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慶湖立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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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石島越來越近,可以清晰的看到那裡也是一處懸崖絕壁,不過只有四、五十米高,光禿禿的岩石呈現耀眼的深黃,也許黃石島就由此得名。
距離黃石島還有近百米時,陳凡大叫道:“羅兄,準備好了!”片刻之後猛然發力,左手一揮,將羅秀生拋在空中。
羅秀生長嘯一聲,身形如閃電般向懸崖絕壁,瞬間就站在絕壁之上,然後大叫道:“華兄,來吧!”
“接住!”陳凡揮出右手,將羅蘇元扔向絕壁,與此同時,深一口長氣,身形拔起,迅速向絕壁去,當他穩穩地落在絕壁之上時,羅秀生也接住了羅蘇元。
羅蘇元驚魂未定,不停地著氣,很長時間才平靜下來,臉上也出一絲動的神情,又有些黯然失,雖然已經改投羅門,但畢竟在這兒生活了數十年。
眼前的黃石島面積廣大,除了絕壁處三、四里範圍內寸草不生之外,島上覆蓋著鬱鬱蔥蔥的森林,還能看到島上有不少小山崗,大部分只有數百米高,最高的一座聳立在島中心,大概有千米以上,山的密林中隱現一排排房屋。
羅蘇元指著那些房屋說道:“家主,華前輩,那裡是黃山,也是黃石島的最高峰,慶門弟子的居所就在山處,現在都正在早課,再過半個時辰他們會在那兒共進早餐,應該一個也不會少,肯定會全部在場。”陳凡與羅秀生對望了一下,都出會心的微笑,羅秀生問道:“這裡有沒有議事堂?”
“有!”羅蘇元恍然大悟,連忙說道:“議事堂建在山頂,外面有一口震天大鐘,聲音可傳遍全島,若是連敲三下,所有弟子都必須在一刻鐘之內趕到。”
“那還等什麼?咱們走!”羅秀生哈哈一笑,率先向黃山奔去,陳凡看了看羅蘇元,忽然左手一伸,抓住他的肩膀向前飄去。
有了陳凡的幫助,羅蘇元的速度大為快捷,三人如星般奔至森林,然後從樹頂一掠而過。這一路全是參天大樹,密林深處還有幾座小型湖泊,一些不知名的動物相互嬉戲,成群的小鳥劃過長空,看來黃石島的景非常秀麗,可惜此時三人無意欣賞,只是以最快的速度一閃而過。
黃石島確實非常大,足足跑了小半個時辰,三個人才登上黃山之顛。
卻見山頂是一個上千畝的巨大平臺,四周古木參天,蔽陰遮,清靜幽遠,中間是一片上萬平米的廣場,天然的黃石打磨得光滑如鏡,反出耀眼的光芒;廣場正中豎立著三高達五、六十米的巨木,直徑超過三、四米,巨木排列成一個等邊三角形,中間懸掛著一座銦畹木拗櫻酥永氳厥桑隙擻檬觳泊值圃誥弈局希還慍”泵嬗幸蛔藪蟮墓釵∥《ⅲ芰魍摺10燁餃鞝鴇袒曰停骰粕拇竺鷗嘰鍶桑反蟮耐っ苊藶槁椋徘盎褂辛階鶚a廴繽澹慷櫻萘萆?br>“羅兄,慶門的議事堂比你們羅門氣派多了。”站在議事堂門前,陳凡輕笑道:“你回去之後,應該將它好好修整一下,否則豈不是丟了羅門的臉面?”
“哈哈!沒想到慶門實力不怎麼樣,家裡卻搞得如此富麗堂皇!”羅秀生大笑一聲,接著點頭說道:“大事一定,議事堂肯定要修整,但是沒必要搞這麼氣派,一切還要憑實力說話,議事堂需要的是威嚴,不是豪華。”
“看來你還是個小氣鬼。”陳凡回頭含笑道:“羅蘇元,咱們進去吧!”
“家主,華前輩,是否先敲響震天鍾?”羅蘇元看了看羅秀生。
“好,先敲鐘!”羅秀生沉片刻後點頭說道。
“弟子遵命!”羅蘇元跑到廣場中間,深一口長氣,手腳並用,很快就爬到大鐘旁,然後伸出右手,運足功力向巨鍾擊去,鐘聲並不是想象中的巨響,而是悠揚悅耳,深沉厚重,迴盪四方,久久不散,下面的兩人都覺神清氣,心靈一片平靜,一切的煩躁和**似乎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每過十息,羅蘇元就敲了一下,三聲之後,躍回地面,拱手說道:“家主,華前輩,弟子前去打開大門。”隨著一陣悶響,大門緩緩的推開,陳凡看了看羅秀生,抬手笑道:“羅兄,請!”羅秀生一愣,隨後哈哈一笑:“咱們一起進去吧!”一跨入大門,陳凡猛然一怔,眼前是一個上千平米的大廳,廳高足有八、九丈,廳中有九巨大的圓柱,所有的裝飾都以黃為主,壯觀而威嚴,最北面擺放著一張又高又長的太師椅,足可以坐下五、六人,上面鋪著一層厚厚的黃毯,應該是慶成生的座位,另有三張黃木椅擺放在兩側,再往下就是兩排黃蒲團,共有四、五十個之多。
羅秀生邁開大步,立即坐在太師椅的左側,然後拍了拍右側笑道:“華兄,咱們倆就坐在一起吧!”
“好!華某也受一下慶成生的威風。”陳凡欣然入座,只覺股一軟,整個人陷入半寸,摸了摸下面的毯,光滑柔軟,舒適細膩,不由笑道:“慶成生到會享受,不錯,很舒服!”看到羅蘇元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羅秀生滿意地說:“你也坐下,不要太過拘謹,那些弟子馬上就到,我們應該表現得非常威嚴,帶上一點殺氣更好,否則很難震懾眾人。”羅蘇元點頭受教,坐到左側的木椅上,表情立即變得極為嚴肅。
“看來羅秀生調教手下還真有一套,羅蘇元現在基本上已經對他死心塌地。”陳凡暗自佩服,隨即問道:“羅蘇元,華某看那震天大鐘似乎不是凡物,不知是何人所鑄?”
“華前輩,此鍾自慶門開派以來就懸掛於廣場,被視為慶門的鎮門之寶,弟子不知是何人所鑄。”羅蘇元說話一本正經:“聽說它重達八十多噸,隨著敲擊者的功力深淺不一,敲出的鐘聲也有所不同,據說兩千多年之前有一位慶門門主修至煉丹師,他敲出的鐘聲曾經將一位金丹師當場震得七孔血,落荒而逃,三天之後散功而亡。”
“這麼厲害?”陳凡大吃一驚,抬頭看到羅秀生的眼中出驚駭之,不由嘆道:“震天大鐘應該大有來歷,不過,別人即便知道了也無計可施,估計金丹師也無法將它帶出慶湖。由此看來,慶門當年的開山祖師肯定很了不起,不僅把它運至黃石島,還能搬上黃山之顛,了不起的神通!可惜一代不如一代,後繼無人,導致它最終消亡。”說著搖了搖頭,慨萬分。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腳步輕盈,雜而不亂,人雖多卻聽不到任何講話聲。
不一會兒,幾十位慶門弟子魚貫而入,看到坐在太師椅上的兩人都大驚失,羅蘇元隨即冷“哼”一聲,他們連忙將滿腹的疑問縮回肚子裡,然後走到羅蘇元面前恭恭敬敬地問候:“見過二師兄!”
“嗯!”羅蘇元傲氣十足,擺了擺手說道:“大家都入座吧!”
“謝二師兄!”眾弟子均輕手輕腳地找到各自的蒲團,顯得井然有序,雖然滿臉疑惑,但都沉默不語,看來慶門的門規極為森嚴,不僅是慶成生掌握了所有的生殺大權,就連羅蘇元這樣的煉氣期弟子,地位也是非常崇高,也許慶成生不在時,他們可以代師執法。
“怎麼缺幾個人?”羅蘇元眉頭一皺,表情嚴肅:“應該有四十三人,現在只到了四十人,還有三人怎麼沒來?難道他們沒聽到鐘聲嗎?”
“回二師兄,尼師兄、西師兄、米師兄馬上就到!”前排的一名弟子拱手稟報,他是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眉清目秀,已有養氣後期修為,估計在眾弟子中有一定的威望。
“哼!還有十息就到一刻鐘,再不到就以門規處置!”羅蘇元看也不看他一眼,立即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