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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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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驚訝地望著他,以同樣驚訝的語氣說:“你愛我?”

“你花了這麼久才想通?”

“是的。”她粉頰微紅地說。

“我的心思一直放在別的事情上。”他微笑點頭。

“希望那些事不再令你煩惱,從現在起你能多放點心思在這種事情上。”他再度吻她。熱情的擁吻使他們暴在冷空氣中的肌膚迅速溫暖起來。她心想再這樣下去,他們很快就會冒出蒸汽來…

她聽到一聲重擊聲,然後覺沃夫倒向她。他真的倒下了,帶著她一起倒下,壓在她的身上,然後毫無動靜。她被壓得無法動彈,幾乎無法呼

她恍然大悟他靜止得不太尋常,同時到溫熱的鮮血從他的後腦勺滴到她的脖子上。

她正要尖叫時,他被人從她身上推開。她還來不及發出聲音就被人從地上拉了起來。她驚駭萬分地望著躺在地上著血的沃夫。她從來沒有見過他的臉如此蒼白,看不出他有沒有在呼。接著她抬起頭望向那個緊抓著她手腕的男子。他的另一隻手裡握著一顯然用來擊倒沃夫的大樹枝。

“天啊,你瘋了嗎?”她驚呼。

“沒有。”那個男子對她齒而笑。

“只是運氣好。”她一點也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在聽到他的下一句話時就懂了。

“來吧,小姐。我們早該見面了。”xxxxx淚眼模糊的麗看不清自己被帶到什麼地方。雙手被反綁在背後使她無法擦拭淚水。等她能夠看清東西時,她已置身在一間茅屋裡。

她無法確定茅屋是村子裡、村子附近或孤立在樹林裡。那裡住著一對老夫婦∠婦人被揍得遍體鱗傷,奄奄一息地躺在角落裡∠先生坐在她身旁的地板上,看來沒有受傷但飽受驚嚇。她猜歹徒利用老人來打發可能的訪客,毆打他的子使他努力假裝一切正常。

茅屋不大,只有一個房間,因為還有其它人在,所以十分擁擠。除了把她綁來的那個男人以外,還有兩個男人,以及前幾天被她當成女的那個女人。

麗被暴地推進茅屋時第一個聽到的就是那個女人的聲音。

“好不容易!我現在可以回倫敦了嗎?我在這裡毫無用處,因為那位爵爺已經對我起了疑心。”

“你太小看自己了,玲玲。你還有下毒以外的本領。”麗背後的男人回答。

“是啊,罷,但你不希罕。”罷輕聲低笑。

“亞傑和克瑞非常欣賞。你使他們在等待的這段期間非常快樂。你現在可以走了,只要小心別讓人看到。”

“那還用說。我可不想被抓到。這裡的戒備森嚴得很。”

“再森嚴也沒有用,因為他們的漂亮寶貝還是落在我們手裡了。”罷洋洋得意地說。

“你在哪裡找到她的?她又跑出來打獵了嗎?”另外兩個男子中的一個嘲道。

“沒錯。”一聲驚異的口哨聲。

“沒想到她還會那麼笨。”

“但她這次不是一個人。”罷說。

“啊,沒有那麼笨,只是對你來說太笨,對不對?”

“正是。”罷說。

“但我原本以為她會像上次那樣逃跑,所以一直在監視城堡大門。我在前往監視地點的途中發現他們。”沒有人問跟她一起的那個人怎麼了。由此可見,其它人理所當然地認為罷已經把他解決掉了,也就是把他宰了。

眼淚再度奪眶而出。沃夫死了嗎?如果她有時間查明就好了。但她擔心會發生最壞的情況。她看不出他是否還有呼。他的臉好蒼白,跟死了一樣蒼白。

她心如刀割。她不敢奢望沃夫在捱了罷那一記重擊後還能活著。她後悔自己太遲發現愛他。他沒有問,但是天啊,她多麼希望她說了,在他…止不住的淚水浸溼了矇住她嘴巴的布條。

“如果你叫喊,我會割掉你的舌頭。我寧可不必那樣做,寧可聽到你的聲音,只要別太大聲。明白嗎?”罷在解開蒙住她嘴巴的布條時對她耳語。他在跟同夥說話時已經解開捆綁她雙手的繩子。他們有這麼多人,門又關著,他想必覺得不需要再捆綁她。

她默不作聲。如果她覺得叫喊有用,她就會不顧一切地叫喊。但告訴他那句話對她沒有好處。她轉身面對他。她一直沒有把他看清楚,當時因為驚駭過度,所以只看到躺在血泊中的沃夫,後來她哭得太厲害,什麼也看不到。

發現他如此高大英俊令她詫異,但也只有一下下。殺手畢竟有許多種。另外兩個蓄著鬍鬚的壯男人看起來像典型的傭兵。但這個罷不一樣,有種更加兇殘駭人的特質。他給她一種覺,好像打死蒼蠅和殺死嬰孩對他來說並無不同,都不會令他於心不忍或良心不安。這種目無法紀、無惡不作、喪盡天良的人比一般的傭兵更危險,比他的兩個同夥更可怕。

亞傑和克瑞坐在房間中央的桌邊用的眼光打量著她。蜷縮在角落的老人好像不敢看她。玲玲在忙著收拾包袱,顯然打算儘快離開。果然給沃夫猜中了,她那天混進大廳的目的就是要下毒害死她。

麗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還在這裡,為什麼還想綁架她和置她於死。難道她完全誤解了約翰國王的暗示?如果不是要叫這些人停止,那麼是叫誰?還是約翰的手下還無法找到他們告訴他們計劃已被取消?天啊,果真如此,沃夫死得就太冤枉了。

“你錯了。”她沙啞地說。

“是嗎?”罷對她微笑。

“我從來不出錯的。”

“但你真的錯了。”她堅持。

“不管你來這裡做什麼,難道沒有人告訴你國王已經收回成命?他不再希望我受到傷害。”罷聳聳肩說:“我們不是為國王工作。”

“那麼是為誰?”一個新的聲音在門打開時響起。

“他們為我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