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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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啊，你肚子餓不餓?”霍遠搔搔頭，從三樓走下來。

“爸?”霍香薊拿著巾擦著微溼的長髮，驚訝地看著二樓長廊的時鐘道:“你的研究結束了?”已經晚上十二點多了。

霍遠“唔”了聲算是回答她。

霍香薊的臉上仍有水滴。

“我煮東西給你吃。”她將溼頭髮用巾包起，轉身下樓，後頭跟著不知幾天沒睡的霍遠。

這次的研究時間較長，她已經有兩個多月的時間沒見到他。

三樓的實驗室是霍遠工作的地方，只要他開始進行實驗時，總是沒沒夜地一頭栽進去，完全忘了他還有個年輕貌美的女兒。

一到客廳，霍連無力地坐進大型沙發，點著頭打起盹來。

廚房，霍香薊打開空蕩蕩的冰箱，飄出的陣陣冷風讓她想起，她很久沒在家開伙，換言之，她也很久沒買菜了。

呆愣了會兒，她拉開櫃子找出速食包，開始打理霍遠的“宵夜”半晌後，霍香薊端著盤子走到客廳。

“吃飯了。”她溫柔地推著睡倒在沙發上的霍遠。

沒反應。

她又輕輕地推了推，柔聲道:“爸，吃飯了。”還是沒反應。

“爸，要睡等一下再睡，先吃飯。”一陣沉靜。

“爸。”霍香薊抬起右腳用力地踹向霍連。

咚咚兩聲，他跌落在冰涼的大理石地板上，霍遠著部，撐起身子，滿臉困惑。

“我睡到跌下來了?”

“是的，爸。”霍香薊臉不紅氣不地伸手扶他坐回沙發。

“可以吃飯了。”霍遠不疑有他地拿起筷子，囫圇棗地猛扒飯。

呵，完全忘了他的本，可見他真的很餓。霍香薊的烏黑大眼帶笑，解開頭上的巾，拿起吹風機吹起頭髮。

“女兒啊，這個月你過得好嗎?”霍遠邊說邊噴飯。他好睏。

“還不錯。前幾天才設計一件晚禮服。”她閉著眼撥髮絲。

“什麼?”吹風機轟隆隆地，讓他聽不清楚她的話。

“我說，我前幾天才設計一件晚禮服。”她提高音量，眼沒張，風在吹。

“哦！還能看吧?”他停下動作，滿紅絲的雙眼看向霍香薊。

霍香薊關掉吹風機，頭髮半乾，睜開眼對上她老爸道:“對你女兒有點信心好嗎?”她沒好氣地拉掉電線，“啪滋”座冒出火花。

“好。”他分神瞧著瞬間的火花，然後低頭繼續吃著他的飯，快道。

“吃完要洗盤子。”霍香薊從屜裡拿出卡片及鑰匙。

“你要去隔壁。”不是疑問句。

“嗯。”她踏出家門，“記得要鎖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