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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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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扒開她的股蛋兒,吹開尻,一朵鮮豔的玫瑰為我開放。我又憐又愛,不忍強行入,每天使用潤滑劑,尚且還不能把手指頭全能入她窄小的裡。萬萬不能像老頭子一樣,沒頭沒腦的把我的椎子她。我可以想象到,她會受到幾大的痛楚。唯一可用的潤滑劑,是她小的愛

我撥開陰的折兒,輕輕的再吻一吻,然後將兩指頭進去,一深一淺的一回,我需要的潤滑就滴下來。將蘸了愛的一個指頭,入她門,慢慢的深入,口就慢慢的鬆開。

用兩手指入,也一樣可以進去,此時,我已聽到她啍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我依她的吩咐,不去理會,只管扶正雞巴,對準綻放的菊心,說:“媽,我要入來了,我會遷就著,痛了你的話,請你忍受一會。”我倒了一口氣,就進去。看不見她的面,看不見她的反應,不知她是忍受還是享受。她心裡只想著要我享受她後庭的景緻。她全身的肌,都鬆弛了,這是要用極大的意志力才可以做到。我知道媽媽這樣做,是為我儘量擴展後花園的直徑,容納我大得嚇人的雞巴。

我一寸一寸的深入,什麼也不能叫我停下來了,直到不能再進,隨著快的節奏,一接一的衝擊她的兒。她拱起股,接著我的衝剌。她健美的兒,給我訓練過,除去贅,結實而富彈。仍然是張好用的做愛的墊子。

不單在上給我壓在下面時有彈力,朝天也十分受用。每一下的拍擊,我的雞巴從她緊緊的腔,把我所尋求的極樂送回來,從背後擴散全身。

媽啊,你真是天生一塊做愛的好材料。我觸著快樂的源頭了,其實應該說,是她觸著我生命中最美妙之處。

隨著雞巴,傳來一種奇異的、驚心動魄的覺,盪漾著我,在我裡面展開著,展開著,把我淹沒。和母老虎做過數不清多少次的愛了,有過不少情的合,但這是不一樣的愛,驚天動地,震撼人心。

因為,我們母子以最坦蕩蕩的形式相見相認,我倆赤誠的宣佈,在天地之間,有這一份不計算舊惡,完全付出的真愛,而她的愛,給我抓著了,她愛我,不為別的,只因她是我的媽媽。火爐的柴火,跳躍著,劈拍有聲,溫暖著我們的身體和靈魂。

在爐火的熱力中,我緊抱著我的女人,真正屬於我的女人。我的重量壓在她背上,兩隻手託著墜下的球,指尖,各自捏著一個戴著環的堅實的頭。

我們讓火焰把我們洗禮,把我們燒熔,鑄成一體,永不分開。她吐出手帕,不住嬌呼狂叫,更令我心醉神馳。

突然,她大聲的喊叫,要我快停下來。我沒聽她,一股滾熱的洪出之後,仍繼續猛烈的,直至兩腿發軟,雞巴麻木,不自覺地縮小,退了出來,我才聽到她不住息,有氣無力的說:“你看看,我是不是血?”向下一看,吃了一驚,鮮血如注,從她的下體下來。

“什麼事?”

產了!”

“你懷了孕?為什麼不早說?”我驚喜集。

“對,是你的骨。”

“老天…這怎樣辦?怎麼辦?”我思想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快送我到醫院去…”對,我馬上解開她,用毯子裹著她,飛奔抱她上車,以車速的極限,不理會通指摽,向著醫院飛馳。護士初部檢查,確定是產的徵象,要馬上急救安胎,但我必須要付診金和留醫按金。

出來時身上分文沒帶,要馬上籌措。媽媽送入急診室時,我在她耳邊輕輕地安:“媽,我要去拿錢來,即去即回。皇天保佑,我們的孩子一定能保得住。”

“你哪裡有那麼多錢?”

“我會想辦法,不用擔心。”我緊緊擁抱著她,握著她的手,和她熱吻,不願分離,直至醫生再三催促,才勉強放開。含淚目送她的輪椅推動門裡,我才匆匆離開醫院。這幾個月來,錢包乾澀。

只有把可典當的東西,包括那一套先進的監視攝錄系統和電腦變賣了,跑回醫院去。誰知一查問之下,旱地一聲雷,服務櫃檯的小姐說:“病人出院了,她的丈夫來接了她。”

“你們錯了。我才是她的…她的丈夫。”

“對不起,先生,沒錯,記錄上明明是這樣說的。”我發狂的在醫院裡大叫,衝進病房和任何一個角落去找。捉住護士、醫生,向他們討回我的母老虎。

***我給醫院的保安逮住,給醫生打了一劑鎮靜劑,才昏昏睡了,我給觀察了兩天,證實並非神經病,才放我走。

在醫院的期間,我打探母老虎的下落。從護士的口裡,我推測是母老虎的那個男人接了她走。送她入院時,一絲不掛,裹著氈子。有個男人帶來衣服給她換上,把她帶走。

我查問母老虎和胎兒的情況,她以私隱保密的理由不肯透。我給放出來,馬上開車到母老虎從前住過的地方去找,希望能得見母老虎一面,知道她母子是否平安就夠了。

我在那裡夜不休的等,等了十多天,都看不見有人出入房子,郄惹起鄰居注意,以為我在那裡徘徊遊蕩,意圖不軌,報警把我趕走。在那裡痴痴地等也不是辦法,母老虎和那個男人如果不想見我,一定會搬走遠遁。

毫無線索,何處去尋覓我那美嬌娘呢?我失去盼望,萎靡不振。整天把自己困在房子裡,牆壁貼滿了母老虎的體照片,甚至脫光衣服,坐在母老虎的籠子裡,受著坐在冰冷的鐵條上的滋味。

這樣做,能使我和她拉得接近一點,我的生活,就是不斷地重播母老虎的錄影帶,這是我唯一所有的財產。

每天重演那些珍貴鏡頭─—給她洗身、脫腋、修剪陰、梳頭、檢查房、陰道和股,還有要她做健美體,要她站著撒

甚至她吃飯拉屎睡覺都看完又看,當然,還有她和我在工作桌上、在我的單人上、房子裡任何攝錄機可及的地方歡做愛的纏綿鏡頭,都叫我心裡甜溫暖。

如果沒有這些錄影帶,我已經會思念成狂了,幾個月沒付租金,房東把我趕走。我把簡單的家當,母老虎的鐵籠,和她的東西進小貨車,搬去那沒賣家問津的農場暫住。

今年的冬天嚴寒且長,農場的電力早就截斷了,整天坐在火爐旁,對著那條板凳發呆。困了,就伏在上面睡。冬去來,綠葉芽,冰霜融解。

大雁北返的鳴叫,把我從冬眠中喚醒,步出農場,看見萬象回覆生機。我下了決心,為了母老虎,不能如此頹唐。我曾說過,要給她一個真正的男人做丈夫。我要振作起來,或許,有一天,母老虎回到她的窩裡來。坐言起行,我在附近農場找了份差事,乾的是活。

從前覺得養豬種菜沒出息,現在覺得也是一門“專業”拿到糧餉,買了一對耳墜兒。我答應過為母老虎的事必定要做得到。生活開始有盼望,候鳥己歸來,母老虎總會有一天回來。是一個偶然的機會,看到一張舊報紙上的尋人啟事:“母老虎訪尋主人”這是幾個月前的事,內中是不是有計謀?但我不能壓抑對母老虎的思念,就算是個陷阱,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按指示打電話。接電話的是個男人,措詞小心,對我似乎極不信任,要我先證明是母老虎要找的人,才和我說話。

我不假思索,就說:“母老虎有一個特徵,她身上戴著環!她左側和股上有胎志。”電話那一端的人似乎相信了,約我立刻帶齊所有的證據去找他。地址是母老虎往的住所。我患得患失,不知此去是兇是吉。

但好像聽到母老虎在我耳邊呼喚著我,要我與她相會,縱使是刀山火海也攔不住我驅車赴會。應門的是個五十許的男人,想是那個無能的男人。我本來對他鄙視,見他對我並無敵意,也對他客氣起來,他不說客套話,直說:“她在等你。”我怔住了,他並沒有查證我的身份便帶我登堂入室。看他家裡的佈置擺設,頗有體面。來到主人房前,他說:“她幾個月來一直掛念著你。她就在我們的睡房裡,不知道你來了。”簡直不可置信,竟有此事。他輕輕的叩門,說:“糖兒,你想見的人來了。”房門推開處,我的痴心夢裡人,我的母老虎就坐在沿,身穿孕婦裙。

正在打線。她看見我,手中的針線掉在地上,驚訝不已,那個男人示意我進去,把門關上。仿如隔世,但母老虎的脖子上仍然戴著皮項圈,一把長髮為我而留,掛在前。

我認得束髮的蝴蝶結,是我的手帕,此時無聲勝有聲,我們都不知道應說些什麼。我挨近她,跪在她跟前,吻著她腳上戴著的腳鍊、小腿,把頭埋在她兩膝之間。她撫摸我的頭髮和麵,把我扶起來,著我坐在她身旁,依攏在我懷裡。

我心亂如麻,舌頭打結,不知道應說些什麼才對。想吻她,又不敢。我遊目四顧,這是她和那個男人的睡房。我坐在她們的雙人大上,上放著一對鴛鴦枕和一張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