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刀光閃閃劍氣騰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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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方、古義和雙牧堡主雙漢傑,副堡主雙漢文,都是老相識,雙牧堡正副堡主,一向好遊覽,遊廣天下,曾作過古方兄弟的上賓,雙牧堡正副堡主,驀見他們兄弟光臨,又驚訝又喜悅。
易達也是江南的望族後僑,他雖然沒有到過雙牧堡,可是雙堡主和副堡主與他父親情深厚,每年新都要到易家作客,不用說是相識的了,易達搶上前,行過拜見長輩之禮,道:“雙伯伯、雙叔叔,好。”雙漢傑笑道:“易世侄也來了,很好,我立刻派人去叫你們的世兄世妹來接待你們這幾位晚輩。”互相客套一番後,由雙堡主導前,副堡主殿後,引導眾人走入牧堡祠堂。
祠堂內燈光輝煌,祠堂門額上懸著一塊金字願額“雙氏宗祠”字寫得很好,古撲而有勁,另懸著不少直的橫的各式匾額。直的匾額是族人在朝中做官的頭銜,橫的是族人中“進士”一類的匾額很小,長形的匾額有氣派,在的官位也不小,在鄉間有這樣一句話:“要懸匾額就懸匾不懸橫”橫的是進士匾額,沒有官銜,只是一令讀書之士而矣,受鄉民的重視,做官的有錢有勢,就得另眼相看了。
走入祠堂大門,兩邊是接待室,中間是一大庭院,向裡是戲臺,兩邊是長形的廂房,接著庭院是一間大廳,供族人辦喜事宴客的處所,後進才是供先祖神位,祭把的所在,祠雕樑畫棟,真是巧奪天工。
雙漢傑邀老叫化等四位年高的人,進入左邊的接待室落座敘舊。
易達等一夥年輕男女卻由年輕一輩的堡中執事,導入右邊接待室飲茶。
雙漢傑剛導引老叫化等人接待室,他的三名才女隨後連來,立即吩咐道:“雙英、雙夢文,你們兄妹去左廂房代父接待易達世侄,和他的一般少年男女朋友,雙夢學你趕快返家去,吩咐廚下備酒餚。”雙夢文兄妹應了一聲,道:“是!”拜見過各位長輩後,立即轉身出去。
老叫化笑道:“有酒喝,老叫化真是抓到癢處,只是夜深了,得閣府不寧,有些過意不去。”雙堡主笑道:“在坐都是老情,相聚卻是不容易,各位光臨寒堡,喝盞茶就走,說得過去嗎?”窮書生笑道:“客套便是虛偽,我們又沒有什麼急事,我很想嚐嚐貴堡的佳釀。”雙堡主持堡丁獻過茶後,向古義兄弟笑笑問道:“貴昆仲一向授徒很忙,而且在氓江一帶,事務也不少?有什麼重大的事情,非貴昆仲雙雙南下,又和老叫化等人同行,究竟發生什麼重大的事?”古義答道:“和老叫化他們是巧遇,在入貴堡的路上才碰上的。”古方嚴肅的說道:“彼此既是舊友,當然要坦誠相告。”雙堡主笑道:“若需要在下出力,站在朋友的立場,義不容辭。”古方便將代外甥追尋失鏢的事說了一遍,道:“現在苟超達、苟超功兄弟,倒是失了蹤。”老叫化笑道:“苟家兄弟嗎?這一輩子在陽間,你們兄弟是找不到他們了。”古方驚問道:“他們兄弟死了。”老叫化道:“他們兄弟在一個多時辰前,在鎮上陰溝裡翻了船,一代惡霸翻在不經名傳的小姑娘手裡。”雙堡主道:“不是陰海里翻船,而是報應臨頭。”突然,一個巡夜的堡丁。面帶驚惶之,匆匆跑進來,票報道:“啟稟堡主,巡視後山的堡丁雙福、雙祿受重傷死亡,前面也闖進來強敵。”雙堡主猛然一愕,道:“平地起風波,是何來由?”副堡主雙漢文霍然身站起,道:“堡主,你款待貴賓,我去應付。”說著,閃身躍了出去,剛進來報驚的堡丁,也隨後出去。
緊接著四方八面,傳來驚訊。
雙牧堡總管事匆匆進來請示,問道:“堡主,要擂鼓集合全堡壯丁嗎?”雙堡主搖搖頭,道:“不必!你去通知副堡主,來人不管是那一條道上的,都以來賓的禮儀,接入堡。”總管事雙發應道:“是!”立即閃身躍出去。
雙堡主放眼注視老叫化,道:“範兄,你我是多年的情了,我今夜是被矇在鼓裡了的人,你們一定是有所為而來,請你站在老情上,坦誠的告訴我吧!”老叫化問道:“雙兄,你真不知情?”雙堡主道:“範兄,你應該瞭解我的個,我一生沒有不可告人的事。”老叫化將史雅宜從苟兄弟那裡得到的消息,說了一遍,道:“是傳聞,其中恐怕有蹊蹺?故此順便拜訪老友探探消息。”雙堡主聽了老叫化的話後,驚訝一聲,道:“本堡為人出賣了,這是嫁禍的大陰謀。”古義道:“我們在南下途中,也聽聞這則消息,從南昌到衡陽,有好幾處武林世家,武道館被襲,得莫名其妙,死傷慘重。”雙堡主帶著沉重的心情,道:“本堡自先建立迄今,已三百餘年,在下是第八代堡主,歷代以文武兼重,以俠義行道,為了增廣見識,每一代都派遣堡上穩重的弟子到江湖上行走,所以難免開罪武林朋友,其實有什麼不平之處,可以正大光明的來本堡問罪,本堡絕對有公平代,不會存私袒護,以嫁禍的陰謀來報復,其手段未免太卑鄙了。”老叫化對雙堡主的為人,甚有敬重,知道他不會撒謊,接著說道:“是誰玩出來的陰謀,實在可惡之極!”窮書生本來是閉著雙眼在靜聽他們的談話,突然除開眼睛說道:“玩這陰謀把戲的人,有兩種可能的人物,一是玩世不恭的武林人物,作出來的惡作劇,不過能玩出這一招的,必定有兩把刷子才行。”古義接著說道:“不錯,他必須亮相,而且要有能力護衛偽稱的紅貨,苟家雙賊兄弟,一身武功在當今武林中,不是弱者,從抄市追蹤到這裡,就未逮到懷假貨的正點子,由此可見武功機智,仍在苟家兄弟之上。”古方道:“這陰謀據我推想,可能是想借此誘出仇人,報仇雪恨。”傳報驚訊的信號炮,分從遠近傳來,雙堡主霍然身站起來,道:“暫時失陪,有貴賓入堡,我要出去接。”老叫化道:“彼此是老朋友啦,不必客氣,堡主請。”
“堡主請。”雙堡主從接待室閃出來,正好碰上他的兒女,認外面走進來,悄悄的囑咐一番便急急躍出大門外。
這時堡中的執事都聞訊自動趕來,雙堡主接著客人,不管是那一道的人物,打過招呼後,便由執事導入大廳獻茶。
雙英小組和雙夢文、夢學兄弟,走入接待室,易達趕忙站起,抱拳拱手,先行報了姓名並介紹同行的人。
雙家兄弟及妹子,見他們一群人,有蒙面人,有人將身子裹住,只出眼睛,鼻子、口,有些怪怪的,但是年輕人都喜歡神秘,喜歡裝模作樣,所以見怪不怪,雙家兄弟各自報了姓名後,倒是一見如故。
雙小姐是雙牧堡第一美女,肌膚白,臉貌姣姣,身材修長,笑容可掬。
易達很瀟灑英俊,兩人四目相觸,各人的心中都是一震。
雙英柔柔一笑,道:“易伯伯我是見過很多次了,易兄很像令尊。”易達含笑道:“每年家父來貴堡拜訪世伯,我都想隨家父來觀光,可是家父說我文也不成武也不行,一定要我在家讀書練武,慕名久矣,今才賞心願。”雙英笑道:“易兄不是專程來的,我知道。”易達笑道:“是的,我不是專程來,若是專程來,我會帶很多土產送給世妹。”雙英道:“我不喜歡你帶土產來送給我,我心裡念念不忘的是想到衡山暢遊。”易達道:“世妹的心願一定能達到,將來我一定盡地主之誼,作世妹的嚮導。”雙英笑道:“易世兄說過的話,可不能賴啊!”易達道:“衡山固然天下聞名,貴堡的風景也別有天地,世妹世兄可以引導我們參觀一下嗎?”雙夢文和懷璧玉也有英雄美女相見如故的覺,趕忙答道:“各位難得到敝堡一遊,請!我引各位去走走。”其他人在房裡沒有什麼話好談,尤其胡少華有口不能言,更是沉悶,聽少主人說導引他們出去參觀,都一齊站起來,由夢文引導向外面走去。
雙牧堡沿山邊是一條環堡的寬敞石板路,靠山邊是花圃,前面介紹過,是八卦形,分栽著四季的花,走出大門便嗅到清馨的花香,各人都覺很快。
雙夢文向懷璧玉指指點點的告訴她,走入花圃,若是被路,如何走才能出來,深奧的九宮之學,懷璧玉一時也不懂,只是點頭。
雙英和易達挨挨撞撞的,有說有笑,好似一對熱戀的情人。
雙夢學卻向史雅宜詢問她的家世和師門,史雅宜卻天南地北的胡亂一篇。
最苦悶的要算胡少華和郭姑娘,他們有數不盡的言語想說,卻無法涉,只默默地走在後面。
鳳潔貞心情苦悶,青梅竹馬之情雖未忘,但是情緒不佳,遭遇不幸之後,對世事情愛著得很冷淡,不願多說話,許青松說一句問一聲,她只點頭和搖頭來回答。
夏夜的天氣,烏雲忽聚忽散,烏雲風散之後,滿天星星閃閃,雙收堡周圍的高山峰崖峻嶺,遠遠望去一山比一山高,綿綿不絕,最高處好像是一個巨人的頭。
森林翁鬱,風景如畫,自然造物之美,真是不可思議。
雙夢文突然站住身形,伸手指著左邊的高峰,說:“那邊的風景更美,我們老祖宗,就葬在那邊,我聽祖父說,我們的老祖宗,還有一個傳怪的故事呢?”聽說故事,大家都興奮起來,史雅宜最喜歡聽別人講故事,趕忙說道:“雙少爺,快些說給我們聽。”雙夢文道:“我祖父對我說,我們的老祖宗,是由江南移民來到這裡的,選擇這裡定居下來,開路墾畝。在老祖宗四十歲時就有三男二女,他活動九十歲才壽終,已是兒孫滿堂了,老祖母的壽更高活一百零九歲,才無疾而終。”史雅宜道:“古人自耕自食,思想單純,只要年年豐收,心情是快樂的,所以古人的歲命都比現在的人高,我追溯過家譜,我的老祖母有活到一百八十歲的。”易達笑笑道:“雅宜,別胡吹牛啦,還是聽少堡主說故事吧!”雙夢文接著說道:“老祖宗的壽,擇在那邊的山坡上,據地理先生說,是一塊好地,地形是:‘美人梳妝’,地擇地,選甲子出喪,未時下葬,美人梳妝,要油潤髮,如果下葬時突然下雨。便是葬中了脈,以後子孫便會大富大貴,假使下葬時有人帶著鐵鍋,從下面的官道經過,卻富貴雙全無疑。”史雅宜笑笑問道:“結果應了地理師的預言沒有?”雙夢文笑道:“完全應了,午時,天空便聚起烏雲,愈聚愈濃,未時大雨傾盆而下,忽見一個挑鍋賣的商人,恰好經過下面官道,那人沒有戴斗笠,雨下大了,即將挑著的大鍋蓋在頭上當頭上當鬥籠遮雨,那地理師說:見人帶鐵鍋是做官加冠的兆頭,果然應了地理師的預言,老祖宗的孫子,一文一武都做到州牧,以後就命名‘雙牧堡’。”易達道:“天下多多少少的巧合事,是無法理解的,那地理師能夠預樹天時,也就不錯了,而巧事又聚在一起,也是促他成名發財的太好運道。”雙夢文道:“不錯,那地理師就在東鄉,他有二十房夫人後代很繁盛,財富也不少,李家莊是本邑最大的村莊,有上千戶的人家,都是那地理師的後代。”史雅宜抬頭望著最高的峰上,恍似有一點黑影,從峰頂墜將下來,愈下黑點愈大,伸手一指,道:“那是什麼,你們快看,傳怪故事要出現啦!”她這麼一指一嚷,數對限隋都睜著,循著她手指的天空望去,這時目標較剛才大了很多,似是一隻大鵬鳥向下撲。
易達的目光銳利,說道:“不是大鵬鳥,是一個人,吊在一株樹帽下,從峰頂墜下。”史雅宜道:“真是傳怪故事,挑鐵鍋賣的人戴鐵鍋遮雨,從峰頂下降的恐怕是樵夫,他卻利用樹尾作降落傘呢?”易達黯然一愕,道:“少堡主,從峰頂下降的人,武功一定了不起,要不要蔚成一道千古難得一見的怪觀。”樹帽著火焰燒後,燃放火焰的人,先後停止,都抬頭放服注視空中的濃煙和火光,在空中打著翻滾。
史雅宜道:“那人武功再高也不用害怕啦,已經化為灰燼哩!”話聲甫落,忽聽西南角傳來一陣震天價響的大笑聲,道:“哈!哈!哈!雙牧堡的火焰炮,的確名不虛傳,利害利害,可是我酒和尚,有無邊的道法,再利害的火焰炮,也阻止不了我入堡。”易達等人聽得清晰的話聲都不猛然吃十一驚,手一揮循聲飛撲過去。
酒和尚駱明遠逃脫之後,第一步是用氣功出肚內的毒藥,再將紮在肚門內的飛刀用氣功出來,服下特效的止痛傷藥後,僅片刻的時間,痛苦完全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