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勝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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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主教閣下，您在這兒？！”兩個年輕美貌的赤身女郎發現了莫納主教，她倆齊聲驚呼，朝主教跑過來，莫納主教叫著這兩個聖女的名字，問:“哦，艾麗絲、布琳娜，你們還活著？”兩個聖女抱著主教嚎啕大哭:“她們都被打死了。

都被抓了…是誰捆住了您？我們這就給您解開…”艾麗絲和布琳娜發現捆綁著莫納主教手腳的布條，連忙用手去解，用牙去咬。

“給我住手！你們兩個！”維克多跳了出來，舉著手槍，大喝一聲:“不許動，把手放到頭上！”南美少女布琳娜一聲尖叫:“啊！原來是你這個魔鬼！”她黑髮披散，像一頭兇猛的母獅，張牙舞爪地撲向維克多。

而那個棕發美少女艾麗絲則更加急迫地試圖解開束縛著主教的布條，迫不得已，維克多飛起一腳踢中布琳娜小腹，布琳娜“啊…”的一聲慘叫，仰天跌倒，維克多大聲警告:“莫納·薩博瓦是被全球通緝的變態殺人狂！我是國際警察，你們再不住手，可別怪我不客氣！”

“主教是我們的靈魂！你不能帶走他！你要殺就殺我們吧！”艾麗絲站起來，布琳娜和她一起，瘋狂地撲向維克多，這兩個聖女像發了瘋一樣，手抓牙咬，肘頂膝蹬，搞得維克多一時手忙腳亂，他本來還手下留情，這下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使出全力，拳打腳踢，艾麗絲兩個子之間的口重重地捱了一拳，布琳娜生著一溜恥的下體也被維克多狠狠踢中，這兩個赤身體的聖女飛跌出去老遠，痛得面容扭曲，身體痙攣。

可是這兩個聖女掙扎著，仍然朝維克多爬來，她們嘴角著血，眼中閃動著仇恨的兇光，恨不得把維克多活生生地下肚去，維克多從未見過這種場面，再次被教信徒的瘋狂震撼，不由得連連後退，一邊的莫納·薩博瓦雙眼含淚，大聲吼叫:“警官，殺了她們，別讓她們受苦！”維克多並沒有按莫納主教的要求殺人，而是跳過去，揮手把兩個聖女分別打昏。然後用刀子從大樹上割下幾截堅韌的藤蔓，把這兩個昏不醒的聖女反剪雙手，分別緊緊捆綁起來。

接著又把她們的兩踝併攏緊緊束縛，再把她們的‮腿雙‬反折到身後，束縛她們雙手雙腳的藤蔓牢牢系在一起，這樣即使她們醒來，也無法掙脫束縛。

把美女們捆好後，維克多負罪似的敲著自己的頭，蹲了下去，美雅子慘死之後，維克多又經歷了一次強烈的神衝擊。

這樣一天之內遭受多次刺，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平靜下來的莫納主教，高聲詰責道:“嘿！

維克多警官，你手上也沾著可憐的女孩子的血，你也是個魔鬼！”維克多憤怒地咆哮著:“胡說！我不會殺她們，我不像你，你才是惡魔！”莫納主教氣急敗壞地高叫:“最使我憤怒的是你將會獲得勳章。而我卻要被審判！”維克多撲到莫納主教面前，把手槍的槍口進了主教嘴裡，主教終於沉默了。維克多已經體會到莫納主教最可怕的地方:在這個教領袖面前，你如果不是全心全意地臣服於他。

就會像野獸一樣想把他撕碎…第二天傍晚，維克多押著莫納主教和蒙著眼，堵著嘴，被綁成一串的艾麗絲、布琳娜。

終於走出了熱帶雨林，維克多腳步踉蹌，心力瘁，眼前晃動的盡是莫納主教寬闊的背影，和兩個聖女赤條條的背影:被反綁在身後的雙手，翹的股，長長的美腿…

前面站著哈里·德萊蒙檢察官和小艾米，以及全副武裝的士兵們，他們朝維克多跑來。

“德萊蒙，我。終於逮到他了…”維克多說著就昏過去了，在最後的意識裡，他這樣想:“誰是勝利者？是法律嗎？還是我？”＊＊＊初秋，是巴黎一年中最好的季節。

在明媚的秋下，披著颯颯秋風，踩著滿地的金黃落葉，弗朗索瓦·維克多回到了夏多·德·郎蒂大街的寓所“玫瑰天國”教團一案終於了結。由於歷次“昇天祭”的受害者大都來自美國，莫納·薩博瓦被美國聯邦法院判處五百二十三年監，不得假釋。

但莫納主教不久前被引渡回秘魯受審，被法庭判處絞刑，此時，也許他已被押到刑場，送上絞架了，國際刑警總部授予維克多一枚“勇士”勳章，但維克多沒有接受。

他打算先休假一個月，再考慮要不要遞辭呈，維克多準備辭職，去創辦一家出版社，專門出版驚險小說和偵探小說。

他渴望能平平靜靜度過餘生。維克多走上寓所樓梯的臺階，掏出鑰匙開門，在推開房門前，他以為會看到滿屋子塵埃，空氣裡充滿黴溼味道的景象。

可是當維克多推開門卻看到截然不同的景象，他大吃一驚，楞住了，屋裡的傢俱全部沒有罩著蒙布，揩拭得一塵不染，窗戶開著。

灑進一屋燦爛的陽光，屋中央的小圓桌上的花瓶裡著一束美麗的金合歡，整個屋裡盪漾著“溫柔之鄉”牌香水的氣息，芬芳馥郁，壁角的組合音響裡發出麥吉遜充滿情的《哦，我不能愛你，不能愛你》…

這歌聲，使維克多想起了過去的好時光。

“哎，親愛的，你回來了？”從廚房那邊，飄出一個身材窈窕的美麗少女，維克多定睛一看，這美女不是別人。

正是碧姬，碧姬穿著她往常穿的紅細絨緊身羊衫和白短裙，娉娉婷婷朝維克多走來，維克多還來不及表示出驚愕，碧姬已笑著一把奪過他的風衣和皮包，掛上衣架，撲到他的懷裡。

這一切和以往一樣，和他每次回來時一模一樣！維克多輕撫著碧姬柔軟的金髮，嗅著金髮的芳香，恍恍惚惚，如在夢中，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碧姬沒有失蹤過。

他也沒有跑遍整個世界去尋找碧姬，沒有“玫瑰天國”教，也沒有那些驚心動魄的慘案和廝殺，維克多聽說在甄別“玫瑰天國”的信徒時。的確有個來自巴黎，名叫碧姬的姑娘，維克多沒想到碧姬這麼快就回到這裡。維克多滿懷疑竇地問:“碧姬，真是你嗎？為了找你，我跑遍了這個世界的每個角落，你…”碧姬說:“親愛的，別問了，我上過當，受過騙，不過我又回到你身邊，我又是你的女人了，別再追究那些痛苦的往事了，好嗎？”她的嬌貼上了維克多的嘴，她的嬌異常灼熱，呼出異樣的馨香。夜晚，臥室裡的異形燈發出柔和的光，披著浴袍的維克多走進臥室旁邊的盥洗間。

他看到碧姬躺在席夢思大上，張開雙臂接他的到來，碧姬漂亮的臉上掛著天真無的笑容，這笑容是多麼燦爛啊！薄線毯遮蓋著她的下身，她上身赤，脯美妙地一起一伏著，一對雪白的子翹，兩粒嫣紅誘人的頭立，伸著白如凝脂的雙臂，完全是一副渴望愛情，希望投入的神態。

“來吧，甜心…”碧姬嬌著，維克多亢奮起來，腹下的丹田升起的一股熱氣在全身盤旋，他也希望做愛。

在熱烈的做愛中能夠忘卻，維克多一挨近大，碧姬的雙臂就攀上他的脖頸，一雙子也蹭上了維克多結實的肌，碧姬的嬌噙住了維克多的嘴，好一陣輕輕的。

她急切地脫去維克多身上的浴袍，千嬌百媚地吻著維克多的膛，肚子，一路往下吻去…不知為什麼，心旌搖盪的維克多突然覺得碧姬的動作充滿了工作者職業的味道。

而不是由內心的情所致，然而在碧姬的挑逗下，維克多衝動起來，他的脹起，他似乎喪失了判斷能力，面對維克多的大雞巴，碧姬順從地分開大腿，少女最隱秘之處暴無遺，啊，這是什麼？

維克多猛一口冷氣，他看到:在碧姬那嬌的維納斯丘上，紋著一朵形態真，彩異常豔麗的玫瑰，它是那麼誘惑，又是那麼醜陋！

這朵玫瑰和瑪莉格陰上紋著的那朵一模一樣！這朵怵目驚心的玫瑰使維克多想起“玫瑰天國”教團，想起了莫納·薩博瓦，想起了所有的殺戮和罪惡。

想起了所有慘劇…被螞蟻啃食成一具骷髏的北歐少女海倫娜，被炸得屍骨無存的裔美少女美雅子…維克多渾身顫抖，噁心嘔。

這時狂的碧姬忽然說起話來:“維克多，來吧，和我融為一體吧，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無論你逃到哪裡，我都不會放過你！”這一幕實在詭異，碧姬兩眼發出兇光，從她嘴裡發出的這些話語，竟是男人的口音，尤其可怕的是，這分明是莫納主教的聲音…難道，碧姬竟被莫納主教的鬼魂附體了？！

“啊！聖母瑪利亞啊！你這個魔鬼！”維克多的雞巴軟耷下去。他驚駭莫名，狠狠扇了被莫納主教附體的碧姬一耳光，把她打得栽倒在大上，維克多大叫一聲，抓起衣褲，奪門而出，駕駛著波爾舍牌轎車。

在深夜的巴黎城裡一陣橫衝直闖，維克多來到了寂靜的納河畔，他走出轎車，站在河邊，百集，維克多深愛的碧姬早就死了，她沉教不能自拔。

她和維克多的愛情再也找不回來了“不，親愛的，別放下槍！”維克多又回想起美雅子最後的呼喊。

想起了她最後投來的深情一瞥，維克多意識到，他真正的最愛是美雅子，雖然消滅了“玫瑰天國”逮住了莫納主教，維克多似乎是個勝利者。

但他已經永遠失去了美雅子，這場較量的真正勝利者是莫納·薩博瓦。黑夜茫茫，維克多對著汨汨淌的納河，心如死灰，沉默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