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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野村白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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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志十分佩服齊老師的絕情,離開宣統,不帶走一片雲彩,相當瀟灑,不拖泥帶水。另外,在九峰,開始了嶄新的一天。

離開宣恩,請車還是尹懋、餘哥出面,遇到這種場合,德志儘量迴避,他不想受無緣無故的責備,也不想心,讓心的人心,出力的出力,社會才和諧,人們才滿意。

搬家之前先找房,找好了房,東西才能來,否則,將所有東西都放在賓館,顯然不合適。

找房子也是他倆心的,德志跟著說是就是了。不要說不是,說了不是也沒用,還是是,這是尹懋家長的作風,加上餘哥非常會當小鬼,跟著起鬨,搖旗吶喊,德志沒辦法左右乾坤,只能逆來順受。

縣民委負責接待的是一個女的,她是副局長,姓李。李局長很有意思,很會說笑話,當然有些笑話帶點顏,德志他們是宗教界人士,不好參與,只是聽聽而已。

和政府打道,要說能打的,沒有幾個人,德志算是一個,尹懋和餘哥本身來自農村,對幹部有敵意,從上說,還是有牴觸情緒,只不過,現在做項目,從上至下,都是要和政府打道,不能當獨行俠,免得受到影響。影響之一就是,政府有理由懷疑你在村裡做一些項目外的事。

為了避嫌,打消這種猜疑的局面。身事外,不想捲入一些渾水中去,就想了一個辦法,就是讓政府官員都清楚機構在做什麼,只要基層政府不說什麼,上級政府也不好說什麼,本來政府都是一家的。

機構從宣統撤項,轉戰到九峰,本身對九峰來說,就是一件好事。對宣統來說。只不過更加認清了機構的阿諛奉承,勢利小人,轉舵很快,掉頭迅速。讓宣統縣民委到機構的冷峻作風。而且非常絕情。不留任何痕跡在宣統,其目的就是要讓宣統成為機構的一個小站,不值得記錄。不想為此事張揚。

只不過後來情況發生了改變,一切都不是以人的意志為轉移了。

齊老師從此在機構的同事心目中給人的印象就是趨炎附勢,而宣統縣的民委局長更看清了世態炎涼。

李副局長招呼他們吃飯,點了火鍋,是一隻土雞,由局長的司機作陪。司機姓薄,擔任局裡的司機多年了,曾經送走了好幾任局長,在局裡,他算是元老級的人物,和省裡、市裡都有關係。

有兩種人不能得罪,一種是局長的秘書,比如副局長,一般都是兼任秘書,另一種人是司機,這個是體制上的規定,機關或者單位的一把手,只要是科一級以上的官職(含科級),都有司機,有專車。局長調走了,司機不走,還在原地,等新一任局長來繼任。

來接風的剛好是局裡蠻重要的兩個人,德志清楚,餘哥和尹懋不太清楚,因他們是農民,讀書少,也不懂官場,自然不清楚一些潛規則。

土雞火鍋分量太足,好像是兩隻雞,總之,吃得很脹。在飯前,他們提出要喝酒,德志他們為了樹立好的形象,不想被人看出宗教界裡也有喜歡喝酒的,就說不喝,實際上,在工作中,完全不喝酒是不可能的,再說,民委系統內部不是獨立的,全省都有聯繫。

首次喝酒拒絕,不算過分,來方長。尹懋說:“我們想在縣城裡租個房子,最好是四個獨立房間的。”李局長說:“這個恐怕不好找。你們也看到了,整個九峰縣城,開門見山,開窗還是見山,山窩窩裡的小城,本沒辦法找到大房子,你們看,縣政府的招待所,都是很小的,在街上,也有不少的商鋪,都很小,有點像港島,你們覺得呢?”餘哥說:“是的,是的。”司機薄說:“這個是不好找,不過,我爸爸有一幢空房子,我爸爸搬回老家住了,我媽有病,他們不習慣在城裡住,嫌太吵了,老人都喜歡安靜。我覺得你們住那房子還比較好。”

“好啊,我們先看看再決定吧。”尹懋說。

“行,不過,你們要是租的話,需要提前告訴我,我再對我爸爸說,讓他到城裡來,把屋裡收拾收拾一下,你們住的也安心,住著也舒服。”司機薄說。

尹懋比較狡猾,他說:“這樣吧,我們商量好了後,再跟你聯繫。”司機薄當然沒問題,可是德志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可能還有所顧忌,也可能在商量後,再和他聯繫,又可能再吃一頓飯。

當晚無話,東西就在賓館的院子裡存放,餘哥他們和司機就住在餘哥的童年家裡,餘哥高興壞了,畢竟照顧的是他的同年。

當晚開會商量,大家都願意租司機薄的房子,商量一致後,和遠在港島的劉小姐聯繫,她表示沒問題,因為這是大家討論決定的,加上房子的位置還行。

然後選擇尹懋和司機薄聯繫,司機薄當晚就和他爸爸聯繫,說他爸爸明天一大早就趕過來,開門,放東西,最後他說:“你們的房租按照市場價收,裡面的冰箱給你們用,另外還有一些傢俱也給你們。”尹懋轉達了司機薄的意思,大家都很高興,當晚無話,洗洗睡覺。

第二天,司機薄的爸爸到了,他打開了房門,德志他們去看,進了房間一看,有兩個房間,其中主臥隔成兩間,說起來有三間,那麼,三個男人,其中必然有一個住在客廳了。女的不會住在客廳,也不會住有隔斷的房間。

考慮到這個地方找房子的確不容易,只有將就將就了。

房子敲定了。開始搬家,司機薄還行,找了兩個師傅來搬家。

從宣統縣來的司機將車開進家屬樓的後院,司機薄請的苦力也到了,他們等車停穩後,打開車廂的牆板,然後把東西放下來,再一件一件地往房間裡搬。

很快,沒有一小時,東西全部搬完。只不過有一個路人踢倒了暖水瓶。沒有找他賠,因搬家的確佔領了他的路,給他造成了不便。不過,那人自恃年高。沒有道歉。好像這暖水瓶就該碎一樣。

暖水瓶是公家的。大家對於公家的東西,也就不太上心,碎了就碎了。正如拿雞蛋碰石頭,是哪一個碎了,有人回答是母雞的心碎了一樣,這個暖水瓶和餘哥、尹懋都沒有關係,碎不碎關係都不大。

搬家完畢,餘哥給他們錢,說是先房租,再住人,大家沒意見,餘哥在管錢,這房租當然由他出,開了票,由尹懋簽字證明,然後拿回辦公室報賬。尹懋當然願意簽字,這事跟德志沒有任何關係。

離開宣統縣前夕,尹懋聽說了局裡送一套叢書給每一個在宣統工作過的人,德志也有一套,就放在駕駛室裡,誰知道司機擔心路上沒有加油站,車沒了油,只有靠人來推了,結果,車的油箱裡的油一直沒用完,還能跑回去,可是司機在駕駛室裡放的有柴油,結果因山路顛簸得厲害,一些柴油盪了出來,汙染了那一套書。

搬家搬東西的時候,看到了這套書,德志就把汙染的書留下來,給了尹懋一套沒汙染的書,要知道,書被柴油汙染,那味兒久久不能散去,非常刺鼻。

這件事,讓尹懋到過意不去,有些虧欠了德志,德志讓步的表現,顯示出德志的寬容和肯自我犧牲,他的這個作法改變了尹懋對他的看法和認識。

搬完家,餘哥給了房租,足足支付一年的,然後又給了搬家的師傅苦力錢,並讓他們打了收據,按上手印。

結算完畢,看看屋裡滿蕩蕩的,無法入住,要撿拾乾淨,起碼還需要幾天時間,剛好第二天要休假,於是大家都回家了。那一套新叢書,尹懋拿回了家,從此,和宣統縣說拜拜,沒有可能再回去了。

接著是去港島,然後回來上班,上班之後,德志捱了批評,說他不照顧別人,從港島回來,不拿布匹,德志一笑了之,覺得沒有公平、公義又不是一天兩天了,長期以來就是這樣,一點都不奇怪。

上班之後,因為還沒收拾好宿舍,當天晚上就還住在餘哥的同年的旅館裡,等待以後再收拾。

到了九峰縣之後,就要馬上開始做項目,在項目的開始,需要集體行動,不能單獨行動,都要在一起。因此,到宿舍收拾東西就沒有時間。

有時候德志考慮,完全沒有必要在九峰縣城租房子,因為到縣城只是經過,大部分的時間還是在村裡。在縣城租房子的惟一好處就是可以方便地與縣民委聯繫,再就是,有自己的房子,哪怕是租來的,也覺得安全,有一些東西太多,沒地方存放,寄存在別處需要花錢,但是,放在宿舍裡不用花錢,可是房屋的租金也不少,這個也是不小的開支,用來旅館的住宿費,應該是綽綽有餘,可是機構領導不這樣做,偏要在縣城裡租房,這可能是要為劉小姐在江城租房留下藉口。

德志不想考慮過多,這個對他自己毫無益處。

天亮之後,準備退房、結清住宿費,然後去白鸛村。這次去白鸛村是走訪,然後找房,找到房子,再從縣城的宿舍裡,將鄉下的東西找出來,帶到白鸛村,不夠的,就要重新添置。

坐車去白鸛村,還是第一次。

白鸛村在地圖上,不遠,但是,在山區走起山路來,何止是十八彎?數不清的彎道,最後到達白鸛村,前後時間加起來2個多小時,山勢險要,怪石嶙峋,難怪起名叫“白鸛村”了,敢情村裡地處偏遠險要,人跡罕至,大概只有白鸛才能飛進去,白鸛村由此而得名吧。