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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行為怪異的印度人和靈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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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抬頭,循聲看去,立即看到那個人就在我們的座位之旁,站著,可是一時之間,我卻看不清他的模樣。

那時,燈光才暗了下來,是適合於客人和女招待‮情調‬的那種光度,相當暗。而那個人,又穿著全身深棕的衣服,再加上他的膚十分黝黑,所以全然無法看清他的面目,一看之下,只能看到他相當高大壯。

健一由於不懂那人所說的那句話,而他又顯然不喜歡有人打擾,所以他已經揮著手:“請走開點!”我一聽他這樣說,忙道:“等一等,這位先生好象對這頭白的眼鏡猴,相當悉!”健一向我瞪過來,我忙又解釋道:“他剛才叫出了只有少數人才知道的當地原名!”健一聽了我的解釋,沒有再說什麼。我急於向健一解釋,並未曾注意到那人的行動,等到我和健一說完,抬起頭來時,看到那人已轉身向外走開去。

我連忙站了起來:“先生,請停一停,我有話問你!”那人停步,可是並沒有轉過身來的意思,我忙離座向前走去,那人像是知道我在向他走去一樣,也向前走去,他的步伐相當大,我雖然加快腳步,想追上他,可是卻始終和他保持了一步的距離。

這使我要想追上他。轉眼之間,他和我已相繼出了酒吧的門,他轉入一條極其陰暗的小巷子中,我追了上去。

才進小巷子,那人就站定,並不轉過身來,我到了他的背後,他的語音聽來十分急促,語也不是十分純正:“先生,奇渥達卡是靈異的象徵,你們不應該飼養,應該將它放回森林去!”我道:“先生,你是印度人?印度南部人?要不,你不會叫得出這個很少人知道的名字!”我一面說,一面又踏前半步,想看清這個人的面目,但是那人卻半轉過身去,小巷中黑暗無比,那人就算面對我,我也不容易看清他,何況只是側對著我。

他的聲音聽來仍然有點急促:“要小心點,奇渥達卡通常不是帶來吉利的靈異,而是兇惡的靈異!”我對這種警告,自然置之一笑,因為閉地區,有許多莫名其妙的忌,不足為奇。

我還想說什麼,那人的聲調更急促:“它有靈異的應力,一種超人的應力…”看來,那人還準備繼續說下去,但是健一的叫聲,已自巷口傳來:“衛君!衛君!你在哪裡?”我回頭應道:“在巷子裡…”我一回答,就聽到了急驟的腳步聲,再回過頭來,那人已急急向前走出去,迅速地沒入了黑暗之中。我想追上去,健一已走了過來,拉住了我:“什麼事?你要小心點,東京的晚上,什麼意料不到的事都可能發生!”我還沒有回答,就接觸到了伏在健一肩頭的小眼鏡猴的那一雙大得異常的眼睛。

小眼鏡猴的眼睛在黑暗之中,發出一種黝綠的光芒,看來充滿了神秘。

在那一-那間,我想起了那人的話,心頭不由自主,產生了一種震懾的覺,一時之間,講不出話來。而健一已經拉著我,走出了那條小巷,回到了酒吧。

回到了酒吧之後,向老闆娘問起那人,老闆娘倒很有印象:“這個人啊,第一次來,以前沒有見過。他一來,本來是獨自一個人喝酒的,後來忽然站起,向你們走了過來。他說了什麼?是不是得罪了你們?”我笑道:“沒有,他看來不像是本地人?”老闆娘莫名其妙地吃吃笑了起來:“當然不是,是印度人!”一個印度人,似乎不足為奇,或許他是海員,也或許是商人,總之是一個住在本的印度人,湊巧知道白眼鏡猴的珍罕、它的大名,也知道它在當地,被當作是靈異的象徵,如此而已,不足為怪。

可是,第二天,當健一和我,又聽到了“一個印度人”這句話的時候,互望著,怔呆了好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調查出售磚頭、灰漿的店鋪,進行順利。第二天,在健一的辦公室中,一對中年夫婦,走了進來,兩個探員陪著他們,探員道:“這一對夫婦,好象就是我們要找的人。”健一問道:“請問你們是不是出售過一批磚頭,剛好夠砌一幅三公尺的牆?”丈夫四十來歲,神情拘束:“是,那是約莫半年前的事。”子卻很大方:“很怪,指定要夜間送貨,送到一個高尚住宅區去,那許多磚頭,也不知是用來作什麼的,又買了灰漿,看來是砌牆!”健一取出板垣的照片來,問道:“是這個人來買這一批材料的?”子搶先道:“不是,是一個印度人!”我和健一兩人的反應強烈,健一自他的座位上陡地站了起來,忘了他面前的一隻屜正打開著,以致他的身子“砰”地一聲,撞了上去,令得屜掉到了地上,東西散落了一地。

而我則陡然之間一揮手,將桌上的一隻杯子揮到了地上,不但杯子跌碎,茶也瀉了一地。

我們兩人的反應,使得那對夫婦驚訝之極,不知自己說錯了什麼,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才好。

我先定過神來,疾聲道:“你說什麼?”那子有點駭然,聲音也不像剛才那樣響亮:“一個印度人!”她還是那樣說:一個印度人!

本,印度人不多,而昨晚,我們才遇到了一個奇怪的印度人,說是巧合,未免太巧合了!

健一緊接著問:“那印度人,什麼樣子,請你們儘量記憶一下!”那兩夫婦互望了一眼,先由丈夫結結巴巴地形容那印度人的樣子,再由子作補充。綜合他們的描述,那只是一個普通的、身形高大的印度人,黝黑、深目,語說得相當好。

那印度人的要求很怪,但是他願意付額外的運輸費,所以那對夫婦便答應了他的要求。

“當我們運送磚頭到達那幢大廈之際,大廈的管理員幫我們,將磚頭和灰漿搬進升降機去,那是一個很壯的人。”丈夫回憶著說:“當時他的神情相當緊張,‮夜午‬過後,本一個人也沒有,但是他卻像是怕給人看到他的行動。”那時的大廈管理員,就是後來在狩獵區“意外死亡”的武夫,果然事情有他一份。

“那個印度人沒有再出現?”健一問。

“有。”子回答:“印度人在升降機中等,磚頭和材料搬進了升降機,印度人就不要我們再上去,由他自己按升降機的掣上去,我留意到,升降機在“十一字”上,停留了很久。”

“還有一件怪事,”丈夫又補充:“那管理員催我們快走,而且,他不及待地用一大團溼布,抹去磚頭搬進來時在大堂中留下來的痕跡。”

“警官先生,”子又好奇地問:“是不是有人在進行什麼違法的事情?和我們可是一點關係也沒有的呵,我們只不過小本經營!”健一道:“當然,沒有你們的事,不過還需要你們幫忙,再向警方繪圖員說一說那印度人的樣子,好讓繪圖員畫出他的樣子來,我們要找這個印度人!”兩夫婦連聲答應,健一吩咐一個探員,將那兩夫婦帶出了辦公室。

兩夫婦離開之後,我和健一互望著。那頭白的小眼鏡猴,自文件架上跳了下來,就伏在健一的頭頂,健一反手撫摸著它柔順的細,就像在撫摸自己的頭髮。

我道:“健一,那堵牆,是一個印度人砌起來的!”健一翻著眼:“奇怪,印度人砌這堵牆的時候,板垣和他的‮婦情‬,在什麼地方?就算印度人能在一夜之間,趁板垣不在的時候砌好這幅牆,及裝了房門,板垣和他的‮婦情‬,事後也沒有不發覺之理,何以他們一點也不說?這其中又有什麼秘密?”我來回踱著步:“秘密一定有,只不過如今我們一點頭緒也沒有。要找那個印度人,不應該是什麼難事,在東京的印度人不會太多吧?”健一立即拿起了電話,打了電話到有關方面去查詢,不一會,他就有了答案:“記錄上有三千四百多人。”我道:“那就簡單了,最多一個一個的去找,總可以找得到的!”健一又反手撫摸著伏在頭上的白小眼鏡猴:“可是我不明白,那房間,空無所有,似乎一點犯罪的意味也沒有!”他講到這裡,略停了一停,才又相當顧及我情地道:“雖然你曾在這間房間中看到過你自己,但!這有點不可理解。成這樣神秘,究竟有什麼作用?”我對“看到了我自己”這件事,沒有作進一步的解釋。事實上,也不可能作進一步的解釋,我要說的,早已說得很清楚了,再說也不會令旁人明白。

我只是道:“這個問題,我想只有那印度人才能給我們回答。至於你說事件沒有犯罪意味,我不同意。因為至少板垣死了,管理員武夫也死了。假定武夫參與其事,事後,被人滅口。而板垣可能也是因為發現了什麼特殊的秘密,所以才招來殺身之禍。”健一“嗯嗯”連聲:“板垣的‮婦情‬,如果也知道這個秘密的話,那麼她…”我接下去:“她的生命,一定也在極度的危險之中!”健一又拿起了電話來。

要進行的事很多,得一件一件來敘述。

第一,向意外死亡科調查,是不是有一個二十餘歲的女意外死亡而屍體還未有人認領,因為板垣的‮婦情‬,可能已經遭了不幸。

調查的結果是:沒有發現。

第二,印度人的繪圖,經那對夫婦過目,他們肯定就是這個人。於是,超過二十名以上幹練的探員,取消了一切休息,去找尋這個印度人,但是經過十天之久,仍然沒有結果。不但找不到這個印度人,連認識這個印度人的人都沒有。

那天晚上在酒吧、在小巷子中,由於光線十分黑暗,我和健一都未曾看清這個印度人的樣子,但是酒吧老闆娘的答案,卻十分肯定,她道:“就是這個印度人。”找尋工作仍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