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愛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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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伕人不一會兒就顧不上了龜頭,動自己房,呻嬌叫起來。虛竹更是賣力挑逗,舌尖攪著氾濫的水,頻頻去撥出頭的豆。
“啊哈…好大爺!死奴…奴家了!奴家…怕什麼…啊哈…爺什…麼啊…啊哈!”馬伕人的叫聲戛然而止,陰急劇張合。虛竹心裡剛叫聲:“不好…”已被一股溫乎乎的噴了滿臉。
虛竹抹抹嘴臉,驚道:“你這水回回哪來的?聞著還很香哩。”馬伕人急不語,突然用力一咬。虛竹驚痛一叫,將她推開一瞧,莖上已多了幾顆牙印,抬手一耳光,怒道:“小賤人,你幹什麼?”馬伕人捱了巴掌,面上忽興奮,似早有承受之意,迫不及待翻身跪伏,嬌哀求:“大爺,別打臉,奴家怕怕,爺打奴家!”虛竹佯作氣憤,掐住她大腿的,使勁一擰。馬伕人哀叫一聲,眉頭緊蹙,回頭瞧了瞧,眼中卻仍充滿期待之意。虛竹一怔,順手拿起炕桌上的蠟燭,把蠟油向她背上滴去。
“哎呦,爺…饒了奴家,哎呦!奴家…怕死爺了…”馬伕人口中雖然求饒,神卻好似更加興奮,刺得虛竹獸大發,將她仰面翻過來,雙手拿著四隻蠟燭向她身上滴去。
馬伕人每受一滴,身上就是一哆嗦,漸漸地,房、小腹、大腿,乃至光禿禿的陰戶,都落上了一片片殷紅的蠟塊,嘴裡突地受了一滴,閉口發出了一聲悶嘶。
虛竹不由惻然,放下蠟燭,道:“其實爺不喜歡打你,只想好好疼你。”說完開始揭去馬伕人身上凝固的蠟油,邊揭邊親吻燙紅的肌膚。馬伕人幽幽盯住他。
原本霧濛濛的雙眸突然變得十分清澈。虛竹把所有蠟油揭去,也把馬伕人從頭到腳吻了個遍。馬伕人的漣漣水已浸溼了單,抓住他頭哀求道:“好爺爺…快給奴家了。”虛竹坐起將她抱在懷裡,馬伕人迫不及待用力一坐,啪嗒一聲,又淺又肥的騷被怒莖扎得深深凹了進去。
“啊…”馬伕人渾身一顫,尖叫一聲。虛竹聽她這聲過於響亮,有些吃驚,慌忙叼住她的嘴。
“唔…唔,唔…唔!”馬伕人一面給他舌頭,一面急急上下起伏,不一會兒便不勝,忘乎所以仰頭叫:“啊…爺爺…我的好爺…爺…”虛竹堵不住她嘴,索由她亂叫,低頭去咬暴漲的頭,左咬幾下,右咬幾下,間或一頂,每次一咬一頂都讓馬伕人一聲尖叫,叫了幾十聲後,張了張口再也叫不出來,身子陡地軟爛下來,底下卻發出“撲哧…”一聲。
虛竹剛到了興處,急匆匆地把她壓在身下,呼呼的叫道:“看你能出多少來。”把一雙軟腿抗到肩上,擊得水四濺,下下扎得蛤底深陷。馬伕人掙扎著亂叫亂扭,扭著扭著,身子倏忽僵直,緊緊抓住虛竹雙臂,搖頭求著不要了。
虛竹咬牙急速衝刺,著她一股水痛快了。馬伕人軟綿綿抱住虛竹不放手。虛竹笑道:“夫人又騷又,偏偏不經,今還不夠嗎?”馬伕人嬌道:“還沒…沒奴家呢。”虛竹心裡一蕩,聽她接著膩道:“自從叫爺過了,奴家總想著那滋味兒。奴家以前從沒嚐到過的。”虛竹微微吃驚:難道上回她是頭一次?接著想到:“也應該不錯,粉嘟嘟緊得很,確實看不出被人過。”他心裡一喜,卻佯作不耐煩道:“也罷!爺再費些辛苦,你把股撅起來!”說著深口氣,陽物抖動著立時硬直。
馬伕人翻身撅腚,扭頭見了眼放異光,瞠目結舌道:“爺!爺這是…這是什麼本事?”虛竹嘿嘿一笑,翻開她兩片,向那圈圓圓的粉紅。
馬伕人咬牙切齒,竭力承受,還是忍不住叫痛。虛竹恐馬伕人的叫聲太響,也不敢像上回那樣硬來,抹抹額汗,哼道:“爺好好開你一回。”然後凝神聚氣,口中念數,在菊和間輪換動,時深時淺,時肥時瘦,居然大得趣情。馬伕人的菊越來越鬆弛,虛竹數到二百下的時候,莖已可以輕鬆進去大半截。
馬伕人似清醒似昏,疼一下,美一下,兩種滋味不同的脹滿,讓她找不到了自己的魂兒,水順著股溝成了小溪。虛竹時不時用下“雞巴神功”彷彿永不會疲倦。
馬伕人被他抖得瞪瞪,心裡真個有些怕了,但被按成了一團兒,臉上肌不聽使喚地顫抖痙攣,口中發出奇異的呻,想要哀求也叫不成句。
“二百九十八,二百九十九,三…百,嗯!嗯—!”虛竹在菊內出了兩股,餘下盡數注進了溻溻騷,然後一頭軟在炕上,心裡想著如何逃出丐幫,終究無計可施,唯有求助馬伕人。
馬伕人這時猶如蒸籠裡的白饃,汗氣騰騰,蒸出一股特別氣味,股後兩個小全都殘餘著黏津津的濃白。虛竹在她耳邊道:“好夫人,天就要亮了,你送我出去好不好?”馬伕人軟軟得一聲不響。虛竹用力咬了咬她耳朵,又問道:“好夫人,那第十八掌的心法你到底有沒有?”馬伕人皺皺眉,喃喃道:“什麼十八,十九,我不知曉。你們這些臭男人只知爭強鬥狠,就是不知愛惜女人。”虛竹嘿嘿笑道:“我以後定常來看望夫人,絕不食言。”馬伕人睜開疲乏之極的雙眸。
“我好稀罕你嗎?”說著費力坐起挪身下地。
虛竹忙穿好衣服準備開溜,卻見馬伕人又拿來一壺茶和兩個茶杯,懶洋洋地道:“你再陪我喝個杯。”虛竹笑著應允,而且也確實口渴,沒顧上和她碰杯,便咕咚咕咚喝盡。馬伕人道聲:“我去穿件衣服。”轉身向外間去了。
過了一會兒,虛竹突然湧上濃濃倦意,不覺打個呵欠,見馬伕人走了回來,頭戴鳳冠,身穿大紅禮服。虛竹大吃一驚:“你怎如此穿戴?”馬伕人星眼波,笑道:“新娘子不都這樣麼?”虛竹叫道:“新娘子?什麼新娘子?”馬伕人瞪他一眼,嗔道:“你的新娘子啊,以後你就是我的段郎,我就是你的康妹。”虛竹大出意外:“你!你還要玩什麼?”說著跳起來,卻一下子跪在地上。馬伕人掩口笑道:“段郎,你急著要和我拜天地嗎?”虛竹左手撐住炕邊,用力站起,雙膝痠軟,隨即坐在炕上,登時心中雪亮,怒道:“你在茶裡放了什麼?”馬伕人咯咯嬌笑:“我給你倒茶時,好像一個不小心,將‘十香魂散’掉入你杯中了。唉呦呦,整整三包哩,你還能好好坐著,真不愧是我的段郎。”虛竹驚怒之極:“小婦,你竟害我。”馬伕人嘆道:“唉,我被你玩得全身都痠軟啦,手顫足麻,段郎,你可別怪我。”虛竹目瞪口呆,心裡尋思:“‘十香魂散’,聽來不是要人命的毒藥,她這是被我得極了,不捨得我走,她說什麼我隨便答應就是。”馬伕人果然問道:“段郎,你肯不肯和我做長久夫?”虛竹擠出笑容:“我當然肯了,你又何必下藥呢?”馬伕人幽幽瞧他一眼,低頭嘆道:“我是不祥的寡婦,知道你現下是被迫答允,並非出於本心。”虛竹忙正道:“夫人,你放了我,我後絕不反悔。”馬伕人嘻嘻一笑:“段郎,你又不是什麼大英雄,能夠一言九鼎,我對你可不放心,我想看你是不是真心?”說著拉開炕旁的屜,取出一纏著牛筋的絲繩來。虛竹陡然一驚:“原來她早就一切預備妥當!”馬伕人將虛竹雙手拉到背後,用牛筋絲繩牢牢地縛住,又拿起另一條牛筋絲繩,將他雙腳也綁了。
然後取過一把剪刀,慢慢剪破虛竹右肩的衣衫。虛竹盯著剪刀,嚇得心驚跳,不知她要如何折磨自己,不想馬伕人湊過香,溫柔吻他臉頰,從頭頸吻到肩上,口中唔的膩聲輕哼,好似有著說不盡的輕憐愛。
“啊…”虛竹突地大叫。馬伕人笑著抬起下額,滿嘴都是鮮血,在搖曳的燭光下貌似惡鬼,口中已將虛竹肩頭一塊咬了下來。門外響起了動靜。護衛們在清晨換了班,新來的護衛並不知道馬伕人昨晚的吩咐,巡邏經過門口,正聽見了房內的慘叫聲,拍門大叫:“馬伕人!你在裡面麼?”馬伕人將咬下來的那小塊吐在地下,不慌不忙笑道:“打是親,罵是愛,我愛得你要命,這才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