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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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回來了，他的房門開著。進到臥室換睡衣，看見小歌的褲衩就扔在衣服上面，毫無顧忌。換好衣服過去老爹臥室，裡面連著套間，是個書房，他正在書桌前看圖紙。我問他:“單位怎麼樣？”他說:“兩個燒傷，沒死人算萬幸啊。”看著他在燈前往下取眼鏡的樣子，覺有些蒼老，就柔和著聲音說:“好久了，累了就休息，事故出了，你熬能解決什麼。”他站起來，注視著我，說:“唉！你說的容易，我快退休了，不能讓人死在我設計的項目上啊。”老爹和我有仇，都是朱小妹參合的，老爹對這件事情，好象愧疚了我什麼，總是躲避著，我偏給他難看，朱小妹不說，還故意出很大的聲響讓他聽。有次幾乎讓他看到，他進門後，朱小妹的褲子才提了一半，我沒管，要的就這個效果。

突然發現，他怎麼就老了，頭髮裡有花白，眼睛因看東西太久在淚。人心就是這樣，對硬的東西，就是沒膽子都想硬著對，而對軟的弱的，便產生同情，憐惜。畢竟他是我爹，即使他了我媳婦，他還是我爹，無法改變，又去記恨著幹什麼呢。

小歌回來，還穿著她的短袖加大褲衩。我想讓她去陪陪老爹，讓老爹一，也許解困，但我說不出口。沒想到，不用我說，她直接進了老爹的臥室，當著我面進去了。

我躺下，想象著她的真空衣服，掀起來就能摸房，拽一把就能，太方便了。老爹可能正呢，就側著耳朵聽，聽不見什麼，臥室裡沒人，肯定在書房，那裡有沙發，有很大的書桌，還有地毯，那裡都不成問題。

老爹這麼老了，雞吧能硬起來嗎？這麼悄悄地，是不是小歌正在給他口呢？

我是老爹的兒子，我的雞吧沒多大，老爹的肯定差不多，不會像張京生的那樣，把小歌的呼不暢，窒息難受。

想著想著，雞吧就翹起來，讓褲頭束縛地難受。我一把拉下來，抓過頭的小褲衩就開始手起來。

小歌出來，直接過來向我身上爬來。老爹也出來了，去了廁所，隱約有撒的聲音，沖水的聲音。

小歌在被子外就脫衣服，進來是光光地，剛好老爹從廁所裡走過來。他知道我不喜歡關門，就把頭伸進來尋找燈的開關。燈黑了的瞬間，我似乎看見小歌還沒鑽進被子的半個股，我能看見，老爹就能看見。

等老爹把門一關上，小歌就貼過來抓我的雞吧。褲頭我早提上了，雞吧也早就軟了，但她很興奮，把頭往裡鑽，要去給我口，我知道那樣不行，就阻攔她，說:“不要急啊，先給我講講和你哥哥的事情。”她笑了，依偎過來，像只小貓。

問:“算不算迫？”我說:“算！”她想了想，言又止，繼續想，然後卻扭動身體，伴隨著蹬腿，撒嬌似的說道；“哎呀！這怎麼算強迫呀？沒有一點強迫的樣子，我說不出來。”很久沒玩這個遊戲了，突然提起來，就有了童趣似的動。我翻身爬上去，用身體壓住她，嘴對嘴，眼睛對眼睛，在黑暗中視著問:“說呀，他你了沒？”她想笑，忍著說:“沒有！”我高高地抬起股，狠狠地砸下來，然後又問:“有沒有？”她還是說:“沒有。”於是我把四肢離地，只用雞吧上面的恥骨做支撐，使勁研磨她的恥骨。只幾下，她就求饒了，說:“有！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