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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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麼?”尺宿瞪著他,胳膊不斷的扭動,企圖掙脫姚夏的束縛,可他那手上的力道卻越來越大,攥的尺宿生疼。
姚夏沒接話,直接拽著她走,在一群男女詫異的目光中,他陰沉著臉淺笑“哥幾個抱歉,兄弟今天有急事兒,得帶我家寶貝回家,你們好好玩,今兒的單子都算我姚夏的,失陪了。”
“夏少?”怯生生的,是個女孩,純白的衣裙,凹凸有致的,估計是姚夏的沉魚落雁。
“葉易行,幫我送她回去。”姚夏看都沒看那女孩一眼,拖死狗一樣的拖走了尺宿。
“夏少爺發什麼神經?你放開我!快點放開!”尺宿一邊掙扎著,一邊咒罵他,這男人有病,明明身邊站著一個沉魚落雁了,還來拽她做什麼?
“上車!”不知不覺中,她已經被他拖出了這麼遠,姚夏打開車門,冷冷的對她說。
尺宿直了板,頭一甩,也是冷冷的答他“不上!”
“我再說一次,上車!”姚夏咬牙切齒的,幾乎就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由此可見他又多憤怒。
“憑什麼?你算是我什麼人?你讓我上車我就上車?抱歉,夏少,您這車我看不上,您要是非得有個人坐上去,麻煩您去找剛才那幾位沉魚落雁。我…喂!你幹什麼?”尺宿還沒說完,就被姚夏強行的進車裡,尺宿看著那車門被鎖上,嘴裡還唸叨著剛才未說完的話,我還有事,要回家啊!
姚夏那張臉,陰沉的可怕,整個一個活閻王,狠狠的瞪住了尺宿,他身上的酒氣濃重,鼻息噴賽出來,都帶著酒的味道,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
尺宿也懶得跟他硬碰硬,這顯然就是喝多了酒的後遺症,你跟他砰,還指不定有什麼後果呢。尺宿緩和了下來“夏少這是怎麼了?生氣容易長皺紋,我這是哪裡得罪了你?”姚夏攥緊了拳頭,臉上嘲諷的微笑“什麼時候搭上姓魏的那小子的?”
“你說魏聆曦?”
“我管他叫什麼的,一個窮學生,就算他們家有點背景,可他也什麼都不是,你搭上他一點用都沒有!”尺宿大概明白了一些,這人在跟她找彆扭,是看見她和魏聆曦剛才道別,才來找晦氣的吧,還真把她當女了?尺宿的臉當即就冷了下來“這個跟你也沒關係吧?!”
“剛才他怎麼沒載你走?都到了酒店門口了,怎麼就沒上去呢?還是都玩完了,要走?”姚夏陰陽怪氣的質問她,一個比一個尖銳的。
尺宿冷笑道:“夏少這見天兒的真是悠閒,什麼閒事兒都要來管一管!”姚夏一臉的大義凜然“本人現在是城管,看你們傷風敗俗就得管!”尺宿鄙夷的笑著“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就那麼把沉魚落雁丟了,不怕佳人生氣?剛才那位,夠純的呢,可別傷了人家的心。”姚夏頓時皺了眉頭,語氣不佳的“我的事用不著你來指手畫腳的!”尺宿氣急敗壞的“那你就讓我下車!姚夏你這樣沒意思,你到底想幹嘛?”姚夏突然厲聲,抓緊了她肩膀,邊那抹冷笑,讓人不寒而慄“幹嘛?你不是很聰明麼,你猜猜我想幹什麼?你猜猜,這孤男寡女的,我想幹什麼?你倒是猜猜,我這麼看著你是想幹什麼?你說,你說說看啊!”尺宿下意識的將身子往後縮“你發什麼神經?”
“對,我就是發神經了!你是讓我在這兒發,還是讓咱們找個地兒好好的發一次瘋?”
“姚夏!你別鬧了!我得回家!”
“回家?你回什麼家?我還沒說回家呢!你回什麼家?別跟我裝純行不行?你什麼樣兒我沒見過?你丫就是一…”尺宿怒極反笑,緊緊的問著“我是什麼?你以為我是什麼?姚夏你把那話說完,別吐吐的,像個男人樣子!別他媽裝孫子!給我說清楚了!”姚夏嘆了一聲,緩緩開口,頗有些語重心長的“尺宿,魏聆曦那小子,不行,你別找他,他家裡容不下的,不允許他玩兒,他馬上就得出國,你們本沒結果,別跟他一起玩兒,你得不到什麼。”尺宿一巴掌拍開他剛才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別給我岔開話題,你剛才想說我什麼?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女,是不是覺得我特不要臉?覺得我是子婊了是吧?我就是這麼一人了,我愛怎麼就怎麼,跟你一錢的關係都沒有,魏嶺曦我喜歡跟他玩,我玩的男人多了,無論是誰你都管不著!”
“誰說跟我一錢關係沒有?兩千五百呢!”那雙眼睛,似乎是被怒火給燃燒了,所有的官都被憤怒給燃燒殆盡了,只剩下了憤怒,尺宿用力的摳著車門把手,咔噠咔噠的搖晃著,指甲斷了都毫不知情,可那門依舊是紋絲不動,她扭頭看向姚夏“你把車門給我打開!”
“尺宿。”姚夏聲音軟了下來,心平氣和的看著她,剛才確實有些過,他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打開!”
“尺宿,別鬧了。”
“你不打開我就把你這玻璃砸碎了!”姚夏突然抱住了她的肩膀,緊緊的摟在懷裡,不留一點縫隙的,聲音柔的像水一樣,近乎於哀求的“尺宿,我錯了,我錯了行不行?你當我什麼都沒說,我錯了,我給你道歉了行不行?原諒我,這幾天我是氣瘋了,我是太在意你了,才這麼發瘋的,你就當我發瘋,就當我神經病,原諒我,咱們好好的,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來,尺宿,別生氣了,行嗎?”尺宿有些震驚,整個人僵住了,她是沒想到,姚夏這麼心高氣傲的人,會給她道歉,會這麼低聲下氣?這是那個眼睛長在頭頂的人?
姚夏見她不嚷嚷著要走了,見縫針的“尺宿你餓不餓?咱們去吃飯吧!”尺宿疑惑“你不是剛吃過了?”姚夏頭搖的跟撥鼓似的“沒吃呢,好幾天沒吃了,就只喝酒了,胃疼的要命,陪我吃飯吧。”尺宿不理會他的裝可憐,直白道:“我吃過了。”姚夏的當即冷下臉來“你到底去不去?”尺宿狠狠的瞪回去“你再吼我?”
“哪敢啊!”姚夏呵呵的笑著“去吧,跟我去吃飯吧,你看我餓的面黃肌瘦的。”尺宿直翻白眼,誰說女人善變,男人變臉才跟翻書一樣的“瞧著您的樣子,面紅潤啊,這些子過得不錯吧,剛才那個沉魚落雁,真叫一個閉月羞花,夏少的魅力不小。”姚夏笑著科打諢“這是什麼比喻,別提別的女人,就是一般的朋友,一起吃飯而已。你也知道,這圈子裡的人,出來都得帶女伴,我又找不見你,就臨時拉了個人過來。你就別較真兒了不行嗎?”爭論不休的,也沒個結果,姚夏直接開車走了。車子開得並不平穩,七扭八歪的,嚇得尺宿抓緊了車門,看樣子是真沒少喝酒,她就奇怪了,這一路上也沒個警來攔他?
這飯還是吃了,在“川王府”有名的火鍋店,當然是尺宿選的地方。
三個燙金大字,頗為氣派的,古古香的建築,亭臺樓閣的,還真有那種滿清時期仿王府的韻味。
生意永遠都跟食物的好壞成正比,這家店是人滿為患了,可見東西不錯。服務員一說沒有包房了,擺譜習慣了的夏少,差一點就發飆,你讓他坐大廳裡面,這像話麼?倒不是怕丟人,也不是怕降低了身價,畢竟那也沒什麼,大家都是一樣的人,只是姚夏怕麻煩,他認識的人多,認識他的人更多,這要是一會兒一個來打招呼的,還用不用吃飯了,尺宿也會吃不安生的,況且,尺宿這人冷,人多了,她鐵定不習慣。
正涉著呢,老闆過來了,見著姚夏,如沐風的“夏少!什麼時候來的?裡面請啊!真是稀客啊!”姚夏瞥了一眼來人,有點印象,貌似在浮華見過幾次,淡淡的笑了“剛來,能給安排個地方嗎?我家寶貝要吃你們這兒的火鍋呢。”老闆嗔怪的看了一眼接待的服務員,轉而對姚夏擺了個請的手勢,笑著說:“夏少來了當然有地方,留著兩間高級包房呢,裡面請。”包房大,坐兩個人是空了些,可姚夏砸的銀子多,也不怕什麼。
老闆拿了菜單過來,親自給點菜。姚夏遞給了尺宿“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