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刀光閃閃劍氣騰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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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明遠心中的預是雙牧堡不會讓他說來就來,說去就去,但是無法知道施什麼手段來阻攔自己,從大門出去怕碰上陷阱,所以在大院中停了一下,才縱身向屋上飛越,身子剛衝上屋簷,嗅到一股火藥味,只覺頭一暈,身不由己的從屋榴上滾下庭院中,一叢花樹壓得折花斷枝。
原來鞭炮火藥之中摻有途暈香藥,隨著鞭炮的爆炸,風散開來,任你輕功再高,也無法躲避從四面八方飄來的魂香。
駱明遠從屋搪上摔下來,神智未失,只是四肢無力,想動也無法動,隻眼睜睜的躺著。
雙堡主率領四個堡丁定到他的身邊,道:“雙牧堡不得任人來將來,任人去就去的所在。”駱明遠冷哼一聲,道:“卑鄙!”雙堡主笑道:“你一生所為是光明磊落嗎?”駱明遠怒道:“你想把我怎麼樣吧!”雙堡主道:“我老姑姑與你有決鬥的約會,如果我將你宰了,別人就會說我我老姑姑的技術不如你”駱明遠道:“到時候你將知道了,雙牧堡恐怕要變平牧堡。”一個堡丁拾腿狠狠在他的部踢一腳,怒道:“你是什麼東西?”雙堡主道:“將他扔到潭裡去,叫他自己滾吧!”四個堡丁同時應了一聲“是”一個人抓一隻腿,像抬死豬一般,向外面走去,定到水潭邊叫了一聲:“一二三,拋!”高速的拋出去“砰”的一聲,落在水中。
易達聽堡主吩咐堡丁將駱明遠丟到水潭中去,身站起,道:“走!我們打落水狗去!”雙夢文跟著站起來,道:“好,跟我來!”由他導走秘路出去,埋伏在要道口。
再說駱明遠被堡丁扔入水潭中後,藥力立即消失,四肢活動如常,有高深武功的人,泅水也是能事,他泅到岸邊上了,回頭一望,恨恨的罵道:“我有一口氣在,就得將你的臭堡夷為平地。”垂著頭怏怏地向前走。暗道:我橫行江湖已達一甲子半,一向得心應手,近來老是栽跟斗,真的是黴運當頭了嗎?
他正在懊惱時運不濟的當兒,忽聽一聲沉響,說:“站住!”跟著,兩邊的草從中,響起一陣“嘰嘰喳喳”的聲音,突然出現十來個年青小夥子。
駱明遠站住身勢,放眼一掃視,心中又氣又是憤怒,怒喝道:“你們找死!”易答笑笑道:“有落水狗不打,豈不遺憾!”駱明遠冷冷地道:“我正要找你們!”易達道:“我也正要找你。”駱明遠怒喝道:“你找我尋死是不是?”易達道:“扎入你門的飛刀若是拉不出來,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方,使飛刀拉出來,下繡花針也有效。”微頓又道:“用木灰燒成炭,熬一鍋稀飯,把木炭灰摻入稀飯內攪均勻喝下去,繡花針便裹在木炭灰里拉出來。”駱陰遠怒道:“滾你媽的,我是何等樣人,要你這臭小子來管閒事。”易達笑道:“是你叫我滾的,以後你不可找我!”駱明遠忽然想到自己的人皮寶衣,就在他的手中,和神尼的決鬥,勝負在人皮寶衣上,喝道:“不行,人皮寶衣還給我。”
“老和尚,你一大把年紀了,怎麼還這等的天真,你搶劫別人多少寶貝,你還給人家沒有?”駱明遠一舉手,五指簸張,手脊一探,疾如星火的猛抓易達的部。
易達橫移一步,避過他的抓勢,雙掌一挫,正想還擊他一掌,忽然,人影一閃,胡少華搶先向駱明遠擊出一掌,易達知的義弟怒向仇人的對手,也從側面向駱明遠拳掌腿並施,快速的搶攻。
駱陰遠哼一聲,道:“你們這些臭小子,也想打落水狗,把我酒和尚也太低估了。”話說之間,一記裂碑掌,將胡少華的掌勢回,並將他震退了好幾步,反見一掌“劃地絕”將易達的攻勢封住。
胡少華雖被他震退兩步,卻沒有受傷,搶身又出掌攻擊。
懷璧玉和郭姑娘,見胡少華不是駱明遠的對手,怕他在怒之下,狠下拼命之心,同時揮劍向駱陰遠攻擊。
俗話說:“好手難敵多人”駱明遠武功固然高中可測,但是在眾人圍攻之下,要想制某人於死地,勢必要冒險出擊,說不定自己也要受傷,神尼與他有約,此時不宜冒險,他以掌劈腿掃,強勁的掌風腿勁,將易達等人遠遠的開去,一挫身子就要竄超,呼的一聲,向眾人頂頭飛掠而過。
他身子騰空的剎那,是胡少華和鳳潔貞灑毒的好機會,兩人同時揮筆向他灑去。
駱明遠武功的確不同凡響,雙手就似大鵬的兩隻翅膀,同時能在懸空之中,擊出猛烈的掌勁,將毒理飛去無影無蹤,輕巧的落在數丈之外,毫髮未傷。
驀地,寒光一閃,兩柄劍分從左右刺到,劍勢之疾,無數比擬。
駱明遠黯然一愕,速退一步,挽目左右一瞥,只見兩個身材瘦矮,頭上蒙著黑布的人影,沉喝一聲,道:“你們是人是鬼?”兩個蒙面細小的人同聲答道:“我們是小鬼。”兩柄劍又從左右如電光石火刺出,招式巧妙,能攻能守,劍鋒所指是人身的要害。
駱明遠怒道道:“你們是小鬼也敢來消遣老僧?”說著,腿掃右邊的一個。
兩個蒙面小鬼,非常捷的易了,一個攻前一個攻後,在前攻擊使的是一招“疾風偃草”橫劈駱明遠的大腿,後面夾攻的那一個,使出的一待是“劍劈雙分”劍光從駱陰遠背後如星下洩。
駱明遠覺得蒙面侏儒,有些怪異,劍法凌厲,配合很抄,只是火候尚嫌不足,手指一伸,彈開前面那人的劍勢,同時躬身向前踏出半步,霍然旋身劈出一掌,喝道:“你們兩個侏儒,劍法不錯,在中原沒有聲說過有你仍這樣的人物,從那裡來的?
…
快說!”兩個蒙面人同聲答道:“我們不是侏儒,假使我們的年齡有你十分之一大,恐怕還要比你高大,我們不是外來的人。”他們兩人一邊說話,一面搶攻,劍法變化迅速,招式是五花八門,狠辣極了,看不出是那一派的傳統劍法。
駱明遠驚疑道:“怪哉,中原有你們這樣的人物?你們攻我和我有什麼怨仇?”兩人很快的答道:“沒有?”兩個蒙面人跳躍靈活捷,招勢火辣,一招一勢,都足取駱明遠的命。
駱明遠以雄渾的掌力退他們,他們立即一個躍空撲刺,一個盆地掃劈,使駱明遠怒不可遏,喝道:“你們是受何人指使?”兩個蒙面人一般語氣,答道:“沒有?”駱明遠又怒問道:“你們以命和我相拼是什麼意思?”兩個蒙面人同聲道:“聽說你的武功高,所以找你來喂招,考驗我們的所學。”駱明遠聽了只氣得七孔冒煙,暗道:我真是黴運臨頭了,這種的怪事也到我的鬼上來,怒喝道:“你們不怕死嗎?”兩人還是同樣的語氣,答道:“不見真章,就學不到高深的武藝,聽人說:‘人生的一點一滴成就,都是辛苦冒險得來的’。怕死我們就不學武藝了。”駱明遠忿怒道:“好!我就成全你們兩人。”立即施展凌厲的反掌風震得片片飛去,竟然是一黑一白的兩個年輕娃娃。
兩個娃娃並不畏縮,換撲刺,黑娃娃躍空撲刺,白娃娃擇地進攻,黑娃娃落地,白娃娃傅竄空,配合得緊切,騰、躍、跳、挪,小孩子天捷靈活,這兩個無父無母的異兄弟,從小就似野人,在山中曠野,溪澗,跳躍慣了,無意中學到武功之後,便自然而然融會了,等於學上了最好的輕功,諺雲:“有意栽花花不發,無心柳柳成蔭。”便是這個道理。
黑、白兩個娃娃也展開快速的劍法,捷的騰挪,忽閃忽避忽進擊,章法不亂,真是一場龍爭虎鬥。
駱明遠使了不少絕招,都不能制兩個娃娃於死地,心想這等纏鬥,無利可言,展開攻勢,一連挖出數掌,將兩個娃娃退,一騰身躍出數文之外,向前疾馳。
黑、白兩個娃娃也有些累了,沒有去追他,覺這場搏鬥,學到了不少妙招,內心很快樂。
駱明遠站住身形,放眼一望,見是雙牧堡少堡主兄弟妹三人,站成品字形,攔住去路,各人雖然配了劍,卻未亮劍,間繫著一火繩,略一端詳,怒喝道:“你們要來送死,我不成全你們,天也不容我。”說著,雙掌一揚,對站在前面的雙夢文擊出一掌,忿怒中出手,其勁道之大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