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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8章**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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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你這傢伙,明明不能喝,還要喝。”等袁氏出了門,韓玉偷偷掀開蓋頭看了一眼,小聲說道,“剛才還說不會喝醉,讓我等著你,哼。”說是這麼說,韓玉的心裡別提多高興了,畢竟是大喜子,喝點酒再正常不過過。這麼說著,他把白澤的身體移好,拉了大紅被子給他蓋好,這才重新蓋好頭,安安靜靜坐著。

袁氏端了一盆清水,又端來了兩碗菜和一個大白麵饅頭,饅頭的頂部還有一個紅的印花,囑咐韓韓玉道:“小玉,你照看著點,我去煮點醒酒的湯茶。”

“小玉,等會兒喂阿澤喝了這碗茶,我出去了,你在裡面把門槓上。”又過了一會兒,袁氏端了一碗茶水進來,放在桌子上,看著韓玉頂著蓋頭一動不動,說道,“等會兒關了門,蓋頭你就自己掀開吧,早點歇息,我跟你爹在外面應付就是了。”臨走之前,袁氏還不忘把桌子上的兩紅蠟燭點上。

“都說**一刻值千金,你這傢伙,真叫人不知道說什麼好。”韓玉把茶水端到自己跟前,輕輕搖晃著,吹著上面的熱氣,小聲說著,看著面紅潤一身酒氣的白澤,躺在上,像個襁褓中睡的嬰兒,她就覺得歡喜不斷。

“大膽,夫君沒有取下你的蓋頭,你怎麼能自己拿掉?!”白澤翻了個身,拽住韓玉的一隻手,閉著眼睛說道,“掀起你的蓋頭,這是需要夫君我親力親為的。”

“好了,夫君,來坐起來。喝口茶水。”韓玉想把他拉起來,但是用了很大的力氣,他依然紋絲不動。心裡頭多少有些疑惑,他不是那種強狀如牛的人,而且加上喝醉,不應該這麼沉,除非有一種可能,他故意用力讓自己變得很沉。

白澤依舊不睜開眼睛,就這麼躺著,說道:“我現在不想喝。時間還早,陪我說說話。”韓玉說道:“今天是我們的大喜子,你想說什麼都可以。”白澤忽然提高了嗓門。說道:“小玉,這輩子能夠娶你為,我就是死,也瞑目了!”

“呸呸呸!說的什麼話!你要是死了,我不就成了寡婦嗎!”韓玉伸手捂住白澤的嘴。其實就是手指放到他的邊,“夫君,哪怕是為了我,為了爹孃,你也好好好活著。”外面吃了宴席,天已經差不多了。散場之後,清淨的不止一點兩點,燭火撲扇。顯得更加清淨。

袁氏忍不住,本向聽聽牆,可是等了一會兒,沒有動靜,也就打消了念頭回去了。兒子醉成那樣,兩人行房恐怕是不可能了。

本來還糊糊跟摸的狗娃子似的。白澤一下子坐起來,笑地看著韓玉,兩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看著她,好像第一次見到她的樣子,然後輕聲說道:“小玉,你真美。”韓玉不解地問道:“你不是喝醉了嗎?”

“酒不醉人人自醉。剛才是醉了,你看看現在呢。”白澤一副得意的神情。

“好啊,你竟然裝醉!”韓玉一下子明白過來,拳頭雨點般落在他的胳膊上,當然了,力道控制的非常小,跟撓癢差不了多少。

“我要不裝醉,現在肯定已經呼呼大睡,你怎麼辦?”白澤也不躲開,就是樂呵呵地說道。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給猴子滿山跑。”韓玉嘟起嘴,說道,“你要是呼呼大睡,我也跟著呼呼大睡就是了。”白澤有些羞,結結巴巴地說道:“咱們兩個都呼呼大睡,那,那…”

“那什麼?快睡啊。”韓玉催促道。

白澤說道:“我是說,咱們兩個呼呼大睡,誰來生小娃娃。”本來這種話就是極其私密,現在被白澤說出來,韓玉的臉蛋本來就白裡透紅,這麼一來,更加紅了,低著頭,一副出水芙蓉的模樣,越發的嬌豔滴。

白澤拉住她的手,附在她耳旁,輕輕說道:“怎麼,害羞了?”韓玉也不說話,嘟著嘴,低著頭。

“好啦,今後都是夫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說著,白澤開始“動手動腳”韓玉自然不會反抗,在她看來,愛上一個人,不僅僅愛他的靈魂,也同樣愛他的**。所以,她同樣認為,不管人們把柏拉圖的神之戀標榜的多麼高尚,多麼自由不受拘束,她始終認為,沒有**的歡愉作為基礎,這樣的神之愛就像是空中樓閣,輕輕一陣風可能就吹散了。

他的手在她身上每觸碰一下,都是一點點點燃她身體內的火焰。

白澤扯了扯領口,說道:“有點熱。”

“熱就脫了吧。”韓玉紅著臉說道,說罷,看著白澤的眼睛,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才緩緩伸出手去,解開她的帶。

韓玉這才意識到現代社會那些人常常喊著“求解脫,求解脫”的願意了,他們想說的是“求姐脫”!

“小玉,你真美。”白澤又忍不住讚美了一句,伸出手,不過並沒有解她的裙帶,而是隔著衣衫放在了她的脯上。

“阿澤。”韓玉輕輕顫抖了一下,嚥了口唾沫,對於他的襲,她好一會兒才適應過來,只覺得身上一股股電通過似的,整個身體,酥酥的,麻麻的,忍不住喚了他的名字。

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

對韓玉這種穿越而來的女人來說,無論是電影還是電視劇,男女之事展現的淋漓盡致,幾乎可以說是無師自通,見得多了,眼瞅著都成專家了。…“他爹,你說這倆人今個兒夜裡,會不會那啥?”袁氏在邊坐著,藉著燭光做活。雖然已經很累,但仍舊硬撐著,小聲問道。

白世說道:“這個我怎麼知道。不過阿澤這小子,你是不是覺得他醉了?”

“就是醉了啊,我才擔心。”袁氏說道。

白世哈哈笑起來,小聲說:“阿澤這傢伙,他喝的不是什麼酒,大部分都是水,他的醉啊,也是裝出來的。”

“這死小子。連我都誆!害得我還給他煮解酒湯。”袁氏放下手中的活,往腿上重重一拍,說道。

“那我得去聽聽牆,看能不能趕緊給咱們生個大胖孫子。”白世說道:“你們女人真是,有什麼可聽的。”

“就是想聽,得注意動靜,有了動靜。咱就有孫子抱了!”袁氏扎架勢就往外面走,還不忘回頭問一句,“你來不來,不來我自己聽了,聽了也不告訴你,到時候可別問我。”白世本來躺著的。袁氏這麼一說,裝作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坐起來。說道:“那就聽聽吧,反正現在不瞌睡,還睡不著。”兩人躡手躡腳,小心翼翼地來到了新房的窗外,趴在上面。耳朵貼在牆上,跟兩隻壁虎一樣。…“嗯…”在白澤的撫摸下。韓玉忍不住叫出一聲,不過很快咬牙把嘴閉上。

“十二巫山**會,襄王今夜上陽臺。”正在撫摸的當兒,白澤緩緩出這麼一句,把韓玉驚到了。

她心想,白澤果然是文人騷客的命,在這種時刻,還能出詩來,巫山**1,而且還是那麼自然,就好像喝酒的時候配個小菜,睡覺的時候點個枕頭一般。

都說夫唱婦隨,既然他先出這麼一句,韓玉也笑笑,和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3”

“這倆人還真喲雅興,房花燭夜,詩作對。”白世嘖嘖不已,臉上帶著一些好笑,不過兒媳的這句詩,意境龐大,情真摯,用典極為妙,兒子的那句反倒比較尋常,沒什麼大的新意和亮點。

袁氏小聲說道:“噓,小聲點,你沒聽到剛才小玉‘嗯’了一聲嗎?我看我們還是走吧。”白世一邊品味著上句詩,一邊說道:“著急什麼,說不定還會出來更好的詩句呢。”兩人互相撫摸著,動情,忘情,心中的浴火也都被勾起,身上的衣衫從外向內,也一件件脫掉,兩人相擁在一起。

白澤小聲道:“小玉,你說會不會有人聽牆?”

“啊,叫人聽到,那多不好意思。”韓玉嬌著,道出了心裡的恐慌。畢竟這種事情,叫其他人聽著,怎麼也說不過去,思想再怎麼開放,這也有點太先鋒太了點。

因為蠟燭已經吹滅,兩人都披了一件長衫,下了,貼在靠窗戶的牆壁上,想聽聽外面有什麼動靜。

這樣一來,有了這麼一個可笑的畫面:黑夜裡,兩人內,兩人外。韓玉和袁氏的耳朵隔了一道牆,白澤和白世也幾乎都靠在了一起。

“他爹,沒動靜了,我看兩人是睡了,咱們走吧。”袁氏的聲音嚶嚶嗡嗡,聽不太清楚,不過也讓新婚的兩人確定外面有人。

“小玉,**一刻值千金,現在沒人了,我們…”兩人重新來到上,韓玉枕著他的胳膊,手指放在他的上,示意她不用刻意說出來,畢竟這種事順其自然,該來的自然就來了。

**一刻,千金難買。

等到夜深了,兩人免不得**一番,來回折騰了幾次,實在累極了,便相擁而眠,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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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釋:1出自清。錢彩《說岳全傳》第三十五回2巫山**:戰國楚。宋玉《高唐賦序》:“妾在巫山之陽,高丘之阻。旦為朝雲,暮為行雨,朝朝暮暮,陽臺之下。”3唐。元稹《離思(其四)》,全詞如下: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ps:今天的,這麼晚了都~~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