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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回家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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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也許我應該到悲哀。

自從我倒黴參與這個工程開始,基本早出晚歸,為此小柳暫時從我生命裡消失了。雖然我被她傷的不輕,卻發自內心地到欣,諸如此前我總怕她穿的少容易招氓的擔心,都放到了肚子裡。而我也明白了當氓也不容易的我始終覺得,我和小柳會走到一起的。因為就當時的情況看,還沒有一個比小柳更合適的女人說過愛我,即使我們吵架,最後哭無淚的還是她。雖然她也不止一次在清醒或是不清醒狀態下對我說,這世間地女人很多。但真正屬於我,忠於我,願意將一輩子地熱情和情都奉獻給我的,基本很少,而且即使有那也絕對不會是她。不過那時候我堅信我們是老天撮合的,誰也跑不了。

甭獨的人是可恥的,漆黑中忽然就想起猴子經常掛在嘴邊上的那句話:“不是我說你呀喪寧,就你這生活態度,早晚讓小柳把你開嘍!”想著,想著。我有點疲力竭的覺,大被矇頭,我想讓自己這麼睡過去算了,睡到老,睡到離開這一切。

第2天我起一大早。家裡依然停電,無奈!準備去信院機房上網,繼續查有關的資料。

罷到文耀裡街口,就見猴子、老趙和老頭哥仨狼虎嚥地一口燒餅一口餛飩吃得正香。鄉情不如偶遇,可算趕上了。我笑著走過去。挨猴子一股坐下,懶得客氣。指著猴子,張口大喊:“老闆,這孫子吃的啥,就照他地來,趕緊上。”

“好咧,馬上好,稍等啊。”老闆一邊忙著往鍋裡下餛飩,一邊扭頭回答,隨後拿著一個燒餅放我面前。

我二話不說。抓起來就啃,剛解決了燒餅,餛飩也不失時機地送上來了,狠吃了一頓,這才開口問道:“你們仨通宵完一點看不出困啊。一會打算去哪啊?”

“還能幹嘛?四年如一,砍怪唄,現在吃飽喝足,一會繼續。你丫最近有點脫離組織啊,一會一起練練去。”猴子抹了把嘴上地油說道。

“家裡沒電。我準備去找信院機房上一天網。順便那傻比導師的工程。”

“還沒來電?你丫還不是一般喪,哥們還不困。別去什麼信院了,你進學校不噁心啊?陪我去網吧吧,全部費用我包了。”猴子說完看了看老趙和老頭哥。二人同時搖頭。猴子失望之餘狠狠盯著我,“吃我早點,我還包你一天網,**!我虧大了…”

“喲,原來這頓是猴哥作東啊?包吃還包網,你最近發大了啊。”說完我回頭衝老闆大喊:“老闆,再來倆燒餅。”

“你他媽不怕撐死啊!吃仨燒餅!”

“你猴哥請客,別說仨,五個都沒問題,一會吃完再叫兩個打包。”

“你丫出息點行不?一副餓鬼轉世相,趕緊地,吃完走人,快點!這網吧你到底去不去?不去,為我的燒餅也和你拼了!”

“行,我去,信院那破機房,菸都受限制,不過我先去找那個二比研究生請個假。”我抹了把嘴巴,又一次衝老闆大喊:“老闆,再給我來倆燒餅打包。”我擰著燒餅和猴子一齊來到葉陪德地臨時辦公室。他正坐在電腦前,一臉的婬笑,一看就知道正搗鼓的不是工作上的事情,見我們進來,馬上收起笑容,小心翼翼地擦掉口水,慌忙問道:“最近那工程得怎麼樣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沒,就是想請一天假。”

“請假?為啥?”

“不為啥,這裡人長地太難看,還不讓菸,沒靈,做不出來。”

“小寧啊,你咋這麼多病呢?我知道你們還年輕,貪玩,但這工程可關係到你的前途啊,要到時做不出來,誤了你自己不說,我也不好向鍾老闆差啊。再說了,我跟老鍾都這麼器重你,這麼大地工程全權給你一人負責,你可不能辜負了我們的一片期望啊。”葉陪德倚老賣老地說了一番長篇大論。

“虧你也是敲鍵盤的,做東西不需要靈啊,有了靈才能事半功倍,懶的和你廢話了,過來就是和你說一聲,我那邊還有課呢。掛了你給我出錢啊!”

“這編程還有啥靈的?技術過硬了哪都能整出好東西,要不,就是去了白宮也白搭。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在這待著吧。‮試考‬我們會幫你!”他剛說完,一抬頭,我已經把煙點上了,看我滿不在乎。比他還牛比,只好再次使出殺手鐧,以畢業設計相要挾,我沉默了幾秒,猴子心領神會,大步上前,抬手猛地一拍桌子,一臉的兇樣:“在燕大里,我是公認長得最難看的,可我怎麼看都覺著你咋長得比我還難看呢?整一副天生欠扁的樣。”

“你…你們要幹嘛?”

“不幹嘛。我就和你說一聲。本來想請一天假,現在告訴你,由於某人的醜嚴重阻礙我地思路,我打算回家自己慢慢,鍾老師不是說40天嗎。我做出來不就行了。”葉陪德一哆嗦:“誰醜?你說誰?”

“呵呵,誰醜我說誰!”說完拉著猴子笑著揚長而去。

走出信院覺是那麼舒坦,狠狠地扔了菸頭,陪猴子在網吧瘋玩了一天。

可到了晚上,我開始心慌了。匆忙給家裡打電話。而眼下的爛攤子只有回家求救高人了。

時值十一黃金週期間。秦皇島火車站人山人海,整個候車大廳烏煙瘴氣。很多人還拿著一箱箱的海產品,忍不住的想嘔吐。

當檢票進站時,望著進站上車的人們大排長龍,頓時體會到為什麼自己是龍的傳人。

從我坐上回家的火車起,心情就格外的舒暢,我依然幻想一進家門,我媽一定端著魚香絲笑滿面的接我,我爸把藏在家中很久地中華煙拿出來,笑著說:“來。兒子,陪你爸燻一顆。”所以那一路上我都帶著笑。可一進家門,眼前地一切與我的幻想再次形成了強烈地反差,我媽一見我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你說你,沒有本事就別亂答應人家,我公司現在正上新系統呢,王小平他們幾個骨幹忙的連飯都沒有時間吃,誰有時間幫你什麼破易系統,你這就叫狗攬八堆屎。堆堆不淨。和你爸一個樣!”我爸一聽頓時怒了,卻又不敢直接和我媽衝突。於是拿起茶杯狠狠的摔向我。當然尺寸拿捏地很好,那杯子在我左臉6釐米處飛了過去。

“你…。你回來做什麼,不好好上學,你6級這次過了嗎?你的頭髮怎麼的又黃又紅,你穿的那是什麼衣服,和街上小痞子一個德行,我怎麼有你這麼個不要臉的東西,我地臉都讓你丟盡了,你…你沒***出息了!”幻想和現實真地是有距離。你看,現在,我回家了,接我的除了那個興奮的茶杯,什麼都沒有,可是,這就是我的家,從前想象當中很多美好的場景也只是停留在想象,而或許這才是我真實、狂燥的生活。

我想,我發育成以後很多叛逆的轉變就是這真實而狂燥的經歷和時光逝恩賜給我的。

但畢竟我是他們親生地,第2天我爸找到了市委計算機中心的主任,於是我拿著策劃等資料天天往返於市委大院。

人有一種十分奇怪的秉,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只要是被到了份兒上,無論是再懶的人最終都會拼命的奮鬥,這就是所謂的潛力嗎,可笑!不過我爸不這麼想,他始終認為他兒子像他,是個天才。再上計算機中心幾個哥們出於老頭面子,過分誇大我的能力,說的老爺子心花怒放,早就忘記我是黑髮紅髮了。

我在家起早貪黑整整忙乎了一個多月,不過我覺這一個月學的東西遠比我大學4年學地要多地多,以至於現如今我混飯吃主要靠的也是那時候學地知識。為此我更有理由相信,人在江湖混,完全是靠後天努力,而努力的原因往往是被的,但結果往往是喜人的。至於混了四年大學,學的知識很少用到今後,但那4年卻完成了一個孩子到走向社會的過渡!

我走的一個月裡猴子來過幾次電話,前幾次是彙報打探來的小柳近況,彙報結果我比較滿意,小柳乍看上去,情緒穩定,參加藝術系排練的話劇《戀愛的犀牛》,據說還是個角兒。最後一次電話則詳細的說了老趙的近況,由於涉嫌外掛,他號被上海九城給封了,當然還有他那把舉世無雙的傳說仗,他的心情跌進了谷底。比失戀的人還可憐,飯都不吃了。我可以想象的到,最難看的莫過於男人受傷之後無可奈何的表情。而那個破系統已經做的很完美了,我也該回學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