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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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易,機票訂好了,一舉行完婚禮,你們就可以動身了。”
“碰”!開門聲夾著喋喋不休的嚷嚷,是出自林凱的大嗓門。而這個沒敲門就衝進宋天易辦公室的惡習,始終不改,也只有他林凱膽敢在老虎嘴上拔!
“唉!阿凱,你什麼時候才能…”宋天易無奈的語氣,話未完就被攔截了。
“我知道,我知道,要先敲門才能進來以免有損宋總裁的顏面,只是我這個人忘比記強,所以大人您就高抬貴手,不計小人過地放我一馬吧!”林凱嬉皮笑臉的又藉機調侃宋天易。
而面對好兄弟林凱的“皮條”宋天易只能望天哀嘆了。
林凱把機票丟在宋天易的辦公桌上,一股靠坐在桌角,傾身地說道:“我說阿易,要度月也不用這麼急,幹嘛在婚禮當天就直飛美國?”
“度月是個幌子,帶羽心去治療眼睛才是真的。”
“什麼?你老婆的眼睛有救了怎麼從來沒聽你說起過?”林凱詫異地嚷叫。
“能不能治好還是個未知數,不過好歹是個機會,這個外國醫生,還是蕭主任推薦的,聽說是世界級的眼科權威,無論如何總得試一試。不過,我要提醒你這個大嘴公,不許洩半點消息出去;尤其是不可以讓你那個小情人雅昱知道,她一知道,羽心也就知道了。我不想讓羽心懷抱著治癒眼睛的希望,萬一不行,手術不成功,那打擊對她會有多重,你應該可以想象。”
“嘖!嘖!還真瞧不出你細心體貼的嘛,終於懂得憐香惜玉了?太陽真要打西邊出來了。”林凱只要逮著機會,就不會放掉調侃譏諷宋天易,誰教他不信任兄弟林凱的人格!大嘴公?哼!
“阿凱,年在你是我的好兄弟分上,不跟你計較,只要守住你的嘴巴就行了,一旦消息走漏,後果自負!”宋天易威脅地擱下狠話。
“好啦!好啦!說得我像廣播電臺似的,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林凱又是埋怨又是委屈的。
“在你沒有雅昱那個小情人之前,我很放心,如今你為了討好女朋友歡心什麼雞蒜皮的小事,也都會寫詳細報告,林凱啊!你的男雄風在就被雅昱吹得四分五裂了。”宋天易婚期將近,所謂人逢喜事神,他也就放送心情調侃起林凱了,誰教他糗事一籮筐!汗顏哪!
“喂1大家兄弟一場,你怎麼可以…”
“碰”!林凱的話被巨大的開門聲打斷,倏地衝進來一位神情憔悴的女人。秘書氣吁吁地跟了進來,頻頻向宋天易致歉說道:“對不起,總裁!白小姐她說有要緊時和你談!我…我欄不住她…對不起…”秘書擔心宋天易怪罪她辦事不力。
“沒關係,你去忙吧!”林凱帶宋天易出聲。
秘書一帶上門出去,林凱便忿忿地炮轟那個直地站在辦公室中央的女人,以嘲諷的語氣挑釁著:“你可真是帶種啊!白玫,你的老相好,都被我送進去蹲苦牢了,你還有臉來宋氏?難不成又有什麼新花招?”
“林凱,我不是來找你耍嘴皮子,識相的話就請滾出去!”白玫怒火攻心地舉手指向辦公室門口。
“嘖!嘖!‘乞丐趕廟公’?算了,好男不跟女鬥,反正也有人正等著和你算帳…”林凱說著,眼光刻意地往宋天易方向溜一眼,接著說道:“只是我有一件事,到現在挖空腦袋,還沒找到答案,如果可以的話,麻煩你給我解答。”
“說吧!”白玫冷然應道。
“我想你應該清楚一件事,當初你來宋氏應徵特助職位時,面試成績並不好,你應該是被我刷下來的,為什麼你的履歷資料會跑到我審核通過的人員卷宗裡?你究竟是怎麼調包的?”林凱找徵信社跑腿,是把白玫和伍崑山的底細掀裡出來,然而那天應徵人員時所發生的疑點,他則是想破了頭也找不出個破綻,他懷疑是自家員工搞鬼,但總得找到證據證明,這可是攸關宋氏集團員工的紀律問題,他可不能馬虎作罷!
“調包?這種勾當,還須我親自動手嗎?不見得宋氏員工個個都有清廉的守,‘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永遠管用,瞭解嗎?”白玫嗤之以鼻,極端不屑之狀。
“我要名字!”林凱斂盡譏諷神,沉聲簡潔地說道。
“好吧!就給你一個人情,宣傳部周明輝。”白玫倒也乾脆,三兩下就出賣了可憐的小職員,看來那個叫周明輝的,得捲鋪蓋走路了。
“阿易,我有事得出去,你冷靜處理。”林凱說道,臨出門之際,語重心長地丟下一句話給宋天易:“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宋天易深沉地微微頷首,表示領會了林凱話下之意,他當然也知道林凱是出去辦什麼事,宋氏集團是不容許因貪婪背叛公司、出賣利益的員工繼續存在,以免破壞公司的紀律風氣;宋氏之能屹立不搖於商界,不是沒有原因的。
其實人與人之間,不也背叛來背叛去的嗎。今天不是你背叛了別人,明天就是別人背叛你,只是背叛的動機千百種,背叛後的結局也大不相同,當然也就牽扯出糾結不休的世間痴纏!這也是瞬息幻化的人世間吧!
宋天易依然不動聲,靜觀其變,沉默等待白玫的舉措,莫測高深的眼光來回搜索打量,她既然主動找上門來,一定有其因由,他又何必急噪浮動呢?
起先他一瞧見白玫身影時,腦海隨即浮現倒於血泊中的江羽心,頓時,怒火橫生,幸虧林凱在場,語出幾句提醒之下,宋天易冷靜地控制住內心的怒氣,保持理智地坐在位置上,認真地思考。其實錯不在白玫身上,真正害江羽心的罪魁禍首,應該是自己才是,無關他人。是他給了別人可趁之機去傷害羽心;是他昧心智,不起體的誘惑,招惹了白玫。他無權去論斷,責怪別人是否有錯失,或者,他也傷害了白玫的情。
泵且不論她接近自己的企圖為何?懷著何種野心?假如自己能把握住意志,澆滅氾濫燃燒的慾火,那白玫就是使出渾身媚勁,耍遍招術手段,又如何能興風作、製造事端呢?宋天易不憶起好兄弟林凱曾經勸戒警告他一句話“不人,人自”他是活該受罪,又怎能遷怒怪罪別人呢?只是倒黴了羽心,代他受過,再度為他血…
唉…枉費他叱吒商場多年,傲視群掄,居然不住女的誘惑,差點毀在蠢動的慾望中!虧他貴為宋氏集團的領導人,這要傳了出去,怕不是笑掉業界人士的大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