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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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鍋蓋,一大鍋熱騰騰的開水正使勁冒著泡,霧氣蒸發。她披散開發髻,在一嫋青煙裡,就像一個獨舞的仙女。要說木蘭的漂亮並不是那種絕頂的漂亮,可那種女人味兒是屬於能鑽進人心裡去的東西,她的五官和體態都是合著男人口味生長的,好看而溫和,略帶一些良善和厚道,叫人忍不住就想上前親她,呵護她。
眼前脫下衣裳的木蘭呈現的是嫵媚的嬌羞,緻渾圓的房,溫順柔美的陰覆蓋在平坦的小腹上,盪漾著花葉枝蔓的影。曾佤子眼睛眨也不眨,生怕這誘人光一瞬即逝,再不復來。只是到了木蘭在洗陰戶時,他才醒過來,此時不上,更待何時?
“啊…”木蘭驚叫起來,只是嘴巴很快就讓曾佤子用手掌堵住了。
曾佤子從後面抱著她,一手堵嘴,一手早已沒入了那經過他兒子千磨萬壓的陰牝裡“莫叫,叫人聽見了…”果然,木蘭驚愕了,見是公公,急忙掙扎,可力氣太小,奈何不了曾佤子的死力。
“爸,你幹什麼?也不識羞,我可是你的兒媳婦喲…”曾佤子一邊用手指攪著她陰牝內的混水“好媳婦,叫爸幹一回,以後爸都聽你的。”這攪拌聲悶悶然,浸浸然,從木蘭陰牝處傳來。
“好媳婦,你真是好看…”他把木蘭壓在了灶臺上,一手把自己早已膨脹的傢伙拿出來,端在手上甩了甩,從後面一下子就了進去。
早被嚇得呆若木雞的木蘭還沒醒悟過來,美的陰牝裡早已入了一滾燙灼人的鐵子來,這鐵子硬度一點兒也不比丈夫差,其長度甚至還稍勝一籌。
她馬上“呀…”的一聲哭了出來,只是被公公捂著嘴巴,下體被他死死壓著,掙扎不開,牝戶裡略微疼痛,畢竟多以來,這裡面總是不曾得閒。
木蘭瞬間覺得黑暗之神正籠罩著自己,一時之間,她找不著北。她想叫,不敢叫,想哭,哭不出來。身後的公公正死命著自己的牝戶,她並不覺得快樂,反倒是覺得生不如死。她想著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卻被公公汙了,這冤屈卻找誰訴說去?
失貞的痛楚蓋過了媾的快意,雖然牝戶裡又麻又酥,酸甜難當。經過丈夫多的耕耘,她早已食得其中滋味,快美非凡,樂不可支。可眼下,自己是被自家的公公著,這可是亂倫喲!她的眼淚如雨般傾洩。
曾佤子只是沉浸在這慾望的世界裡。這般緊美的牝房,是好長時間沒有品味了,時間可以追溯到秀芹剛過門那會兒了。不過,現在的木蘭更非往的秀芹可比,那份緊窄,那份甜美,就是這樣著不動也是暢快不已。此刻,就算是大羅神仙要他做,他也不要。
他慢慢悠悠的著,體味著這其中的舒暢,木蘭那種壓抑著哭聲和呻聲的姿態,更是人心。他不再掩著她的嘴了,一手捏著她渾圓的房,一手繞到前面去撫摸她的陰蒂,陰蒂處顫顫巍巍,溼粘稠,是情,是。
廚房裡迴盪著器合的聲音,空氣裡的灰塵,歌舞一般地飛著,此刻的主人,是一對亂倫的男女。當反抗變成無奈,陰牝裡密密匝匝的痠麻,匯成晦澀陰暗的,木蘭瞬間忘了彼此的身份。直到門外響起了腳步聲,她才猛然醒了過來。
師母“木蘭,洗好了沒?等會兒順便給我拿些烤地瓜。”茂趿著一雙拖鞋,嘴裡唸叨著,敲了下門。
“就好了,你幹啥去了?”木蘭暗一口長氣,覺到陰牝內的那熱跳了兩下,隨即變得更加剛硬了,又緩緩地了起來。她心下暗怒,這當口兒你還有心思幹這玩意兒,這要是被茂發現,不是天大的醜事嗎?她又怎麼知道,自己的公公扒灰並不是第一回了,而且還被自家的兒子捉姦在,痛打過一回的。
“嗯,我撒來著…”茂卻沒停留,拖著長長的腳步聲,聲音漸遠。木蘭一顆忐忑不安的心才落下,不免對身後的公公怨恨,突然兩隻手據著灶臺,股猛地往後一挫。曾佤子不曾料到兒媳有些一舉,一個趄趔,股一下子委頓在地,陽具裡猛然吐出一股濃稠的,呈拋物線形狀,拋灑在地板上。
他剛要發怒,只見木蘭手裡拿著一把菜刀,殺氣騰騰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恨恨地說著“今不幸被你汙了我清白身子,也算是我木蘭命苦。不過你若當我好欺負,那是你這老王八走眼了,今天咱們便來做個了斷!”說罷,手中的菜刀往下壓了壓。
“啊!別這樣,好媳婦,爸一時胡塗,你別發火,小心菜刀!”曾佤子霎時臉如死灰,萬沒想到這個看起來軟弱可欺的嬌小女子竟這樣剛烈,他急忙陪著小心,苦著臉哀求。
“好!今便饒了你!咱們都忘了這件事。往後你若再騷擾我呢?”
“往後我再騷擾你,我是烏龜王八蛋。”
“你本來就是烏龜王八蛋。”木蘭鐵青著臉,用菜刀背拍著曾佤子的肩膀“你發誓,今後若再騷擾我,叫你曾家斷子絕孫!”木蘭深知,曾佤子一向對於家族香火傳後極為重視,自打大兒子生了丫頭片子之後,就把傳宗接代的任務轉到茂身上,要他發這樣的毒誓,他才會當真。
果然,曾佤子臉一下子白了,哭喪著臉“我發誓,今後若是再騷擾你,我曾家斷子絕孫。”此後,十多年了,曾佤子果然遵守誓言,不再對木蘭動手動腳。想不到,而今他兒子剛剛入土,竟是故態重萌,又生念。
“爸,你要沒事兒,幫我到廟街買點醬油吧,我這兒忙不開身。”木蘭指著儲物櫃裡的瓶子,果然所剩無幾。
曾佤子悻悻地抓起瓶子,嘴裡咕噥著,走了出去。剛才想趁機揩點油,試試媳婦是否新寡動情,自己也可重拾舊歡。卻沒想她似乎全無在意,毫不動心,不有點灰心。
木蘭悽苦地蹲坐在板凳上。公爹鮮恥寡廉,丈夫雖逝去不久,就又起了壞念頭,這往後的子可怎麼過?愁緒憂思像那遠山,渾渾茫茫,虎視著這脆弱甜美的女子。
前屋傳來兒子的聲音,似乎是在唸著課文,琅琅上口,極富節奏。木蘭的心裡暖洋洋的,有了他,人生才不會蒼白如紙,自己也才有活下去的勇氣。這些子以來,亮聲時不時地在夜裡來看自己,有時還會替自己蓋上被子。木蘭好幾次醒了過來,可都是閉著眼睛,生怕兒子知道。可就算閉著眼睛,她也能受到兒子的溫情。亮聲每次都是坐了好一會兒才走的,她知道,他是在看著酣睡中的自己。
失去父親的亮聲好像在這幾天成了許多。不光是在他下茁長的鬍髭,還在於他的心境,而這一切的變化,的木蘭都能知到。
從木蘭站著的角度,她可以清楚地看見兒子漸高大的身軀,跟坐在旁邊的王則相比,也不遑多讓。真該多補一下他的身體,正在發育中的男孩子,營養可是不能少的。想到這裡木蘭有些沮喪,茂死時,給她們孃兒倆沒剩下多少錢,幸好辦喪事收了些禮金,沒啥虧本,否則這子更難過了。
曾佤子回來時,王則和曾亮聲正坐著聊天,無非是問他今後打算考什麼學校,有啥打算。曾亮聲想了半晌,才說不想考啥大學了,想就考個中專,早點出來掙錢養家。曾佤子也贊同孫子的想法,說中專生在咱們那兒也算是高材生了,你爸當年不也是中專畢業的嗎?要不是身體不好,不也活得滋潤的?
王則搖著頭,只說,可惜,可惜,一個大學生的料子就這樣壞了。木蘭端著飯菜和碗筷從廚房裡出來“我看這樣好,要不也考師範學校,子承父業,你爸九泉之下肯定會高興的。”在她心底,丈夫的職業就是天底下最高尚的職業。
曾亮聲看著母親點了點頭,所謂心有靈犀一點通,也就如此。
“來吧都來吧,吃飯了。”木蘭招呼著“阿聲,給王老師和爺爺盛飯。”
“不用客氣,我自己來吧。”王則站起來要拿碗,被曾亮聲搶去了,看了看木蘭一眼,就坐在了餐椅上“亮聲,不用盛太多,我早飯吃得晚肚子不餓。”他沒想到,木蘭家裡還有個老人,而且這老人對自己似乎有些敵意,愛理不理的樣子,不有些後悔上她家來。
曾佤子並不理王則,桌上豬頭的油膩香氣、鹽水花生的花椒桂皮味兒和白酒的辛辣氣息對於他來說,是個更大的誘惑。多久沒聞到這樣的香味了,特別是那碗白酒,聞起來就像是老家特釀的燒刀子。
作為一個過來人,他早就察覺到王則的不懷好意,尤其是那雙賊溜溜的眼睛老是在木蘭前轉悠著。兒媳婦現在守寡,暗窺麗的肯定不在少數,按理說,這肥水不外人田,我曾佤子上不了,你他媽的也別想上。看來我要看緊了木蘭才行。
曾佤子近乎咬牙切齒的樣子,在曾亮聲看來,卻好像急著要啃那塊豬頭,他孝順地挾起一塊豬頭片,放在曾佤子碗裡“爺爺,你吃。”
“王老師,你也吃。”
“大家不用客氣。亮聲,要不然你下午到我家裡來一趟吧,我那兒有些輔導材料給你,還有一些模擬考卷,你也拿回家做一做吧。”王則看似關心著曾亮聲,其實是在討好木蘭。他知道,自己對曾亮聲越好,木蘭就會越自己,搞上她,是遲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