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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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出去散步的之前,廚房裡就用溫火煨著排骨粥,待他們回來,排骨的香味已經飄出來,米爛粥稠,口絕佳。又炒了三個小菜,以蔬菜和豆腐為主,清淡口,排骨粥也並不油膩,尺宿現在的口味淡了,姚夏也跟著她吃,嘴巴里完全沒有味道,可他卻越吃越開心。
尺宿的手修長,十指的比例很好,放在白瓷的潔面池裡,水光折的格外好看,水不斷的穿過她的指縫。他洗的極其仔細,一個縫隙都沒放過,將尺宿的手洗的乾乾淨淨。反覆洗了幾次,舉起來在燈光下仔細的看著。
他自己也點了點頭“真乾淨,好了吃飯吧。”忍不住在她的手背上偷香,這才領著尺宿去了餐廳。
她吃飯的時候還算配合了,沒有最開始幾天那樣牴觸,姚夏喂她,她也就吃,並不發脾氣。這些子,她情緒唯一有波瀾的,也就是今天下午,他戴戒指那會兒了。
今天尺宿似乎特別的乖巧,姚夏盛了碗粥放在她的面前,她竟然自己端起來喝了,完全沒用他哄著。
姚夏看得楞了,角不自覺的上揚著,一抱抱住了她“尺宿真乖,我家尺宿最乖了,多吃點,長身體呢,你都瘦了。要胖一點才好看,豐滿一點。”尺宿果真聽了他的話,又吃了小半碗,姚夏已經樂得合不攏嘴了,直抱著她要獎勵,想了一大圈,都沒想到要送她什麼。突然看見尺宿看著窗外,這才想起,他下午說過要讓她看雪的。她應該是想要看雪,所以才這麼乖巧的吧。
“你這丫頭!想看雪是不是?等著,哥哥我讓你看一場最美的雪!”姚夏捏了捏她的鼻子,收拾好碗筷轉身出去打電話。
這個城市,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下過雪,若不是出去旅遊,人們都忘記了雪是個什麼樣子。可尺宿從未出去過,她是從來都沒有看過雪的,那會是個什麼樣子?是否真的跟書上說的一樣?那是世界上最最純淨的東西?
不多時姚夏進來,垂頭喪氣的說道:“尺宿怎麼辦呢?氣象局的說最近都不會下雪的。他們讓我帶你去北方看雪呢!可是我家尺宿不宜舟車勞頓的,萬一你冒了怎麼辦?”尺宿將目光收了回來,不再看向窗外,眼底是有一絲的失落的。
姚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真是個小孩子,雖然你不搭理我,可也還是失望了吧!小壞蛋,就不知道求求我?或者你親我一下,我就馬山讓你看雪,在這裡就能看到。”他把臉湊了過去,可尺宿能鳥他?你愛怎麼就怎麼,她始終無動於衷的。
姚夏嘆了口氣,湊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你不親我,我就親你,反正都一樣了,我跟你說笑的,我說過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等一會兒,保證讓你看雪。”重新將尺宿的衣服穿戴整齊,跟北極熊唯一的區別是,她身邊有個好看的不像樣子的男人。兩個人站在花園裡不多時,空中就開始飄散雪花,一束燈光照過去,竟然是紫的雪,跟她的眼眸一樣,有著淡淡的紫,妖嬈的,純淨的。
尺宿站在這漫天飛雪的園子裡,忽然有些不知所措,她伸出手,接住那些飄零而下的花瓣,輕盈的,讓她覺不到重量。可又是沉重的,是一個男人給她的承諾。
姚夏伸出手,微微彎“能請你跳支舞嗎?”尺宿恍惚著,手就放在了姚夏的掌心裡,他握著她厚厚的手套,摟著她纖細的身,在雪地裡,輕舞飛揚的。她雖然穿得很多,可多年的舞蹈功底,讓她依舊輕盈的。
----冬天就一定會有雪嗎?自然不是,這個城市,已經多久沒下過雪,沒人記得。其實原本今天也不會下雪,可姚夏一個電話打過去,什麼事情辦不了?
別說是看下雪,就是看下人民幣,他都能給辦了,誰讓那是他家寶貝呢?尺宿就算是想要星星,姚夏都能僱神州n號上太空,撿塊石頭回來給她。
這年頭,能用錢解決的,還真不叫事兒。人工降雪,他不說停,那些人就都不敢停下,一直下一直下的。
尺宿一直站在雪地裡,起初雪落在地上就化了,後來是越下越大,也能積存下雪了。尺宿的鞋子被雪打溼,可她絲毫覺不到寒冷,仍然站著,眸子裡是閃亮的,有了光芒,有了焦點。她將手套拿下來,雪花在她溫熱的掌心融化。
角漸漸的盪漾起來,蓮花盛開在她的臉上,她的角上揚的弧度越來越大,漸漸的,歡的,變成了微笑。
“尺宿?”姚夏欣喜若狂“你笑了?你剛才笑了對不對?”他抱住她,飛速的旋轉著“我家尺宿笑了!笑了!”她輕淺的微笑,而他笑得像個傻瓜,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開懷的大笑了,只因為她笑了,他們的未來,本就該是這樣的,有歡聲笑語的。
還是有分寸的,儘管尺宿依依不捨的,可姚夏還是強行的帶她進別墅去,到底是在下雪,冷的,她現在最怕的就是冒。
姚夏直接抱著她去了溫泉,這度假村早就被他包下了,一來她喜歡安靜,二來無需忌諱,能讓她安心的住下。
溫泉的浴場熱氣騰騰的,驅寒是最好不過的。他放了尺宿坐在長椅上,用木盆打了一盆的水,蹲在她跟前,脫掉了她的鞋襪。給她穿的是雪地靴,竟然襪子都溼了,可見這丫頭玩得多瘋,難得她開心,姚夏自然也捨不得說她,可這樣縱容著也不行,只打趣似的唸了她幾句。
“尺宿,你看看你,這麼大人了,腳這樣冷,讓我怎麼放心的下?以後再這麼瘋,我可不帶你看雪了。”姚夏邊說,邊握住她的腳,確實是冰冰的,她的腳小,腳尖有很厚的繭子,是多年練芭蕾舞留下的,他捂著她的腳丫,並沒有立刻的放進熱水裡去。
“你嫌我,還抓著我的腳?”姚夏正望著她的腳出神,突然聽到了這沙啞的聲音,他的手徒然鬆開,甚至不敢抬頭看她。他有沒有聽錯?她跟他說話了?真的說話了嗎?
“怎麼了?真的嫌棄我了?”尺宿又說了一次,扁著嘴巴,她已經儘量控制自己的嗓子,可聲音出來了,還是這樣的難以入耳。
“尺宿?尺宿你說話了?你真的說話了?你跟我說話了?”姚夏猛地抱住她,雙臂攥的緊緊,像是要將她入自己的骨血裡去。沒什麼比這能讓他高興的了,她總算是開口,是不是已經對他敞開心扉?
尺宿看著失控一樣的姚夏,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黑髮,他的髮絲堅韌,烏黑的,摸上去很舒服,她淡淡的笑著“我的聲音是不是很難聽?”姚夏傻傻的搖頭,咧開嘴笑,哪裡還有往昔明的樣子“亂講!天籟之音!尺宿你多說幾句,多跟我說幾句,這些天來,你要悶死我了,你總是不理我,這下要好好的補償我。”尺宿依舊笑著,十指進他的發裡。這些天,她只是不想開口,並不是真的傻了,姚夏對她好,她看得出。她從來沒想過,在那種情況下,會見到姚夏,她沒想到,他會這樣照顧她。沒想到的太多,他給的驚喜太多。
當初,她只看得到夏劫,而一直忽略著夏殤的喜怒,等她好不容易決定以後只看夏殤的時候,他卻消失了。如今面前的姚夏,有血有,對她是無微不至,可這情意,她還得起?哪裡想過那麼許多,她曾經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無非是愛。可現在呢?她想要的不僅僅是愛,還有安寧。
誰能給她?誰能?幸福這東西,自己不去爭取,哪裡會有呢?承諾,她只信一個人的,就是夏殤。
可姚夏呢?面前的這個男人,她能給他什麼?
尺宿仔細的打量著他,撫摸著他的臉,指尖微涼,朗目劍眉,鼻子高的,一雙薄薄的,他的五官很緻,有稜有角的臉,剛毅的,他很好看,是那種讓人移不開眼睛的男人,他更引人的是他身上散發的氣質,是女人都會喜歡的那種。他有花花公子的外表,卻是個無比忠誠的男人,實在難得的。
她抱住他的頭,慢慢的將嘴靠了上去,輕輕地貼在他的上,粉的舌頭鑽出來,吻著他的雙,若隱若現的溫柔,她時而咬他,時而親吻。
紅了櫻桃,綠了芭蕉,一切都是順其自然的。她僅僅是給了個挑逗的提示,姚夏身體裡那被壓抑的慾火,就被點燃,迅速得變被動為主動,霸道的封住她的雙。手在她的雙臂下,一個用力,將她抱起,迅速的一個轉身,兩個人變了位置,姚夏坐在椅子上,而尺宿坐在了他的腿上,整個人都被他抱在懷裡。
他吻得深,吻得火熱,是壓抑了太久的熱情,他的吻像狂風暴雨一樣,侵襲了她口腔裡的每一個味蕾,著她的甘甜,直的她的舌都發麻,他的吻還沒有結束。這吻,能將人融化,讓他自己都意亂情了,一味的尋著她的舌,追逐嬉戲著。
尺宿勾住他的脖子,熱情的回應著他的吻,手也自然而然的,順著他敞開的衣領伸進去,撫摸著他的口,她的手像水一樣,澆灑在他的肌膚之上,所到之處,都能讓他戰慄,都能喚醒他沉睡了的細胞。
尺宿突然咬了一下他的嘴,姚夏悶哼一聲,尺宿嬌笑著,趁機離開了他的雙,一路吻下去,重新站了主動的位置。吻著他青澀的下巴,輕淺的,幾乎不像是吻,峰略過去,卻又能讓他心裡癢癢的。
這細長的吻,極致的要命。活活的是在要他的命,而尺宿渾然不知似的,繼續這樣的吻。不過偶爾她會惡作劇一樣突然咬他一口,但是旋即,就會在她咬過的牙印上,細吻一圈,舌尖划過去。
他的襯衫釦子被尺宿一顆顆的咬斷,她半跪在他的面前,雙一路的吻著,從未離開過他的身體。男人的蓓蕾本就小巧,可她偏偏還要去含住,用力的一番,看著能不能跟女人一樣,也有汁。顯然是不會的,尺宿調皮的咬了一下,再去吻另外一個。她趴在他的口,慢慢的吻下去,這男人的身一絲贅都沒有,小腹平坦的,六塊腹肌,她吻得越來越重,可重到一定程度,又輕緩下來。
她將你推向高,然後在慢慢的給你降溫,你的溫度還沒消散,她就又給了你一個極致。她的手自然也是不老實的,悄悄地打開了他的皮帶,伸進褲子裡去,在他的大腿內側,來回的遊蕩著。
“尺宿!”姚夏的呼早就紊亂,他叫著她的名字,也是銷魂的,透漏著他此刻已經慾火焚身。
尺宿恍若未聞,繼續手上的動作,在他的褲子裡撫摸著,越過了內褲的阻礙,握住了他那早就變化了的巨物。
“尺宿,別鬧了,停下。”姚夏依靠在椅子上,他一直是享受的,能讓這麼個妖魅惑到如此,他幾次都差點淪陷進去,下身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他想把這個女孩壓在身下,好好的疼愛一番,想跟她翻雲覆雨,想跟她重複從前極致的做愛,早就恨不得一口吃掉了。可他不能,理智稍微回來一些,他就更不能了。
“好了,尺宿,你乖乖的洗澡,洗了就睡覺去,別鬧了。”姚夏極力的剋制自己的慾望,將她拉起來“地上涼,你冒了,我就要受罪了。”尺宿固執的不肯起來,勾住他的脖子,角上揚著,魅惑至極,眸子裡閃爍著一樣的光芒,她慢慢的靠近姚夏,在他耳邊輕輕地吹氣“姚夏,睡了我吧,我能給你的也就只有身體。你對我好,我知道,我想回報你。”若是說,他方才要她停止是違心的,是強迫他自己的,他的情慾之火已經點燃,可是這一刻,他渾身像是被冰水淋過一樣。她能給自己的,只有身體?她的心呢?難道不想給他嗎?
尺宿鄭重的看著他,將自己的衣服脫掉,一絲不掛的在他面前,像是一道可口的名菜,等待著他的品嚐。是心甘情願的,除了身體,她是一無所有了。她唯一能利用的,不也只剩下這個?
她重新坐在了姚夏的身上,吻著他的臉,眉,眼睛,鼻子,嘴,無一沒有她的痕跡。手也再次的撫摸上他的口,抱緊了他的身體。
姚夏只覺得好笑,可他的臉卻僵硬著,抓住她點火的小手,勉強擠了個笑容“把衣服穿上,你這小脯,給誰看啊。好了,去睡覺吧。”尺宿皺了眉頭,眸子裡堅定不移的“不!”
“聽話!”
“不!姚夏,你不是喜歡我麼?那你就跟我上吧,我把自己給你了。”尺宿迫切的看著他,她要給姚夏極致的歡愛,才能開口去求他。她隱約是知道的,女人想要男人幫她辦事的時候,要付出的,往往就是身體。她現在能依靠的也就只有姚夏,她不想放棄,不能放棄。她現在能依靠的也就只有姚夏,她不想放棄,不能放棄,因為她還想見到夏殤。尺宿知道,能幫她找到夏殤的人,可能只有姚夏了。
姚夏冷下臉來,直接將她抱回房間,輕放在上,用被子裹緊了她。
“不就是上麼,什麼時候不行。尺宿你要真的願意,再等等,最多九個月而已。到時候,你不讓我睡你,我也得睡你!”姚夏說完轉身出去,他走的堅決,怕再看她一眼,都會把持不住吃了她。可她現在的身體,本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