出超自然地音籟。
伴著河馬發出的音籟,我慢慢地融入故事之中,特別是土狼飾演的男一號有句對白深深震撼了我:“忘掉是一般人能做的唯一的事,但是我決對不忘掉她。”或許真的像杜拉斯所說----愛之於我,不是肌膚之親,不是一蔬一飯,它是一種不死的慾望,是疲憊生活中的英雄夢想。
演出到了尾聲,看臺背景換成了犀牛館。
小柳和土狼的對話,再次震撼了我。
“土狼:明明。
小柳:我要走了,我是來向你告別的。
土狼:去哪?
小柳:上天會厚待那些勇敢的,堅強的,多情的人…。”多麼悉的對白,一時間我的眼睛難受起來,看臺、小柳、土狼一切的一切都朦朧了。
不知不覺餅臉三姐再次出來報幕:“為什麼叫戀愛的犀牛?
因為犀牛的視力很差。
這是暗喻人們在戀愛中的盲目!
本次藝術系話劇《戀愛的犀牛》彩排完畢,謝謝到場臂看的老師和同學們…”忽然之間,我想我就是那隻犀牛,被夾在睡中的河馬和大象之間,我的視力很差。我投向看臺的目光,被渾濁的空氣與各種彩燈的光線阻擋,我眼前的一切諸如在霧裡一般,我在努力尋找著我的愛人。
此時所有演員像正式表演一樣,全體上臺向觀眾謝幕。我終於看見了小柳,她和土狼站在最中間,謝幕完畢後,她第一個匆匆轉身離去。
那一刻土狼那句臺詞不停的在我耳邊迴盪,我沒有控制住自己,大聲喊小柳的名字。那時正逢散場,很多人起著哄像水般湧出演講廳,我的喊聲她本聽不見,直到她消失在我的視線裡,也沒有再回過頭。於是她就這樣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