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活越賤四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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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豔聽了就很開心,知道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她知道從現在開始,男人再也不會對他構成威脅了,寶嬌已經不再愛男人了,男人已經傷透了她的心,很快她們就可以開始自己的生活,兩個女人的生活。但是她還是有點擔心,寶嬌是個缺少理智的女人,如果她衝動起來的話,即使她不殺死天下的男人,她是不會放過林豐的,因為林豐不但傷害了她的情,還騙掉了她的錢。如果她真的拿著刀找林豐的話,那就一切都
餡了。楊豔覺得這個時候應該再添油加醋了,於是拿出了她給林豐的錢,安
她。
經歷了這場暴風驟雨式的愛情後,她們之間的危機就消失了。寶嬌整天失魂落魄的,人也憔悴了很多,有時望著楊豔的時候,竟然目兇光,嚇得楊豔不知所措。但是楊豔卻在暗暗恥笑寶嬌,她沒有想到這麼短暫的愛情,竟然能讓寶嬌如此刻骨銘心,寶嬌確實是個沒有真正戀愛過的人。楊豔對自己的傑作相當滿意,她知道寶嬌再也不會愛上一個男人了,寶嬌將永遠屬於自己的。
楊豔似乎是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其實她也想好好休息一段時間,既然所有的事情都是按著她自己的想法實現,那麼她也沒有必要馬上就去完成,她知道怎樣控制寶嬌,她應該給她時間。於是她就提出去旅遊,這個時候的寶嬌全聽了楊豔的,沒有半點的主張。她們到旅行社參加了一個旅遊團,本來楊豔想出國遊的,但是出國遊要辦些證件,而且也比較麻煩,而楊豔已經等不及了,於是改成到北京旅遊。旅遊是一件累的事情,特別是參加旅行社的旅遊,到哪裡都是走馬觀花,不要說沒有時間停留下來好好觀賞,就是連吃飯的時間也不充裕,匆匆邇來,匆匆而去,雖然說有多少個旅遊景點,但是沒有一個景點讓你有足夠的時間玩,而大部分的時間卻是在車上度過的。等你晚上回到旅店的時候,已經累得要不得了,別說出去逛逛,就連聊天的興趣也沒有了,吃了飯倒頭就睡。楊豔是不喜歡旅遊的,大學的時候她和林豐每一個假期都是在旅遊中度過。但是楊豔這次卻特別的開心,整天玩下來,居然沒有半點的倦意,一路上還百般呵護著寶嬌,所有繁重的活都自己幹了,回到旅店還要給寶嬌打點。楊豔也暗暗驚訝自己,第一次和林豐旅遊的時候是最開心的了,但是楊豔當時就有一種
覺總讓自己不舒服,無論到那裡玩也不能盡興,在後來的旅遊中,這種
覺居然越來越強烈,搞得楊豔對旅遊沒有了興趣,再也不和林豐去旅遊了,當時自己也說不清楚是什麼
覺。現在終於明白了,因為自己一開始和林豐在一起的時候,就有一種患得患失的
覺,總是擔心這樣的
子不會長久,所以那種
覺才會纏住自己,讓自己怎麼也開心不起來。這次出來,就沒有了那種
覺,身邊的人已經踏踏實實的為自己所擁有。看著身邊旅遊的同伴,都是些情侶,有些是新婚度
月的,楊豔就有這樣的
覺,彷彿自己也是新婚那樣,在過著一個女人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
旅遊結束以後,寶嬌更顯得疲憊不堪,回來的時候,寶嬌突然問楊豔:為什麼男人總是靠不住?她似乎一直都在思考這個問題,她的樣子就像要哭了起來。這讓楊豔很心軟,楊豔一把將寶嬌抱了過來,對這個簡單的女孩說:如果男人靠得住,那就不叫男人了。楊豔把自己裝得很堅強,但是卻抵不住寶嬌的問題,楊豔也覺得很煩,於是罵道:,女人非得就要靠男人嗎?沒有男人我們就不能活了。
楊豔覺得現在是對寶嬌表白的時候了,但是她始終無法搞清楚她自己的情,她甚至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愛上了寶嬌,她是在否定這種
情的,但是她又離不開寶嬌了,甚至不想任何男人靠近寶嬌,她已經把寶嬌當成了未來生活中的唯一,這是沒有什麼能夠代替的。她知道寶嬌是會接受的,雖然誰也不知道結局,但是起碼對現在來說,卻是她們最好的選擇,但是她還是沒有相當的把握,她一直在揣摩寶嬌的心思,她在想這個女孩究竟存在多大的程度去接受她們的這種關係。其實她也搞不清楚女人到底有沒有選擇?女人似乎也是這個世界的主宰者,這在所有的人的意識中都是這樣認為的,但是現實生活卻並非如此,一個人的圈子總是越來越狹小,而且周圍的圍牆卻越來越高,直到有一天,總會有一天,你
本就走不出你的圈子,而這又跟你所追求的無關,也不是你捨不得你所擁有的,而是你
本就走不出去,這個圈子就這樣越來越小,最後只剩下自己了,只剩下一顆孤獨而又近乎變態的靈魂,誰也不知道這樣的靈魂究竟為誰而存在著,剩下一個靈魂的圈子誰也捉摸不了,就這樣,身體跟靈魂分離,然後就是消失!女人在前半生的時候,她的圈子實際上就只剩下她的靈魂了,所以女人是沒有一輩子的,只能說半輩子,即使能主宰自己命運的女人,那也僅僅是半輩子,女人的下半輩子,其實就是男人的裝飾,女人就像女人身上的裝飾那樣,點綴是美麗的,美麗的男人的,女人的下半輩子就沒有女人了。楊豔也知道自己即將到了下半輩子,無論願意與否,無論用什麼力量去抵抗,她也不能走出這個圈子,而且現在越來越明顯了,她的圈子只有兩個靈魂了,那就是她和寶嬌,如果離開,那就是消失,兩個女人的消失,分別成了裝飾,那不是自己,也沒有自己,自己就真真正正的結束了。
當生命給了女人偉大的母愛的時候,女人就註定是苦難的象徵,無論女人是多麼的偉大!她創造了這整個世界,特別是創造了男人,但是這個世界並沒有因此而恩,女人的偉大就像是造孽那樣,她必須為了她產下的結果而負責,所以她成了男人的附庸品。楊豔知道除了男人,她是別無選擇的,這本來就是註定的了,但是她需要自己的下半輩子,她不能讓男人給奪去,她必須留給自己。反正現在的生活總是喜歡出軌,也或許這樣才是走出圈子的唯一道路。
楊豔在考慮是不是先買個戒指,表白的時候總要有點東西,這不是動的問題,起碼也可以用來掩飾和證明,掩飾一些必然出現的尷尬和證明自己的誠心,寶嬌是那種很俗的女人,她喜歡戒指,也需要戒指,但是戒指有可能變成她無法逾越的界線。這很苦惱,買和不買都相當難選擇,花錢已經不是問題,接受才是關鍵,如果寶嬌無法接受一個女人送的戒指的話,那就結束了,她楊豔所有的幻想也結束了,圈子也將會消失,包括她的靈魂。楊豔只能試探,不斷的試探寶嬌,後來寶嬌在楊豔反覆的說明下,終於有了表示,那是很含糊的,但是對楊豔來說,已經足夠了,她已經夠絕望的了,如果連一絲的反應都沒有的話,她就撐不下去的了,所以只要得到了寶嬌的半點暗許,她就滿足了,她就可以放心的買戒指去了。
戒指是鑲綠寶石的,有24k,足金。楊豔帶上去的時候就覺得很好看,她知道只要自己帶好看,寶嬌帶就會好看的,她只要穿自己買的任何東西就好看。林豐當時信誓旦旦說就要買這個,楊豔已經帶過了無數次,但是林豐一直沒有買,楊豔就知道,她這輩子就別想帶這個戒指的了,但是她知道自己一定要擁有這個戒指,所以她付下了定金,今天是最後一天,她要等到今天來實現,這樣的滋味是很難接受的,但是她就是需要這樣的受,她需要這樣的刺
,今天她將買了這個等待了她好幾年的戒指,送給一個女孩,她的心有種隱約的痛,特別是一帶上它的時候,她看到綠寶石發出了暗淡的光,她慌忙就它取了下來。
楊豔挑了一間很有情調的咖啡廳,要了一個小包間。楊豔總覺得這個城市太悉了,無論自己怎麼
心挑選,即使是別有用心的躲避,總是離不開曾經的足跡,如果要選擇死亡的地方,如果有選擇的話,楊豔鐵定這個城市,這裡就是她的圈子,無論怎麼走,她也走不出了。這是她和林豐來過無數次的咖啡廳,就連定的包間也沒有錯,她的對面總是坐著那個因玩
女
而變得越來越帥氣的男孩。來的時候楊豔已經下定了決心,就是要到一個自己從來沒有到過的環境,但是很多事情都是鬼使神差,在路上的時候她連自己的決定不了了,這都是命運,註定了的,這就是她的圈子,她坐了下來,在自己圈子中的唯一位置,那個無數次談情說愛的地方,對面坐的是將要和她走完半生的人,這一切又是怎麼開始的?
寶嬌依然沒有從曾經的傷痛中清醒過來,楊豔有時也很內疚,她不忍心寶嬌受這樣的傷痛,但是她知道這是女人必須經歷的,無論是遲是早,女人始終無法逃過這一劫。有人就這樣下過結論:女人是產生魔鬼而被魔鬼折磨的動物。女人產生的魔鬼就是男人,這樣的結論很偏,但是當一切經歷之後,所有的女人都把它當成了真理。寶嬌從來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寶嬌也從來沒有看過楊豔這樣的表情,寶嬌只
到楊豔在審視自己,但是又有些茫然,彷彿也在審視著自己,這裡沒有語言,只有音樂,那纏綿得要將生命窒息的曲子,就在她們的周圍
動著,牽動著每一
神經,讓杯中的酒也跟著跳動起來。寶嬌又想起了林豐,她怎麼也想不透,這麼短暫的
情竟然能夠來得這麼真切,這讓她不寒而慄,如果,時間再長一些的話,如果沒有楊豔的話,她不知道離開這個男人的
子將會怎樣?或許她會死,因為這樣就不必承受痛苦了。
楊豔拿出了戒指,楊豔輕輕的牽過寶嬌的手,然後就將戒指套了上去,很合適,完全是寶嬌的圈子,她生命中的圈子那樣合適。寶嬌很愕然,也有些慌亂起來,馬上將手往回縮,但是楊豔已經緊緊的抓住了,楊豔也很緊張起來,但是她依然很嚴肅,就像林豐說要給她買這個戒指那樣的嚴肅,楊豔很認真的說道:我愛你!寶嬌就不動了,一切都彷彿停止了,沒有了聲音,沒有了音樂,沒有了動,只有凝固不變的表情,那綠寶石的光澤下若隱若現的表情。楊豔突然才
到了這種嚴肅的可笑,她笑了起來,她的心笑了起來,就在這一刻,竟然變得不再荒誕了,她一直醞釀的語言,一直認為荒誕而不可接受的東西,就在脫口而出的瞬間,變得再正常不過了。
當遊戲變成生活中的一部分的時候,就不是遊戲了。
回來的時候,她們儼然成了戀人,寶嬌緊緊的偎依在楊豔的身上,兩個人就在自己的圈子裡,旁若無人的,在城市的馬路上,昭示看似完全屬於女人的——幸福生活。一直在她們心中的那份沉重的覺,終於得到了解脫,她們
到從未有過的輕鬆,即使寶嬌對林豐的愛,也變成了過眼雲煙,男人,在她們的世界中,突然變得是如此的渺小,那樣的微不足道。她們終於覺得:在這個世界中,沒有什麼是不可以代替的。
楊豔開始計劃她們的未來了。她知道只有給這個接受了她的“我愛你”的女人幸福,她才會得到幸福,就在那一刻起,她就知道應該做這個女人心中的“男人”了。她們現在已經擁有了一筆不小的錢,首要的任務就是找房子,在找房子的時候,她們的心情是相當的愉快的,寶嬌從來沒有想過在這樣的大城市裡擁有一套自己的房子,這是超出了寶嬌的夢想的,所以她特別的興奮,她以為很快就可以擁有自己的房子了。但是找房子並不是這麼簡單,這個城市裡什麼樣的房子都有,一輩子的事情對楊豔來說是疏忽不得的,一看報紙的介紹,才知道即使擁有錢,找房子有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要考慮的因素很多,地段價格朝向小區設施收費等等。她們花了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都沒有找到兩個人都滿意的房子,要麼是朝向不好,要麼就是房子的構造不好,要麼就是地段不行,總之就是沒有滿意的,寶嬌就開始煩了,兩個女人滿城市瘋跑,人也瘦了幾圈,寶嬌開始發脾氣,寶嬌說是你嫁給我還是我嫁給你?如果我嫁給你,那你就去找房子,我不管了。楊豔覺得這個嫁來嫁去的很難聽,但是她沒有馬上回答,她也突然覺得很煩,這樣折騰來折騰去也不是辦法。
房子終於定了下來,兩房兩廳,朝向也不錯,只是價錢貴了點,其實早就看上了的,女人就是這樣,買什麼東西的時候都計較在價錢上,只有折磨到煩了累了的時候,就什麼都滿意了,也沒有不足的了。現在只等拿了房產證就可以裝修了。寶嬌突然說要去照婚紗照,她說做女人最幸福的時刻就是披著婚紗,她沒有考慮楊豔的受,寶嬌從來不懂得考慮別人的
受,楊豔只得說,你說怎麼照好?寶嬌說你嫁給我還是我嫁給你,寶嬌總是重複這樣的話題,楊豔就要發作了,楊豔說你去照吧,我買套婚紗給你,想怎麼照也可以,寶嬌說一個人照有什麼意思,誰不可以照,你就穿男人的衣服吧,反正你一直是剪短髮的,看起來也像個男人。楊豔說還是不要照了,有什麼好照的,讓人家笑話,你說什麼?寶嬌很生氣!什麼笑話,既然是笑話那乾脆就別玩了,有什麼意思?楊豔想想,這不是鬥氣的時候,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是照個相,辦法總是有的。於是第二天就和寶嬌去看婚紗了。在看婚紗的時候,寶嬌很幸福的左挑右選,楊豔只能在旁邊冷眼旁觀,對著這些曾經多麼渴望的婚紗
視無睹,毫不在乎的樣子,還耐著心情給寶嬌出注意,寶嬌說你也試試吧,楊豔笑著說,有什麼好試的,不就是婚紗。楊豔也很想
受穿著婚紗的
覺,甚至比寶嬌更狂熱,因為她比她更加接近過婚紗,有一段
子,她所有的夢想就是那套素白的婚紗。但是現在已經沒有意思了,再漂亮的婚紗也沒有意思了,它在楊豔的心中已經不再代表幸福,也不代表女人,只是一套衣服,就像每天穿的那樣。寶嬌並不理解楊豔的心情,雖然她也是女人,雖然她們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但是即使同樣是女人,同樣遭遇,偏偏就是不同的
受,簡單的女人總是
戀通俗,即使給她再特別的遭遇,她的痛苦或者快樂一樣的通俗,在她們身上永遠沒有讓人驚喜的地方,總是那麼失望,那麼的不值一提。楊豔只能享受著她的
受,婚紗依然美麗的飄動著,不斷變換著那個看似幸福的女人。
跑了兩三天,楊豔也有些忍耐不住了,藉口要去看看房子,聯繫裝修公司,一個人出去了。寶嬌這回倒也識趣,並不敢生氣,只跑了半天就將婚紗買了回來,而且還聯繫好了攝影館。第二天她們就去照婚紗了,在路上誰也不說話,大家都到悶悶的,只是到了攝影館的時候,楊豔一看,就說道:怎麼選了這樣的地方,現在又不是窮,沒錢,既然要照,也要選個有檔次的地方。拉了寶嬌轉身就走,寶嬌生氣了,說道:你是不是不想照,不想照就直說算了。楊豔笑了,婚紗買了還不照?誰怕誰啊!楊豔覺得自己怎麼老是在重複,拍拖去的是以前去過的地方,旅遊走的也是和林豐走過的,現在要照婚紗照了,也不由自主的就到了自己曾經要林豐來的地方,沒有辦法,跟林豐一起的時候,雖然也搞不清楚愛還是不愛的,但是好象什麼都商量好了,譬如婚紗照就說了要在這家照的,當時楊豔還來了個藝術照試試效果,楊豔懷疑自己老是惦記著過去的東西,這是很不好的徵兆,小的時候老人就說過:一個人如果老是惦記著以前的東西,那她的生命很快就會結束。其實德國一個哲學家也說過大概這樣的話:一個人的腦海中如果只有自己的歷史的話,生命就將會走向死亡。楊豔並不喜歡過去,但是她擺脫不了,很自然的,就像是自己的圈子那樣,就到了過去的地方。
老闆娘還是那個臉,一看就知道是個幸福的女人。楊豔突然有了
悟,以後一定要給自己開家婚紗攝影館,每天給人照婚紗像的女人肯定幸福。楊豔知道不能讓寶嬌來說,這個女人一說話就讓人失望。楊豔對老闆娘說道:老闆娘,今天給你開個玩笑。老闆娘倒是個奉承中人,馬上說道:我就喜歡開玩笑的人,開玩笑很人很年輕和快樂。楊豔說我們帶了婚紗,本來想來你這裡買的,後來朋友介紹了,一看也不錯,就買了下來。老闆娘說:不要緊,喜歡那買就那買,主要圖個開心,今天就幫你們開個很美的玩笑吧,挑個款式吧。楊豔打趣道:娘子,你來挑吧。寶嬌早已被店裡那些婚紗攝影
得眼花繚亂,看著哪個都喜歡,居然挑不出哪個更加合適。老闆娘就在旁邊介紹了,老闆娘一邊介紹一邊說道:你們果然幽默,就是開玩笑,也一本正經的,我可從來沒有接過這樣的顧客,不過像你們這樣照相的也有,都是些“同志”有些人的要求還蠻高的,兩個大男人還要摟摟抱抱來拍,要說有多噁心就有多噁心。寶嬌這個時候突然說道:“同志”是不是“搞雞”的那種?老闆娘說就是啊,說好聽點叫“同
戀”還
多的,以前只是聽說,這幾年也見識了不少,男的女的也有。寶嬌的臉
就很難看了,但是偏偏老闆娘是個善談的人,也不打住,繼續說道:現在是世道,誰也說不準,再噁心的東西都有,以前的人怕是從來沒有聽說過,但是現在就不足為怪了,就是喜歡刺
,新鮮。你說這個“同
戀“先別說人家怎麼看,這個
子就能過嗎?你說是不是?楊豔說道:人就是喜歡刺
,喜歡遊戲,現在的人是從遊戲開始的,只要快樂,什麼都行。老闆娘終於附和了,也是,以前的東西都不中用了,我們做女人的最可憐,現在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好的,好男人都是人家的丈夫了,你要找個男人,你得給他做奴隸,做女人就是這樣,沒有男人不行,有了男人更不行,你別想過一天好
子。楊豔說道:沒有男人也未必不行,我們女人也能活得快樂。說完之後,楊豔才發覺自己竟然將話說穿了,於是就直接問道:老闆娘,你看我們像“同
戀”嗎?老闆娘就笑了起來,說道:怎麼看你們也不像啊,“搞雞”的我也見識了不少,可從來沒有你們這樣的,我看你們是先來演習的吧,她要做新娘了啊!老闆娘朝著寶嬌說道。寶嬌馬上說是啊是啊,老闆娘說道恭喜了恭喜了,挑好了款式嗎?我叫攝影師給你準備了。寶嬌早已沒有了心情,於是隨便指了個款式。老闆娘又問楊豔要不要化妝?楊豔笑著說當然要了,開玩笑也要煞有介事才行啊,於是老闆娘就去給楊豔挑西裝了。楊豔看到了寶嬌的不開心,她知道寶嬌在想什麼,但是她什麼也沒有說,依然很快樂,這一切她都是預料到的,這沒有什麼奇怪,也沒有什麼好傷心的,她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人,既然去做了,就應該知道結果,又何必去在意其他的呢?楊豔拉了寶嬌,就開始照了。她充滿了笑容,在攝影面前,從來沒有如此快樂的笑過,裝成了一個風度翩翩的男人,後來從照片中看,楊豔才發覺,自己的一舉一動幾乎跟那個男人沒什麼兩樣,她太
悉林豐了。寶嬌也終於來了情緒,於是兩個人也非常開心起來,積極配合著攝影師,在那一閃而過的燈光中,扭動著很牽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