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面具殺手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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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沒有回答何晴的話,回想起來,那個情況下,估計誰跟我說話我都是左耳朵進右耳多出。
我直接動的把小安抱住了。一聲聲的呼喚她,當時我也沒想過這傢伙跟我的本沒那層關係,也沒在意旁邊那幾人的眼光。
可這個時候,我發現,我怎麼都叫不醒沉睡的小安。
小安雖然看起來情況很穩定,但卻一直閉著眼,緊緊閉著。
我有些發慌了,轉過臉去問何晴怎麼回事,何晴卻說這種事情最好還是問醫生,她也不可能給我準確的答覆,還說要走程序,讓我就這些事情跟他們去做筆錄什麼的。
我心裡一陣牴觸,第二天我就要和秦天展他們一起去見洛乾坤了,這個時候去做什麼筆錄,還不知道何晴是不是準備把我給關上幾天。
我們正僵持著,秦天展和蕭玉兒也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何晴卻還是不依不饒。各種想要為難我,即便是她已經聽過z的口供了,知道我是救人的一方,卻還是不肯信任我,還要我協助調查z的女伴死亡一案。
最後,我們三個乾脆圍在昏睡的小安身邊,就是不說話。何晴畢竟是個女的,拿我們幾個也毫無辦法,我甚至都想好了,只要她敢動手我就敢用雷公符往她腦門子上貼。
我們就那麼無賴了好一陣子,何晴他們也找不到什麼有力證據,最終才選擇離開,她顯然還是不甘心,但也沒轍。
何晴他們走之後,秦天展和蕭玉兒看過小安,臉十分凝重。
秦天展對我說:“其實小安現在是死是活還說不清楚。”我剛剛產生一些希望的心又跌落了谷底。
秦天展說,小安現在醫學上講,就是還有生命體徵存在;按圈子裡的說法來說,就是身仍有魂魄寄宿。但是否是小安之前的那個魂魄,誰都說不清楚。也許這個時候控制著軀體的是一個厲鬼、是一個怨魂,甚至,是一個在背後施術的人。
我問他們有什麼辦法能確定小安現在的狀況,秦天展卻說以他的本事就一樣,就是把小安體內的陰氣強行全部出來,沒有了陰氣作為依託,自然小安身體裡納的那些魂魄會選擇脫出身體之外,另尋宿主。但是,危險就危險在,這種方法很可能直接破壞掉小安體內的陰陽平衡,傷害她的身體,說不定不但沒救著人,反而把小安害死了。
而蕭玉兒則主張直接把小安帶去找洛乾坤,說他一定有辦法解決。
最終,我們還是決定尋求洛乾坤的幫助。但卻先用鎮氣符輔以鎮魂一脈的通絡符暫時穩住了小安體內的陰陽之氣。
我也順帶學會了幾道鎮魂一脈符籙的畫法。
當然,我只是瞟了幾眼蕭玉兒畫符的方法,沒有讓她發現我正在偷學。
這個時候,我已經鎮定了很多,至少小安回來了。無論如何,希望多了一些。
第二天早上,秦天展駕車帶我們幾個離開,去找洛乾坤會面。鎮上沒有車庫,秦天展居然把自己的車直接停在了九宮嶺的一處低窪地裡,我也是特別佩服這傢伙的所作所為了。
我們坐上那車的時候,車裡頭地上盡是灰土和砂子,蕭玉兒自然特別嫌棄,但還是守著小安坐在了後座上,我坐在副駕駛,一路看著小鎮的“風景”鎮子上的屍體昨天應該已經被警察給處理掉了,但地上依然汙跡斑斑,那些血本擦不掉,而且依然會莫名其妙的有紙錢飄飛在半空中,而落地的時候卻好像本看不見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眼花。秦天展當時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直截了當的說:“你一定是奇怪這裡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吧?雖然我也是猜測,但我估計,應該跟你二叔有關。”
“怎麼又跟我二叔有關?”我瞪眼看著秦天展。
秦天展卻笑著說:“你問問蕭玉兒,是不是有這種可能。”身後,蕭玉兒面無表情的說:“確實很有這種可能,劉宏大師和那個戴面具的儺教門徒一戰,造成的破壞力到底有多大,本說不清楚。他們都是圈子裡頂級的高手,這整個鎮子、甚至整個九宮嶺範圍內的陰陽二氣都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頂級高手,那個面具人,還不是被二叔幹掉了麼?”想著蕭玉兒既然已經知道了那麼多秘密,我也懶得隱瞞什麼了,說話放鬆了很多。
“我覺得沒那麼簡單。”秦天展卻說道“那個人雖然自稱和你二叔過手,而且短時間內就秒殺了四名梅山教的弟子,但是論本事,他並沒有我想象中那麼強。至少如果不挾持你的話,師叔要解決他並不難。那些人一個兩個都戴著面具,誰知道誰是誰,他們的背後,肯定還有高人。”共見以號。
“只可惜死人不會說話。”蕭玉兒淡淡的說。
秦天展繼續說道:“倒是這個鎮子,以後還真不是陽間的警察能管得了的了。九宮嶺一帶,上世紀七八十年代是亂葬崗,再往前推,是風水寶地,也是養屍之地。但我覺得事情還沒那麼簡單,因為這周圍的氣象和地脈走向都不大對勁,師父是什麼人,他為什麼會選擇在這裡開店,還在這裡賣面具工藝品,呵呵,這其中難道就沒有深意嗎?”
“難道這裡鎮壓著什麼東西嗎?”我忽然想起之前秦天展說的話,所謂的什麼什麼東西被放了出來。
“這我不清楚。”秦天展說道“我只知道,師父和麵具人的一戰,催動了這四周的陰陽之氣,導致這裡的一些封門被打開了,所以才會冤魂亂竄,走屍橫行…”
“那那些鬼臉子呢?他們是來幹什麼的?”我問道。
“那是他們的一種祭祀,叫灰葬,實際上就是看到什麼地方陰氣重,就到什麼地方去,將冤魂和屍體聚集起來,一把火燒滅,在從中汲取怨力和陰氣以供自己修煉所用。當初鬼臉子們之所以會成為梅山旁支裡的下三脈,也是因為這種不要臉的惡毒祭祀。如果他們跟湘西的那些道士一樣安分,就是趕屍回家賺兩個零花錢的話…呵呵,或許大家還不會這麼鄙視他們。”秦天展說。
蕭玉兒也淡淡的說:“是啊,他們的嗅覺倒是比我們還要靈。”聽了他們的話,我不又開始沉思,可是我還沒沉思多久,忽然秦天展一個急剎車,接著猛打方向盤,我當時也沒系安全帶,直接被他甩地撞在車窗上,生疼。
很快,我們的車已經開到了路邊的一片荒地上。
我們那時候已經離開小鎮很遠了,眼看著就要到市區了,但是還沒有離開九宮嶺的地界。
我剛想要問秦天展怎麼了,卻遠遠的看見,馬路邊有一人緩緩的走了過來,那人帶著木質的面具,手裡似乎把玩著什麼東西。
我用膝蓋想都知道,肯定是那種木質的圖騰牌子。
面具人居然又出現在了半路上,我當時心裡一陣憤怒,差點直接衝下車去,但秦天展卻鎖死了車門,按住我讓我不要衝動。
那個面具人,在離我們十幾米的地方停下,隨即他的聲音便飄了過來:“是你們把車裡的那個女孩子留下,還是我把你們幾個全都留在這裡?”
“你是誰?”秦天展冷冷問道。
“我想,你不知道我的名字,但是你應該對我的面具不陌生。”那人的聲音,顯得非常有自信,似乎並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