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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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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開啟,滾燙的舌輾轉著長驅直入。毫無防備的熱情讓若涵整個人呆愕,直到覺他的舌在試探著撥她的,她才想起反抗來。

咬緊牙關,抵出他的舌,再不讓他攻佔半分,他卻步步緊,熾吻越發糾纏、眷戀。

伸手在他的背上猛地敲打了一陣,剛想揪著他的衣服想掙脫他,他早已悉的托住她後腦再次攻佔。

眉眼濛,誘人魂魄。若涵情不自的輕著,聽見她不由自主逸出的**聲,他更是意亂情

“放…放開。”她固執的搖頭想逃脫那分分秒秒都烙印在她上的熾熱,頸項面旁酡紅如醉。

“小妖,你是上天派來魅惑我的麼。”他邊吻邊問,氣息不定,沙啞息。

間一緊,他握著的手隨著熱吻的加劇四處遊移,攻城略地的沿著細膩的曲線而上,吻也緩緩而下,在細緻的頸間輕咬細

他是在咬她還是吻她呢。若涵又痛又癢的哼叫出聲,誘惑的嚶嚀聲聲入耳,得他捏溫香身軀的手越發的狂野劇烈,不滿足的覆上柔軟飽滿的高聳。

“夠了!”若涵清醒過來,發狠的推開他。

兩人彼此氣,狠命的瞪著對方,似乎都在為剛才的狂放而錯愕不已。

若涵掀開車簾,喝道:“停車。”車伕以為有什麼事,逐放緩了速度,若涵躍下車後頭也不回的奔走。

發瘋似的奔回了暗香小築,若涵顧不上口氣便使灸起門來。

應門的是惠珍,小丫頭見著若涵回來了,動的衝進她懷裡就直抹眼淚。好不容易哄她擦乾眼淚,進了客廳卻看見徐景庭和兒還有淑珍。

“若涵,你可回來了。”徐景庭看見她早已坐不安穩,顧不上禮儀的握住她的雙手。

“丫頭,讓我看看,好像瘦了。”若涵笑出聲,把剛才的不痛快暫時壓制了下去。

“瞧表哥說得,難道你不覺得我瘦了些會更漂亮麼。”兒珍聽見她這話都掩面笑起來。

“小姐怎麼樣都是美麗動人的。”

“表哥,你坐。兒,給我點柚子葉煮水,我要好好洗掉身上的黴氣。”

“好來,我這就去買。”兒笑著走出大廳,惠珍和淑珍則先去準備沐浴用的水。

大堂裡直剩下徐景庭和若涵兩人,他這才擔憂的問:“這些天你去哪兒了,好多天不見你來廠子,讓我一通好找。”若涵喝了口茶,拿起糕點盒裡的蝴蝶酥吃起來。

“突然接到聖旨,皇上宣我進宮,我在德妃娘娘那裡小住了些子。”怕他擔心,所以她輕描淡寫的說了幾句。

“皇宮?皇上怎麼會宣你前去?若涵,我發覺你身上的秘密越來越多了。”景庭剛端起茶杯的手就停滯在半空。

“還不是剛來京城那會兒遇見了十三阿哥和十七阿哥,十七阿哥還跟我學了點洋文。不知道怎麼了就讓皇上知道了,這才宣我去問問,沒事的,我這不回來了嘛。”徐景庭聽她這麼一說後面稍微緩和了點。

這個細微的變化怎麼能逃過若涵的眼睛。她揶揄道:“表哥,你不會是以為我去會情郎所以吃醋了吧。”景庭臉微紅,怒得瞪她一眼。

“就喜歡捉我,整天瘋瘋癲癲。”若涵柔柔的笑“我知道你疼我,放心,我能照顧好自己。對了,廠子最近怎麼樣?”

“一切都好,你前些子給的甘菊的新配方我找師傅試了,成品還不錯,我打算下一個月就放翰林軒去試賣。”他喝了口茶,想到了另一件事,高興的說:“差點忘了正事了。還記得以前那批法蘭西商人嗎,就是要加價的那些。”

“怎麼了?他們來鬧事?”

“不是,是想和我合夥做買賣。他們也真有意思,不惜高價從我這裡買了批貨物運回法蘭西,結果被那些貴婦一搶而空。這不,昨天灰溜溜的來找我商談。你覺得做是不做?”

“做,幹嘛不做。”若涵急忙嚥下嘴裡的點心。

“不僅要做,而且還要大做特做,別忘了籤份協議。如果翰林軒的玫瑰滋顏霜能夠順利打開歐洲市場的話,那麼我們就發啦。”景庭見她眉開眼笑的樣子也不揚起“若涵,你不經商可惜了。如果你是男兒身,必定能有一番作為。”

“非也,我只想做個小女人,找個疼我的丈夫陪我度過餘生,那才是我的理想。”

“那是否找到了?”景庭的目光忽地一片柔情。

若涵裝傻一笑“表哥說笑了,哪有那麼快。”景庭也不語,只低頭品起茶來。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隨後還是他先開了口:“翰林軒來了批上好的蘇杭軟緞,有沒有興趣去挑選幾匹。天也一天天的熱起來,選幾匹裁幾身衣裳,你們女孩子家不是最愛美的麼。”

“好啊,正想去布莊選幾塊料子,表哥真是知我心意。”

“你高興就好。”傍晚前,若涵梳洗一番,換了身淡藍繁花織錦、滾紫邊的漢家女衫,由兒陪著到了翰林軒。

翰林軒最近又添了不少貨,整個上下五開間的店鋪裡擠滿了人,毫不亞於現代的超市。

夥計恭敬的引領她到了二樓雅間,徐景庭早已在那裡等候多時。

“來了。過來看看,我讓二掌櫃挑了十多匹最好的,你看看還成不。”若涵走到桌前,上面擺放著幾匹緞子。顏也有很多,素得、豔的,不過每一款都十分的典雅。其實早想買幾匹緞子做幾件越南的民族旗袍,如果在這京城裡穿絕對是獨此一家。

摸上那料子,果然是柔軟似無,輕盈間凸顯動態之美。她愛不釋手的輕柔觸摸,景庭乾脆的說:“不如都讓人給你送去。”

“不用,你開店是做生意的,都給我哪兒成。”聽他這麼一說,她乾脆的挑選了杏紅、碧、瑩白、水粉、淺黃、丁香、湖藍七匹緞子。尤其是那匹淺黃的軟緞,上面用工藝湛的緙絲織出了一幅夏荷花圖,如果做成越南旗袍一定格外好看。水粉的那塊料子若涵打算讓人繡上一些海棠花做成普通旗裝、鑲玫紅邊就成。天熱了,深藍那塊料子染上水波紋繡上芍葯倒是可以製成一款改良的無袖小旗袍,當然大街上她可沒有勇氣穿,要是穿了非讓人以有傷風化罪給逮到大牢裡去,所以只能在暗香小築裡過過癮。杏紅、碧和丁香的杭緞留給兒和淑珍她們,讓她們也高興高興。

“表哥,謝謝你了。”她回給他動人一笑。

景庭失神,忽然走到了一個架子前,從一個盒子裡拿出一枚包裹紅布的東西。

“給。”他在她手裡。

若涵不解的打開層層紅綢,裡面竟然是一枚雕刻華美的玉簪。溫潤瑩白的彩,頂端雕成一多含苞待放的玉蘭花,連花蕊都分外清晰。

“表哥,好端端的怎麼送我這麼多東西?這個玉簪一看就是珍品,還是送給未來嫂子吧。”她不是不明白徐景庭的心,從第一次見到他,就從他的眼裡看到了濃濃的情意,只是他不說,她也不點破。他畢竟是第一個幫助自己的人,她不想傷他的心。

“你忘了過兩就是你的生,以前每年生你都纏著我要禮物的。”景庭溫柔動情的聲音撥著她的心絃,她真的有些糊塗了。

他執起她手裡的玉蘭簪子,輕輕的在她盤起的髮間。

“若涵,看來你真的什麼都忘了。”幽幽的一句讓若涵覺得有些天旋地轉,極力保持著冷靜。難道以前這個身體的原主人和他有過什麼麼?難道“沈若涵”和徐景庭曾經是青梅竹馬的一對?她怎麼就沒想到好好的問問兒呢,還煩傻勁的只把景庭當表哥。

“表哥…”她懦懦無語。

他卻一如既往的溫柔笑說:“沒事,過去的好。只是…你以後能否叫我景庭。”若涵猶豫片刻,終於揚起笑。

“對,在你面前的是全新的沈若涵,我們都要向前看,景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