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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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轉入一條田園小路時,似曾相識的景物,令她神緊張起來,旅程的目的地,是我們的老家,老頭子的農場。駛進去來到的時候,她捂著嘴巴“哇”一聲大叫。
“母老虎,我們到了。這個地方,對你不該會陌生。”我替母老虎開車門,用氈子裹著她,把她抱下車。地上一片泥濘腐葉,她赤著腳不好走路,我把她抱著走進農場裡面。從前,我們曾住在這裡,老頭子養豬養雞,也種點瓜菜。
荒廢多時,仍殘留有一陣我們都應該識的牲口和飼料的味道。生了一爐子熊熊的火焰,把氈鋪在火爐旁,坐在那裡取暖。母老虎著,像給點了道似的,呆呆的站著,全身顫戰。我扯著煉條,把她拉過來,讓她坐在我身旁。
解開煉條,把她冷冰冰的體擁在懷裡,為她解凍。她僵直了的身體,沒有靠攏過來。我們看著爐中的火星飛舞,良久,才打破沉默。
“母老虎,你知道向你求婚的傻瓜是誰了。”她沒答話,好像沒把我說的話聽進去。
忽然大力的掙開我的懷抱,起來,顫巍巍的向著豬欄走過去,說:“為什麼要把我帶回來?這是個比地獄更可怖的地方。”她雙手掩著面哭起來,她指著老頭子用來殺豬的一條板凳,喃喃自語:“他還沒有丟掉,還留在這裡。”
“你說什麼?你說那條板凳做什麼?”母老虎這才轉過頭來,對我說:“當年,你的爸爸就在這條板凳上,強姦了我。”
“這樣子,你知道我是誰了?”
“我早就知道了。”
“你…你早就知道?什麼時候?”
“你把我捉住的那一晚,看見你的面目,那時以為你是那老傢伙,但你太年輕了,你不可能是他,不過,不單你的樣子像他,你的舉止、行為、作風,連說話的語氣,也都有他的影子。
我不敢肯定,更不願意相信我的推測是真的。唉!‘有其父必有其子’呀﹗這句話真有道理呀﹗我逃過了他,郄落在他的兒子的手裡。”她不住搖頭嘆息,而我也明白,當晚我推她進籠子裡,她正面看到我的樣子,會有那般驚異的表情。她停頓了一回,想在沉思。
接著說:“為什麼你那麼恨我?一定是那老傢伙說了我很多壞話。”
“我…你當年為什麼撇下我而去?你知不知道我多麼的需要你?”老頭子怎樣對待她,我心裡有數了,我對母老虎仇恨的種子,沒錯是他種下的,但是,我現在已完全站在她那一方。
“如果你是我,你會怎樣做?我有別的路可走嗎?我二十歲了,不能再忍受他的辱。自殺和出走之間,我選擇了出走。當時,我希望苟且偷生,以後可以和你再見,想不到,和你再見會成這般田地…”她低下頭來,語調悽楚,聲音愈來愈小…“但是,你為什麼會任由我凌,又和我…和我相好。既然相好了,以為你會接受我…為什麼拒絕和我結婚?”說話雖然吐,郄帶有質問的口吻。
因為我仍覺得是她作我,有幾分怨憤未能消。
“你恨我,才會百般待我,後來、你又為什麼改變了,要向我求婚?”
“因為我…愛…你…我從前不懂得愛,才會做出那些…那些事情,但是,我漸漸發現,你是愛我的。你愛我,是不是?不要裝傻,不要否認。”我衝上前,想抓住她的膀子,要質問她,要她承認她也愛我,可是,兩條胳臂像千斤般重,下垂著。
無力抬起。一時觸,兼且情急,淚水奪眶而出,哽咽得說不出話來。她見我這般難過,反而捱過來,摟抱著我,和我相擁痛哭。過了一會兒,我們的情緒平靜了,她先開口說話。
“冤孽,真是冤孽啊!你打算把我怎樣?”
“我說過了。我希望和你結婚,讓我好好的愛你,彌補我對你的虧欠。”
“你明知道我是誰,不該愛我,還要愛我?不能結婚,還要求婚?”
“不是,這個世界上太多不應該的事情,但是,我知道有一件應該做的事,就是娶你做子,讓你有一個真正的男人做丈夫,或許可以彌補我的罪行。”她失聲大笑。我臉上驟然變,以為她取笑我,滿臉通紅,又羞又惱的說:“母老虎,為什麼?你竟然取笑我?”
“我不是笑你。我是…笑造物人。我給你搞胡塗了,我不知道什麼是應該做的事。我給父親強姦,收為繼室。逃走了,找到了個好男人,願意收留我,郄是個…你說的無能。
到後來,我的兒子先是強姦我,個我,後來說他愛上我,要我嫁給他。多荒謬啊﹗哈哈!”
“絕不荒謬。我是真心的愛你。我可以把心肝挖出來給你看。我再說一次,我愛你,也希望得到的愛。如果你不愛我,已經不要緊。我沒有資格要你愛我,只要你讓我愛你就好了!”我在空中揮拳,認真地說。
“你口硬心軟,你會怎樣對我,我哪裡會不知道?不用挖心肝給我看了,好罷,事到如今,我知道你最想做的是什麼。來罷,現在就把它給你。你把板凳搬到火爐旁邊,給火爐添些柴。”我照她所言做了,在添柴時,她開始說話:“那一晚,是冬天的一個晚上,老傢伙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的股。
他忽然撲過來,扯破我的衣服,把我壓倒在板凳上,要在我的後面我。我哀求他,要我做什麼也做,但不要這樣幹我,會把我很痛。他不聽,反而笑起來,他的雞把硬得像個錐子,直進來,戮破後門。
我痛得要命,拚死抵抗,不知哪裡來的氣力,竟然掙脫了,光著身子,奪門衝出去。他以為外面北風呼呼,我又已經給脫得光,不能跑到哪兒,沒有追上來。
我咬緊牙關,抵受著透骨的寒風,發足狂奔,一面跑,一面哭,終於逃出他的魔掌…現在,我要把那裡給你。”我不敢相信我聽見的話,不懂得反應,呆若木雞的站著,她繼續的說:“有繩子嗎?要把我手腳捆住,不然,你得我痛起來,我會跑掉的。”她不待我回應,自己就去找到了一朿麻繩,給我。徑自在我面前,掀起t恤,從她頭上脫下來。兩個豐滿的房,從向上拉的t恤蹦出來。
彈跳幾下,就向著我過來。兩個黃金環,閃映著火光生輝,然後轉身,伸下雪白幼細的的兩臂,用大姆指勾著褲頭的鬆緊帶,像蛇一樣扭動纖,向前俯身,把她的g弦小內褲徐徐褪下,讓它掉在地上,向前踏出一步。
下那丁字形的線條消失了,出現在我眼前的是徹底為我而的曲線。她雙手叉,從肩頭而下,撫摸房,恥丘,腎兒以至大腿,覺自己的實在。我痴痴地看,心情動。我的眼睛明亮了,透過眼眶熱淚,我看見了我的媽媽。
為了愛我的、她甘願忍辱負重,受著諸般無理的折磨、羞辱的媽媽,看著她的背影,淚痕滿面。她坦然的伏在板凳,兒高高翹起,兩腿擘開,對我說:“把我的腿緊緊的縛在板凳的腿上。來啊,還等什麼?”我略為遲疑,就照她的話做了,我不忍縛得太緊,但她一定要我縛得愈緊愈好。她已把長髮朿好,用我的手帕在髮束上打了一個結。
她仰面對我說:“把我的手也縛在板凳腿上,縛好了,就可以和我做愛了,做的時候,我說什麼都不要聽,也不要停。因為我怕太痛,就會大叫。不要顧忌,只管照你的意思做,我一定要給你。做的時候要用力點,才可以到盡頭。”她把束著頭髮的結,含在口裡,用牙齒咬著,她的兩個球,像吊鐘垂著,不住擺盪。低下頭,臉貼住板凳,閉上眼睛,不再看我。我蹲在她身旁,輕撫她的臉,說出我有生以來對女人最體貼,柔情地的話:“你真的想我這樣做?”她點點頭。
“到現在,何必呢?”她面堅定不移的神,一個母親願意為她的兒子做一件事時,沒有人能阻止她。
默默的哀愁,籠罩著我,我悔恨自己太魯莽,太沖動,不問情由,就錯怪了母親。面對著她,我將一句曾幾次在口邊又吐回肚子裡的話,說出來,我再不說,就是王八蛋也不如。
“母老虎,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啊?我不值得你的愛。我不知道怎樣報答你,容許我叫你一聲媽媽。好嗎?媽,我愛你。”我不住噎、嗚咽。大丈夫血不淚。
但在媽媽面前哭還可以吧!她哭得紅腫的雙眼也湧出淚水,向我點頭,表示她對我諒解。世上的女人,只有媽媽才會這樣,無條件的寬恕一個曾經這樣待過她的男人。
她以無比堅強的意志,保住了她的後庭,就算我用過強硬的手段,也不能得逞。現在,她自願把自己毫不保留,像祭牲一樣的奉獻給我。那麼,一切的怨恨瓜葛,就應該一筆勾銷。
這是我生命中最神聖莊嚴的場面!她赤在我面前,捆綁在板凳上,馴服得像只小羔羊。股高高的抬起,等待我進入那彷彿為這個時刻而保留的地方。這是世界至偉大,至純潔的母愛,我穿著衣服的站在那裡,覺得是對這個場合的褻瀆。
對她無比美妙的的體,只看而不做什麼,簡直是對她的侮慢。我趕快脫去衣服,跪在她的後面,用崇敬的態度,膽仰這一對屬於媽媽的兒,讖悔我的罪過。
爐火影耀著這一對美麗動人的股蛋兒。我的掌心拒抗不了一股引力,輕輕的按在滑不留手的肌膚上,親切地愛撫。我曾經用鄙夷的眼光玩它、檢視它,又用手銬鎖著她雙手,要她跪在我跟前,翹起股,求我替她抹股。
又曾經把它打到燙熱紅腫,對她無理的懲罰。我為在媽媽身上做過的荒唐事難過,應該給懲罰的是我這不孝的兒子。
如果我的毒手留下了無形的傷口,我願以我的吻來撫。自昨晚到今天,未及替她洗股,一陣又腥又騷的味,直撲過來。
不管是什麼味道,只要是她的味道,我都不會嫌棄。就算她那裡多髒,我也願意為她舐乾淨。她的股扭動起來,回應給舐菊心和小的快,而我的雞巴,慢慢地,一波一波地膨脹,堅硬,上升,舉起,昂揚,向我所愛的媽媽敬最高的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