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儺教邪脈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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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依然沒有下車。
外面那個人又說道:“呵呵,我師兄孫昊,應該就是死在你們手上的吧?不過我們的賬可以慢慢算,‘那個人’。只是要求我把你們車裡那個睡著的女孩子帶回去,可以暫時放你們一條生路。不過,我脾氣並不算太好,如果你們不聽的話…”
“少跟著得瑟…”那人話還沒說完,秦天展怒罵一句,接著一道符直接從車窗裡頭打了出去,繼而,也不管那符籙有沒有打中,一腳油門向公路上再次衝了過去,我再次被晃得撞在了車窗上,忙不迭的開始系安全帶。
誰知道,我們的車,居然像是被困死在了荒地上似的,怎麼都到不了公路上,明明就短短的一段距離,卻了門了。直接成了咫尺天涯。
“障形…”我聽見秦天展低低說了一句。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們之前所說的儺教七大凶術裡有一門就是障形之術。
我也還記得,我之前不止一次的吃過這種術法的虧,比如在南方別墅裡那個叫陳祖澤的傢伙,就曾經讓我怎麼也追不上過。
這些傢伙,原來都是會儺教兇術的嗎?
我倍疑惑。已更新我還以為儺教兇術真的如他們所說的那樣,十分強大。卻很難學會,而且為圈子裡的人所不?,所以沒幾個人會用呢。
沒一會兒,那個面具人又出現在了我們面前,遠遠的,我看見他的手裡好像拿著什麼東西,那東西並不是圖騰,而是細細長長的玩意兒。
這時候,秦天展也不開車閃避了,我以為他要敵呢。誰知道,我扭頭看他表情的時候,看見的卻是他一臉的驚恐。
這貨好像被面具人給嚇著了?!
我又扭頭看了一眼蕭玉兒,蕭玉兒居然也把臉湊到前頭來,死死盯著面具人的方向,表情說不出的嚴峻。
我當時也有點兒怕了,這倆傢伙格可謂高傲,就算被嚇壞了也不至於表現的這麼明顯啊,我又回過頭去看那個面具人,那傢伙已經離我們不到十米遠,我這時候才看清,他手中拿的不是什麼木牌,倒是幾枚看起來足有十幾釐米長的大釘子,那傢伙手指特別靈活,釘子在他手指之間像是有了生命似的轉動、“舞蹈”
“死士…”好一會兒。我聽見蕭玉兒低聲說道。
“什麼死士?”
“儺教脈的死士…”蕭玉兒低聲說道“儺教脈是對十年前圈子內大動盪的時候,儺教中**的那一個派別的稱呼…當時,儺教脈裡有十名道行、術法都十分高強的門徒,被稱為脈十大死士,這十個人,可謂臭名昭著。圈內圈外無辜者的血腥他們不知道沾染了多少…”
“這個人,難道…”
“我只知道…”這時候,秦天展說道“十大死士的主要工作,就是暗殺對脈造成威脅的組織、機構中的要員。而那是個人當中,有一個人,恰恰就是用釘子來殺人的。”
“是的,我在秦劍鳴那裡看過當年的案件卷宗…當時負責調查的南方某省區的一名重要的警界幹部,被人暗殺在自己家中,死得相當慘。被人用釘子釘死在了牆上,渾身二十八枚釘子全部釘中命門要害,深入骨髓,而且穿透身體打在牆壁之內,不僅僅被誅殺了身,還被直接封錮住了魂魄。那個案子,當時就被立為9。28惡兇殺大案,調集了許多警界英才得以偵破。據說,在抓捕那名死士的時候,還有至少十名以上的警界人士和圈內正派人士被打傷打死…”
“那個人,難道沒有伏法?”我瞪大眼睛,看著一步步、慢悠悠走近的面具人,不問道。
“伏法了,但難說是不是後繼有人。”秦天展咬牙說道。
這個時候,第一枚釘子已經直接飛了過來,秦天展直接推了我一把,我再次撞在車窗上的同時,那釘子頂入了我旁邊的椅背上,我側臉一看,釘子尾部那小小的一塊地方,似乎還刻著我看不懂的符籙“文字”刻的特別潦草。
更可怕的是,在我眼裡,那枚沒入椅背的釘子這個時候正冒著黑氣。
這樣高深的術法,那這個傢伙,應該就是所謂的“死士”無疑了?!
秦天展這個時候像是如夢初醒,伸手去打方向盤,但是車子發動了幾次,卻怎麼都動不了,外頭,第二枚釘子飛了進來,這回似乎直接打的是秦天展,車內空間太小,秦天展一個還算靈,提前打開了車門,一個箭步衝了出去,那枚釘子直接打穿了椅背,釘在小安上方的不過幾釐米的地方,我看清那一切的時候,一陣陣的脊背發涼。
但一切容不得我多想,我當即也衝下車去,但卻不敢離車子太遠,小安就在車上,我們若是離開,就給了死士可乘之機,我反手打出一道雷公符,死士飛出一枚釘子,那釘子直接把符籙串了起來,釘在一邊的地面上,起一陣灰塵來。
我咬牙再次出手,手忙腳亂的連續發出幾道符籙,死士居然直接用一枚釘子就把飛過去的符籙全部串了起來,出釘的角度刁鑽到了極點。
那邊,秦天展也出手了,他一面奔跑一面攻擊,但是始終對死士構不成威脅,自己卻差點被釘子中肩膀。
那個戴面具的傢伙,就像是一柄儲存了千萬長釘的釘槍,不停的發,誓要把我們直接打成馬蜂窩。
我盡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再次衝出一張雷公符,趁著秦天展與那人纏鬥的時機,悄悄把符籙點燃,深了一口氣,忍著燒灼的疼痛,待符籙燃燒成一團火焰之時,才甩腕發出。
我不指望這一道符能對死士造成多大的傷害,但是這樣的符咒對無臉人尚且能造成影響,我想對這傢伙終歸會有作用,至少能給我們爭取一點時間。
而我沒想到的是,就在這時,突然,我看見兩股黑氣從秦天展的車裡頭冒了出來,兩股黑氣並不明顯,但速度卻極快,好像兩支很細的飛箭一般,嗖一下打在了我發出的雷公符上,頓時,雷公符上的火焰居然燒灼得更旺了,一下子就引燃了面具人的手臂。
我聽見面具人似乎驚訝地了一口氣,伸手去拍自己手臂上的火焰,居然半天都沒有拍散。
按說,他們這種道行高深的人,不應該會被我的雕蟲小技制住的。
而且,那兩道黑氣到底是什麼東西,難道是還在車裡保護著小安的蕭玉兒在幫我?
但這個時候,我沒空去過多求證,只是對秦天展喊了一聲“跑”就翻身跳回了車裡,秦天展也迅速返了回來。
大概是火焰限制住了那名“死士”的緣故,這回,我們的車終於發動了,秦天展猛打方向盤,不一會兒,那車就以極快的速度衝回到了公路上,一路絕塵。
這回,前方的路平坦了許多。
雖然這一戰我們贏得有些不明不白,但我卻有些興奮,直到這個時候才稍稍冷靜下來,扭頭問蕭玉兒剛才那兩道黑氣是不是她出手相助的結果,而令我沒想到的是,蕭玉兒居然搖了搖頭,神有些凝重,說道:“那不是我做的,我身上的陰氣沒有那麼重,不可能在那個時候幫你。”
“那是誰?!”我驚呼。蕭玉兒沒說話,只是低頭看著依舊沉睡著的小安。
“小安?!”我立刻會意“這!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