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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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有關係，我是知道的，結婚前小歌給我說過。那時候，小歌失戀了，原因是她想保住貞，留到結婚的晚上，可她男朋友太急。不過，話說回來，談了兩年對象，只讓摸，不讓做，是男人都上火，但為這個分手，我覺得為哪個男人不值得。小歌就傷心，剛好永瑞作為朋友一直安她，永瑞喜歡小歌，明眼人能看出來。小歌說，她就是搞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做愛才算談戀愛，如果這樣，要‮女處‬膜有什麼用，還不如隨便給誰。也是傷心，失望，讓她有些自棄，就約了永瑞，在學校後面的樹林裡做愛。”

“做成了沒？”聽到這裡，小楊急切地問。

“沒有，小歌說沒有，我愛聽她的這段過去，問過好多次，她也說過好多次，好象沒有做成。”

“哦！那你怎麼懷疑的呢？據什麼啊？”

“我不是說結婚前，結婚的時候，她是‮女處‬啊。後來我總覺得故事沒有完，就一直問，強迫她，誘導她，她就開始編謊，編的很刺。經常這樣玩，突然有一天我發現她編得也太像了，就開始懷疑。”

“那也不能說明是真有關係啊？”小樣反駁。

“不是啊，前面我還沒說完，他們在樹林裡沒做，但摸了，了。當時永瑞可能發現她是‮女處‬，沒有忍心，也許他覺得情需要慢慢培養，總之，是他沒做的。小歌說，這也是她信任他的原因，認他做哥哥的原因。”

“他們怎麼摸了，了的，說說呀？”小楊似乎很興奮，要聽這裡，言語間嫌我說的不夠詳細。

“好象是黃昏，小歌脫了褲子讓永瑞做，永瑞不好意思，就勸她，她便哭了，剛好有談對象的一對男女過來，他為了掩護沒穿褲子的小歌，就用衣服抱住她摟著坐下。這當中，兩人擁抱了，‮摩撫‬了，小歌說她男朋友以前也摸她的，摸下面，只是他總是想用指頭進去，就不是很願意讓他摸下面。但哪天她很傷心，當永瑞摸她的時候，她覺就是男朋友，想著成了這樣，要就。誰知道他只是摸，很輕柔，沒有別的企圖。後來她也想要，空虛的想真要，從來沒有過這種覺，永瑞就試著往進，她疼得叫起來，一頭汗。這時候，永瑞明白她還是‮女處‬，就提上褲子不做了。”

“後來呢？”

“後來他經常給小歌用舌頭，經常這樣。”

“哦…！難怪你懷疑。”

“是啊，結婚前他們沒有過，我知道，結婚後呢？就說永瑞人再好，小歌再矜持，做慣了的動作再繼續，口子已經開了，又有什麼顧忌。”停頓一下，我補充:“何況她編的那些，太像了。”小楊沉思著，低著頭，小聲地說:“那也說不上，好男生不是沒有的。”她這語氣很奇怪，雖然輕聲細語，但包含著肯定，好象知道什麼，我就強調:“成的男女，體相對，不就是乾柴烈火嗎？”

“對是對，唉…！我也說不上，不知道，也許…”回答有些錯亂，似乎躲避什麼。

“你有過這樣的經歷？”我突然覺到應該是這樣。

“有過，可他…，他好象不是愛我吧，我不知道，和你差不多吧，可能不想傷害我，或者沒有看上我吧，我不知道。”

“這樣啊，怎麼後來喜歡女生了？”

“就是他這樣，的好舒服，又沒別人過，和女生也舒服，就開始了。”

“不對呀，你一直沒讓男人進入過？”

“沒啊！”聲音更小。

“可是哪天晚上我看了，你不是‮女處‬呀？”

“我自己破的。”說到這裡，小楊的神情裡有傷，玩著自己的手指頭。突然抬起頭看了我一眼，那憂傷的情直刺過來，讓人心酸，好象指責什麼。想到她要求我她，卻沒有成功，一絲內疚湧上心頭。

於是我解釋:“你很漂亮，我很喜歡，真的，但小歌的事情，你知道，我沒有心思，對不起啊。”她莫名其妙，看著我，想懂。

“我是指那天晚上，我起不來，沒有和你做成愛。”

“哦！”她輕叫了一聲，臉開始紅，越來越紅，扭捏地說:“不是啦，我不是哪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