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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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又是一輪的圓月,天上亮亮的,地上亮亮的,我走在月下,心也是亮亮的。一個月前的圓月清冷得讓我心寒,現在不同,儘管是同一輪月,儘管外面的空氣愈加寒冷,但是,心不再冷了。
每天晚上,依舊和那些貓們呆一段時間,我把自己裹得暖和和的,輕輕掩上家門,樓道門,輕輕走在亮著燈光的路上,輕輕喚著“咪咪”一隻小貓聽到了我的聲音,又一隻小貓聽到了我的聲音,又一隻,又一隻…他們喵喵叫著,看著我從袋子裡一樣一樣拿出他們喜歡吃的,擺好,把空杯子裡倒滿溫熱的水。
“咪咪,來,吃飯了。”我對他們說著,退到離他們一米開外的地方,或站或蹲地看著他們大口大口的吃著,喝著。
城市的夜總也不肯安安靜靜的睡去,一些聲音會吵到我和我的貓們,比如載著晚歸家人們的汽車,比如步行人們的說話聲。我不動,我的貓們會在聲音突起的時候一鬨而散,待周圍平靜下來,他們才重新回到原地吃喝。
吃飽喝足的貓們心滿意足地伸著懶,抬起小腦袋看我幾眼,然後靜靜地蹲在離我很近的地方。
我起身回家時,兩三隻貓前前後後的跟著我,回到我的小屋,我會和他們再呆一會,他們在我的小屋休息。
貝貝依舊沒回來,不知道他此刻在什麼地方。
每天,多了一些牽掛。
(二)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安靜?安靜的在論壇看文,回帖,而更多的時間,被我用在了寫字上,整夜整夜的寫。奇怪的是,雖然心中偶爾還是有傷悲,有煩惱,雖然文由心生,卻不象從前那樣沉在文字裡的情緒良久,會淚,可是,不良的情緒只在不多的文字裡。有時候會翻開以前的文字,會微笑,那個時候的我,時而象個缺乏理智的小孩子。
越來越喜歡用文字記錄下一切可能記錄的,如同我走過的路,我擁有過的情和覺,這些文字,讓我銘記曾經的,懂得現在的,期待未來的。
一直心存,很多關注我文字的朋友們讓我有寫下去的動力,讓我在寫的過程中看到自己筆力的不足,從而能夠以更為嚴謹的態度對待文字。我在自己的文字裡看到了自己的進步,這些進步是朋友們帶給我的,微笑便越來越多的呈現在我的臉上,因為在我的文字後,我越來越多的受著朋友們的真誠和關愛。
我能做到的,是以我的文字和微笑回報給我的朋友們。文字還需更多地的錘鍊,微笑始終是真誠的。
(三)某一天的夢境裡,突然會出現某個人,很久沒有音信的人。或是曾經的同事,或是曾經的朋友,他們很清晰的面容,很從容的和我面對,而我,是面帶笑容的。原來,我一直不曾忘記過你們。
一些在我視線範圍內的人,一些不在我視線範圍內的人,你們都好嗎?
近年來接觸更多的是網絡中的朋友,無論見過面還是未見過面,你們都是不會淡出我生命中的一群,我們可能久未聯繫,但你們始終是我子裡的不忘。
不求你和你們記得我,不求你和你們會想起我,有過曾經已經足夠。無論你和你們是否瞭解我,理解我,無論我帶給你們是怎樣的覺,我都心滿意足,因為我把你和你們當作朋友,你們給了我的,不是一時的,而是一生的溫暖。
還有什麼比真情更能打動我的?很慶幸我一直擁有一顆善的心,我會在想起點點滴滴時滿懷恩。
我的朋友,無論何時何地,我都會祝福你們!
(四)你愛我嗎?我仍舊問你。愛。你仍舊肯定的回答。
愛不愛,其實本不用說,我能夠受得到。愛不愛,其實本不在說與不說出來。
每次我問你,每次你都給我肯定的回答,我知道,你是在維護我的“虛榮”二十年的婚姻,二十二年的愛情,是不用“我愛你”三個字來表達的,它無法表達愛情和婚姻的全部。
戀愛的時候大概是常常說“我愛你”的,後來成了家,有了孩子,多了每天的繁雜瑣事,“我愛你”就成了常生活裡的具體,我很少再認真考慮你是不是一如既往的愛我,會不會某一天不再愛我。愛情似乎被擱置在了一個保險盒裡,我們在保險單上寫下了一生的期限。
轉眼就到了你稱我為“老婆子”的年齡,令我很多次想到老伴這個字眼,愛情,不會象戀愛和新婚時那樣鮮滴,卻是經歷過風雨後的拔,蔥鬱。
也許我還會繼續問你“你愛我嗎?”你知道的,我不是在懷疑你對我的愛,而是,一個“老女人”的驕情。
(五)每晚都有晚歸的人,凌晨時分,仍有人和車子進入小區。
家是個能栓住人心的窩,有些人無論玩得多晚,無論玩得多忘形,終究還是要回家的。家,是每個人的責任。
記得有句話說,男人象個孩子,在外面玩累了,自然會想到家。有的男人會戀外面世界的光怪陸離,會從家裡跑出去,但是,他們會回家的,他們知道,只有家裡才有真正的溫暖。
有的女人會嚮往外面的彩,復一,年復一年的家務瑣事讓她們到乏味,疲憊,而家裡的點滴,總會在突然之間湧在她們的面前,於是她們又回到了家。
每天晚上,我都會望著亮著燈的窗口,在想,是守家的子在等晚歸的丈夫,還是守家的丈夫在等晚歸的子。
而我,已經很久不曾晚歸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