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10節薩魯曼之聲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葛羅音之子金靂,我不是在對你說話,”他說:“你的家園在遠方,當然對此地的動湯不安不屑一顧。但你並不是自願要捲入此地的危機當中,所以我也不會責怪你在這場戰爭中所扮演的角;事實上,我還很敬佩你的勇氣。但是,我請求你,請先讓我和洛汗的國王,我的好鄰居、以及過去的好友談談。”

“希優頓國王,你的想法呢?你願意和我和解,接受我多年累積的知識所能夠帶來的好處嗎?我們是否可以一同攜手對抗惡,讓雙方的善意開出和平之花,給這塊土地帶來更美好的未來?”希優頓依舊沒有回答,沒有人看得出來他是在強忍怒氣還是起了動搖。伊歐墨開口了。

“王上,請聽我一言!”他說:“我們總算體會到之前人們警告的危險。我們歷經血戰,終於獲勝,為什麼要站在這邊,聽任一個油腔滑調的老騙子賣言詞?被困住的獵物當然想要和獵人討饒。他能夠給您什麼樣的幫助?他唯一想的就是從這危機中逃出。您怎麼可以向這個出賣同伴的殺人兇手讓步?別忘記死在渡口的希優德和聖盔谷中的哈瑪之墓!”

惡的毒蟲,如果我們要討論油腔滑調,恐怕閣下才是其中的佼佼者,”薩魯曼說,現在眾人都可以明顯地看出他的怒氣。

“但是,別這樣,伊歐墨!”他又換成溫柔的嗓音:“每個人都必須扮演自己的角,你的責任是舞槍劍,你也因此獲得了極高的榮譽。請你服從王上的命令,砍殺那些被認為是敵人的對手,政治是你不能理解的複雜事務。或許,等你將來繼承了王位,可能會知道國王必須要慎選朋友。薩魯曼的友誼和歐散克塔的力量,是不可以被輕忽的寶物,不管我們之間有多少誤解、衝突都一樣。你贏了一場戰鬥,但並非整場戰爭,而且這次你獲勝的關鍵是下次不會再出現的。或許,下次這幽暗的森林會出現在你家門前,它們漫無目的、毫無理智,對人類一點好也沒有。可是洛汗王哪,難道因為英勇的戰士求仁得仁,在戰場上犧牲,我就得揹負殺人兇手的罪名嗎?如果你們單方面宣戰,即使我不願意,人們也會因此而死。如果這樣就算是殺人兇手,伊歐的皇室豈不是滿手血腥;在過去的五百年中他們不是殺死了無數敵人、征服了許多對手?但是,他們稍後也和許多的對手簽訂和約,一切都不過是政治的問題而已。希優頓,我倆之間是否能化干戈為玉?畢竟這是我們兩人的責任。”

“我們可以從此和平相處,”希優頓最後終於口齒不清地勉強回答。幾名驃騎大聲歡呼。希優頓舉起一隻手說道。

“我們可以和平相處,”他話聲一凜道:“在你和你所有的計謀和努力全都被摧毀之後,在你的惡主上賜給你的一切全都被剷平之後,我們可以擁有和平。薩魯曼,你是個騙子,是個玩人心的毒蛇,你伸出友誼之手,我卻看到魔多的利爪在其後。你這個冷血的禽獸!即使你是為了正義對我宣戰,你要怎麼解釋被燒得漆黑的大地,和孩童的屍體?況且,就算你比我睿智十倍,也不代表你有資格為了自己的利益奪人國家!你的部下在聖盔之門殺死了哈瑪,並且踐踏、破壞他的屍體。當你被吊在窗外,任由禿鷹蹂躪的時候,我才會放過你們。我真是有辱伊歐一族,雖然我是個不肖子孫,但我也不需要向你低頭。放棄吧,你的欺瞞之聲已經失去了魅力!”驃騎們如夢初醒地看著希優頓,他們主人的聲音在薩魯曼的樂聲之後,聽起來沙啞而魯。薩魯曼一時間被怒氣衝昏了頭,他靠在欄杆上,彷佛想要用柺杖擊打希優頓。許多人突然間看到了一幅毒蛇襲人的景象。

“禿鷹!”他嘶聲說,眾人都因為這瞬間的轉變而打了個寒顫。

“混帳!伊歐皇族算是什麼東西?他們不過是一群騎馬強盜,住在稻草屋裡、喝著骯髒的水,孩童和畜生斯混在一起!你們自己已經偏安太久了。絞刑索已經漸漸靠近、慢慢地收緊,最後會把你們通通都勒死!”他的聲音又變了,彷佛正慢慢的壓抑自己的怒氣。

“我不知道為什麼要費時間在你身上,馬王希優頓,我本不需要你和你的這些小丑,你們逃得快,衝得慢。我很久以前就給予你超過你身份地位的賞賜,但你拒絕了。為了你好,我又再度提出,卻反而遭到你的惡言相向。罷了,罷了,回去你們的茅草屋吧!”

“但是,甘道夫!我最替你到可惜,替你覺得丟人。你怎麼能夠忍受這樣的同伴?甘道夫,你至少是有尊嚴、自傲的人物,擁有高貴的心腸和遠見,難道到了現在,你還是不願意聽我的忠告嗎?”甘道夫動了動,抬頭看著:“有什麼話,是你在我們上次見面的時候還沒有說的?”他問道:“還是,你有什麼話要收回?”薩魯曼楞了片刻。

“收回?”他似乎有些惑。

“收回?我這都是為了你好,你卻不領情。你太過自大,不聽外人的建議,只是一意孤行。但是,你偶爾還是會犯錯,誤解了我的用意。在上次的會面中,恐怕是我太過急躁了,失去了耐心,我真的很後悔,因為我對你並沒有惡意,即使現在你帶著這一群無知的暴力之徒來拜訪我,我還是不會怪你的。為什麼呢?我們不都是最古老的人種,是中土世界最優秀的生物嗎?我們的友誼可以替大家帶來許多的好處。我們現在攜手,還是可以共創美好的未來,挽救這個脫序的世界。讓我們敝開心,不要理會這些下等生物的干擾吧!就讓他們等待我們的決定!因為,我願意盡釋前嫌,重新接納你,你願意聽我的話嗎?你願意上來嗎?”薩魯曼這最後一搏,幾乎投注了他所有的力量,四周圍觀者無不動容,但這次的影響完全不了──他們聽見的是一名國王和藹地責備一名偶爾犯錯、卻依舊備受敬愛的宰相,但他們卻被關在門外,傾聽著一扇不會對他們打開的大門,像是淘氣的小孩偷聽父母之間的對話,在旁邊思索著到底會有什麼影響。這兩個人的確是超凡脫俗的一對,他們本來就該結盟,甘道夫應該走入高塔,在歐散克塔的房間中討論著凡人無法理解的事務。門會關起來,他們就會乖乖地在門外等待,等候辦的工作或是處罰。即使在希優頓的腦海中,這個想法也像是黴菌一樣的落地生,讓他開始懷疑:“他會出賣我們,他會拋棄我們一走了之。”然後,甘道夫朗地笑了,這些幻覺全都於瞬間消失。

“薩魯曼啊!薩魯曼!”甘道夫笑著說:“薩魯曼哪,你真是選錯行業了,你應該去當國王的臣,模仿他的諮詢大臣,相信這樣可以騙到一些東西餬口。哈,還對我來這招!”他停了下來,口氣道:“瞭解彼此?恐怕我已經超越了你的理解範圍了。至於你,薩魯曼,我太瞭解你了,我會清楚地記住你的說法、你的論點。上次我和你見面的時候,你還是魔多麾下的獄卒,我本來會被送到那邊去,幸好,客人從屋頂逃了出去,他下次再從大門進去的時候會更加小心。不過呢,我想我應該不會上去。薩魯曼,聽我最後說一次!你願意下來嗎?艾辛格比你幻想中的要弱多了。離開這裡會不會比較好?或許轉而幫幫另一邊?薩魯曼,好好想想!你願意下來嗎?”薩魯曼的臉上掠過一道陰影,然後就變得死白。在他來得及隱藏之前,圍觀的眾人都看見了他面具底下的恐懼和擔憂,不敢離開這個自認為安全的地方。他遲疑了一瞬間,眾人也跟著屏住呼。然後他開口了,聲音冰冷淒厲,他已經被驕傲和仇恨給征服了。

“我會下來嗎?”他模仿著對方說的話:“手無寸鐵的人會打開門和強盜談判嗎?我在這邊就可以聽清楚你要說什麼。我可不是笨蛋,我也不相信你,甘道夫。他們不在我看得到之處,但我知道那些木頭惡魔們隨時準備等你的號令。”

“狡詐的人本身必定多疑,”甘道夫疲倦地回答:“但你不需要擔心自己的小命。如果你真的瞭解我,就會知道其實我並不想要殺死你,也不想要傷害你,只有我才能夠保護你。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願意的話,你可以自由地離開歐散克。”

“這聽起來真不錯!”薩魯曼輕蔑地說:“聽起來真像是灰袍甘道夫的說法:那麼包容、那麼體貼。我知道你會喜歡上歐散克塔的,當然,我能夠離開這裡對你來說是更好的。但我為什麼要離開?你所謂的‘自由’又是什麼?我想應該有條件吧?”

“離開的原因,你應該自己看得很清楚,”甘道夫回答:“其它的你則可以想得到。你的僕人全都被消滅了,你的鄰居和你反目,你試著想要背叛新主人。當他的眼睛下次轉到這裡來的時候,將會是被怒氣所充滿的血紅眼。但是,當我說‘自由’的時候,我的意思就是‘自由’;你可以不再受到束縛、不再受到牽絆,自由自在地去你想去的地方,甚至是魔多。但你必須要先將歐散克塔的鑰匙和你的手杖給我。這就當作是你善意的抵押品,稍後會再歸還給你。”薩魯曼的臉孔因為憤怒而扭曲,眼中閃動著紅光。他狂笑著說:“稍後!”他大喊著,聲音變成嘶吼:“稍後!是啊,我想應該是等到你也拿到巴拉多的鑰匙之後吧!還有七王之冠、五巫之杖,以及比現在偉大多了的稱號。這可真是個謙遜的計劃啊。這裡面本不需要我的幫助嘛!我還有其它的事情要忙,別傻了!如果你想要把握機會對付我,還是等你清醒一點之後再來吧!帶著這些跟蟲到處晃吧!再見!”他轉身離開了陽臺。

“回來,薩魯曼!”甘道夫用極富威嚴的聲音說。眾人十分驚訝地發現,薩魯曼竟然真的轉回頭,彷佛被硬拖回來一樣。他靠在欄杆上氣吁吁地看著外面。他的臉上遍佈皺紋、臉頰凹陷,握住手杖的雙手變得跟爪子一樣猙獰。

“我還沒準你走,”甘道夫嚴厲地說:“我還沒說完。薩魯曼,你變成了一個無知的人,讓人同情。你還有機會改過向善,但你竟然決定留下來,為了自己的錯誤而到悔恨。那就留下來吧!但我警告你,你要出來就沒有這麼簡單了,除非等到東方的惡之手過來抓你。薩魯曼!”他的聲音變得更加嚴厲與威嚴:“看清楚了,我不再是被你出賣的灰袍甘道夫。我是死而復生的白袍甘道夫。你現在什麼顏都不是了,我在此剝奪你巫師的身份和參與議會的資格!”他高舉起手,用清朗的聲音大聲說道:“薩魯曼,你的手杖將斷折…”喀拉一聲,薩魯曼手中的柺杖斷成兩截,杖頭落在甘道夫的腳下。

“去吧!”甘道夫說。薩魯曼慘叫一聲,狼嗆地倒退離開。就在那一刻,塔上丟下來一個沉重的閃亮物體,它撞上鐵欄杆,差點打中甘道夫的腦袋,最後將他所站的地板附近砸凹了一塊。欄杆發出一聲巨響,跟著掉了下來,但那圓球卻毫髮無傷,它一直沿著樓梯往下滾。那是顆黑的水晶球,球心彷彿著火一般,在它滾到樓梯之外前,皮聘跑去撿起那水晶球。

“該死的傢伙!”伊歐莫大喊,但甘道夫不為所動。

“不,這不是薩魯曼丟的,”他說:“我猜,這也不是他授意的,那是從上面的一個窗子丟下來的,我猜是巧言先生沒瞄準的臨別禮物。”

“或許瞄得很不準,但那是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恨你,還是比較恨薩魯曼,”亞拉岡說。

“或許是這樣吧,”甘道夫說:“這兩個傢伙不會過得太舒服的,他們會彼此猜忌、互相攻擊。這也是相當不錯的處罰,如果巧言可以活著走出歐散克塔,就算是他賺到了。來,小朋友,讓我拿!我可沒叫你動手啊,”當甘道夫一看見皮聘似乎抱著沉重的東西走上階梯時,立刻轉過身大喊。他走下階梯,匆忙地自哈比人手中接下黑球,小心翼翼地包在斗篷中。

給我來處理,”他說:“這可不是薩魯曼會隨便丟棄的東西。”

“不過,他可能還有別的東西能夠丟,”金靂說:“如果我們辯論完了,最好先離開他們的程!”

“已經都說完了,”甘道夫說:“我們走吧。”眾人轉過身,準備離開歐散克塔。驃騎們對國王歡呼、對甘道夫敬禮。薩魯曼的魔咒已經被解除了,他們清楚地看見他聽話的前來,又挾著尾巴乖乖離開。

“好啦,都忙完了,”甘道夫說:“我現在得趕快去找樹胡,告訴他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應該猜得到吧?”梅里說:“難道會有別種結局?”

“的確不太可能,”甘道夫回答:“但也不是完全的絕望,我有理由還是要試試看,有些是出自於同情,有些則不是。首先,薩魯曼必須瞭解到他自己聲音的力量已經漸漸減弱了,他不可能同時扮演暴君和顧問的角。在計劃成時,他就剛好掉入陷阱,試著對眼前的敵人個個擊破。然後,我給了他最後一個相當公平的機會,請他捨棄魔多和自己的計劃,並且藉著協助我們來補償這一切。他當然知道我們的需要,他本來可以給我們相當大的幫助,但他選擇袖手旁觀,選擇躲在歐散克塔中,他不願意服務,只願意指揮。他現在只能活在魔多的恐怖陰影下,但他還夢想著可以乘勢而起。真是愚蠢!如果東方的惡勢力蔓延到艾辛格,他會被活活掉。我們不能夠從外面摧毀歐散克塔,但誰知道薩魯曼在裡面可以做些什麼?”

“如果薩魯曼不屈服呢?你會怎麼對付他?”皮聘問道。

“我?什麼也不做!”甘道夫說:“我完全不會對他怎麼樣,我不想要壓制誰,他會怎麼樣呢?我也不知道,我惋惜的是有那麼多好的東西被困在塔中衰敗,不過,幸好對我們來說情況還不太壞。命運真是個有趣的東西!仇恨經常會反而傷到自己。即使我們真的闖進歐散克塔,恐怕也不會找到什麼比巧言剛丟下來的寶物更珍貴的東西了。”一聲突然被阻斷了的尖叫聲,從上方的窗戶中傳了出來。

“看來薩魯曼也是這樣想,”甘道夫說:“我們離開吧!”一行人轉身回到已成廢墟的大門。他們還沒走過拱門,樹胡和幾名其它的樹人就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亞拉岡,金靂和勒苟拉斯驚訝地看著他們。

“這就是我的三位夥伴,樹胡,”甘道夫說:“我已經和他們談過了,但你還沒見過他們。”他一個接一個的介紹這三人。

老樹人仔仔細細地打量每個人,並且和每個人談話。最後,他對著勒苟拉斯說:“你是大老遠從幽暗密林來的啊,親愛的靈?那裡以前曾是座很大的森林呢!”

“現在還是,”勒苟拉斯說:“但還沒有大到讓我們會厭煩新的樹木。我很想要去看看法貢森林,之前我曾經走入它的邊界,差點就不想離開。”樹胡的眼中泛著滿意的光芒:“我希望在不久之後你可以得償所願!”他說。

“我會的,如果我有這個榮幸,”勒苟拉斯說:“我已經和朋友打賭了,如果一切都很順利,我們將在您的允許之下拜訪法貢森林。”

“任何和你一起來的靈,我們都歡!”樹胡說。

“我說的朋友不是靈,”勒苟拉斯說:“我指的是金靂,這位矮人。”金靂深深一鞠躬,但他的斧頭偏偏不巧地匡當一聲掉落在地面。

“呼姆,嗯!啊,”樹胡面不豫之看著他。

“拿著斧頭的矮人!呼姆!我對靈很有好,但你的要求未免過份了些。你們之間的關係真少見!”

“或許很少見,”勒苟拉斯說:“但只要金靂還活著,我就不願意孤身進入法貢森林。他的斧頭不是用來砍木頭,而是用來砍半獸人脖子的。喔,法貢,法貢森林的主人哪,他在戰場上砍了四十二名半獸人!”

“呼!真不錯!”樹胡說:“這就好多啦!好吧好吧,事情還沒發生呢,我們也不需要提早擔心吧。不過,我們得要先分手了。甘道夫說你們天黑之前就要走,驃騎王也急著回家了。”

“是的,我們必須現在就走,”甘道夫說:“很遺憾必須把你們的看門人一起帶走,希望沒有他們你們也不會有問題。”

“應該沒什麼問題啦,”樹胡說:“但我會想念他們的。我們在這麼短的時間就變成了朋友,幾乎讓我以為自己又變年輕、變倉促了。不過也不能怪我,他們可是我好多年以來第一次看到的新鮮事。我不會忘記他們的,我已經把他們的名字放進列表中,樹人會記得他們的。

大地生出大樹人,壽命可與山脈齊,四處漫遊,大口喝水;哈比孩子們餓得像獵人,愛笑的小小人!

只要我們的樹葉還會換新,我們就還是朋友。再會了!如果你們在那塊美麗的夏爾聽說了什麼消息,記得告訴我!你知道我的意思,就是樹的蹤影。假如可以的話,最好自己來。”

“我們會的,”梅里和皮聘異口同聲說,他們匆忙地轉過身。樹胡看著他們,沉默了片刻,若有所思地搖搖頭。然後,他轉向甘道夫說:“那麼,薩魯曼不願意離開羅?我想他也不會,他的心地和惡的胡恩一樣黑。不過,如果我被打敗,所有的樹木也都被摧毀,只要還有一個小可以躲藏,我也不願意出來。”

“是的,”甘道夫說:“但你又沒有計劃想要用大樹征服全世界,奴役所有的生物。也就這樣了吧,我們就讓薩魯曼在這邊療傷止痛,編織仇恨的羅網。歐散克塔的鑰匙在他手中,千萬別讓他逃走。”

“絕對不會!給我們樹人就好了,”樹胡說:“薩魯曼沒有我同意,絕不可能踏出塔外一步,樹人會好好看著他的。”

“好極了!”甘道夫說:“這也正是我的希望,我可以減少一個擔憂了。不過,你們必須小心。水已經退了,守衛的數量可能無法嚴密地看守這座塔。我認為歐散克塔底下可能有很深的隧道,薩魯曼或許會想要利用那些隧道悄悄地離開。如果你們願意的話,我請求你們再度將水導進來,直到艾辛格變成湖泊,或是你們找到水的出口為止。在你們把所有的地底隧道都淹沒、堵住出口之後,薩魯曼才會願意乖乖地躲在樓上,看著窗外的風景。”

“都把這些給樹人吧!”樹胡說:“我們會仔仔細細地搜索整座山谷,檢查每顆石頭,會有許多樹木回來居住在這裡,老樹、野生的樹。我們會把它們稱作監視之森。就算只是一隻松鼠經過我也會知道。都給樹人吧!就算過了七十年、七百年,我們也不會鬆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