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暴雨獨處之夜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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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呈現在他面前的,是何等香豔的畫面。她只著肚兜,大片賽雪的肌膚盡數收入他的眼底,肩上是一各鮮紅肚兜絲帶,那樣的細線蜿蜒在了誘人的鎖骨之上,教人不由得遐想向下的瀲灩風情,玖瑰鑲金抹壓就無法遮擋那滿園,唯有她滿頭青絲帶著幾分溼意隨意披散著,黑亮如一林烏雲,略略能擋去些許。一雙修長的玉腿畢,細膩又勻稱。
中的火光的跳動反之下,只見她紅潤飽滿的雙顫動著,長長的睫如蝶翼盈盈而動。端莊如她,原來也可以如此妖嬈魅惑,風情萬千。
他是男人,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了,又怎能抵擋住這樣的誘惑?更何況還是他心動之人,頓時只覺得周身焚燒如火,一股不知名的熱遊遍全身,氾濫的情慾噬著他每一神經。他不想忍,他為何要忍?抬步向她步步緊,他從不掩飾自己的情緒,此時此刻,他只瘋狂的想要她。
煙落菱微張,望著他喉間喉結上下滾動著,一步一步向她走來。心幾乎漏跳,他不是說,能管住自己的麼?可如今,他這是在做什麼?
她慢慢向後退去,可狹窄的山之中,哪有她的容身之處。終於身後抵上了堅硬的石壁。
“你…”顫抖的聲音剛剛自她喉間逸出,卻被他一掌捂住,他的手掌是溫暖的,緊緊覆蓋在她的上,阻止了她下面的話。
長臂一攬,便將她輕而易舉的撈至身邊,他的大掌已然遊移上了她光潔的背,漸漸向下。
受到了他此時正在解去她肚兜間的繩結。她大驚失,可她全部的反抗只被他一手便輕易的擒住,她掙扎的腿雙,亦被他欺身壓制,而她所有的抗議,都被他以封堵,狂熱的吻帶著濃烈的酒味直竄入她的鼻間。
心中羞惱萬分,他們兩人真真不愧是兄弟,都喜這樣強迫別人歡好,風離御是,他亦是,在這點上,他們當真是一丘之貉,沒有分別。
此時,她心中暗自慶幸著,如果今她沒有在他的酒中下“醉歡”只怕也是難逃他的魔掌,還好她提前有所準備。
前陡然的一陣清涼,她的臉頓時紅了個透,抹被他肆意起,如一團飄零的殘布般肆意垂蕩掛在了柔美的頸邊,她甚至能受到他修長的長腿已然抵入她的腿雙之間。天,這“醉歡”的藥力,究竟什麼時候才能作,再這樣下去,她就要真的失身於他了。
繾綣的漏*點在這狹窄的山之中不斷攀升,他早已是理智盡失,腦中只想著佔有身下這嬌美的人兒,他從沒有這般強烈的想要一名女子。他心中執念,此生只真心待一名女子,要了她,從此便不離不棄。
眼前漸漸模糊起來,他想努力去瞧清楚她,意識卻是漸漸混沌起來,腦中不斷地閃過一幅幅綺麗的畫面,縹緲如置身雲端,雙眸一闔,他終是沉沉睡去…
次,東方的天逐漸明亮,晨光有淺藍的柔和調,清風帶著水的溼,徐徐吹入山之中。
雨已是停了,煙落撥開口遮擋用的樹枝,瞧著外偶爾從樹枝上疏疏滑落的水滴,怔怔出神。內的火堆早已是燃燒殆盡,只餘一抹焦黑的顏。身後不遠處的乾草堆上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響動。
他醒了,她知道,卻仍是裝作不知,只一臉惘的瞧著外,默不作聲。
風離澈幽幽轉醒,下意識的伸手去觸摸身旁佳人,卻是空空如也,心頭一震,他直坐起身來,昨夜綺麗香豔的畫面迅湧入腦中,她的嬌羞,她甜美的滋味,既模糊又清晰,全身粘膩一片,皆是徹底滿足後的舒暢。他想再去仔細回憶那每一個纏綿的細節,卻只能抓住幾許模糊的影子,心中不由的懊惱起來,如果不是自己喝了那麼多的酒,一定能將她的美好記得更清楚些。
瞧著默默坐在山邊的她,那纖弱的背影,此時正倚著岩石,一動也不動。他拾起地上的衣物一一穿上,慢慢走近了她的身邊,她眉間那淡淡惘然的神情,昔似水秋眸無一絲焦距的望著遠方,這樣的一幕如無數銀針刺得他心間陣陣灼痛。
都是他不好,過於急了,喝了些酒,竟是控制不住自己,強行要了她。
他這樣的強取豪奪,與當初的風離御又有何差別?皆是罔顧她的意願。而她一定是嚇壞了,才會出現在這般茫不知所措的表情。
“煙落。”他自身後輕輕擁住她,語氣肯定如山頂置放的幹年磐石,凝聲道:“我一定不會負了你。”她依舊是默然不語。
“煙落,我…”他深深望了她一眼,正再言,卻忽地生出幾分凜冽之,遠遠望向遠方。
煙落察覺到他的僵硬,不知他為何突然警覺了起來,不由也順著他方向看去,只見極遠處地平線上揚起一痕淺淺的黃。
屏息凝神,那一點黃漸漸近了,細看之下竟是一隊人馬如屏障般慢慢近,聞得馬蹄聲如雷奔席捲。
奔到近處之時,一人飛身下馬,足尖一點,便施展輕功朝這邊飛躍而來,一襲黑錦袍已然溼透,他的長披散著,如同剛剛自水中撈起一般,不斷地滴落著晶瑩的水珠。
是風離御!她幾乎要驚站起來,瞧著他一臉狼狽的樣子,他不會就這樣尋了她整整一夜罷,可是他那渾身的溼透,頹然灰敗的俊顏,眉目之間的暗沉鴉青,無一不清楚彰顯著他的的確確是尋了她一整夜,未曾停下過分毫。
“御…”她幾乎要驚呼出聲,又生生把那呼之出的驚呼咽落喉中。
風離澈就在身後,她若是這般情切的表自己,實在不妥。
掩飾住萬幹婉轉的柔情,話到嘴邊已是再尋常不過的平淡微笑“勞煩寧王殿下親自前來尋本宮,回宮之後本宮自當好生謝過。”風離御一怔,眼神瞬間冷了下來,瞧見自她身後緩緩從山中步出的風離澈,又瞧了瞧她衣衫微皺,裙襬下已是扯破數處,再是瞧了一眼風離澈略顯紅的臉及凌亂尚未仔細梳理的黑。
凝眸須臾,他口吻中已是有了幾分懷疑的冷意,微嘲道:“本王瞧著順妃娘娘無大礙,便好回去向父皇差了。”煙落只端正站著,邊掛著一縷淡薄的淺笑,神情疏離仿若開在遠遠天邊的一朵薔蔽花,淡淡道:“多虧太子殿下相救,本宮才得以無恙。現下天已大亮,雨亦停。本宮自當即刻啟程回宮才是,免得再惹眾人擔憂。”風離澈劍眉微挑,側身靠著岩石,一腿微支,只冷眼瞧著風離御,不語。
風離御俊臉一點一點的慘白,直至絲毫無血。
周遭涼風徐徐吹起,落花芬芳簌然,婉轉委地,撲簌簌如折了翅膀的浩白的鳥。
他走進她,臉上苦澀的笑意淡而稀薄,像透過千年冰山漏出的一縷陽光,帶著深重的寒氣。眸中瞬間盛滿了痛楚,冷聲質問道:“我尋了你一整夜,你就這般與我說話麼?”俊眉緊鎖,他直再近前一步。
“王爺!”煙落提高聲音,阻止他近前道,心中彷彿被人緊緊揪著,痛且無法呼。他這是怎麼了?今怎麼這麼失態?他平裡的冷靜與深沉,此刻都去了哪兒?風離澈就在身後,他卻這般與她糾纏不清。
她跨出一步,正離去,不想竟是有些腿軟,跟蹌一步。
他的手一把穩穩扶住她的手,捏的極緊,口中淡淡一訕道:“娘娘好似有些腿軟,走不了路。看起來太子殿下似乎照顧不周呵。”風離澈聞言,只一笑,不置可否。
煙落一怔,他的手竟是那樣冷,像是正月的天氣浸在冰水中一般,沒有任何溫度,心中一痛,他一定是淋了一整夜的雨,全身才會像現在這般冰冷罷,此時她方才注意到,他的薄亦是青的顏。
心中益的揪緊,她強忍了片刻,方想說話。
只見風離御薄暗咬,猛的甩開了她的手,不再瞧她一眼,背過身去,翻身上馬,高聲對著一同隨行的侍衛道:“給順妃娘娘備馬回宮!”語畢,腿雙猛一夾,那馬兒便如同離弦的箭一般飛馳而去,孤涼的背影漸漸遠去,化成一個小點,直至消失殆盡。
此時,雨後初晴,陽光那般猛烈,灼痛了她的頭腦,不論是睜開眼還是閉上眼,眼前都是他那隱忍著焦灼與苦痛的雙眼。
“他好似對你餘情未了。”身後傳來了涼涼的話語,是風離澈。
“那是他的事,與我無關!”煙落徐徐轉身,面無表情的瞧著風離澈。
“最好無關!”他冷聲哼道,靠近煙落耳側,低聲道:“煙落,昨夜是我唐突了。如今你已是我的人了,此生我都不會放手,這點你最好記著!”望著他突然凝重的表情,眸中滿含堅定,語中十足的警告意味,這樣陰沉的他,她從未見過。
突然她的心中升起幾許害怕,若如有那麼一天,他知道了自已不過是欺騙他,不知會有怎樣的一場狂風暴雨等著凌她,而他一定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也許會憤怒的想將她片片凌遲。
可此時,她什麼都顧不上了。
他將兩指放入口中,吹起哨響,呼喚著阿爾圖。少刻“阿爾圓”神俊奔馳而來。
他扶著煙落纖,只輕輕一運力,便送她坐上了阿爾圖,自已亦是翻身上了一匹尋常的馬兒。手中軟鞭一揚,兩匹馬兒一前一後的在金光閃耀的山林間奔馳飛縱。
甫一回到宮中,只見劉公公早已是在宮門前翹以待。
見了他們回來,忙上前焦忽道:“太子殿下,順妃娘娘,你們可回來了,都急煞老奴了,皇上一早已是醒轉,宣您和娘娘去朝陽殿問話呢。”皇上宣…
煙落與風離澈對望一眼,互不做聲,各懷心思…
卷二深宮慼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