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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慶湖立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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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弟子臉微紅,但不敢再講,只好沉默不語。

十息剛過,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三名弟子匆匆走進大廳,他們都很年輕,大約有二十多歲,均為養氣後期修為,一人身材魁梧,滿臉橫,一人體形略胖,細眼高鼻,另一人體形瘦弱,頭髮稀少,神都略顯慌張,看到太師椅上的兩人神情不由一怔,緊接著齊聲大喝道:“大膽狂徒,你們是何人?怎麼敢跑到議事堂?還敢坐在上師的位置?”

“哼!你們三人膽子不小,竟然在議事堂大呼小叫!”羅蘇元冷冷地說道:“你們眼中還有我這個二師兄嗎?”三人一驚,連忙過來行禮:“見過二師兄!”其中那身材魁梧之人隨即問道:“二師兄,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外人進入黃石島?而且跑到議事堂撒野?”

“慶西元,這裡有你說話的資格嗎?”羅蘇元的語氣非常嚴厲。

慶西元渾身一顫,沉默片刻,隨後咬牙揚頭說道:“二師兄,小弟人卑言淺,本不該在此多嘴多舌,但是眾所周知,慶門數千年來就傳下老規矩,外人不得登島,更不得進入議事堂,上師也曾三令五申,二師兄應該比小弟更清楚吧?”不等羅蘇元回答,慶西元轉頭問道:“尼師弟、米師弟,上師二個月之前似乎還強調過一次吧?”兩人稍有猶豫,先對望了一下,然後異口同聲地說道:“西師兄說得極是!二師兄,上師與大師兄、三師兄不在島上,您可以主持門中事務,任何大小事件小弟們無不惟命是從,但您不能公然違反門規。此罪非同小可,若是上師回島,其後果可想而知,請二師兄三思!”三人抬出門規、抬出慶成生,說得理直氣壯,義形於,其他弟子本來就心存疑慮,但懾於羅蘇元的權威不敢表達,只是唯唯諾諾地盤坐在地,此時聽了三人的義正詞嚴,也份份點頭稱是,許多弟子開始頭接耳,個別人蠢蠢動,大廳裡的秩序開始失控。

“西師兄言之有理。”其中一名弟子首先呼應,身體一直,膛說道:“在座的眾位師弟哪一個不對門規爛於心?哪一個不知道門中令?哪一個不對上師的教誨銘記於心?眾位師弟尚且如此,二師兄更應該以身作則,否則何以服眾?”

“二師兄,他們到底是何人?您怎麼能讓外人進島呢?”

“二師兄,議事堂是門中第一重地,怎能讓外人隨便進出?”

“二師兄,上師寶座乃議事堂最尊貴的位置,這兩人膽大妄為,應該立即拿下!”既然有人帶頭髮難,眾弟子的膽子都開始變大,大部分人開始七嘴八舌的相互議論,有的還大聲詢問羅蘇元,言辭越來越烈,有三人甚至於站起身來,鼓動周圍的弟子擒拿陳凡兩人。

“放肆!”羅蘇元大吼一聲,大廳裡迴音陣陣,眾弟子為之一震,均面面相覷,立即鴉雀無聲,站起來的那幾個人也泱泱而坐。

“二師兄,您不要以勢壓人!”慶西元沉默片刻之後卻仰頭爭辯,出倔強的眼神:“您雖然位高權重,但也是慶門弟子,必須嚴格遵守門規。雖然島上現在以二師兄為尊,雖然應該長幼有序,但小弟認為二師兄您應該立即給眾師弟以合理的解釋,否則不僅小弟難以心服,所有師弟也會無所適從。”身旁的慶尼元與慶米元兩人連連點頭,剛剛平靜下來的弟子們也將所有的目光投在羅蘇元身上。

“好一個長幼有序!”羅蘇元眼中寒光一閃,殺機隱現:“你知道門規中的第一條說的是什麼嗎?”所有弟子都受到他身上的煞氣,呼為之一窒,慶西元三人也不例外,他們連忙後退三尺避開鋒芒,好半天才平息下來,慶西元拱手說道:“門規第一條,不得以下犯上,違規者死!但是…”話還沒說完,羅蘇元便冷笑道:“難得你有這麼好的記,好!好!”接著大喝道:“黃師弟,你是執法弟子,還不將他拿下?”

“這…?這…?這…?”盤坐在他下首的一名弟子連忙站起身來,先是偷看了他一眼,然後低頭不敢正視,吶吶地說道:“二師兄,西…西師兄所言似乎有點道理,他…他…他…!”說到一半聲音有些顫抖。

“怎麼?連你這個執法弟子也來對我橫加指責?”羅蘇元冷“哼”一聲,慶黃元渾身一震,哆哆嗦嗦地一聲不吭。

“二師兄,此言差矣!”慶西元神凜然,目光堅毅:“小弟對您並無不敬之意,只是就事論事,眾位師弟剛才都聽得一清二楚,而且小弟一向心直口快,不會拐彎摸角,門規第二條說得明明白白,二師兄此舉已經形同背叛慶門,您若是心懷坦蕩,就應該當著眾位師弟的面將事件解釋清楚,如果是小弟理虧,小弟願磕頭賠禮,任由二師兄處置。”慶西元說得有理有節,眾人又連連點頭稱是,所有的目光又齊刷刷地看著羅蘇元。

“好你個慶西元,反了!反了!這麼多年來你一直唯大師兄之命是從,對我的話從來都是置若罔聞,今天更是吃了豹子膽,竟然想借機生事,難道我真的奈何你不得?”羅蘇元惱羞成怒,語氣森然,緊接著大喝道:“且看我如何執行門規!”話音剛落,身形一拔,躍至慶西元的面前,與此同時,伸出左掌擊向他的膛。

慶西元見他聲俱厲,心中立大事不妙,下意識地向後連連後退,但因羅蘇元速度太快,剛退了兩步,他的手掌已經到了自己的前。

“二師兄,請住手!”就在這危急關頭,羅蘇元忽然到左右兩側各有一股勁氣襲來,原來是慶尼元、慶米元兩人出手救援,勁氣極為凌厲,直自己的雙肋,連忙收回左掌護住左肋,緊接著揮出右手向右側的勁氣。

“轟!”兩掌相之後發出一聲脆響,右側的慶尼元“蹬、蹬、蹬”連退十幾步,臉雪白,嘴角溢血,身形搖晃幾下,然後一股跌坐在地,隨後連吐幾口鮮血,神頓時萎靡不振。

左側的慶米元卻是機靈異常,知道自己的功力相差太遠,虛晃一招,然後閃到慶西元身旁,全身戒備,緊盯著羅蘇元的一舉一動。

慶西元趁機退至三丈之外,眼睜睜地看到慶尼元重傷倒地,連聲大呼道:“尼師弟,你怎麼樣了?”接著怒目圓瞪:“二師兄,小弟到底犯了哪一條死罪?您又怎麼能對尼師弟下此毒手呢?”

“住口!”羅蘇元怒氣沖天,然後陰笑道:“慶西元,你不是對門規爛於心嗎?目無兄長,以下犯上,罪該萬死!”接著指著慶米元與慶尼元說道:“我本想放過你們兩人,誰知道你們膽大包天,竟敢聯手偷襲我,哼!不自量力,我現在就成全你們!”說著身形一閃,飄至慶米元面前,左掌拍向他的腦袋。

慶米元慌忙橫閃數米,羅蘇元緊追不捨,一旁的慶西元猛然向他的後背襲去。

“來得好!”羅蘇元大喝道,忽然身形一轉,左掌上慶西元。

“啊!”慶西元慘叫一聲,與慶尼元一樣軟癱在地,顫抖著右手指著羅蘇元說道:“你…你…你…?哇…!”一口鮮血噴出三尺,雙目無神,直勾勾地盯著羅蘇元。

羅蘇元冷笑一聲,馬不停蹄地殺向慶米元,慶米元無從躲避,卻見羅蘇元的手掌已經到了自己的前,只好連揮雙手拼命抵擋,羅蘇元忽然轉向他的左肩,慶米元也是慘叫一聲,手捂肩膀摔倒在地,疼得他在地上打滾。

看到羅蘇元走到慶米元身邊,伸出左掌就痛下殺手,陳凡立即咳嗽一聲。羅秀生連忙收回手掌,起身看看羅秀生,羅秀生面帶微笑,同時點了點頭。

得到了明確的指示後,羅蘇元點上三人的麻,隨即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幾分鐘之內,帶頭髮難的慶西元三人立受重傷,震撼了大廳裡的所有弟子,他們驚恐萬狀地看著殺氣騰騰的羅蘇元,剛才還出言指責的弟子更是驚若寒蟬,不知道他下一個會拿誰開刀。

“還有誰想站出來跟我談什麼門規?”羅蘇元眼中寒光畢現,手指一掃:“你…,你…,還是你?”眾人都低下了腦袋,蜷縮著身體,被指到的人均慌忙搖頭。

“好!”羅蘇元冷笑一聲,然後說道:“現在我宣佈,從今天開始,慶門已經不存在了。”此言一出,眾弟子如遭雷擊,立即目瞪口呆。

“我再說一遍,從今天起,慶門宣佈解散!”羅蘇元解釋道:“昨天夜裡,家主慶成生已死,大師兄與三師弟也全部遇難,整個慶門只剩下我們這些弟子,沒有再存在的必要。”眾弟子此時方才反映過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個個驚慌失措,他們從小就生長在慶門,一輩子都沒出過黃石島,慶門突然不存在了,頓時到惶恐不安、不知所措,只是被剛才的血腥場面所嚇倒,誰也不敢大聲喧譁。

“我知道大家在想什麼!”羅蘇元站起身來,先恭恭敬敬地朝羅秀生與陳凡行禮,然後轉身說道:“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兩位前輩都是修士界的當代高人,一位是羅門家主,另一位是華前輩。”眾弟子一片譁然,慶門弟子入門時就被告知,羅門是慶門的大敵,現在羅門家主竟然坐在慶門議事堂裡,坐在他們的面前,既到害怕,又到不可思議,不知道眼前的羅秀生如何處置自己。

“嗯!”羅秀生咳嗽一聲,傳遍整個大廳,廳中立即鴉雀無聲,所有的弟子都盯著羅秀生。

“我是羅門家主羅秀生,各位不要驚慌!”羅秀生站起身來,顯得和顏悅:“慶門已經解散,但自古以來五湖一家,羅門不會坐視不管,我親自來黃石島,就是要向大家宣佈,羅門的大門已經向大家敞開,希望各位能夠加入羅門。”

“大家都聽清楚了嗎?”羅蘇元的臉上擠出一絲微笑,言語中卻隱含殺氣:“我只數十下,願意加入羅門的就舉右手。現在開始,一、二、三、…”話音剛落,就有十幾名弟子立即舉起了右手,數到五時,又有二十多名弟子舉手,數到九時,還有八名弟子猶豫不決,第十聲剛過,只剩下四名年輕的弟子紋絲不動,臉雖然蒼白,目光雖然恐懼,但神情堅毅。

“嘿嘿!沒想到還有人不怕死。”羅蘇元獰笑道:“羅家主親自來邀請你們加入羅門,你們卻給臉不要臉,死不足惜,我到要看看是你們的腦袋硬還是我的拳頭硬。”說著就上前痛下殺手。

“羅蘇元!”羅秀生忽然叫道。

“家主有何吩咐?”羅蘇元連忙停下了腳步,恭恭敬敬地行禮問道。

“這幾個人不需要你過問,給華前輩處置。”羅秀生一臉嚴肅,指著廳門說道:“大家既然加入我們羅門,就已經是羅門的弟子,現在都到廣場集合。”羅蘇元率先出門,眾弟子緊跟著魚貫而出,羅秀生朝陳凡微微一笑,隨後飄然而去。

眾人出門後,陳凡站起身來,先走到重傷在地的三人面前,各自餵了一枚療傷丹藥,然後又各自輸入一股先天真氣,三人的傷勢立即好轉,都用惑不解的眼神看著他。

看著七名忐忑不安的弟子,他輕笑一聲:“大家不要害怕,華某不會傷害你們,只是想問幾句話。”七人見他態度和藹,面目和善,心情很快平靜下來,其中一人壯著膽子說道:“華前輩請講,晚輩知無不言。”陳凡點了點頭問道:“我已經知道他們三人分別叫慶西元、慶米元、慶尼元,那麼你們叫什麼名字?”眾人一愣,那名弟子神黯然:“晚輩慶飛元,這三位師弟是慶齊元、慶翔元、慶武元,可是今後不知道該叫什麼了。”

“嗯!”陳凡到非常滿意,然後又問道:“現在慶門已經解散,你們有什麼打算?”

“晚輩也不知道今後有何打算。”慶飛元長嘆一聲,喃喃地說道:“從記事起,晚輩們就生活在黃石島,原已為一輩子就是慶門弟子,誰知道…?”說到這兒所有人的眼睛都溼潤了,慶翔元與慶武元甚至於淚滿面。

陳凡暗歎一口氣,隨即問道:“那麼你們剛才為什麼不選擇加入羅門呢?”

“前輩有所不知!”慶飛元恨恨地說:“晚輩們雖然少不更事,但也知道修士門派興衰非常正常,慶門的滅亡不可挽回,不管是誰殺了上師,晚輩們只有接受現實,也不會找誰報仇,但慶蘇元人品低下,卑鄙無恥,心狠手辣,心地狹隘,咱們這些弟子誰也不恥他的為人,若是投到羅門,肯定會受到他的壓制,我們實在不甘心,寧肯死也不向他屈服。”所有人的目光都出了同樣的神,尤其是慶西元三人。

“好!好!好!”陳凡大笑道:“華某已經與羅家主答成協定,慶門滅亡後,慶湖區就歸華某所有,但華某孤身一人,身邊正缺人手,你們可願跟隨華某?”七人驚訝萬分,隨即對望了半刻,全部默不出聲。

陳凡含笑道:“華某給你們一刻鐘時間考慮,相互商量一下,若是不願意,華某負責將你們送出慶湖區,讓你們到外面自由發展。”

“前輩,咱們不用考慮了。”慶飛元立即說道:“晚輩們願意終身侍奉前輩。”

讀仙凡道,夜飲五糧醇,仙凡奇妙事,雲空任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