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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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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木蘭笑得陽光燦爛“阿聲,還不快謝謝王老師。”很快,王則就吃完飯了“我吃飽了,先走了。亮聲,記得來哦。”王則家住在學校裡,一整排的屋子總共十二套居室,白牆紅瓦,每套屋前都有圍著竹籬的園地。王則住在最西邊,離他家不遠的是一座破舊陵墓,聽父親說這是學校的開山鼻祖袁慶初的墳墓。當年袁老先生傾其所有,創辦了這間學校,後來解放了,他響應黨的號召,把這間學校捐獻給了政府。不過,也沒有捱過主席他老人家發動的那場轟轟烈烈極具破壞的運動,最後上吊自殺。當時官方說法是:自絕於人民。

起初,王則聽說是分給他這套房子,有些不甘願,但後來校長找他談話了,說這還是照顧你的,按你的資格還不能分到呢?咱校裡還有許多老師都比你更有條件分的。你也不想想,要不是我…哼哼…言下之意,王則當然明白,二話不說,就和新婚子馮佩佩住了進去。不過說來也怪,倆人結婚了這許多年了,愣是沒生出孩子來。到多家醫院檢查了,都說他夫生理條件正常,完全可以生育。王則的父親請了風水先生來看過了,這風水先生說是因為房子緊鄰陵墓,陰氣太重,陽氣不足,所以女人不能成孕。王則半信半疑,可是自己卻又沒有能力到外面買房子,只好先窩著再說。

曾亮聲來的時候已是下午三點多鐘了。他不敢太早來了,怕老師有睡午覺的習慣。其實,他是極喜歡去王則家的,而且也常常去,主要不是因為王則是他的班主任,他是衝著王則俊美的太太馮佩佩去的。要說這馮佩佩也真的是個美人胚子,有關她的緋聞是層出不窮,說得最多的是關於她和校長的事。人人都講,要不是馮佩佩,分房子的事八輩子也輪不到他王則。

打開門的不是王則,是他的太太馮佩佩。

“來了,快進來吧,阿聲。”馮佩佩跟他母親一樣叫他阿聲,顯得特別親切。曾亮聲最喜歡聽她那帶著些微磁的聲音,節奏矜持而舒緩,清麗如雲。

潛伏在他意識深處的,是一個含糊的、有點隱隱做痛的慾望,在靈魂的間歇期,那種慾望常常蠢蠢動地搔擾著他,以至於他經常半夜裡醒來,便偷偷溜進母親的房間裡,看著母親緻的臉,然後再跑回房間手

他知道自己是錯誤的,而且是萬惡不赦的。然而那種企慕,那種嚮往,是一種少男不可名狀的新體驗的追求,猶如飲鴆止渴般難受。

就是這個女人,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馮佩佩,害得他想入非非。此刻她正笑靨如花,典麗清雅,就如畫中的觀音一般。

“你王老師呀,被校長叫去打麻將了。他吩咐過我,說桌子上那些書是要給你的,你自己看看是不是。”可能是在家裡吧,馮佩佩穿得不多,只是套了件襯衫,沒有戴罩,依稀可以看到她的房,她的房已經有些下垂了。大概是部過於寬大的緣故顯得她的肢纖細,股雖然有點大,卻還算上翹,小腿是象牙的,曲線優美地從腿彎優雅地滑至腳踝處突然地收細,圓形的足踵因為有微微的酡紅而愈發得光滑潤澤。

她真美。

“那,那我回去了…馮阿姨…”曾亮聲有些依依不捨,手裡拿著那些書本和考卷,侷促不安的。

馮佩佩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怎麼這般生分,阿聲。來,我這兒有冠生園的糖果,你來嘗一嘗。”她很喜歡這孩子,尤其是鼻脊與嘴緊閉時的稜角分明,塑出瘦削的頰骨沉毅風神,別有一種男子氣概,這令她想起她的初戀男人。

“謝謝馮阿姨。”曾亮聲坐在了沙發上,軟軟的一下子陷了進去。

“來,吃吧,好吃的。”馮佩佩也坐在了他旁邊,靈秀的眼睛只是瞧著這年輕小夥子。她向來喜歡曾亮聲,一來自己老是呆在家裡閒著沒事,二來這小夥子善解人意,嘴兒又甜,長得又像前任男友,不比自家的丈夫纖弱。對於學校的風言風語,她也不是沒有聽說過,雜言碎語的總是能入她的耳朵,回到家後難免覺得委屈。有時想想,自己真要是像外面所傳的花心,又是怎樣的一副情景?

校長洪浼中垂涎於己是好幾年的事了,當初要這套房子,也確實是馮佩佩單槍匹馬去要來的。只是過程很簡單,遠沒有外人想的那般複雜。

那一天正是農曆八月十四,中秋節的前一個晚上。馮佩佩提著中秋月餅和一條阿詩瑪香菸就去找洪浼中了,她是那種一旦想要做就要做成功的女人,心想就憑我這長相,難道還不能將一個糟老頭子擺平?

事情果然如她想象。洪浼中先是支支吾吾,找了好多理由,後來就開始動手動腳了。馮佩佩躺到了他的上,把套裙的裙腳一掀,出了下體葺葺鬱郁的陰,在光燈下顯得特別的烏黑搶眼。驚呆的洪浼中在一陣的筋軟腿疲下,竟然無法起,只好趴在她的身上,一味地啃咬著親吻著,還不時地玩著那陰深的狹谷,最後只好在馮佩佩的手指‮套‬下一潰千里。

過後沒幾天,王則就分到了房子。此後,洪浼中找過馮佩佩幾次,都沒辦法成功,那軟答答的陽具就是不進她的陰牝內,每次都是過過乾癮,終於,沒再來了。

聞著馮佩佩身上傳過來的淡淡清香,曾亮聲有一點兒心猿意馬了。畢竟挨著自己心儀的女人,她的眼,她的,她的,以至於她的足踝,都是這樣完美緻,這樣讓人驚心動魄。

“你把眼睛閉上,阿姨給你樣東西…”馮佩佩把嘴巴湊到他的耳旁,呵出的熱氣癢癢地打在他的頸邊,他一下子都酥了。曾亮聲急忙閉上了眼睛,先是耳窩裡一陣的溫熱,接著是奇癢,他的身子一振,頓時僵住了。

馮阿姨在自己的耳朵!

曾亮聲一時之間都嚇傻了。馮佩佩找著他的手,喃喃地說著“阿聲,摸摸阿姨…”然後把他的手放進了襯衫裡,鼓鼓圓圓熱氣騰騰的兩坨被他一捏,頓時不成形狀。

“啊…”曾亮聲囉嗦著,他的手到暖乎乎的,卻又刺得心裡頭癢癢的不知東西,身子軟綿綿的就好像是飄在半空中似的,不上不下,一股氣息卡在喉嚨裡出不來的樣子。馮佩佩的衣服起來了,一大段一大段的白,白得晃眼,像雪松,更像夏裡的雪白冰淇淋,可口又芳香,清冽人。一瞬間,曾亮聲口渴裂。

什麼叫羊脂白玉?這就是了,膩膩粉粉,水潤澤鄉,那一團絨絨綿綿的陰正莽莽蒼蒼地生長在一片粉白的陰上,景象糜,誘惑著這花季少年。

馮佩佩把內褲褪掉了,她知道自己陰戶的豐肥秀美,足以叫世間男人魂飛魄散,更別說這個剛剛初懂人事的小小少年了。

脯一陣的麻癢,這是曾亮聲在用嘴啜著她的頭,這種愛技巧不用人教,純出天然,打任何人出生時就會的。她不有些好笑。到現在,他還是不敢把手往下伸,儘管他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來,摸摸阿姨這兒…阿姨這兒好癢喲…”纏綿時的女人嗲嗲地用鼻音挑撥著少年,少年的手覆蓋在多的陰戶上,顯得生硬笨拙,尋找不到那銷魂的泥濘。

“小傻瓜,把手指伸進去呀…”細妹熾熱的情慾似乎像長著翅膀一樣飛騰在曾亮聲初啼鶯聲的天空裡,她的手指正撓著自己的鼠蹊,正是從這裡,暖溯血衝向頭腦。他的臉好紅。

“阿姨,我好熱,好燙…”曾亮聲呻著,只覺得心臟跳得好快,好像要奔出膛似的,而鼻際飄浮的盡是花粉一般的香氣,更是刺著他起的莖體。

莖體被她握住了。

“熱嗎?放進來就不會熱了…好弟弟,叫我姐姐…”馮佩佩的聲音變得懶洋洋的,細細碎碎,茂林深處滲出漱出。

“啊…”曾亮聲倒在了沙發上,陽具像擎天柱一樣立著,膨脹到飽和,她的手指呵得人好癢!她的手好軟好綿!他曾多次的自,可手哪有她纖纖小手盈握的舒服。眼前是豔紅的熔岩,自太陽爐中噴薄而出,淹沒了他情的天空。

馮佩佩提著身子坐了下去,突然之間,她叫出聲來。

她有點訝異於他的巨大,遠遠超脫他的實際年齡。雖然陰牝裡滴著水,但陽莖的莖體仍有部分卡在外面,不能順著這狹谷長驅直入。伴隨她的還有曾亮聲痛楚的呻,那是一種莖體穿透物質的破裂,像在琥珀的火堆中裂開,一股血絲從他莖體的馬眼處滲出,他竟如‮女處‬一般出了鮮紅的血汁。

就在這霎那間,曾亮聲就像鳳凰涅盤一般,猛然坐了起來,一口噙著了馮佩佩的小嘴,囁住了她靈巧溼的舌尖,舌頭纏處,唾沫暗渡,渾然不知天上人間。

馮佩佩欣喜地接受著他忽然的開化,這懵懂的少年竟然知道將股往上抬,配合著她的起落。她一隻手扶著沙發的靠背,一隻手按著他的腦袋,陰牝內傳來一陣接一陣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